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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蛊雕!
刘桑大吼一声,黑气卷动,一拳轰去,劲气挡住蛊雕,彼此不退。
蛊雕虽是海兽,形样似鹰,双翼一振,腹下伸出双爪抓了过去。刘桑向后接连空翻,明明踏的是海水,却如履平地。蛊雕快速追击,利爪在海面上击出一道道巨浪。
刘桑在海浪中穿梭,一次次躲过蛊雕的攻击。
蛊雕发出婴儿般的啼叫,震得海水一**向外翻涌,它瞅准机会,使劲一吸。刘桑连着海水被它一同吸向那满是尖牙的血口。危机关头,刘桑先用遁海鲤游术,再用旋云龙腾术,冲天而起,直落而下,一拳轰在蛊雕身上。
蛊雕惨嘶一声,却益发彪悍,身子在海中一卷一扭,再次咬向刘桑。
刘桑发出长啸,踏着奇诡的步伐,一次次打在它的身上。这凶兽却是硬朗,即便是被揍得皮开肉绽,却没有半点退缩,竟是越战越凶。
一人一兽缠斗许久,蛊雕固然被打得满身是血,刘桑却也暗道不妥,他以第四魂发动魔神之力,并不能持久,若不能快速解决掉这家伙,就算最后赢了下来,他自己也会重伤待毙。
眼看蛊雕再次冲来,他踏浪飞退,飞退间调整脚步,忽地看准机会,一拳轰出,立时轰中蛊雕脑袋。蛊雕再次惨嘶,硕大的兽身竟被震得向空中一个抛飞,再落下来,虽满是伤痕,却要再冲。
刘桑身上魔气一卷,恶狠狠地盯着它来。
一人一兽互相对视,刘桑在这巨大海兽面前,虽如大象前方的蚱蜢,但那腾腾的杀意和惊人的魔气,却让已被揍得脑袋发晕的巨兽缩了一缩,低沉地叫了几声。
见这巨兽虽已生出怯意,却兀自挣扎,既是害怕,却又暴躁,刘桑踏着浪花,一步一步向它靠近,忽地一个翻身,落在它的身上,双手下按。一丝丝黑气从蛊雕身上涌出,被他吸入体内。
蛊雕渐渐安静下来,发出可怜兮兮的婴儿哭声。
将蛊雕体内的黑气吸收完毕,刘桑跃到它的脑袋上,在它脑门摸了摸,道:“你伤得很重,我也打累了,我们不要再打好不好?”
就在适才,这巨大海兽还只知道逞凶斗狠,此刻却像是懂得人xìng一般,眼中透出感激,低低地啼了两声,在海面上缓缓游动。
刘桑倒了下来,对着已是升起的太阳张开四肢,舒了口气。
远处,一个美丽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游了过来:“桑公子?你对它做了什么?”她一直都在远处看着。
……
第147章 盟中九首?(三更求收藏)
刘桑笑道:“只是把它身上的怨气吸收掉罢了。”异鬼门为了控制这只海兽,竟在它身上种了许多怨气,这些怨气本是异鬼门用来控制死尸又或骷髅的无形尸毒,种在蛊雕身上,蛊雕自然就变得xìng情暴戾,除了听命于人,什么也无法去想。
胡翠儿道:“奴家可以上去么?”
刘桑摸着蛊雕的脑袋:“让她上来好不好?”蛊雕欢快地叫着。
胡翠儿跃了上去,与刘桑一同坐在蛊雕头上。刘桑实在太累,虽说一直都在以黄老之术控制第四魂,将魔神之力保持在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但先救小姨子,再战海兽,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此刻又困又乏,干脆便以胡翠儿的美腿为枕,沉沉睡去……
***
刘桑醒过来时,竟已到了下午。
脸庞所触之处香香嫩嫩,竟是胡翠儿光滑的大腿,她的绿裙全都褶在腿根处,若再把它稍为拉开一些,便能看到……咳。
刘桑赶紧坐起来。
胡翠儿眯眯笑地看着他。
他问:“我们到了哪里?”
胡翠儿指着前方:“我们到了流沙河边。”
刘桑错愕:“为什么来这里?”
胡翠儿摸着蛊雕:“古古,古古,你带我们穿过这条河好不好?”
蛊雕欢快地叫了几声,开始往下沉。
刘桑汗了一下,这两个人……不,这两只动物什么时候感情变得这么好了?
莫非这只蛊雕是公的?
