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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神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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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湜年龄较沈亚之为长,年近不惑。他虽在工部任职,但对诗文却是钟爱之极。当即对这篇诗作爱不释手,来回吟咏。

    正陶醉间,就听外面有人笑道:“皇甫兄又得了什么好诗,让你痴成这样。”

    沈亚之和李贺站起来相迎出去。两个三十出头,分别身着绯红和绿色官服的人相携进来了。绯红官服的人是崔植,另一个自是王参元。他们都在京中任职,一个五品给事中,一个八品撰修。

    李贺对二人拱手作揖道:“公修兄和梦卓兄公务繁忙,何至于要亲来会馆相访?长吉和下贤兄当去登门拜访才是。这让我二人愧不敢当。”

    王参元对崔植笑道:“瞧瞧,一别两年,长吉竟学会了客气了。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突然见崔植面带异色,忙顺着他的眼光看向李贺。

    在刹那的恍惚间,不禁脱口道:“长吉,你好像变样了。和以前大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李贺细瘦通眉、弱不禁风,可如今的李贺,不但面如莹玉,更兼神采四溢。一袭青衫穿在身上,身姿矫健之极。曾经相通的两眉,在印堂上自然分开。眉角上扬,两目剔透。真乃是玉树临风、身姿如玉。不但看着李贺养眼,就是被他所注视,也觉得心神畅快,了无氤氲。只觉得全身都清爽畅达,如意闲适。

    崔植和王参元被李贺看得痛快之极,好一番亲热寒暄,才落座话路上见闻。

    李贺也不叫下人来伺候,亲自为二位昔日好友斟茶添水。崔、王二人见他面容磊落,不禁暗暗纳罕。

    相互对视了几眼,崔植就笑道:“两年未见,长吉不但样貌大变,性情也不复往日倨傲。都说貌由心生,心由事来。长吉,你这两年是不是经历什么好事了?快说与为兄听听。”

    李贺放下手中的茶壶,坦然道:“我家道中落,接连遭遇父亡妻去,能有什么好事?实乃是心境变了,人才有所不同。”

    心境变了?看淡世事了吗?在座的除了沈亚之之外,尽皆愕然。

    沈亚之忙对众位好友笑道:“各位仁兄有所不知,长吉在家乡不但开课授徒,还悬壶济世。曾经的诗文进取,于今日的长吉来说,不过是米粒之光。下贤到今天才知道,长吉所学,包罗万象,实不是诗文所能涵盖。”

    李贺精于诗文,举世皆知。崔植这些好友都是以诗文和李贺论交,从不知他还会些其他学识,当即都讶异之极。见沈亚之面色诚恳,不像是恭维之语。

    齐声惊道:“你还会岐黄之术?”

    李贺但笑不语,也没有刻意谦逊。沈亚之就将他见过李贺救人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道:“这些还是小道,行医问诊只是医卜星算之一罢了。其他的,更不胜累述。小弟和长吉一路行来,只觉得他身上的学识,如高山大海,无穷无尽。下贤能学精其一,就毕生足矣。”

    李贺摆手笑道:“下贤兄谬赞了。说的长吉好像圣人似的,长吉哪里当得起?都是些日常技艺,不足挂齿。这些小事,不说也罢,没的扫了各位仁兄的雅兴。”

    李贺虽自谦,但沈亚之说得玄乎,早激起了几位文人的好奇心,哪里肯放过?当即就拉着沈亚之细问。

    “长吉除了会行医,还会些什么?你们路上都经历些什么?快说与为兄们听听。”

    见王参元颇有些急不可耐,沈亚之也不卖关子,不顾李贺的阻拦,就把李贺教训军卒的事说了一遍。

    还夸张道:“长吉脚一点地,一条五六丈的河面就一跃而过,跟个大鸟似的。你们是没见过,我可是亲眼目睹。哎呀…”

    此时的社会风气,正流行游侠精神。文人士子也皆向往。李贺的行止被沈亚之描述得如盖世游侠一般,把在座的几个官家士子,说得热血沸腾。纷纷央求李贺表现一番。李贺几度推辞,皆不被应允。

