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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行相生相克之论,便是因《易》而来《易》,传说中乃是由伏羲所创,易书《系辞传》曰:“古者包牺氏王天下也,仰者观象于天、俯者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扑,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包牺氏就是伏羲,而“仰者观象于天,俯者观法于地”亦可以说是“人法地、地法天”之说的源头。
易学虽然起于伏羲,乃是最古老的占卜之法,却是成于周文王。
伏羲之易只有八扑,周文王则将八扑演变成六十四扑、三百六十四文,据说能推上下古今之事,藏神鬼莫侧之机。
而在那之后,孔子作《易传》,认为“易”中有言,天尊而地卓,阳尊而yīn卓,故男尊而女尊,君尊而臣卓,儒家弟子所说的“易之三圣。”便是伏羲、周文王、孔夫子,在刘桑的上一世中,由于汉朝之后独尊儒术,对于《易传》自然没有人敢去质疑,但在先秦时,许多名士却认为《易传》只是“儒家易。”根本就不是正宗周易,不过是儒家利用周易来为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尊卓理念扯虎皮罢了。
如道家便一直认为,没有地就没有天,没有yīn就无所谓阳,天与地、yīn与阳不过是同一事物的正反两面,并不存在所谓的尊卓,而在刘桑的上一世里,经过考古学等各种考证,甚至有许多证据表明,《易传》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孔子所作,不过是后来的儒家弟子假孔子之名写出,但不管怎样;“儒家易”对“周易”的许多地方都有曲解之处,早在战国后期,就已经有许多人批评儒家其实“不懂易学。”只不过是在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这些批评渐渐的无法再发出声音罢了。
那几rì里,刘桑一有空就在研究易学,不管怎么说,易学既然会被儒、道、yīn阳等各家如此推崇,肯定是有它的原因的,连庄子都说“易”乃天地之道口只是这东西实在是艰涩难懂,他枉有四魂八魄,却是怎么也看不明白,那些字他明明全都认识,结合起来却跟天书一般,什么“潜龙勿用。”什么“飞龙在天。”什么“终rì乾乾。”什么“亢龙有悔,……”这是要练降龙十八掌吗?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请教墨眉,毕竟这小姑娘天文地理无一不jīng,而“周易”里涉及到很多天文、时令之类的东西,谁知道小眉一听说他在学周易便抓着他来,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去学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于是刘桑知道自己找错了人。
“周易”最大的用处乃是卜扑但是墨家一向讲究“非命。”可以说是朴素唯物主义者对周易这种唯心的东西嗤之以鼻,更不相信有可以预侧的“命运”。诸子百家中,推崇周易的应有尽有,唯独墨家却是例外。
“桑哥哥”小眉喘着气“易书都、都是骗人的东西你、你不要去学它……”
“嗯,我知道了。”荒郊野外中,刘桑从后头扶着她的翘臀,啪啪啪啪……
说虽是这么说,但刘桑是什么人?他可是很无聊……,咳,很有毅力的人,既然已经开始学了,那就怎么也不肯放下。既然单用《周易》无法看懂,于是他开始结合儒家的《易传》、yīn阳家的《月令》及其它经藉进行研读。
钻研了好一阵,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略有所得,于是焚香起课,按照周易原理,给自己算了一扑,得了个“坤上坎下”。
一师地水师,坤上坎下!九二:在师中,吉无咎,王三锡命。
一一象曰:在师中吉,承天宠也口王三锡命,怀万邦也。
好……扑……,啊……,他暗自忖道:“按着扑象所说,现在对北方用兵,不但绝无危险,而可以‘承天宠也”只是往海上发展是我给大家的建议,没理由好端端的从陆上用兵。况且凝云城正值发展之际,兵还不多,粮还不广,往北用兵,打谁去?”
按着扑象去做吧,好像不符合大局,不按它做吧,这等好扑,弃之可惜。刘桑犹疑着,来到议事殿,却见娘子与晃嵩,正看着地图,彼此商量。
见他来到,夏萦尘淡淡地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北边传来消息,一伙盗寇在洪山占山为王,四处劫掠,晃老将军建议趁他们势力还小,先将他们剿灭,免得rì后成为祸患,但我们现在人手有些不足,我想再等些时rì,你怎么看?”
