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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岩却不这么认为,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当日他虽口不能言,却也听的明白,那些人是为屠龙刀而来,落到他们手中,哪里能落的好。
他心思一动,问道:“先生,敢问那日那几人用的可是少林武功?”他这话一出口,殿内便是一静,张三丰与武当六侠都看向王动。
王动没有犹豫,点头道:“不错。不过以在下看,那几人恐怕不是少林弟子。”
俞岱岩眉头一皱,道:“不知先生如何见解?”
王动解释道:“被我打死的那人外功不弱,有大力金刚指,只是他内功吗?就不够看了。另一人出掌力道奇大,内功身后,用的是大力金刚掌。只是他这内力,并非少林内功,有点似是而非。以在下看,当是由外功精炼而来。此人,天赋不弱。”
武当七侠齐齐皱眉,懂得少林武功,却又不是少林弟子,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呢?
张三丰道:“莫非,是西域少林的门人不成?”
宋远桥道:“师父说是苦慧禅师门下?”
张三丰点头。
王动笑了一声,道:“真人可能不知,西域少林虽还有传承,可自苦慧之后,便不再注重武功。那日的几人武功都不弱,在下觉得不像西域少林门人。”
“哦?”张三丰看他一脸笑意,同笑道:“看来小友是有所猜测了。”
“哈哈……”王动大笑,道:“不错。真人莫非忘了,那西域并非苦慧这一支少林分支啊。”
张三丰心头一动,道:“你说火工头陀。”
王动含笑点头。
张三丰道:“听岱岩说,那几人阴狠毒辣,他们这性子,却与火工头陀一般。”这些事情,宋远桥等人也听师父提过,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谁。
不过……
宋远桥皱眉道:“先生,金刚门与西域少林的人都很少来中原,这次……莫非是为了屠龙刀?”
王动道:“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明白。这屠龙刀、倚天剑之事虽天下广有传闻,可也不过是近几十年的事。至于那句什么歇语,完全扯蛋。俞三侠也得过屠龙刀,不一样被人抢了去,哪来什么武林至尊。说来,还是人心作祟啊。”
张三丰拊掌大笑,道:“不错,不错,小友好见识。我们武人,当修心见性,只有这一身修为是自己的,其他的不过外物而已。远桥,你们几个要记住,不要为外物眯了眼睛。”
几人边说边聊,却也热闹。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散了。王动跟着张三丰来到后山闭关之地。他拿出九阳神功,细细观摩,王动自也不可套,在一旁书架上,看他抄写的典籍、武功。
到了夜间,张三丰回过神来,叹道:“前辈神作,叫人叹服啊。”
王动笑道:“真人自己所作也极为不凡,叫我收获甚多。”
张三丰笑道:“小友太客气了,我那些东西,不过是玩笑罢了。”
王动道:“就这纯阳无极功,便不弱前人,真人何必自谦呢?”
张三丰摇了摇头,走到书桌之前,提起笔,又放下,又提起笔,又放下,来来回回,约有一顿饭的功夫,他终于下笔写字。
九阳神功——四个大字,一笔洛阳,刚来方方正正,又有弯曲处,把四字相连。
王动看去,叹服道:“真人果然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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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讨教(三)
字非字啊!四个大字“九阳神功”透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息。手指覆盖在纹路上,轻轻一转,体内内力自发运行起来,从头到尾,看似普普通通,却叫王动大开眼界。
他叹服道:“真人修为惊人,王动不及也!”
张三丰笑了笑,道:“只是修行时间长一些,懂得多一些而已。”他这话对也不对。对九阳功,张三丰了解的绝对比王动多。别看王动已经研究很久了,可人家张三丰都研究大几十年了,还创出了超脱于九阳功的神功。
这样的人再看了九阳功后,自然马上就有了自己的感悟。
说他不对,就是他自身的悟性了。张三丰的悟性,绝对是顶尖的,就如原著中他创出的倚天屠龙功,那就是心情激荡之下的代表,如今只是换做九阳神功罢了。
深吸了口气,王动正色道:“真人,不知你如何看这九阳神功?”