胡翠儿略施法术,为她和刘桑罩上气泡,蛊雕带着他们,竟从深海底部越过流沙河,绕过鲛宫,又穿过了接近和洲的另一条流沙河。
路上时,刘桑问:“翠儿姑娘,你也听到了,在岛上时,那个朱门主和什么金侠公子,在谈论秦制地霸丸,难道……”
“嗯,”胡翠儿忧虑道,“只怕是在青鸾山下始皇地宫里,怨鬼被桑公子你杀死前,便已用‘晦歌侵克尸解控尸术’cāo纵死尸,送出了几颗秦制地霸丸,异鬼门得到地霸丸后,分析成分,并用那些人做试验,想要弄清配方。”
刘桑想,很可能便是如此。
他们来到那礁石岛上,再次见到了“海霸”赵兀庚。
此处虽是荒岛,但以赵兀庚的功力和对水xìng的熟悉,若是非要离开,其实也绝不是无法做到。但他前rì便已深受重伤,以他这样的伤势,若是强用功法离开这里,大海茫茫,实是等于送死,所以只好留在这里,以鱼虾裹腹,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运气疗伤。
看到刘桑与胡翠儿,他舒了口气,道:“我本以为两位已遭遇不幸。”又看着巨大海兽,动容道:“这蛊雕为何会与两位在一起?”
刘桑也不隐瞒,将他们前去鲛宫,结果鲛宫已是落在异鬼门手中的事说出,又道:“这蛊雕被一个戴面具的怪人打得奄奄一息,怪人离去后,我和翠儿姑娘悄悄接近,翠儿姑娘发现它被异鬼门的人下了尸毒,这才不得不接受那些恶人的控制,翠儿姑娘乃是狐族公主,懂得驱除尸毒的法子,助它恢复,它心存感激,所以一直跟着我们。”
狐族原本就有许多与人类不同的奇特功法,赵兀庚自然不会起疑。他叹一口气,道:“两位在岛上看到的那些被关押的老弱,只怕便是我族的亲人,我妻儿很可能也在其中。前rì我带着众兄弟回到祖岛,不想护岛的弟兄都已被人所杀,我妻儿跟其他族人更是不知所踪,异鬼门设下埋伏,我拼死断后,让众兄弟先行离开,待要突围时,不想被异鬼门门主魑魅朱偷袭,身负重伤,又被乖龙追击,若不是遇到两位,此刻早已葬身鱼腹。”
刘桑道:“异鬼门占了祖岛,攻下鲛宫,下一个目标似乎是和洲的青木城和凝云城。”
“原来如此,”赵兀庚道,“魑魅朱必是觉察到和洲将有连年战乱,是以想要打通一条连结和洲、扬洲、楚洲的海路,只要霸占了这条海路,单是靠着海上贸易,便可大发战乱之财。”
胡翠儿却道:“魑魅朱和他的手下,只怕是没有这样的商业头脑,应该是出于其他人的指使。奴家当时,听到他们提及什么盟,又提到‘盟中九首’,赵岛主可有什么线索?”
赵兀庚一阵沉吟,终是摇头:“我以前也不曾听过‘盟主九首’,只是,不管那是什么盟,竟能让魑魅朱带着整个异鬼门投其盟下,其势力必定都是不可小窥。”
刘桑道:“岛主身边,必定有敌人的jiān细。”
赵兀庚目光闪动:“怎么说?”
刘桑叹道:“岛主的那些弟兄,似乎是要在明rì凌晨发动总攻,夺回祖岛,但是魑魅朱早已让他的左右护法设下埋伏。总攻都还没有发动,异鬼门提前两rì便能知道消息,除了内jiān,难道还有别的解释?”
赵兀庚沉默良久,叹道:“小兄弟所猜,必定无误,事实上,我对此也早有怀疑,而且,经过前rì遇袭之事,对谁是内jiān,已然心中有数。”
胡翠儿道:“岛主打算怎么做?”
赵兀庚道:“弟兄们既然有危险,我自然不能不管,无论如何都要赶去,截住他们。”
胡翠儿流波转动,道:“异鬼门虽然占去了鲛宫,但我看鲛宫宫主鲐鲟与鲛族的许多jīng英并未被他们抓住,想必是躲了起来。岛主要救回妻儿,鲛族同样要救回他们的亲人,岛主何不与他们联手?”
