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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天赐和追忆的二番交战,二人又曾硬拼了一番掌力,如此内力激荡之下,沉淀在天赐体内的药力却是被莫名激发了部分。
然后方才在雪山之巅身陷绝境,兄妹二人使尽浑身解数,方才九死一生,如此全力拼搏之下,二人不知不觉间将潜能全部逼发出来,因此沉淀在二人体内的药效也被完全逼发。
因祸得福之下,却是水道渠成地二人一举突破了那第九层的瓶颈,直达第十层的修炼境界。
但是这“乾坤日月神功”乃是一共有一十三层,而且每往后进阶一层,其难度就要提高一倍以上。
这兄妹二人此时虽然短短五年内就已练到第九层,其速度虽然已绝对称得上“前五古人,后无来者”,但是想想要练到最高境界还至少要花费数十年的苦功,二人的心里不禁还是有些着急。
但是,他们兄妹二人只知其一,却是不知其二。
这“乾坤日月神功”中的第十三层境界,才是这本乾坤宝典中精华中的精华,其修炼难度比之第十二层境界何止难上数倍不止。
因为这十三层的境界,乃是当年绝情葵与追命花二人追杀鬼剑之后,夫妻二人重归于好之后又分别再次默写“葵花宝典”,并将闻天道等师兄弟数人拿来做人体实验之后所著成的功法。
因此,这最后一层功法,才是葵花宝典中的精髓,这第十三层心法,迫于天资所限,就连绝情葵与追命花二人却也没有练成。
说穿了,他们二人也只是分别将“乾阳神功”和“坤月玄功”中的一门,练到了第十二层的最高境界而已。
其一身修为,与此时已将“乾坤日月神功”修炼到第十一重的闻天道相比,恐怕最多只在伯仲之间,甚或略有不如。
故此,这第十三层境界的“乾坤日月神功”实是“乾坤宝典“中精华中的精华,其生涩精奥的程度却又怎是天赐二人可以想到之事。
但饶是如此,这兄妹二人想到要将这本“乾坤日月神功“全部修炼完成,也是要数十年之后的事情,想想心里却还是感到极为失落。
不过,突破第九层境界,对这兄妹二人来说毕竟乃是喜事。二人尝试运转内力之下,觉得真气果然陡增不少。
二人欣喜之下不由异口同声说道:“走!我们去找那臭小子算账去!说罢,二人齐展身形,向着方才追忆引发雪崩的位置奔去。
同一时间,追忆蜷缩于那冰窖之内,全身的内力也正在飞快地运行着。
他经过与天赐的一招对掌,将其体内剩余的一些蛇血药效彻底激发。
再加上那洞穴空间狭小,周边又极为安静,这一绝佳的环境对他的调息练功颇有助益。
追忆引导真气流转全身,只觉得那一身真气,犹如百川归海一般地缓缓凝聚,顺着全身筋络向着周身大穴四处游走。
那真力就像由一条小河一般逐渐凝聚一条大江,再由大江凝聚成汪洋大海一般,一路势如破竹,将周身的各处要穴一一打破。
最后向着任督二脉冲击而去。。。
数月以前,追忆在慕容山庄曾经也有过一次冲击任督二脉的尝试,但终因内力不济而只得放弃。
此番再次与追忆对掌之后,本就激发了剩余一丝蛇血的药效,再加上此时在这寂静的洞中心无旁念。
追忆心如止水,自然而然地导引着那汇聚在一起的真力朝着任督二脉冲击。
那任督二脉的脉络之间,犹如有一大块极为厚实的气血淤塞堵住一般,几乎坚不可摧。
追忆心里并不着急,反而此时是更是心如止水,顺其自然地引导着真气屡屡地冲击这任督二脉。
在不断地冲击之下,一下。。。两下。。。三下,阻在任督二脉之前的气血仿佛渐渐为之稀薄。
同时,自己的真力也在前赴后继之下,逐渐逐渐地消耗。。。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追忆只觉的任督二脉原本极为厚实的防线,逐渐被自己真力蚕食只剩得薄薄一片,仿佛随时可破。
追忆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当即调集其全身剩余的真力,全力向着那任督二脉撞击而去。
感觉到“啵”地一声,任督二脉登时打通。追忆只觉得浑身真气犹如水银一般,顺着自己的筋理脉络四处游走,那种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舒畅。
