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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练功夫了得,待那手爪刚要触及剑身的一刹那,小兰右手腕微微一翻,那剑如灵蛇般闪过那一抓,“啪!”那剑重重地指在薩唯利的手背上。小兰已知这个薩唯利一身横练功夫,不畏刀剑,这一剑未必伤得了他,所以她不用剑刃而用剑脊,不用削而攺为拍,注入五成内力。薩唯利未虞小兰变招如此迅速,一爪未能抓住宝剑,手背却重重的挨了一下,敲得他十分疼痛。与此同时,小兰右手的剑幻化成两朵剑花,直刺他的双目。他左手背被对方剑拍中,往下一沉,只得赶快用右手一格,想把刺向双目的剑格开了去。因为横练功力练的再登峰造极,那眼睛还是练不到的,所以还得护住。
谁知小兰这一招仍是虚招,右手剑一曳,“啪!”又是一下拍在了薩唯利的左颊上,打得他头一偏,脸上出现一道两指宽的红印。
薩唯利一上来因为轻视对方人瘦个小,却不料连吃两次小亏,虽说没有伤到哪里,却是大大地丢了面子。当下怒声吼道:“小子!你会使诈。我不把你抓住撕成两半,绝不罢休!两手箕张,向小兰左右肩井穴抓下。
小兰哪里能让他抓上,身形如幻地从对方爪下闪了开去,她展开神妙身法,游走在对方漫天爪影中,双剑不断刺向对方双目,在薩唯利要护住双目和疯狂进攻中,得隙便以注入内力的剑尖或剑脊,或刺或拍薩唯利身上的重穴。她剑法玄妙,身法轻灵,薩唯利自然是躲不过,虽说这剑刺伤不了他,但灌注真气的剑尖刺中或剑脊拍打在穴位上,一些大穴受到对方内力撞击,还是十分难受的,如果一处要穴几次被对方内力冲击,那也会受伤,而且受伤比那皮肉之伤更重。
小兰的内力与罡气修为,与皇甫瑞、紫琼相比,要弱了几分,否则那薩唯利早已重伤而不能支持了。
双方在场中转眼打了百余招,在场众人只见一团银光围着一个人影上下翻腾飞舞,薩唯利挥舞着双掌,或拍或抓,却总是打不到对方身上,可自己身上几处大穴,却挨了对方的剑,被打的又酸又麻,隐隐作痛,犹其是胸前的璇玑穴,竟被刺中三四下,已感到气机不爽,疼痛渐增。
小兰打得也有点心中不耐烦起来,故意身形一滞,露出一个破绽,恰好背对薩唯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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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利见此机会,心中大喜,哪里肯轻易放过,一个虎扑,双臂展开,双手箕张,从后面扑了上来,一式黄桶箍腰,他要一下将小兰抱住,运用他做天生神力、横练功夫,将对方肋骨箍断、五脏破碎。
眼看双臂如钢箍一样便要将对方箍上,谁知小兰身形一缩,金蝉脱壳,从他围朿的双臂中滑了出来,她右手肘快如闪电往后捣出。这运足十成功力的一肘,刚刚撞在在薩唯利胸前璇玑穴上。他这已经几受刺击的这处大穴,怎受得住小兰这全力的一击。顿时痛彻心腑,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飞跌丈外,仰面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小兰收剑一抱拳:“承让。这第一场我们胜了。”然后归座。
郁家堡的家人忙上前将薩唯利抬下进行救治。
紫琼站起身来提剑下场道:“这一场该是我出场了。郁家堡是哪位出来赐教,请下场吧。”
那座中屡屡发话问难的老者起身说道:“这一场且让老夫来领教一番吧。”说着从背上抽出一柄金背大砍刀走入场中来。
这个老者是汉中的名武师,名叫姜逵,在西北道上名气很大,手中一柄金背大砍刀,七七四十九路断魂刀法据说鲜有对手,江湖人称金刀姜逵,名气比郁得保还要响亮得多。因为以郁家堡为首的想夺取太昊古镜似几人已输了一场,为了确保至少要赢一场,最低限度也要把宝镜弄到手中三天。能够把宝镜留在手中三天,他们便另有“良策”。所以这一场便议定由这老儿下场了。
他们是打着如意算盘,姜逵在这一心要夺取宝镜的七人中,功力应该说是最高的,他比之郁得保还要高出那么半筹。他们认为,在皇甫瑞等三人中,自然以皇甫瑞武功最高,小兰言语尖刻,锋芒毕露,应次于皇甫瑞,紫琼看去文弱,说话不多,应是三人中最差的一个。他们拟采用孙膑助田忌与齐王赛马,以上驷对对方下驷之策,定当稳操胜券了。谁知却恰恰误算了呢。