张三丰道:“博大精深,匪夷所思。”他话头一起,便把自己领悟一一叙述给王动听。整体看,九阳神功是完美无缺的,分开来看,自然有不少的缺点。当然,便是整体,九阳神功也有自己的不足之处,就是最后一个关口了。
这一点,与王动的认知是一样的。不过张三丰就是张三丰,王动有他的认知,他也有自己的认知。对这最后的关口,张三丰虽觉是缺点,却认为是一种对自身的历练。这一点,就是王动的不足之处了。虽然,他经历的东西不少,可总的来说还是太顺了一些,不经历风雨,如何见彩虹?
王动认真的与张三丰探讨着,吸取张三丰的认知,也把自己的认知一一叙述,与他争论。这种探讨,叫他大感兴奋,收获之大,不可想象。
这一日,王动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不久,一册典籍在他手中完成。待张三丰回来,他认真的递了过去,道:“真人,请看此书。”
张三丰接过,看到封页上四个大字,瞳孔微缩,脱口道:“九阴真经!”
王动道:“不错!正是九阴真经!不瞒真人,在下初始所修,便是这九阴真经。”
张三丰道:“贫道也听过此神功。据说此功乃宋朝无上神功,曾经无数人为此功殒命。不想,老道有此运气,可一览神功。”他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一看就是半日,一直到有人来送饭,才呼了口气,叹道:“前辈高人,奇思妙想,我辈不如也。小友,此功包罗万象,比之九阳神功还要博大精深,实在难得。”
王动笑了笑,道:“前辈或许不知。当年华山论剑,全真教王重阳真人夺得第一与这部九阴真经。在他回终南山的路上,遇到一斗酒僧。这位斗酒僧武功高绝,不在重阳真人之下。他听说重阳真人得了这部九阴真经,便欲一观,故以斗酒为高下。这位前辈胜利后,得观九阴真经,后潜入少林藏经阁,化作僧人,阅读佛家典籍,结合儒、道、佛三家理念,终创出一神功。”
张三丰道:“你说九阳神功?”
王动点头道:“不错。这就是九阳神功的来历。那位前辈观看九阴真经,觉此功阴气较浓,他却不知,这九阴真经的精华在于这篇总纲。此篇经文本为梵文所著,在下小时曾学过梵文,故可翻译。”
张三丰点头,道:“不错。纵观此书,这篇经文却是最为精深玄奥。没有这篇经文,九阴真经是不如九阳神功的。”
二人再次探讨了起来,以九阴为要,一一解说,解释其中道理,而王动也把自己总结的整体系统拿了出来,叫张三丰大开眼界。
有这么一位大宗师在,王动自不能错过,他马上提议,希望两人再次完善这个整体系统,以整体标准来解读各家典籍。
张三丰大喜,与王动展开激烈讨论,他得益于现代的观点每每叫张三丰大开眼界,而张三丰自身所悟,也叫王动大有收获。
总之,二人遇到一起,那就是火与油,烧的旺盛无比。
就这几日,王动心中一直极为兴奋,也正是这种兴奋,推着他拿出了九阴真经,然后,他心里还想着把其他典籍一一掏出来,与张三丰探讨。
可惜,不待他实施,外面的武当弟子就打断了两人的兴致。
“远桥、莲舟、岱岩、松溪、梨亭、声谷,你们六人怎么一起来了?”张三丰奇怪道:“翠山呢?”
六人一脸沉重,宋远桥道:“师父,五弟……五弟他失踪了。”
“失踪了?”张三丰一愕,道:“到底怎么回事?”
