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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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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粗粗的没有变小,于是我挣脱三叔的紧拥,又忘情地去撸三叔的肉棒,三叔的肉棒在我的手心里果然又听话地坚挺起来。

  但三叔半伏我身上,让我玩弄起他的肉棒来十分的费力,于是我用手顶了顶三叔的腹部,三叔仿佛是配合我似的,一个翻身,四脚朝天地仰躺着,哦,错了,应该是五脚朝天。三叔的肉棒也正高傲地扬起,真是一柱擎天哪。

  我将脸轻贴着三叔的肉棒,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感觉浸蚀我的脸部,我把三叔的肉棒当作按摩棒一样轻轻地在我脸部滑行,那种热烫的按摩,真是舒服极了,按摩了一会,我很自然地把三叔的肉棒放进了我的嘴里,就象下午我冷不防去摸三叔的肉棒一样,三叔的全身又是一个急灵,我吓了一跳,立即停住了我正吮吸的动作,可三叔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是我又用嘴在他的粗壮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来,而我一只手扶着三叔的巨棒,一只手不停地在三叔裆部周边游弋,三叔肉棒下的阴囊里,二颗椭圆的蛋蛋肉质感非常的好,我一边摸摸三叔的蛋蛋,一边摸摸我自己的,感觉三叔的蛋蛋要比我的大些。

  摸了一会三叔的蛋蛋后,我的手就象一个不知畏惧的探险家,不停地在三叔的各个部位探险,我的手顺着三叔的阴囊,慢慢的往下伸去,三叔阴囊下的体毛也相当多,一路顺着三叔的体毛摸过去,摸到三叔的屁眼周边,那里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毛,只是比肉棒上部的阴毛要来得短些。

  我的手慢慢地伸到三叔的屁眼里,三叔“嗯”了一声,身体侧动了一下,我的手就自然地滑了出来,我也没有深想,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三叔的肉棒上。
  不一会,三叔的身体好象扭动起来,他的肉棒好象就要捅到我喉咙里去似的,噎得我差点就呕吐起来,我正想拿出三叔的肉棒,可我的头往上抬一点,三叔好象也跟着抬一点,故意不让我拿出他的阳物似的。

  这让我又莫明地兴奋起来,暴风骤雨般的一阵狂吸,三叔肉棒里射出一股股咸咸的腥腥的东西,我也不敢吐出来,只好照单全收,把三叔给我的赏赐一一吃下了肚。

  过后,我怕三叔发现,悄悄的帮三叔穿上短裤,但不知怎么的,三叔好象配合我,在我把他短裤往上拉的时候,我感觉他稍微抬了一下屁股和腰,这样我就很顺利地给三叔穿上了短裤,背心不穿也无大碍,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等收拾完毕,我侧身躺下的时候,三叔也侧过身来,把我抱在怀里,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感情三叔早就醒了,只是为避免我尴尬,他才悄无声息的,不作一点反应。

  我心里一阵感动,眼泪慢慢地就流了下来。

                                第二章
  奶奶恢复了身体,三叔也准备回地质大队上班了。高考的失意和对三叔的依恋,使我产生想跟三叔去地质大队打工的念头,我向三叔提出这个想法后,三叔迟疑了一会,说:“你明年还要参加高考,去我那里一、二个月可以,然后再回来复习,还有,我得问问大哥。”在征得我父母的同意后,我欢天喜地准备跟三叔去了。

  那天一早,一家人都来为我和三叔送行,三叔亲热地揉着我的肩膀,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小家伙比三叔都要高了。”奶奶看到叔侄亲密的样子,瘪瘪的嘴裂开着直乐:“他们可真象哥俩,就象当年长水送长明当兵去的样子。”长水就是我爸,长明自然就是我三叔了,还有我二叔长庚。

  我一路跟着三叔,先到三叔的家,三婶很好客,没有城里女人的傲气,对我很和蔼,这让我内心感觉很惭愧。晚上我和三叔的儿子方敏睡,方敏十四岁,依稀有三叔的影子,是一个帅帅的男孩。 …

  在三叔家住了二天后,我和三叔启程去了三叔的单位,三叔是单位的科长,这次他准备带着他的一个手下到浙赣皖三省交界的山区进行一次地质调查,我充当他们这次工作的后勤人员。