紫琼见姜逵出场,便说道:“他也不必通名报姓了,我已知道你呌姜逵,敬你年长,就请出招吧。”
姜逵双手捧刀,撗于胸前,说声:“好,老夫也不客气了。”只见他运气蓄势,顿时须发飘飞,那金背大砍刀的杀气,顿时弥漫场中,一股锋锐的刀气,从他那刀刃上逸出,带着破风的嗞嗞声晌,向紫琼迎面劈了过来。
紫琼冷哼一声,身前湧起一片薄如轻雾、淡淡的如月光的清辉,那姜逵的刀气“劈”了上去,“铮!”竟然发出金铁交击之芽,那刀气却似被迸为碎片,姜逵身形一晃,手中金背大砍刀,在他口中一声猛喝:“呔!”一刀劈出,刀光大盛,势若闪电,向紫琼头顶劈落。紫琼手中宝剑一展,随手挥出,“锵!”用剑脊拍在刀身上,把这势大力沉的一刀拍了开去,那刀经这一拍,发出一阵嗡嗡之声。紫琼左手剑诀一领,右手宝剑幻出五朵剑花,“五岳朝天”分点姜逵胸前五处大穴,剑气嗞嗞,砭人肌肤。姜逵忙一招“抽刀断水”,在胸前舞起一片刀网,只听“叮叮”连响,把这五剑封住。封是封住了,但剑上的剑气,巨大的力道,撞得他不由倒退了一步。
姜逵心中吃惊不小,万没料到,这么一个瘦小文弱的年轻人,具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刚才自己发出的刀气,竟然拢不了身,难不成这人竟然练成护身罡气不成。自己这方却是低估了对方实力了,可得小心在意才好。
姜逵不敢大意,手中刀将他的七七四十九路断魂刀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刀光霍霍,劲气四溢,如山洪爆发地向对方攻了过去。
紫琼都不慌引忙,手中宝剑,矫夭如龙,见招拆招,挥洒自如,显得十分从容潇洒,扣对方的凌厉攻势,一一化解,时不时攻出一招,总会把那姜逵攻得一窒。
两人上手,转瞬便斗了二百金招,上吁紫琼灰激斗中说道:“号称‘金刀’的断魂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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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尔尔,在我看来,平平无奇,真不知道你这点本事,如何在西北道上闯出那点名气来的。你可得当心我该要反击了。”话音一落,剑气大盛,那剑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姜逵这下感到压力奇重,不得不咬牙奋力支持抵挡对方凌厉的攻势。
斗到紧处,紫琼一招“暗香浮动月黄昏”,只见剑尖幻化成万点剑花,从四面八方向姜逵攻去。这一招姜逵哪里破解得了,只得将手中金背大砍刀拼命地舞得风雨不透,护住全身,只听得刃剑交击之声如炒豆般爆响不绝。在众人感觉刀光剑影眼花缭乱之中,突然光敛人现,紫琼剑已入鞘,含笑静立;而对面的姜逵,须发蓬飞如鬼,一袭紫色劲装,已被割成千疮百孔的破布片,披搭在身上,那模样颇谅一个在街头乞讨的呌化子。倒提着金背大砍刀的手颤抖不已。
紫琼向姜逵一抱拳道:“这一场承让了。”
那姜逵在西北道上纵横数十年,几时受过这般挫折,羞愧气恼之下,“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摇摇欲倒,幸得赶上前来的家丁将他扶住,扶了下去。
郁得保怒道:“尊驾手段如此狠毒,伤了他哪里?”
紫琼一哂:我要伤他,仅这一招便可将他剁成一堆肉泥。不是小爷手下留情,焉有他的命在。是他自己死要面子输不起,急火攻心,才会如此。”
这满以为有把握的第二场又以惨败告终。这第三场的孤注一掷,也只有郁得保亲自出战了,因为这剩下要夺取宝镜的几个人中,只有他的武功是最高的一个了。 。。
第一九回 机关算尽总成空
郁得保心中思谋,从前两场来看,本以为必胜的都输了,这皇甫瑞的功力,定然比他两个伙伴高,自己武功却又低于姜逵,如果与皇甫瑞硬拼,必然是输无疑,总得用点心计,算计算计这小子,把这场赢下方好。啊,有了,不如这样,定能将宝镜留下。主意已定,他含笑地对皇甫瑞道:“我们这场比试,在下以为就这样刀刀枪枪地厮杀一场太没意思了,我以为我们换个方式比试一下如何?”
