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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真正的确认我自己的行为是同性恋,还是那年我三叔回乡探望病重的奶奶的时候起。那年我十九岁,高考落榜在家无所事事。三叔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
奶奶年事已高,身体就象老化的机器,总出现这样那样的毛病,这次大家一致认为奶奶大限快到了,于是通知了在外地工作的三叔。三叔就火急火撩地赶回了村里。
可奶奶的病却又是奇迹般地好了起来,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而请假赶回来的三叔也就显得安逸起来。
我奶奶生了三个儿子,我爸和二叔、三叔。我爸和二叔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唯有三叔,自那年高中未毕业就被部队选走,一直提升到连长,后来转业到某地质大队,很少回家,所以我也难得见到三叔一面。这次三叔回来探亲,我母亲就安排三叔和我睡,这可把我乐坏了。
要知道,我一直非常喜欢三叔,三叔对我来说总是充满某种神秘感。那时三叔四十岁,正值壮年,他个子不高,大约170CM,体格强壮,眉浓似剑,眉宇间隐隐的透出一股淡淡的忧郁,英俊的脸庞被风吹日晒变得黝黑,厚厚的嘴唇,时常紧抿着,而唇边的胡子,总是刮得很干净的样子,留下一弯黑黑的胡子渣,充满阳刚之气。看上去,三叔总是很严肃的样子,这使我对他产生敬畏的心里。
和三叔睡了三天,心里虽然很想靠在三叔的怀里睡觉,但是天生性格内向的我,面对有些陌生的三叔,总是显得有些拘谨,和三叔睡在一起,连身体都不敢触碰到三叔,怕他嫌我,所以总是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三叔睡觉前总要问我一些学校的事情,以及是否复习明年重新高考之类的话题,说一些有志者事竟成之类鼓励的话。我总是他问一句才答一句,所以一般睡觉前话语不多。
那天大病初愈的奶奶突然想吃泥鳅,我父母和二叔他们忙于地里的活计,这捉泥鳅的活儿责无旁贷地落到我和三叔的身上,能陪伴三叔一起去捉泥鳅,这使我感到非常的荣幸,能和三叔亲密无间地一起做事,也让我很激动。
而捉泥鳅,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可以在三叔面前大显身手了,能让三叔对我刮目相看,也是我十分期盼的念想。
我带着三叔来到村庄小溪的上游,那里有一条从溪里引进到田间的水渠,我告诉三叔,我们只要把溪水流到渠里的水断掉,然后到水渠水深的地段,把水淘光,就可以从堪缝里,软泥里寻找泥鳅,三叔频频点头称是,这让我感觉很自豪。
我选择了一处路面下的水渠,告诉三叔,这下面泥鳅一定多,因为石板下的水渠,被田里排水口常年累月的排水,已经冲积成一个小潭,而小潭周边的石头缝里,正是泥鳅喜欢藏身的好处去,
我脱得只剩一条短裤,跳下去就开始淘水,过了一会,三叔也学我的样子,脱光了衣服,跳下来帮我淘水,我靠在水渠边沿,看着三叔一伏一起的淘水,心里竟然产生一种兴奋的情绪,光着上身的三叔,露出他很强壮的胸肌,二颗浅黑的奶头,小小的,就象七十年代小孩玩的一砸就响的纸星。
而纸星周边有几缕黑毛,在三叔的胸前飘逸,三叔的腹部光洁而墩实,肚脐下一条象线一样的腹毛蜿蜒着向下面延伸,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些幻想,寻思三叔下面不知是一道什么样的风景。
而伏下身的三叔的阔宽的背部,象山一样的厚重,让我有想伏在他背上靠一靠的幻想。三叔在起身的时候,发现我盯着他发呆,就问:“学亮,在想什么呢?”我一惊,思绪从遐想中回到了现实,看到三叔探询的目光,我不禁脸一红,讪讪地说,没什么。
水很少的时候,我和三叔开始了抓捕泥鳅,因为石板下空间太窄,我和三叔经常有肌肤相触,有时三叔为追一条泥鳅,一个不留神,把屁股顶在我的腰上,而我的肘有时也会碰到三叔的腹部什么的,这让我很兴奋。
这时,三叔为了捉住石缝里的一条泥鳅,一只脚踩在水里,另一只脚搁在上面突出的石头上,弯下身去捣鼓,这时他的紧身的短裤就往搁在上面的那条腿上倾斜,而踩在水里的那条腿的裤管就自然的洞开,而我恰好伏在他脚边混水摸鱼呢,略一抬头,好一个春光乍泄,三叔那暗红的阴囊软软的挂着,二个椭圆的睾丸,隐隐现现的,象二个调皮的小捣蛋,正想探头探脑呢,而圆圆的龟头,静静地贴在阴囊上,龟缝头就象刚出生的婴儿的睡眼,浅浅的抿着,分不清是腿毛还是阴毛,已然露到了外面。随着三叔上身的运动,那部位也就时隐时现的,这使我都无心捕捉泥鳅,心猿意马的竟想去捉三叔跨下的这条大“泥鳅”了。
