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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洛镇言在我眼中甚至已经失去了作为对手的资格。
还是再等等吧。不管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守在这里,天荒地老,直到她记起来要回家。
电梯门很晚才打开。从里面走出的人,正是我的月亮。
我一直祈祷,就算已经错过了最巅峰的十六夜的月色,我也不会放弃对月亮的渴望。
她真的是月亮一样的人。单薄,苍白,脸上有着异常落寞的表情,眼神里写满了倦意。手里很大的一个纤维袋,似乎是刚刚从超市回来,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是保温盒。我记起,她每天都要去给住院的朋友送饭,照顾朋友的生活起居。
她总是这样的吗?默默地做自己能够做好的事,尽量能帮上别人的忙,自己很累也不会抱怨。
但是,不要这样勉强自己。人人都有极限的啊。
我现在,就已经来到这个临界点了。我知道,如果见不到她,我会真的崩溃。
她就是有这样的力量。让我能够真正得到平静。
“你怎么了……”看到我,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放在地上。
你这个笨蛋啊,秦玄旌。自己那么累,还要勉强打起精神来关心我,你是个操心的命吗?
我神智很清醒,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伸出手,抱住这个我一辈子不想放开的女人:“我很累。我想休息。”
用连我自己几乎都无法听清的声音。
她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我知道,她不习惯我这样的举动,但是,几乎是片刻之后,我感觉到她疲惫地卸下了自己最后的力气。
发生了什么,玄旌?你怎么会这样疲惫?真的是到极限了吗?
但是,这个总是忘掉自己感受的女人,却用一种悲伤地语调小声问我:“就这几天,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说到句尾,音色里几乎是戴上了哭腔。
“你还说我,你也是啊。”手臂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这个女人,又受了什么委屈?谁欺负你了?我几乎想立刻找那个混蛋拼命。
怀里的女人用一种不易觉察的动作挣脱了我。她站在我的对面,隔着不到半步的距离。她冲着我,想绽开一个笑容,但是却没忍住眼泪。
男人也是有直觉的。
能让她哭的人,我只知道一个。
洛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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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一上)疯狂
Chapter14(一上)Furioso(疯狂)
爱与女人、骑士和手足,我歌颂,
怀着谦恭,那些众多大胆的功绩;
我的故事从那些古老的时日开始。
——阿里奥斯托,《疯狂的罗兰》(OrlandoFurioso,又译作《奥兰多的疯狂》)
__________________洛镇言视角插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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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主任,现在都十一月份了,您已经超过一个半月没有例行早诊了。”
我从手里的病例上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很明显,我不认识他。
“我是您的学生。”面前的斯文男生自我介绍道,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硕士时代您教过我一学期。我上个月底才从日本的大阪大学交流回来,所以您可能对我印象不深。”
的确,我都记不起来这个人。但是,还是要表示一下关怀,“大阪大学医学部可是很强的,你很优秀啊。”
眼镜男脸色微红:“主要还是同学之间相互勉励。”
我发现他在说到“同学之间”这个字眼的时候,流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难道是女朋友?”我闲扯了一下。没想到眼镜男的反应非常激烈,“那种肮脏的事!”说到这里,他自觉失言,掩上了嘴。
年轻人,爱情乃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之一啊!“女朋友可是爱情最美丽的侧面啊!”我发现自己的腔调简直就是活脱儿的老爹,冷汗如瀑,立刻住嘴。我怎么会越来越像那个鬓虽残,心未死的老头子?
“主任,请不要侮辱我的爱情!”眼镜男傲娇道。
怎么是侮辱呢?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等一下。女朋友是对他爱情的侮辱?
我有点傻眼了。这是传说中的皮革马利翁效应吧?!只不过不是我的愿望,而是老爹和秦玄旌这种人天天跟我讲一些同性恋长同性恋短的琐碎,导致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真正的男同性恋进入了我的科室,成为了下属!
(注:皮革马利翁效应,换言之就是心诚则灵,想多了的好事就成了真的。)
我对着面前的眼镜男同性恋,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悠长的无力感。
“主任。这个月的例行早诊,请您现在就准备一下吧,住院部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眼镜轻咳一声,脸色又是一红。
你没事红什脸啊!烦死了!我有点恼怒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那边都准备好了?病例呢?记录都全?造影什么的,要是少了一样,”我扫了眼镜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过。
眼镜男再三保证,绝对没有任何差错。这个时候,我看他神色自如,心里倒是也放下了很多——毕竟,听他所说,我似乎还是他的恩师,老师怎么会恨学生呢?
在这些完全和我的“冷静自若”形象沾不上边的念头不断搅扰之下,我已经在眼镜男的带领下,来到了心血管科的病房。
果然,这阵势,真有黑客帝国的风范。电梯门一开,所有的住院医师和主治医师都在恭候。除了护士们分散在各个病房照顾病人,就连护士长都在这里恭候。
快两个月没来早诊,我都已经忘了早诊的感觉了。
所谓的早诊其实就是我到各个病房去,问问每个病人的情况,通常是由他们的主治医生向我汇报病人的基本病情,治疗措施以及现在的恢复情况,之后我再给出进一步的诊断建议,顺便宽宽病人的心。
在这种情况下,我说句实话,病人其实都会被吓得够呛,因为他们的意识中,总觉得被主任亲自问诊,是不是要付出额外的代价,因此家属和病人们都会带着敬畏的神情呆在原地,接受我的检查。甚至有家属在我走出病房之后,试图向我塞红包——这回换我紧张了,收红包那还是人做的事吗?连人都不算,何况当医生!被我拒绝之后,还有人事后偷偷把红包伪装成食物或者是鲜花的样子送到我的办公室。
——大家明白我为什么不喜欢早诊了吧?