    不得已,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着皇甫湜身前的茶杯一招,茶杯就稳稳地飞到他的手上。李贺拿起茶壶续满了水后,左手一推。满是茶水的杯子,轻盈地飞回原处,连一滴水也没溅出。直把在场的人惊得瞠目结舌,半饷都说不出话来。

    李贺却郑重道:“各位仁兄乃长吉知音好友,长吉不想被世人广为传播。这些方外小技,搏仁兄们一笑即可,不足与外人道也。还望各位仁兄能够听从。否则惹出祸事,对长吉百害而无一利。”

    众人皆默然,沈亚之更是后悔自己多嘴。以讹传讹,散播开了,李贺还不被人视为妖怪?对李贺以后的前途真的没有任何好处。

    李贺见众人皆肃然,安抚道:“你们也不必为此悬心。长吉无意于仕途,更不求闻达于世。外人如何看待长吉,长吉都不会放在心上。君子只要正气长存,就无愧于天地。你们知道我有这些秘技也好,日后但凡有需要,长吉当不会推辞。只是,长吉只做正义之事。你们要明白。”

    崔植、皇甫湜和王参元尽皆大喜,忙起身拱手道谢。

    这可真是太好了,有长吉这般本事,在朝中就不怕那些奸佞宦官的栽赃陷害。

    皇甫湜更是欣慰:真不枉我来回出力,能有此收获,当是意外之喜。

    众人高兴之下,见已近午时,就簇拥着李贺去附近的及第楼,为他二人接风洗尘。他们一行人在会馆出去时,颇为引人侧目。

    三个身穿官服的人簇拥着一个布衣书生,任谁都会问几句。当听说那个青衫书生就是河南李贺时,会馆赴试的举子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李贺他们在会馆门口,又碰上了前来拜会的宰相之子权璩时。河南会馆的举子更是嫉恨交加。

    在李贺他们前脚出门,各种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随着李贺他们飞出了门。仅一个午时,就传遍了长安城所有赴试的举子间。

    李贺他们在及第楼的雅间内杯盏交错,长安城的举子们是群情义愤。皇甫湜他们自是不知道,仍为李贺来回举杯预祝。

    权璩举杯笑道:“今年春闱,长吉当能抡元。为兄在此提前预祝,长吉金榜题名。”

    李贺笑道:“大圭兄,您先别着急预祝。你来晚了一刻,还不知道长吉近况。这次春闱,我是进不了考场的。如若不信,你晚上回家问问令尊,就知道结果了。”

    全璩愣怔道:“家父并没说过什么啊!凭你的才华,谁还真能跟你叫板不成?”

    见皇甫湜、崔植和王参元也皆是这副表情,权璩劝慰道:“长吉,你别担心。前些日子,京中确实有不利你的言传。可经韩公的一出,如今平息了不少。还有几天就要下场开科,我特意托人打听,礼部已经为你准备了席位。料想不会再有变故。你就安心备考吧!”

    李贺却淡然摇头道:“法不责众,众愤难平。长吉今日高调赴这接风宴,就已经埋下了隐患。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我本就意不在此。皇甫兄,大约过一会就会有人找你,说我科举的事。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皇甫湜愕然,忙看向沈亚之。

    沈亚之尴尬道:“各位仁兄有所不知,长吉颇通卜算。许多事都能未卜先知。”

    “你还有这个本事?快给我们也算算。”众人一听就来了兴致,纷纷央求李贺给自己卜算。

    李贺奈不过,放下筷子,庄容道:“在座的各位都是长吉的至友,品性自是符合我李贺的要求。既然你们都有所求,我今日不妨为你说道一二。也为你们以后的处事,有个防范。”

    首先对崔植拱手道:“崔兄以后仕途虽有波折,但必将位极人臣。长吉要告诫的是,崔兄的正气之心要始终如一。切不可在弄权上患得患失。”

    崔植听说自己以后竟有这般造化,心里砰砰直跳。

    见李贺的眼睛如清泉一般剔透,忙起身拱手道:“承蒙长吉吉言,如公修有此造化,当始终如一,不负长吉所期。”

    皇甫湜也品味着李贺的话,也熬不住想问问自己的前程。

    刚准备开口,就听门外随从说道:“大人,杜大人派人请你过府说话。”

    皇甫湜和在座的皆愕然,只李贺微微而笑。
第三十三章 变故生
    礼部侍郎杜大人有请,肯定与李贺的科举有关。李贺刚才就说没一会就有人请他过去。如今果然如他所说,难不成长吉真得无缘本次春闱?