直到三叔捉到了石缝里的泥鳅,收回了捕捉的姿势,我才回过神来。经过一阵抓捕,我们的收获已然不小,看着活蹦乱跳的泥鳅,我和三叔的心情格外舒畅。瞅着二人一身的污泥,三叔建议到水库去洗澡,我心里自然十分的赞成。
这是一个面积很小的水库,大约五、六亩的水面,三面环山,坝身下面是层层的梯田,山上是南方常见的马尾松,以及有一些木荷、栎树之类的,在这盛夏里显得非常翠绿,水库周边环境幽静,山上偶尔几声鸟鸣,听起来就象悠扬的音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漾
这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太阳已没有中午时灼热,夕阳下的水库周边,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三叔看看四周悄无人影,就自然地脱去了已沾满泥土的短裤,他突然之间全身裸露的在我面前,这让我猝不及防,心一阵不可抑制的狂跳,下体就有一种不自觉的发胀,这让我感觉非常羞愧,脸就有些发烫,我也不敢注视三叔的身体。
好在三叔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他二手扩胸往后拉了几下,转动几下身体,然后慢慢地走到水里,先弯腰撩起些水往身上洒,然后一个扑身,整个人就象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射去。
我学着三叔的样子,也脱得赤条条的,跳到水里。叔侄俩尽情地畅游起来。
三叔的游泳不错,看他变换着各种泳姿,让我羡慕不已。
这时,三叔又换了一种泳姿,仰泳了,看着三叔自然地张扬着手,就象螺旋桨一样,而三叔整个身体,就这样仰面漂浮在水面,他的腹部均匀地起伏,小腹下那丛草般的乱毛,就象小溪边随水摆动的水草,而舞动的阴毛下面,是一条大泥鳅一样的物事,随着三叔的游动而蠕动,我一边跟随着三叔的节奏游在三叔的身边,一边欣赏这美妙无比的表演,心里的愉悦无以言表。
上岸后,三叔一边用他的背心当作毛巾擦拭,一边快活地赞叹,在家乡的水里游泳,真是舒服啊。这时的我一边欣赏三叔壮健的男性身躯,一边附和着三叔的话语,脑子里却有些乱乱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叔擦干了前面的水滴后,将背心潇洒地往后一甩,准备擦拭背部。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三叔,我给你擦擦背吧。”
“好啊。”三叔欣然应允。
三叔的背部相当结实,背脊光亮而富有力度,屁股紧绷着往外突起,我一边为三叔擦拭,一边胡思乱想着,这时蓦地一个念头跳了出来,我想去摸摸三叔的肉棒,想象那感觉一定非常的好,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对三叔早已没有先前的拘束,所以行为间也就不免放肆起来,一个冷不防,我就把手伸到三叔的前面,一把抓住三叔的阳物,嘴里嚷嚷着:“三叔,我抓到一条大泥鳅了。”
全然是一副开玩笑逗乐的样子,三叔不提防我会来这一手,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却没有表现避让的样子,只是呵呵的笑着说:“你这孩子,调皮鬼。”
三叔的反应让我兴奋莫明,他竟然不反对我摸他肉棒,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转到三叔的面前,伸手抚摸着三叔粗大的绵软的龟头,一边赞叹,三叔的肉棒真大啊,此时的三叔竟象大姑娘似的,羞涩地掩挡着,笑着说“别闹了,别闹了。”
可能三叔的肉棒被我手摸的刺激,已经变大变粗了,所以三叔挡开我的手后,
就跑到别处去穿衣,我虽然竟犹未尽,但怕过份的举动引起三叔的不快,也就适可而止。
回家后,三叔陪着奶奶闲聊,我帮母亲把捉来的泥鳅剖肚洗肠,清理干净,经过一阵忙碌,一顿丰盛的晚餐就上了桌,我奶奶居中,我爸、二叔,三叔依次而坐,我妈和二婶还在厨房忙碌着。那泥鳅味道十分鲜美,而喝着自己家里酿造的黄酒,三兄弟畅怀而饮,而我在三叔的一再要求下,也喝了二碗,头脑就有点晕呼呼的,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了。