追忆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得意忘形之下,当即从地上跳了起来。
哪知道人还没有站起一半,蓦地里“哎呦”一声惨叫,原来他见了任督二脉被自己打通,得意忘形之下,忘了这洞穴最高不过二尺,此时起身站立之下,当即脑袋厚厚地撞在坚冰之上,自然是好不疼痛。
追忆哑然失笑,心道自己好不糊涂。但是那洞穴又实在太过狭小,甚至连转个身体都极为艰难。
初始练功之时并不觉得难受,但是此时无所事事之时,却是让他挠耳挠腮,感觉极不舒服。
但是他知道此时外面雪崩已然停止,天赐必然又将折返,此时出去必定会被他撞个正着。
按着追忆的性子来说,他此时任督二脉已然打通,倒也很想出去和天赐再做较量一番。
但是想想自己内力纵然不惧天赐,但是武功毕竟还差了一大截。如此出去,十有**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天赐还有四奴四仆跟在后面,倘若此时他们一旦会合,就是再多一个追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想到此处,追忆只得作罢。做那无为匹夫之勇,却又有何必。
当下,他从怀里掏出在路上买的牛肉、大饼,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这一路之上,和天赐斗智斗勇。吃没好吃,睡没好睡,又强打精神打了一个深逾十丈的洞穴,此时吃了两块大饼之后,追忆更觉疲累。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之后,追忆和着衣服躺了下去。
洞外的天赐一路搜寻,但是无论二人如何潜心查找,但是那追忆的气息好似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感觉不到一丁半点。
天赐断定追忆此时必定还在山上,只是不知是生是死。故此二人抱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态度,坚持寻找。但是无奈追忆躲在深达十丈的洞穴之内,却又如何找得到半点痕迹。
最后,赐儿朝着天儿道:“这个小杂种多半被雪崩深埋在某处雪地里了,要不然怎地半点感觉都没有?
天儿道:“我也如此觉得。这小子死了固然是好,但是没有死在我们两人的手里,却也是便宜了他了“。
赐儿道:“话是如此,但是他终究还是死了。再说,我们二人出来也已久了,倘若再拖延几天恐怕回去要被师尊骂了“!
天儿点点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好吧!看来这小杂种是真的死了,我们也就不找了。赶快与郭健等人会合,回到天山复命去吧!
说罢,他与赐儿二人飞身下山。二人先是呼啸一声,召来自己的四匹宝马。
然后又取出那块红布一抖,将赐儿包裹在红布之内,骑上汗血宝马,向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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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会飞的蜈蚣】………
追忆呼呼大睡,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只觉得洞穴之内空气越来越为稀薄,到最后那冰凉的洞穴之内居然犹如火炉一般,令人油闷又热。
追忆攸地从地上坐起,心里暗道:“不好!这洞穴内的空气越来越为稀薄了,倘若长此下去,我的内功再怎地精湛了得,大概也坚持几个时辰。
但是此时出去,天赐那厮如果还没有离开此地,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吗?由于不决之下,他一时难以决定是否出去!