俞莲舟道:“三哥受伤之事因屠龙刀而起,我们想要知道是谁动的手,打伤了三哥。所以,我与声谷、翠山兵分两路赶往江浙探查。其后,我听到天鹰教于王盘山举行扬刀大会,便快速赶了过去。不想到时,各路英雄一个个变得痴呆,他们被人用狮子吼之法震坏了脑袋。听天鹰教的人说,五弟事发时也在王盘山,可过后却不见了。一同不见的,还有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
张三丰道:“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俞莲舟道:“据天鹰教幸存者白龟寿所说,是金毛狮王谢逊。”
此时,王动插话道:“这么说,张五侠与殷素素被谢逊带走了。”
俞莲舟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不知谢逊是何意?为何要带走五弟与殷姑娘?”
王动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也知道,谢逊的目标是屠龙刀。他得了屠龙刀,自然不希望别人知道。那白龟寿是侥幸逃脱,不在谢逊预料之中。他带走张五侠与殷素素,想来就是不想消息外传。”
张三丰点头,道:“小友所言有理。远桥、莲舟,你们马上派人去打探,一定要找回翠山。”
“是!”
待六人下去,张三丰皱眉道:“小友,你觉得谢逊会去哪里?”
王动道:“这不好说。但就他的行动来说,必定会躲藏到无人之地,想要找到他们,难!”
“唉!”张三丰叹了口气,有些寂寥。张翠山,是他最喜爱的弟子啊!
王动心头不忍,安慰道:“真人不用担心,张五侠人中龙凤,那殷素素是天鹰教一堂之主,也不是简单人。谢逊虽利害,可二人合力,早晚都能逃脱出来的。我担心的,反而是屠龙刀。”
“怎么?小友对屠龙刀也有兴趣?”张三丰诧异道。
王动摇头,道:“我说的不是屠龙刀本身,而是它惹出的麻烦。谢逊武功不弱,聪明才智也极为不凡,张五侠与殷素素想要对付他,却也不简单。可真人不要忘了,殷素素是白眉鹰王的女儿。谢逊既然没有当场杀二人,以后也当不会动手。我就怕这三人相处出感情来。到时二人若真的出现,其他人岂能不找他们麻烦?”
张三丰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是啊!一柄屠龙刀,惹出的乱子已经不小了,如今二人与屠龙刀牵扯上,不管怎么说,都是麻烦。
他摇了摇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找到他们再说。”
王动点点头,没有再多言。他说的这些,都是原著总发生的,此时说出来,只是给张三丰提个醒,省得他措手不及。
因为弟子的失踪,张三丰也没了闭关的心思,每日不是在紫霄宫等着,就在山中乱逛。对此,王动也没有办法,只能暗暗叹息。
这日,王动道:“真人,在下这武当山的时间也不短了,今日特来告辞。”
张三丰没有挽留,道:“因小徒之事,贫道心中无法平静,望小友勿怪。”
王动笑道:“真人说的哪里话。就这十几日探索,已让王某收获良多了。再贪心,就太过喽。真人,多余的话不说了,我们后会有期。”
“好!请!”
“请!”
当即,王动下了武当山,往西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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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教主(一)
元朝统治下,汉民生不如死,多如猪狗一般,遇上一个大灾大旱的,必定有无数人死亡,什么易子而食、人吃人之事,几乎天天上演。
有人照顾的地方,还好一些,就如那些名门大派。他们虽不打明旗号反元,却也照顾附近灾民,给人一条生路,然其他地方,却大大不同了。
出了武当山地区,行了十数里,王动路过一个小镇。步入镇中,家家户户都是空屋,连一个人影也无。他叹了口气,四处扫视,但见沿途稻田尽皆龟裂,田中长满了荆棘败草,一片荒凉。看来,这里的人没了很久了。
出了镇子走了一会儿,他看到路边卧着几具尸体,肚腹干瘪,双颊深陷,一见便知是饿死了的。越走这类饿殍越多,有的甚至早已晒成了枯骨,叫人不忍直视。
这般惨象,让他唏嘘不已,又不禁升起一股悲怆、愤恨之情。这种种一切,虽有天灾之因,主因却必为元庭。
这叫王动怎能不恨?
行到傍晚,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