  在三叔的办公室,我见到了一起去的三叔的部下,一位东北来的中年汉子,他叫刘承海,个头大约一米八左右,身体十分强壮魁伟,年纪看上去比三叔小些,大约三十五、六的样子,四方脸,络腮,脸刮得青青的,腮边有二个浅浅酒窝,一笑起来,很迷人。

  我很快的就和承海哥混熟了,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他也是从部队转业到地质大队的,妻子在东北的农村里,有个五岁的儿子,因为路远,他一年最多探亲一次,说起他的妻子,他神情有些落寞的样子,这让我猜想他内心一定很寂寞。
  这一天,我们在一个小山村里驻足,我们就在支书家的厢房安顿下来。吃过晚饭,他们向支书了解一些周边的情况后,就由支书陪我们一起到小溪去洗澡,山涧的水清澈透明,水中游动着欢畅的小鱼,小溪二边有高大的樟树,还有些树我都从来没有见到过,问支书,他一一给我做介绍,什么榧树啊,青冈栎啊,甜槠啊等等,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树种,三叔笑着对我说:“这可让你开了眼界了。”
  我们一边说笑,一边来到了一个水潭边,水潭上面有一个不大的瀑布,水流不大,白花花的倾泻下来,激起潭里一层层猗涟,水看上去很清,没有一丝杂质,而被瀑布冲击下就象舞动的绸缎,轻柔而滑爽。潭上面是陡陡的峭壁,峭壁上茂密的灌木林,丛林深处时不时的传出知了的叫声。

  太阳的余辉把翠绿的丛林抹上一层

  金黄,随风过处,那枝梢的金黄象碎金一样散落在水潭里。不由得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支书把我们带到目的地,就说:“你们洗吧,我先回去。”三叔谢过支书后对我说:“山水很凉,别急着下水,当心着凉。”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学亮,跟我运动运动。”

  做完下水前的运动后,承海哥速度最快地脱光了衣服,呵呵,原来他们都习惯脱得精光的洗澡。在我们家乡,只有十来岁的男孩才会光着屁股在溪间戏水,大人通常都是穿着短裤洗澡。

  经过上次和三叔的激情洗澡,我对今天的场面也就不以为然了,不过,承海哥的裸体展现在我的面前,还是让我慌乱而情绪激动,承海哥也和三叔一样的强壮结实,他胸肌发达,胸前布满了黑毛,腹部就象杂草丛生的荒野,而小腹下黑黑的一片,承海哥健壮的身躯,让人不禁想起东北那广——的黑土地,肥沃、丰腴。

  黑毛丛中,好似悬挂着一把宜兴的紫砂壶,我还真没见过男人的阳物会有如此壮硕。我见过父亲绵软的鸡吧,见过二叔的纤细的玉茎,也见识过三叔坚挺勃起的巨棒,还见过邻里宗敏初期发育的绒毛浅浅的阳物。可承海哥的肉棒还是让我叹为观止。三叔看我呆呆的,扫了承海一眼,说:“快下来洗吧,天很快就要黑了。”

  潭面不大,约一百多个平方米的样子,潭就象一口巨大的碗,渐里渐深,在到齐腰身的时候,我一下扑在水里游泳,三叔和承海哥也欢快地畅游起来。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尽兴地上了水,三叔和承海哥二位魁梧男性裸体,在暮色四合的山野里,就象两尊黑色的雕塑,不由得让人想起大卫、掷铁饼者那些世界著名雕像。

  山村的夜晚,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三叔和支书聊了一会天,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只有一张床,我和三叔睡一头,承海哥睡另一头,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块,的确显得很拥挤,我睡在靠床壁的一面,三叔居中,承海哥靠床沿。

  我因为和三叔有过在家乡的磨合,所以躺下后,我就很自然的将手放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好象也习惯我这亲昵的动作,任凭我的手在他胸前游弋,自从那晚喝酒我放肆地无礼三叔后,我就一直不敢去触碰三叔下面神秘的领地,而三叔第二天的佯装没事人似的,同样的和我说笑,使我把悬着的心归回原位。

  而此后的睡觉,我总喜欢把手搭在三叔的胸部,而三叔总会揉抱我一下,这让我感觉很舒畅。这种叔侄间的亲密举止显得自然、和谐。

  但是今晚床上多了一人,而且是那么充满男性魅力的承海哥,这让我又想入非非,难以入眠了。不知过了多久,毕竟一天的劳累,我沉沉的睡去。凌晨,我张开眼,看看外面还只有一点晨光,照到屋里,依稀能看清房里的轮廓。