赵兀庚沉吟道:“我与鲛族不熟……”
“这个就交给奴家好了,”胡翠儿道,“我虽不知鲐鲟和鲛族jīng英的藏身之处,但他们遇险,必定会向我狐族求救。这条海路关系到我青丘狐族与外界的海上贸易,我们自然不能不管。我去找找他们,他们只要看到我,必会与我联络。”
当下,刘桑与赵兀庚等在这里,胡翠儿乘着蛊雕先行离去。
赵兀庚再次问起那海岛上的详细,得知他的族人很可能是被异鬼门抓去试药,更是忧虑。
过了一阵,胡翠儿果然带着几名人鱼来到这里,与他们一起的,竟然还有夏召舞。
……;
第148章 出谋划策
随胡翠儿而来的,自是鲛族里的重要人物,代表鲛宫宫主鲐鲟与赵兀庚在那商谈。
刘桑却与夏召舞在那对瞪,瞪到后来,两人都有些没力气了。刘桑问起,才知那些人鱼将她“请”入海中后,向她讲起“紫凤”夏凝当年为鲛宫设置结界的事,夏召舞既已得知其中因果,又知鲛宫正处于危机之中,便随他们前去,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到达,鲛宫竟已被六异凶魔攻破。
夏召舞年轻热血,一向以美少女……咳,以侠女自居,见那些人鱼受苦,看不下去,便仗着她五行顺逆的玄术,与鲛族的几名jīng英跟踪六异凶魔,没想到却在那岛上遇险。
她瞪着刘桑:“翠儿说你们也上了那岛?”
刘桑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为了找你。”把他们无意中救下赵兀庚,前往鲛宫找她时遇险,又悄悄藏在蛊雕身后,跟着它到了那岛上,后来见蛊雕被一个“蒙面高手”打得快死,“蒙面高手”离去后替它治疗的事说出。
夏召舞呼出一口气:“那人确实厉害,也不知他到底是谁。”
刘桑瞅她一眼:“人家是艺高人胆大,你明明艺低还要跑到敌窝里去,要别人去救你,真是艺低爱送死。”
夏召舞俏脸一红,气得要踢他。不过那个时候确确实实是她自己太过大意,跟踪到那环形海岛周围时,她自恃仙术了得,非要潜上岛去查探一下,那些人鱼既无法劝住她,又无法跟她上岸,只好在外头看着。
其实以夏召舞的本事,当时又是深夜,只要避开六异凶魔等少数几名强手,那么大的一个岛,异鬼门也不可能处处防住,潜入岛上窥探并不是那么的难。
但她显然没有做贼的经验,一下子就被人发现。
那个时候,刘桑不但戴着面具,还运功改变他的骨格,变得高大了许多,夏召舞自然不会想到那人就是自己姐夫,甚至连想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只是想起那人,既觉那人功法了得,又觉他冷得很酷,猜不出他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救自己?
另一边,“海霸”赵兀庚也与那几名人鱼商量完毕,两方以前原本就无过节,现在又有共同的敌人,且都有族人要救,自然是一拍既合。
当下,那些人鱼便带着赵兀庚等人前往他们藏身之处。
刘桑与胡翠儿、夏召舞乘着巨大的蛊雕跟着他们,好不威风……
鲛族族长鲐鲟与其它逃出鲛宫的鲛族战士,所藏之处,乃是紧靠流沙河的一处隐蔽所在,那是一个山一般的兽骨,也不知生前是什么怪兽,外头长满珊瑚,不知情的人看到,只会以为这是一座珊瑚礁。
赵兀庚与刘桑、夏召舞虽是人类,但鲛族自有许多可以帮助他们辟水的术法,胡翠儿也同样jīng通此术,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进入礁内,与鲛族族长鲐鲟见面,鲐鲟年岁已长,满腮鱼须,与“海霸”赵兀庚彼此客气一番,紧接着便商谈正事。
鲐鲟叹道:“我族在流沙河底部已生活了数百年,当年也曾遇到凶险,幸有人族的紫凤助我们驱退敌人,又为鲛宫布下结界。想不到几十年后,结界方一变薄,便有新的敌人来到。赵岛主肯相助我们救出族人,实是我族之幸。”
赵兀庚淡淡地道:“族长不必客气,赵某的家人同样落在异鬼门手中,助人便是助己。”又道:“不知贵族,还有多少人可以战斗?”
鲐鲟道:“当时异鬼门突然偷袭,又带了蛊雕和许多乖龙,好在海底原本就是我族的地盘,鲛宫底部又建了秘道,虽然死伤不少,主要战力却勉强逃出。只是我鲛族战士,只可在水中与人战斗,无法上岸,更不像那些乖龙,既能飞天,又能入海。”
刘桑却道:“那些乖龙是心甘情愿听从异鬼门命令的么?”
鲐鲟摇头:“乖龙虽是劣等龙族,但好歹是龙非兽,如何会心甘情愿听从人类号令?我看必是异鬼门,用了什么奇特手法控制它们,让它们不得不受控制。”
赵兀庚头疼道:“若是这样的话,只怕还是难以救出你我两方的族人。”又苦笑道:“赵某长于行兵,却不长于谋略,可惜,我身边本有一位幕僚,前rì遇袭时,亦被人所杀。现在想来,杀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