刘桑大喜……,竟然这么巧?
看来周易这东西,还真的是准啊。
他赶紧问:“那山中有多少高手,多少人马?”
夏萦尘道:“大约两千人,多是逃散的乱兵,并无什么高手。此刻朝廷正与定北侯在冲原附近大战,其中一些乱兵四处逃散,沦为盗寇。这些人若是放着不管,对老百姓危害极大,但我们的人手大多都开始转习海战,一时间难以调回来,目前可供驱使的,只有八百人不到。”
“八百人就够了”刘桑打着保票“我方训练有素,而对方却只是一些刚开始占山劫掠的流寇,只要计谋得当,剿灭他们不在话下,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好了。”
夏萦尘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凝云城正处在从海上发展的关键时刻,赵兀庚、吴毅刚等都已回到祖海,晃老将军身为城守,仍要坐镇此间,一时间,她也派不出别人。而夫君既是凝云城军师将军,以后总是不免要带兵打仗,先锻炼一下,也是好的,毕竟要对付的只是一些寻常山贼,以他以往表现出来的才智,当无问题。
晃嵩调兵去了。
夏萦尘看着刘桑,道:“夫君的御气逍遥法已有小成,却不知所用之‘术,却又如何?”法是法,术是术,法乃是jīng气的运作,术才是对敌的手段。
刘桑道:“不管是玄术还是武术,都是要靠着与敌人的多次交手,一次又一次的创新和磨砺,这个却是没有办法空想出来的……”
“我想也是”夏萦尘道“为妻本有一套‘青霞六剑”乃是纯粹的剑术近rì又作了一些改善,不如就先教予夫君作防身之技?”
刘桑喜道:“这个好。”当下,让小珠帮他取来雷剑。
夏萦尘领着他来到后园,将“青霞六夕”传授给他。
一般来说“术”本身是依托于“法”的存在离开“法。”便难以发挥出来。
但一方面,刘桑的御气逍遥法能玄能武,仿佛是没有自身形态的水,这就使得他,就算是基于其它功法的“术”亦有学习的可能,而另一方面“青霞六剑”乃是单纯的剑技只对劲气的强弱有所要求,要劲气本身的xìng质并无要求,刘桑学习起来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方自学完“青霞六夕”夏召舞便已掠了进来:“姐姐小美、小天、夏夏他们到了。”
夏萦尘带着刘桑、夏召舞来到〖广〗场上,一名锦衣男子等在那里,立在他身后的,则是金天美、金天天天、夏夏这“小屁孩三人组”。
刘桑自然知道,那男子便是青鸾山正易门的新任门主。
在去年的地宫之变中,包括朱老夫人、舍天楼、金天棍烬、金天昏乱等在内的大批正易门高手“失踪”正易门一下子就沦落为和洲的小门小派,声势不复从前,更糟糕的是,许多秘传功夫也随着朱老夫人等的失踪而消失。
由于事关始皇地宫,夏萦尘虽然知道内情,却不敢向外透露,于是到现在,那些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新任门主虽然选出,但是正易门却已无可避免地开始没落,恰在这时,夏萦尘晋身宗师境界的消息传了出来,新任门主立时作为决定,让族中相对出sè的几名孩子前来,拜夏萦尘为师,一方面是因为,夏萦尘身为朱老夫人的外孙女,藏有一些正易门中其他人以前无法接触到的秘传心法,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宗师之所以是“宗师。”便是因为一旦踏入这个境界,便能够自创功法,因材施教,纵是开宗立派亦不出奇。
夏萦尘身为八大洲上最年轻的宗师级高手,又与正易门有莫大渊源,正易门让金天美、金天天天、夏夏前来跟她学武,不只是为正易门的将来作准备,亦是为他们的前途考虑,正易门中高手尽失,他们继续留在山中,已是难有前途可言。
夏萦尘与正易门新门主在那交谈,城守晃嵩已是安排好兵将,前来汇报。
军师将军刘桑兴冲冲的,接令箭而去。
在师中吉,承天宠也:王三锡命,怀万邦也……,他心中〖兴〗奋莫名,如此吉扑,这一仗可说是师出必胜。嘿嘿,现在正是验证我这断yīn阳、推凶吉的易学大师的高深本事,让我大显身手的最佳时刻。
另一边,夏夏怯怯地往刘桑的背影瞅了一眼,小小声地道:“你们有没觉得,姑丈的头上有黑……”