皇甫瑞道:“堡主打算如何比试?”
郁得保道:“我们是武林人,当然离不开一个武字。我们两人也以三局定胜负,这第一局比内力,第二局比轻功,第三局比暗器如何?”
皇甫瑞道:“不知这内力、轻功、暗器如何比法,堡主是否说得具体一点。”
郁得保道:“先说这第一场比内力,不是我们两人比拼内力,那样未免太落入俗套。这样吧,我们叫人抬来一块石碑,这石碑上两面无字,我们两人在这石碑上各以指力,在上面镌刻一句诗章,以刻石深浅、字迹清晰流畅评定谁优谁劣,由在座推出证人进行评判,以定内力高下。”
皇甫瑞道:“这就依你吧。”
郁得保道:“这第二局轻功,等我们第一场比试完后,我再说吧。我还有一个条件。”
皇甫瑞道:“请讲。”
郁得保道:“我们先前的比试条件是我们能赢得一场,则请将宝镜借出把玩三日,现在我们这一场又细分为三局定胜负,如果在下倖胜一局,可否将宝镜借出把玩一日,如胜两局,则留玩三日如何?”
小兰低声道:“这傢伙又在耍花样,目的是千方百计要留下宝镜,公子别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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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瑞低声道:“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如愿。”
郁得保见皇甫瑞一时不答,以为皇甫瑞害怕了,便催促道:“如何?皇甫少侠说话呀!”
皇甫瑞道:“好,我答应,如果堡主能胜得一局,我便将古镜借与你们鉴赏三日,如果赢两局,可借玩五日如何?”
“好,皇甫少侠爽快。现在就请不参与的宾客中推举三位出来作为我们这场比武的公证人。”
当下就推举出两名老者、一个乞丐打扮的人。这两名老者一名余璧,一名舒征,都是在陕甘一带颇有名气的白道耆宿,那乞丐是丐帮汉中分舵主姚长顺。
堡丁抬来一块五尺高三尺宽的青石碑,经三名证人认真检查,两面材质完全相同,从中没有动什么手脚。为示公平起见,由证人主持拈阄以定先后和书刻那一面。郁得保拈得占先和背面。镌写诗也由公证人定,三人商议后,余璧道:“我们议定,二住镌刻石上诗句就定为唐代诗人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中两句:‘欲穷千里月,更上一层楼。’吧,字体要求用草书。郁堡主占先,请吧。”
郁得保抱拳道:“在下就抛砖引玉了。”当下走到那石碑的背面,两腿骑马式一蹲,双臂挥舞、伸缩,运足功力,并右手中食指,在石碑上疾书起来,只见石粉飞溅,一阵“嘶嘶”之声,须臾完毕停手,他用嘴吹了一口气,碑上现出那两句诗,字字入石三分,显示这位堡主浑厚的内力,字也写得来算得上是笔走龙蛇。引得下面不少人赞了一声“好!”现在该轮到皇甫瑞了。
皇甫瑞这一局能赢么,见他轻轻年纪,下面席上处于中立的不少人不禁为他躭心起来。只见皇甫瑞不慌加忙从容地走到那碑的正面,待他来到碑前时,在场少数明眼人已看出皇甫瑞身外已有一层近似透明的青色气体,淡淡地,若有若无如氤氲薄雾,如一袭轻纱笼罩着他的全身。
他来到碑前,并不作势运功,轻舒右臂,并指如戟,在碑上飞舞,也不见石屑飞溅,目不转瞬间便停手退后两步,欠身对三位证人及在场众人道:“贻笑方家,请三位证人品评,并请在场各位指正。”
三个证人及在场众人看去,皇甫瑞这字,写来龙飞凤舞,仿的是唐代草圣张旭体,几可乱真,且字字入石八分深浅均匀,一气呵成。从内力,从字体,已远非郁得保可比,尤奇者,地上不见一点石屑。庭下众人掌声、叫好声如雷。三名证人一致判这第一局皇甫瑞胜。
这第二局比试轻功,当下郁得保叫堡丁拿了两根长竹竿来,又取了两匹三丈长的白布挂在竿上,并且送来两支大笔和研磨好的墨,对皇甫瑞道:“这局比试轻功,待会就请证人发令,我二人同时飞身空中,在这白布上写字,诗词均可,字体不限,以谁先落地,谁的字少,在空中停留的时间短判负。”
皇甫瑞点头表示应承,两人均手执蘸饱黑汁的大笔,皇甫瑞干脆从堡丁手中将那装满墨汁的大碗也一并端在手中。担任公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