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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露出了怀疑的神情:“哪家小伙子,魅力不小啊。”
我拿起老爹的报纸,直接翻到娱乐版。果不其然,武臣那张英俊又落拓的脸占据了四分之一的版面。“——就是他。”
老爹带上老花镜,瞄了一眼报纸,又看了看我:“——长相倒是平分秋色。但是,就脸皮厚,耐操的这一点来看,这小伙儿比你强。”
不要老是发表什么“厚脸皮是优点”这样的言论了!老爹!
“我说的是事实!”老爹像刚才扔病例一样,扔掉了报纸:“女人没结婚之前,谁都可以追求!——当年,要不是我脸皮稍微厚了这么一点,你师娘可能就被法学部长的司机老张头追走了!当时工人可比教师吃香啊!”
老爹,我不要听您的情史了!
“你还听不懂吗?我的重点就是,比起老婆被人追走,你生一辈子气,不如把老婆追走,让别人生一辈子气~”
嗯。话糙理不糙。
武臣身边那么多美女,不如让他再挑选一个吧。我就要秦玄旌一个就够了。
如果现在秦玄旌真的喜欢武臣,那我就做一回小人,就算是抢,也要把秦玄旌抢过来!
在恋爱中的人,都像是患有狭心症的病人,稍微一刺激就会崩溃。那是因为,爱神,本来就只有一颗狭隘的心。
我好像曲解了医学名词的意义,但是,管他呢。
26号晚上,我终于鼓足了我这辈子的勇气,给那个关机的女生发了第一条短信:明天晚上的演唱会,我等着你。
之后,我握着手机,坐在沙发里。虽然知道不会有回复,但我还是那样等着,就那样等着。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是电话。
秦玄旌的电话。
没有时间思考,我的血都冲到了脑子里和喉咙口:“喂。”
我听到我的声音,紧张的就像第一次表白的少年。
“洛镇言先生?”她的声音怯生生的。似乎和我一样紧张。
“这几天你去了哪里啊!”我突然生气起来,“为什么不开机?”
“对不起。”电话另一端的人声音有点闷闷的。“我明天一定会去。这几天我和景致他们在一起。他们乐队在日本录音,我偶然碰见他们了。”
果然还是和那个乐队在一起。
但是,不管怎么说,听她的口气,似乎没有说谎,的确是偶然遇见的。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没准秦玄旌只是跟那个做经理人的朋友在一起。
“明天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我在后台等着你。——我会叫景致带你过来。”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我还没向你解释。另外……我要向洛镇言先生你道歉。”
“你只要安全就行了,道什么歉啊。”我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如果要道歉,应该是我吧。
“我在后台等着你!说不定明天你可以陪我去向黑梦的主唱要签名!”那边的声音似乎也一下子明朗了起来。
没有意识到,我的嘴唇已经不自觉地做出了要笑的表现。
此后的每天,我都被老爹称为:“脸上带着痔疮般笑容的行尸走肉”。他当然知道好事降临在了我身上,但也不说破,只是单纯地评论了我几句:“你看看,女人给了你一点点甜头,还没尝到呢,你就乐成这个痴呆样,万一人家根本没想和你怎么着,你不就完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完了”。但是老爹纠正我:“不是‘完了’,是‘弯了’。”
老爹!您干脆真的去社会学学部算了!专门研究“男同性恋”,绝对比您窝在医学部要风光!
老爹抚摸着我的手(!!),告诉我:“你的心理其实很脆弱的。被拒绝之后你就会失常的。我知道你,你看看这几天,你的心情几起几落了?!”
这……虽然毒舌,但是还是很中肯的。
“还有,像你这种比我都封建的男人,一旦被拒绝,就会因为自尊心过剩,从此再也不会对同一个女人出手!”
这个……
“总之,这种封建时代的自尊心还是不要有的好!”老爹厚脸皮地说,“被打击到算什么!不就是被拒绝了!没什么!娶到手的才是赢家!!”
我现在真的是对老爹的情场经验无可奈何了。虽然都是歪理邪说,印成书肯定会被禁。虽然充满了无耻的赖皮糖意味,但是……
毕竟是有年人的经验之谈!
在刻苦学习老爹的经验之谈的过程中,27号如期而至。
我那天从中午就开始准备,洗澡,换衣服,须后水,喷雾,一系列手忙脚乱的工序,就是为了晚上能够见到的那个女生,就是为了这个让我心情几上几下的女生,就是为了这个让我一刻不得安宁的女生。
可是我偏偏心甘情愿。
我进了武道馆之后,就开始寻找秦玄旌的那个朋友景致。但是,在约定好的地方,她却迟迟没有出现。
是不是还没来?我决定再稍微等一下。结果我没有等到那个景致的出现,却看到了李楷和我的表妹蔺萱。
“表哥!!”我的表妹兴奋无比地朝我扑了过来。我有点招架不住,事宜李楷赶紧把她拖走。李楷照做了。一边把老婆从我身上拉下来,一边还腾出空问我:“啊?秦玄旌去哪里了?”
“她在后台等我。”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的笑容。
“——哟,笑了你还。”李楷指着我的脸。
我表妹一听到“后台”,顿时两眼放光:“我也要去啊!!大哥!我也要去!——我要看武臣!”
听到这个名字,我身体一僵。我完全忘记了,无尘今天也会作为特别嘉宾到场,还要演唱那首秦玄旌作词的《石竹》。
顿时,我顾不上等景致过来找我了,自己一个人向着有可能是后台的地方走去。我表妹以为我知道后台在什么地方,拉着李楷就跟上了我。
后台并不难找,穿过舞台后面,很快就到了类似化妆间的地方。我一路循着门上的名牌,想要找到那个乐队Real的化妆间。终于,在很显眼的地方,有一张塑封纸上写着Real。
就在这里了吧。但是,正当我要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走廊尽头的两个人。
那个声音是武臣的。
“玄旌,一会儿我上台了。你要给我加油。”
背对着我的秦玄旌用很开心的声音回答:“绝对会的!”
