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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很胀,捅得前列腺处有些酥麻,但感觉不错,你就象操女人一样的干吧,别管我怎么叫。”
听组长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一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因为不久前射过一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精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结束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我听承海哥亲口告诉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让我百感交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给我看,那个年轻英俊的军官,让我不知有过多少的梦想,三叔在我眼里简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丰碑,可他就这样让承海哥当娘们一样的给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动要求承海哥操的,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问承海哥:“那你有没有让我三叔操过?”承海哥显得扭妮起来,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肯定也被我三叔操过,你也象娘们一样的扭动浪叫是不是?”
承海哥还是不肯回答我的提问,于是我就一手摸向他的屁眼,承海哥夹紧屁股,不让我的手伸到屁眼里去,他这样做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我就好象是为三叔复仇似的,死命拉开承海哥的双腿,承海哥最后经不住我无休止的折腾,乖乖地翘起他的屁股。
于是我也学着刚才承海哥描述的样子,润滑了他的幽门,然后试着往里面插,可是在床上,怎么也插不进去,于是我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到地上去,二手扒在床上,翘起屁股。”此时的承海哥,就象犯错的小学生,按照我说的照做不误。
我再次用唾液涂抹承海哥的屁眼,然后把龟头也涂得湿湿的,兴奋使得我全身有些颤抖起来,承海哥以为我有些怕了,就象当年三叔鼓励他操一样,承海哥也鼓励我:“小亮,别紧张,你慢慢的插进去,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我似感激又似愧疚地“嗯”了一声。于是我的肉棒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进入到承海哥的幽门里,直至整根插入,我整个人伏在承海哥身上,轻轻地对承海哥说:“哥,对不起。”
“小亮,你别娘们似的了,哥我是喜欢小亮,愿意为小亮做任何事,你操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对不起?!操,你就象一个真正的爷们,操我,操我。”
承海哥就象一头发骚的公牛,瞪着血红的双眼,期待着我对他强奸般的洗礼。于是我全身兴奋起来,配合着承海哥的扭动,默契地上下不停地操着,随着我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操,承海哥压抑的声音时不时喷发出来,经过一阵紧张激烈的狂操,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兴奋地整个人伏在承海哥的背上,嘴里咬住承海哥肩膀的肉,抑制不住地一阵抽射,整个人就象掏空一样地瘫软下来。
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来,轻声问我:“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感激的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满是胡渣的嘴对着我的嘴,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不停地转动,他的胡子扎在我的嘴唇上、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受用。承海哥就这样不停地吻我、抚摸我,而我经过二次射精,困意一阵阵地袭来,不知不觉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第五章
三叔回来,看到我灿烂的笑脸,心情也开朗起来。
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对三叔和承海哥的行为从不理解到理解到羡慕,产生了质的飞跃。承海哥的强壮、魁伟虽然令我着迷,但是从小就十分崇拜的三叔更是我渴望拥有的,但他是我三叔,这种血缘的关系,总使我欲行又止,对承海哥我可以肆意的“冒犯”,可对三叔,虽然渴望已久,却总是心怀怯意。就为这,我心里有点闷闷不乐的。
一天午饭后,承海哥假装忘带了一把尖锤,走后又返回,而我正百无聊赖地看天边的云彩漫无边际的飘舞,承海哥的返回让我很开心,一把抱住他后,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裆部,承海哥呵呵乐着骂了我一句:“馋猫。”
反正山中无人,我就没有商量余地的脱去承海哥的裤子,承海哥的巨蟒裸露在夏日的阳光下,我象观赏稀世珍宝一样的端详承海哥的肉棒,这么好的光线、这么近的距离细看,让我不禁心潮澎湃,热血飞腾,顾不得夏日的炎热,头就忘情地钻在承海哥的裆下,象羊羔吃奶,叨起承海哥的肉棒就使劲啃。好一会,承海哥制止了我说:“我回来可不是喂馋猫的,我有事想问你。”
我意犹末尽,也只好放开,站起来,双手环抱着承海哥粗壮的腰身。
“哥,什么事?”
“你这二天又怎么啦?我看你老是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发呆。有什么心事,告诉哥,我帮你。”承海哥边说边抚摸我的脸。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我又怎么好意思对承海哥说我想三叔,渴望得到三叔的爱。我撒了个谎:“还不是想你么。”嘻嘻的笑着,随手又摸了承海哥的肉棒。
“小鬼头,你当哥我是傻瓜啊,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出什么啊?”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想你三叔,我从你眼神老跟随着你三叔的身影游弋就猜出了这一点。”
承海哥胸有成竹。
“胡说,那是我三叔,我怎么会有非份之想。”我争辩着,脸却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涨得通红。*
“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有黄啦?”
“防冷涂的醋。”
“哈哈哈……”
“嘻嘻嘻……”…
念了几句《智取威虎山》的台词,使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松驰下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你要和哥说实话,哥哥我就帮你,你要不说,那我上山打虎去了。”承海哥摆出一副欲走的样子。
我一把拉住承海哥:“你如何帮我?”祈求的眼神把我的心事表露无遗。
“帮你什么?”承海哥装出糊涂的样子。
这该死的承海哥。
“好哥哥,你想帮什么就帮什么啊。”嘿嘿,我也会摆迷魂阵呢。
“小鬼头,我算服了你了,这些心思用到高考上,什么清华北大还不任你挑啊。”承海哥继续调——我。
提起高考,我的心就有些不悦。承海哥看出我的变化,适时收场,认真地对我说:“其实你以前和三叔的事,你三叔都对我说过,所以我对你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三叔何等机敏之人,何尝看不出你的心事?