    不但皇甫湜心里沉重,在座的也都心里凄然。沈亚之更是苦着脸,他宁愿不相信李贺算得准。见外面随从催得紧,皇甫湜心情复杂地站起来。

    “各位贤弟先行用饭,我去去就来。”

    等皇甫湜走后,雅间内颇为沉默了一会。

    权璩为了缓和气氛,忙笑道:“那我呢?长吉也帮我算算。”

    李贺看着权璩一会,脸上颇有赞赏之色,又有同情之意。这让权璩有些忐忑。

    李贺安慰道:“大圭兄不必担忧。你的仕途不输于公修兄,只是晚年坎坷。长吉有句话送给你。”

    “请说,什么话?”权璩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李贺正色道:“于顺境中为百姓谋福祉,于逆境中趋避祸之道。当留后世之名。”

    年轻时仕途再如意,要是晚景凄凉,也说不上什么好。权璩不禁有些沮丧。

    李贺见状,幽幽说道:“其实生而为人,仕途并不是唯一追求。只要觉得自己的价值为人所称道,就已经算是成功了。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凭自己的能力,保家人平安顺遂。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宏愿,置家人于险境。这一点,大圭兄务必要牢记。”

    说着用目光看向权璩以示鼓励。权璩在他的目光里,渐渐地心底通明。

    站起来对李贺长揖到地,真诚道:“为兄谢过长吉提醒,定牢记今日之言。”

    权璩在以后的仕途生涯里,以李贺的话为引导,躲过了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世人谓之:“明福祸之大体,能世其家。”殊不知,就是今天这顿接风宴,让他受益一生。

    王参元供职翰林院,于仕途上志向不大。见权璩和崔植都被李贺卜算过,他却没开口求恳。

    崔植忙道:“长吉也给梦卓算算,他的仕途如何。”

    李贺和王参元相视一笑,并没有开口推算。

    沈亚之奇道:“长吉,梦卓兄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

    李贺笑道:“我已经算过了,梦卓兄自己知道。”

    众人皆大奇,忙问王参元是怎么回事。其实在李贺看向王参元的时候,就明了他的心意。给他以抚慰的微笑,就是告知,他的志向当能如愿。

    因而王参元笑道:“长吉既以笑意传达,想必愚兄心愿当能达成。梦卓知足矣。”

    “什么心愿?咱们都是知交,快说与我们听听。”众人纷纷嚷道。

    王参元笑道:“长吉能掐会算,让长吉帮我说。”

    众人又一起看向李贺。

    李贺笑道:“梦卓兄醉心小学,工于翰墨。于仕途无意,更痴心于学问。他这一生心志坚定,留后世美名。善哉、善哉。”

    王参元的志向就是后世的教育家,这种人不会钻营于仕途,更喜欢研究学问。因此一生波折不大,顺遂得很。

    满桌的人,就剩下沈亚之没被算过。李贺也不主动提及,沈亚之更没这要求。众人以为沈亚之早已经算过,都问结果。

    不料李贺却道:“沈兄是个拼搏之人,他不愿意提前知道未来。长吉认为这样也好,不知道的人生才有意趣。各位仁兄,您们认为呢?”

    在座的除了李贺外,大多年近而立。都经历了赴试靠科的磨折。沈亚之没有体验过官场的黑暗和艰难,因此对未来还充满了憧憬。其他三人却深有体会。经过几年的仕途倾轧,他们都已经过了热血奋发的阶段。因此都不以为然。都纷纷认为,还是对未来有数为好。一起劝导沈亚之请李贺算算。

    沈亚之被好友说得动心,拿眼神看向李贺。

    不料李贺却笑道:“下贤兄的将来,长吉如今无能为力。还要过段时间才能看出端倪。”

    众好友齐声惊问原因。李贺但笑不语,最后只笑道:“虽暂时算不出下贤兄的走向。但本次春闱结束后,各位仁兄就等着为下贤兄庆贺吧!”

    那就是本次春闱,沈亚之能金榜题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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