身后似乎是我表妹蔺萱的手机响了。她赶紧接听。
当我想要一个人走过去的时候,武臣看到了我。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非常冷硬尖锐。他看着我,对毫不知情的秦玄旌继续说:“我要的加油,不是普通的加油。是这个。”
说完,他一下子把面前还傻笑着的那个女生,我喜欢的女生,拥入怀中。
秦玄旌没有挣脱。
这只是个拥抱,这只是个拥抱,没事的。
没事的。
我给自己洗脑。但是,这绝对是没有用的。
武臣的目光还盯在我的眼睛里。
突然,蔺萱从后面抓住我:“表哥!林纾锦住院了!急性心肌炎!好像还是什么和酒精有关的原因——武臣?!”
蔺萱刚才的声音非常大。秦玄旌在听到“林纾锦”三个字的时候,猛然挣脱了武臣的拥抱,转过身来。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我能感觉到,我也是。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我,秦玄旌,武臣,蔺萱和李楷,全部都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呼吸急促,胸口绞痛。
不是因为心脏缺血。
只是因为被爱情填满的心脏,会因为极度的自私而患上狭心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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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二)狭心症
_______秦玄旌视角回归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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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林纾锦住院了!急性心肌炎!好像还是什么和酒精有关的原因——”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炸响在走廊里。虽然,走廊里充斥着嘈杂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在为乐队的演出作着准备。但是,在那万千种声音中,只有“林纾锦”这三个字足够让我浑身冰冷。
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猛然从武臣的手臂中挣脱出来,转身后,果然正对上洛镇言先生那张错愕的脸。
……是为了林纾锦吗?
还是为了我?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难堪的沉默。这种沉默一直持续着,直到一个男人的焦急无比的声音穿透了我的混乱意识——“武臣,你快过去看看!老段疯了!对景致摔东西了——”
奔过来的人是Ken。
武臣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准备过去。他跑了几步,又折回来,抓住我的手腕:“我们快去看看。”
脚下软绵绵的。我身不由己地被武臣拉着,就那样从洛镇言先生身边穿过。
我能看到画面急速地定格,连贯的场景被心跳的节律拆分成一帧帧断裂的胶片。突然,在感受到了这种拆分的同时,我的心脏一阵锥痛。就像是肉体被撕裂,精神被抽空的疼痛。
心脏跳得好快啊。
直到走过转角,我的目光还一直机械地保持在洛镇言先生所在的方向上。但是,他一直没有回头看过我。
我又让他看笑话了吧。即使他当面问我:“这就是你的道歉?这就是你的解释?”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愿意就这样,匆匆回头,还没看清他就不得不匆匆离开。
他的确没有看我,但是我听到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酒精性心肌炎?”
还是林纾锦,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原来我根本没有被他注意到啊。
果然,人都说,一切都会败给时间。我只是最近才在洛镇言先生的人生中出场的冒失丑角,而林纾锦,是一直拥有他的梦境的人。时间的长度,也许也是一个人在你心里分量的衡量标准。
我?
完败。
我跟着武臣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冲进了化妆间。看着里面的一片混乱,我的脑子一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地上到处是水,玻璃的碎片散乱零落。
Ken小声在我和武臣的身后告诉我们,刚才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景致,一进化妆间,就告诉段子安,说自己有急事要出去。段子安明显是压住怒火,问她有什么事。景致火急火燎地回了一句:“和你无关。”段子安手里的玻璃杯一下子就摔碎在了地上。
Ken联系到前一阵子,段子安看见景致和疑似前男友的人私下见面,并且哭泣的事,得出了他的结论:“这次老段是真的生气了,要是不好好解决,离婚都有可能。”
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我身边所有的人似乎都卷入了不可预知的麻烦中。洛镇言先生,武臣和我的诡异关系,司徒京莫名其妙的哭泣,景致和段子安的麻烦——这一切似乎都是神秘莫测的命运埋设在我们命运中的炸弹。
我并不是一个遇到麻烦会畏葸不前的人,但是,人的生命,只不过是用羊毛纺成的脆弱细线,前都市有限的。在命运女神的纺锤转动下,它们越来越短,越来越纤细——能经受的重量自然也就越来越轻。
女人,损耗的更快。我现在已经过了29岁,不能承受这样如同电影一样混乱复杂的纠葛了。
我需要的是稳定。我已经没有再折腾的本钱了。
就像是倜然见得到了天启一样,我突然有点看开了这样的一切。我的事情,因为还是一片混乱,所以可以缓缓,但是景致就不同了——毕竟她已经是有家庭的人。
我拨开这一群男人,走到了面无表情的景致身边:“跟我走吧。”说完,我对对面闭着眼睛的段子安交待了一句:“段子安,你放心。我跟着景致,不会有事的。你要好好演出。”
我就这样带着身体僵硬的景致走出了空气窒闷的化妆间,在通往出口得多路上,我没让她看见,悄悄给段子安发了短信:“景致不是那种和前男友藕断丝连的女人。你要相信自己的妻子。到了合适的时候,她一定会跟你解释。——加油演出。”
一路走出了武道馆,我和景致站在馆前的空地上,远处就是日本皇宫御苑的夜景。
“到底有什么急事,非要在老公演出的时候解决?你不知道老段眼中的观众就只有你一个吗?”我伸出手,使劲掰了一下景致一直端着的肩膀。
“我不说了,现在找我的人已经来了,你自己看看吧。”景致伸手指着远方的一个模糊身影。
那个身影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