就是我和你的事儿,我估摸着你三叔也心中有数,只是假装不知罢了。你三叔毕竟是你的长辈,就算心里再喜欢你,他也不会对你产生非份之想,这事啊——。“
承海哥故意拉长声音,欲言又止。
“怎么样?”我急不可待。
“这要看你的勇气,你三叔,自从棺材事件以后,对你怀着深深的歉疚。就算你的有些行为举止过份些,他也会原谅你的。”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迷惑不解。
“这就象打仗,有智取,也有强攻。你三叔就象一座堡垒,智取,你还不是你三叔的对手,你就利用他对你的慈爱,对你的歉疚,采取强攻是最有效的办法。”
承海哥俨然是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运筹帷幄——。
“承海哥,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别说什么智取强攻了,我该怎么做。”
承海哥怎么就象《艳阳天》里的弯弯绕,绕来绕去的。
“傻小子,怎么就不开窍了?承海哥细细的把他的锦囊妙计抖出来,我听得脸红耳燥,对他的计划不由得暗暗佩服。
“好了,我得走了,你三叔要怪我的。老半天不赶上来。”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往山上赶去。我看着承海哥巨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傍晚收工后,我有些惴惴不安,将会发生的事,不知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结局,虽然承海哥的计划相当周全,但他毕竟不是三叔肚里的虫子,反一进展不顺利,那以后叔侄面对就很尴尬了。
收工冲凉我借口三人一起太挤,故意待三叔和承海哥完成后,我才去冲洗,而头脑里老是想着今晚要运作的事情,又是不安,又是兴奋。;
晚饭后,承海哥若无其事的对三叔说:“村长老吹嘘他的棋艺有多精,我今晚去和他杀几盘。”…
“我也去观战。”这是计划中所没有的,我只是有点心虚。
承海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去吧。”
出门后,承海哥就按住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怕了,打退堂鼓了?”
“我和三叔在一起,心里有鬼,总是不自然。反正三叔也不会就睡的,我看几盘就回来。”我还是充满信心。
“好小子,成熟了啊。”承海哥揉着我的肩膀,夸奖我
几盘下来,承海哥和村长的棋艺旗鼓相当,但承海哥有我这个帮手,就略占上风了,正好村长对我的指指点点稍显不悦的时候,我适时告退。承海哥抬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对我的鼓励一览无余。…
我回来时,三叔正好准备睡觉,看我回来就问:“承海还没回来?可别太迟了。”
睡下后,我刚想按承海哥的计划行事,三叔对我说话了:“他们下的怎么样啊?”
“二人差不多,估计我走后会下得难解难分。”我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借机向三叔说起刚才他们的棋局来。
三叔呵呵的笑着:“人么都那么争强好胜,下棋如此,工作、生活也是如此。”
我心怀鬼胎,嗯嗯地应和着,见三叔一时不语,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三叔。”
不待三叔反应过来,就把手按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唔了一声问我:“什么事?”
我也不回话,就把头靠在三叔的肩膀上,放在三叔胸前的手坚决地义无反顾地往下伸去,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往下伸去,越过三叔有些许发福的肚子,越过微陷的肚腩,一道横线挡在了前面,那是三叔短裤的上缘,松紧带微紧地束缚三叔的腰身,我迟疑了片刻,想起承海哥的鼓励:“天不会塌下来,你要勇敢”的话。
我果断而迅速地将手穿插而过,瞬间我的手就接触到三叔浓密的阴毛和壮硕的肉棒。三叔猝不及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也不吭声,坚决有力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
承海哥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测发展。我见三叔强硬地拒绝了我的行动,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动作很大地一个翻身,很生气地背对着三叔,我可以听到三叔轻微的叹息。
想着我自从跟随三叔出来后的一切,不由得悲从中来,假戏真做的抽泣起来,为了让三叔知道我在哭泣,我故意动作很夸张地抖动肩膀,这一招果然灵验,三叔有些手脚无措,轻轻地拍打我的肩膀:“学亮,学亮……”
三叔欲言又止。
我见三叔这样,反而更加激起我心里的委屈,不禁哇地哭出声来。
三叔整个人伏匐在我身上,不知如何安慰我,而我越发不可收拾,越哭越来劲,三叔看我如此伤心,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象哄小孩一样的:“是三叔不好,是三叔不对,让你受委屈了。”
“三叔——”我趁机把头贴在三叔的怀里。我知道此时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三叔也会设法给我摘下来。
三叔对我的歉疚已让我的表演激发得填满了胸膛,一个长辈对下辈的呵护满含着真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愧,于是我停止了哭泣,对三叔说:“我没事,对不起,三叔。”我的内心已经放弃这次计划了,眼看着功到——成,我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三叔见我平静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迟疑着,拉起我的手,我的心里一阵感动,对三叔的杂念全抛在九霄云外。三叔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轻轻地缓慢地往下拉,我心里一阵涌动,心情复杂地叫了一声:“三叔。”
有愧疚、有感动、有歉意、有深情。
三叔仿佛是下了决心,毫不犹豫地将我的手往下拉,在碰到短裤边缘的时候,三叔果断地用另一只手,迅速褪去短裤,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我心里一阵激动,我顺从地抚摸三叔茂盛的阴毛,慢慢的挣脱三叔牵引我的手,轻轻地握住三叔有些微勃起的肉棒,这时,三叔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