他哪知他这一觉许是累的有点过了,呼噜呼噜之间整整睡了有十来个小时,此时天赐早已寻到自己的汗血宝马,离开了这雪山之处。
但是追忆心中当然不知,此时他内功虽然大进,已然并不害怕天赐。但是想想天赐还有四奴和四仆作为帮手,自己定然远非这主仆十人的对手。故此,小心行事方为上策。
但是,躲在在洞穴之中,却又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这洞穴已然空气极为稀薄,很有可能再过几个时辰就会将自己活活闷死在内。
究竟是出去还是不出去,追忆实在感到有点左右为难。
但他绝非优柔寡断之人,心下稍微思量之下,当即作出决定道:“赌了!与其在这里困死还不如赌一把,出去碰碰运气,或许天赐这厮早已离开也是极为难说。
当下,他提起匕首,就待从原路返回。
正准备动手之间,他无意间回头一瞥,“咦”,这洞穴深处怎地会有一丝光线。
果然,这整个洞穴之中本因漆黑一片,但是却不知因何在洞穴深处透出一丝光线。
只是那光线却又极为黯淡,倘若不仔细观看,却又哪里得以发现。
追忆觉得古怪,当即倒提匕首,用其柄部轻轻撞击那透出光线的石壁。“咚咚咚”数响之下,那声音仿佛崖后乃是空墙。
追忆兀自不敢相信,他提起匕首往哪洞穴崖壁之处狠狠地一插,“吃“地一声,入手居然毫不费力地一刀将那崖壁捅了个对穿。
刹那之间,果然一道明亮的光线从那崖壁的小孔中射入进来,将整个洞穴照得一片光明。
追忆心中一怔,按理说光线能够射入,同时那空气也应该进入洞内。因何自己只感觉到亮光而没有嗅到丝毫的新鲜空气呢?
他转而又看看那被自己捅穿的崖壁,然后方自恍然大悟。
原来追忆雪崩之时,一路打洞,居然数个时辰内深入了十余丈。
而那山洞其实并不深邃,最多也不过十数丈的距离,故此被追忆一路深挖之下,其实离捅破崖壁只差一纸之隔。
而那崖壁的最后一层,因追忆的一路挖掘之下,其实已然有些许裂缝,故此将外面的光线极为黯淡地引入到洞内。
简直追忆练有夜眼,对光线极为敏感。故此一瞥之下,自然发现了可以之处。
然而追忆所处的整座山峰,常年为厚厚的冰雪覆盖,深逾数尺,故此追忆一刀插下,虽然将那最后一层岩石捅破,但却离打通外面厚重的冰雪却还有一段距离。
以追忆的睿智当然一想就已明白其中的玄奥,当下他欢呼一声,手足并用,提起匕首向洞外挖去。
在那洞穴之中待得久了,此时能够脱困,当然是极为振奋之事。。。
坐落于川藏边境的某处大雪山,常年以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由于此处天气极为恶劣,向来不宜人畜生存,故此此处一直极为荒芜。
哪知这一日此山深处的一个山谷之内,那极为厚实的白雪之下蓦然一阵松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雪而出一般。
待到近前仔细观瞧,只见突然之间从那雪地里钻出一个雪人出来,那人身材矮小,显然尚未成年,只是满身白雪,直似一个雪人一样。
此人一出得雪地,当即茫茫然四处观看,只见此时自己正自处在一个绵延的山谷之内,不知哪里才是出路。
那山谷四周,尽是滑不留足的悬崖峭壁,就是那飞鸟也极难逾越。
这人暗自说道:“此处想来是那雪山的山谷了,只是这山谷如此陡峭,好像有没有其他出路可走,却是让我如何离开此处困境?
此人正是那慕容追忆,此时一番奋力之下,终于打通地穴,出得了困境。
追忆默不作声,循着那山谷四处搜寻,期盼能在这谷内寻到一条出路。
哪知刚准备行走,只听得前方有一男子的声音呼喝道:“孽畜!敢尔!
那声音低沉有力,震得整个山谷一阵回响,显然此人内力无比深厚。
追忆吓了一跳,他心道如此绝境之地,怎地会有人在内?难不成是天赐一伙的吗?
但是看看此地又毫无天赐的气息,想来倒是自己可能过于担心了。
但饶是如此,追忆也不敢过分造次。为了一探究竟之间,追忆蹑手蹑足,朝着那发出声音的方向寻去。
刚转出一个山坳,只见前方雪地中间站着一名男子,长得极为憨实普通,衣服也是极为朴实,好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夫一般,没有丝毫特异之处。
不过,那男子的处境却是极为古怪,此时他肩上负者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左手挽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另外还剩着一只右手提着一柄血红的长刀,遥遥盯着数丈外的一团物事。
追忆本就站在男子背后十数丈外之远,而那男子所盯着的东西又极为细小,就算追忆运足目力仔细观看,也只隐隐约约看见那雪地之中一点蓝光,看似极为诡异。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