虽然我明白身为医生,尤其是手术医生,收取红包简直是行业潜规则,但是不排除还有一些有良心的人。
我说过吧?我虽然有过一些“忘情之举”,也有封建的内心,但是这些都只体现在面对秦玄旌的时候。但是,我,不可否认的,是一名正人君子!
在连续拒绝了五六次红包之后,我终于结束了早诊,打算回去继续忙。但是,当我转身,打算最后跟下属们交待几句的时候,我发现所有人都面露狐疑之色,还有女医生和护士在窃窃私语。
“怎么了?”我正色道。
没想到所有人看起来都吃惊不小。有几个人,甚至露出了那种“主任是不是傻了”的表情。
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啊!
“有什么事?”我耐住性子,“直接提出来。”
良久,一只颤抖的手举起来,似乎是一个年轻的护士。“那个……主任,您还没去林——”她的话被一个住院医师打断:“那个,主任,还有一间VIP病房没接受早诊。”
我瞬间反应过来了。林纾锦在那里吧。
我不是故意为了避开林纾锦而不去那间病房的。主要是,那间病房的名称很可疑,什么叫做“VIP病房”?!谁都不想生病吧!病房还搞什么VIP,都是病人,理应一视同仁。昨天,我在学校上课的时候,还看到了一张公然摆放在讲桌上的过期宣传单:“十一长假,学生组团治痔疮!四人以上,享受5折优惠!”你以为是大减价,甩卖大白菜么?!“组团治痔疮”!谁想出来的!
这个VIP病房,似乎也是换汤不换药,难道下一步还要设立“会员”病人?!
无稽之谈!等我当上院长,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继续存在了!
“谁是林纾锦小姐的主治医生?”我问在场的所有人。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同性恋眼镜男。他拿着病历夹疾步穿过人群,来到我面前。我稍微阅读了一下,就带着一众人马向楼上的VIP病区走去。
“她的治疗完全不必住院,为什么还要让她占用病床?”我一边走,一边毫不客气地询问身后的眼镜男和其他人。
“这是患者的要求。”眼镜男理直气壮,“是在我接手宁莘医生之前,患者就要求了到11月底的住院治疗。”
我猛然停住:“宁莘呢?让她过来!”下面有一个低低的声音,诚惶诚恐地回答:“她现在没有主治的病人,所以不用参加早诊。”
“现在让她过来。”我不领情,“平时你们不是都敢么!情况严重的病号也敢往外推,继续治疗的病人也没有床位,怎么这个病人一到,你们就大手一挥开了1个多月的病床?!别的患者怎么办!”
下面一片寂静。
我不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他们这种行为为,就是自以为在拍我的马屁,给林纾锦安上了个子虚乌有的头衔——“准主任夫人”。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宁莘医生现在在内科病房看望朋友……据说那个朋友前几天一直在昏迷,现在好不容易醒了……”汇报的人现在几乎是在颤抖着回答。
我真想问问宁莘。别人不知道我和秦玄旌的事情也就算了,她不会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把林纾锦留下来?
我合上病历夹,冷着脸向林纾锦的病房走去,假装没看到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荒谬,真是荒谬。
一会儿见到林纾锦,要保持冷淡客气的态度,把这种疏离感展现给所有人看,好让他们明白事情的真相。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间所谓的“VIP”病房。没有任何犹豫或者是期待,我打开了病房的门。
林纾锦靠在床上,本来在用电脑,敲敲打打着什么,看到我,她迟疑了一下,接着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镇言!你来了!”
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看来,这次突发的酒精性心肌病的确让她元气大伤。
“林纾锦小姐。最近感觉如何?”我打开病历夹,公事公办的语气:“按照病例上的情况,似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只要注意调养,戒烟戒酒,复发的可能性不大。”
“我……我心口痛。”她看到我即将离开的脚步,立即用一种争辩的口气,试图将我拦在病房里。
“是吗?”我示意眼镜男过来,“你给她做一下造影,进一步检查一下。”
“镇言,你帮我仔细检查一下,不可以吗?”林纾锦急切地问。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主治医生,并不了解情况。贸然接手,风险很大。请积极配合主治医生的工作,这样才有希望早日康复出院。”我把病历夹交给眼镜男,转身走出了她的病房。在门外,我告诉所有的医生护士,绝对不可以让任何媒体进入医院。
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里面的林纾锦听到。
如果你只是想躲在医院里,逃避媒体的刨根问底,林纾锦,那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温柔了。不会,也不可能再多一丝一毫。
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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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一中)疯狂
Chapter14(一中)Furioso(疯狂)
(接上次,视角洛镇言)
“宁莘呢!还没来?!”我交代完毕,立刻就向电梯移动,后面跟着一堆不知所措的医生护士。
“她在几楼?”我问,“看来我有必要亲自去找她了。”
面前的人们颤抖了,谁都不想把可怜的宁莘送到黑口黑面的我身边。
“快点。”我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