也许是奶奶的安然无恙,使得三兄弟十分开心,也许是手足情深,久别重逢的喜悦,总之我爸他们都喝多了酒,三兄弟个个东倒西歪的,醉了。我妈和三婶扶着各自的丈夫,嘴里叨唠个不停。
搀扶三叔的任务就落到我身上,三叔几乎是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驼回来的,而他嘴里胡言乱语着,我把他抚到床边,他就立马倒在床上,人就象一个“大”字。
虽然我自己也有点头晕,但我还是帮着三叔脱去他的鞋,看到三叔倒下就呼呼大睡的样子,我迟疑着,但最后还是帮三叔脱去了衬衫,解开三叔的皮带,我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虽然我这举动再正常不过,可由我来脱去三叔的长裤,总让我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不一会,三叔就只留短裤背心的安详地睡在床上。
我呆呆地看着三叔沉睡的样子,心里翻腾开了,傍晚那一幕叔侄嬉闹的场景,再次在我脑海浮现,想起三叔被我抓住肉棒,一点也没有恼怒的神情,想起三叔的肉棒被我握在手里那种软软的感觉,想起三叔那物事有所反应后那种羞涩的神态,我的心就有些七上八下,看着三叔健壮的胸肌将背心绷得紧紧的,而紧身的短裤,早把那一砣物事衬托出来,显得那么壮观,粗壮的大腿,依稀散布着缕缕绒毛,显示着男人的粗犷有力。
此时我的酒劲不断往上涌,头脑更是晕呼呼的,我就在三叔的身边躺下,侧转身就抱住了三叔,二手不自觉地就在三叔的身上胡乱摸起来,此时的三叔全然不觉,而我借着酒精的作用,放肆地撸去三叔的背心,抚摸三叔紧绷的胸肌,抚摸那浅黑的小小的乳头,然后一直往下游弋。
三叔虽然已到不惑之年,但腹部一点也没有肥胖,只是腰部比年轻人粗壮了许多,我一路往下摸去,顺着象是引路一样的细毛,我的手触摸到三叔浓密的阴毛,那阴毛在我二指间细细搓磨,就象心灵的梳子在梳理杂乱的情感,心里变得澄清透亮。
想不到把玩三叔的阴毛也会让我产生如此的怡悦,真所谓爱屋及乌了。过了一会,我的手越过毛丛,一根粗大的肉棒就轻而易举地被我掌握,那肉棒软绵绵的,握在我手心里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我就这样握着三叔的宝物,就象手握我小时心爱的木头玩具那样爱不释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三叔的肉棒渐渐的有所反应,好象对我的抚摸产生了不满,想奋力挣脱我的手心,隐隐的肉棒表皮的血管在澎胀,我的手心分明感受到那热血的涌动。慢慢的三叔的肉棒,就变成象我父亲菜地里硕大的黄瓜,握在我手里又硬又热。
我心里激动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我周身发热,除了想满足自己已然澎胀的欲望,整个世界全然抛在了脑后。
压根就不考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使劲地撸下了三叔的短裤,此时的三叔已被我脱得一丝不挂,我整个人伏在三叔身边,头伸到靠近三叔的裆部,一只手抓住三叔的肉棒,不停地抚摸着,渐渐的,感觉三叔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无比,握着它,就象握着刚出炉的铁棒,灼热烫手。
我伏下身,把握着肉棒的手放开,那家伙跃然耸起,真是雄伟可观,而肉棒在清淅的月光下,泛着亮光,原来抿合着的龟缝,也有些许的启开,一丝丝粘绸的液体慢慢的渗透出来,使得龟头更为亮丽迷人,我全身发热,我的肉棒也和三叔的肉棒遥相呼应,坚挺地站立起来,也许是我太过放肆,也许是三叔的酒醒了,三叔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上,而他的二手把我紧紧地抱着,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的任由三叔抱着,心中又惊又怕,又有一种兴奋的期待。
过了好一会,没见三叔有什么举动,细听他那均匀的呼吸又响了起来,我轻轻地摸索着三叔的下体,那肉棒已没有刚才那么硬了,但还是粗粗的没有变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