  这时我看到承海哥很霸道地仰睡着,紧绷的短裤被里面的的物事支起象野地里露宿的帐篷,而他的一条粗壮毛腿,硬生生的压在三叔腹部、裆部,三叔该有多累啊,我心疼三叔,悄悄的起身,轻轻的把承海哥毛腿搬离三叔的躯体,这时我看到三叔被压的裆部,也渐渐的鼓了起来,二个强壮的中年男人就象性器比武似的,一个个威猛无比,假如脱去他们那一小块遮羞布,那情景该是多么的壮观。
  我欣赏他们的身体,不由得下体一阵阵发紧,无法控制的,我的阳物就坚竖起来。我内心是多么渴望能放肆地脱去三叔和承海哥的短裤,抚摸他们壮硕的宝物,但毕竟我是第一次跟随三叔出远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胆怯战胜了我内心的渴望,最后我还是悄悄地躺在三叔身边,恬然入睡。

  这几天,白天我跟随三叔他们到山上,为了节省时间,午饭通常就在山里野炊,而我的任务,就是当炊事员,负责他们的火食。虽然我在家里也做过饭,但这样用石块支起做饭还是头一次,刚开始做出的饭菜自然味道不佳,但随后慢慢的摸索,我也就得心应手了,就为这,我没少得到三叔和承海哥的夸奖。

  傍晚收工的时候,我也帮助他们背一些标本回来。什么莫霍面、玄武岩层啦,什么原生矿物、次生矿物啦,还有解理面,断口啦等等,从三叔和承海哥口里,也使我对地质有些许的了解。

  这天收工后,我们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糊糊入睡,突然从远山里传来阵阵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来了,三叔说:“是豺狗在斗野猪呢,我们出去看看。”

  我紧随他们来到村口,原来那里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们也在看黑黝黝的山峦中豺狗和野猪的战斗呢,只听一位老者在绘声绘色地叙说豺狗斗野猪的场景:豺狗是群居的动物,个小却非常的勇猛,他们非常团结,能够袭击比它他大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动物。

  我们山里人放养的羊,牛,经常是它他的猎物,豺狗很聪明,他们进攻小牛犊时,开始表现得很友好,围着小牛犊舔,最后舔小牛犊的肛门,舔得小牛犊很舒服,舔得幽门洞开,然后豺狗就狠咬小牛犊的肛门,最后活生生的把肠子拉出来绕在树上,小牛犊负痛而逃,结果肠子就全拉了出来,倒毙而亡,而豺狗就会一拥而上,撕咬着小牛犊的身体,饱餐一顿。

  但是野猪很了解豺狗的习性,一碰到豺狗,它就会选择坎坡,蹲下屁股,牢牢地护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闲之辈,它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法,激怒野猪,让野猪起身和它们对攻,然后就有一只勇猛无比的从后面一跃而上,趁机咬住野猪的屁眼,而野猪一旦发觉,就会立即蹲下,护住臀部,反复数次,最后被豺狗咬出肠子绕在树上,野猪痛极狂奔,没跑多远就倒地挣扎,最后气绝身亡。

  这时山上野猪的嚎叫更为惨烈,可以想象得到,野猪此时的屁股肯定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了,不一会,野猪嚎叫的声音渐渐的弱了,而后山林归于静寂,虫也禁鸣,鸟也禁声,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静谧。…

  我和三叔静静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说:“豺狗咬你屁眼了。”我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在三叔的怀里发抖。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膀责备:“干什么啊你,人吓人,吓死人的。”

  这一晚,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动,它们张着血淋淋的嘴,露出长长的獠牙,仿佛就要来咬我的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三叔轻轻地爬了起来,我以为三叔是起来解手,可三叔并未下床,而是爬到承海哥的那一头,然后我看到承海哥也坐了起来,二人相拥着,我的心砰砰地跳着,人却躺着一动也不动,借着小小的窗眼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他们在相互抚摸,慢慢的三叔褪下了短裤,承海哥整个人伏在三叔的下体上,好象在三叔的下体寻找什么。

  不一会,三叔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而承海哥伏着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感觉着三叔的身体颤抖着,只听三叔噢了一声,仿佛是负重的人——下了重担,又好象干涸的喉咙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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