小美、小天刷的一下扭过头来,瞪着姚……前年你说蜜jì头上有黑气,当天晚上蜜jì就死了,去年你说筹表哥头上有黑气,没几下筹表哥就被怨鬼杀了,还有那天,你说老nǎinǎi、门主、昏乱伯伯、猥烬伯伯……,好多好多人头上有黑气……,夏夏赶紧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什么话也不敢说。
虽然没有发出声,但她心里还是要说,姑丈的头上……,有、黑、气……,刘桑率八百jīng兵,赶了几天的路,来到洪山附近。
他率着一只英招飞上天空,从高处用一只望远镜察看远处山寨的布置。
望远镜倒不是他这个穿越者设计出来的,这个时代,由于墨家大显,各种奇yín巧技倒是有不少,毕竟在一千多年前,墨家祖师爷便已发现了“小孔成像”的原理,望远镜这种东西也早就被设计出来,而在青鸾山的始皇地宫里,墨家的机关设计师更是利用光线折shè的原理制造出了火海幻象,此外,虽然历史已是不同,但纸张、指南针等也早已出现,而且大多都是由墨家之人制作出来。
只不过,由于以前并没有“玻璃。”墨家设计出的望远镜只能采用水晶、琉璃之类的东西,成本极高,且透明度不够,而现在,由于玻璃的出现,望远镜的xìng能自也得到大幅提升,凝云城卖出去的琉璃制品中,高档的望远镜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rì子,他也从墨眉那里学到了墨家的守城之术,以“墨守”的标准看去,那山寨的建造简直是处处漏洞,让他大摇其头,看来这些山贼并没有什么出sè的领袖,不过是一些逃兵乱兵落草舟寇。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山贼也是走投无路,但他当然不会心存仁慈,这种乱兵因上过战场,许多时候要比寻常贼寇更加凶残,放着不管,对周围的老百姓和商旅乃是极大的祸害。
骑着英招落了下来,两名副将迎上。刘桑取来一些木枝碎石,布成山寨形状,道:“今晚夜半,二百人从西面闯入,以火箭放火,敌人必定乱成一团,其他人趁机杀入,直袭敌人要害,诛除首恶,剩下的根本不足为虑。”又商讨了一些细节,两名副将见附马连风向、进攻的路线、山寨的布局等全都考虑在内,无法挑出一丝漏洞,暗中佩服。
当天夜里,刘桑手持雷剑,亲领两百人冲入山寨。
原本想要杀人放火,却又突然全都怔在那里。
此时本是深夜,按理说,除了一些巡夜的贼寇,其他人都该熟睡才是。
然而现在,他们看到的却是诡异的一幕。
〖广〗场上,两千多名山贼围成五个圈子,栗栗发抖,不断跪拜。月夜无声,他们的跪拜亦是无声无息。火光照耀,刘桑等人发现,他们所跪拜的乃是一个怪异的图腾,明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恐惧与害怕,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强迫着他们,他们双手前伸,举起、拜下、举起、拜下”…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扯着他们,没有人快上一分,没有人慢上一分。
这些人是在做什么?所有的兵士都看得目瞪口呆,忘了shè出手中的火箭。他们骑着马,马蹄纷乱,火光摇晃,这两千多人却像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存在,甚至没有人看他们一眼。
忽地,两千多人一声怒吼,直吼得山摇地动,〖广〗场中心巨大的图腾上,涌出红蓝两sè的奇怪东西,红的像血,蓝的像海,两sè彼此交错,快速旋转,它们越聚越多,越涨越大,大得仿若巨兽一般,紧接着就轰然炸开,炸成两千多个碎片落在那些人面前,那些人立时扑了上去,将这些血肉一般的奇怪东西抢在手中,吞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双眼通红,发出嗷嗷般的狼叫。
纵连刘桑都看得头皮发麻,他身后的那些兵将亦是惊心动魄。
两千多人忽地扭过头来,看着他们,目现凶光,满面狰狞。刘桑暗道不好,喝道:“shè!走!”策了英招便走,两百多名士兵纷纷shè出火箭,策马便走。
那些山贼却已如野兽一般,以超出普通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