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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风清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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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扬“独孤九剑”自当日在剑冢学成之后便从未出手,这几日世事繁冗,更加没有同人提及。刘岩在江湖上声名赫赫,资历颇老,虽知风清扬近几年也算是小一辈中拔尖的高手,倒也并不将他区区一介当过手下败将的年轻剑客放在心上。
  他最担忧的却是此番行踪已被新结盟的五岳剑派得知——眼下日月神教教主新任、右使反叛,教中派系彼此分离,江湖上虽压制住了传言,尚未露出端倪,暗地里却着实大有倾颓之势。纵然五岳诸剑派自来积弱,不敢主动寻衅,十大堂主强攻华山不果之后,日月神教本身也全然无力再次擅起战端。
  一念既罢,杀意顿生。刘岩斜眼瞥去,见任我行背靠石砌台基边打边退,一柄断剑纯取守势,仍有片刻僵持之力,心下大为焦躁,断然喝道:“任我行叛教自立,罪无可赦,立时格杀,不必留情!”
  任我行几日来连遭追捕,旧伤未愈,即添新伤,此刻被刘岩麾下十余名高手围攻,剑法散乱,早已岌岌可危,全仗众人忌惮他身份方有一丝喘息之机。他听得刘岩呼喝,心内不觉一凉,来不及寻思如何脱身,左腿骤然剧痛入骨,却是教人砸中了一鞭。
  钢鞭势大力沉,破风之声呜呜作响,险些便砸断了任我行腓骨。任我行喉中闷哼,登时站立不住,一趔趄坐倒在地,眼见数把刀剑兜头便至,却再也不及闪躲。
  便在此时,忽听一个粗豪爽朗的声音骂道:“他妈的混账!”一条两丈来长的漆黑软鞭“唰”地从后山小路旁齐人高的荒草中蹿将出来,便如诈死反噬的的毒蛇一般,带起一道同样漆黑的扇影。围攻任我行的日月神教教众手上同是一震,“当当当当”一串连响,手中兵刃已被那软鞭尽数隔开。
  刘岩怒声喝道:“向左使,你也背叛神教么!?”
  草丛中一人拨草而出,大声道:“你们十几个人打一个,神教就是这么养你们这班狗屁英雄好汉的么!”衣衫敝旧,倒拖了一条极长的软鞭,果然便是向问天。
  任我行脸色苍白,苦笑道:“向兄弟,你来的倒是恰到好处。”
  向问天道:“你道上记号留得太少,我找得当真辛苦!”突然望见风清扬身后的封秦,浓眉猛然倒立而起,喝道:“刘长老,你他妈敢欺负我朋友!”
  任我行目光略略一动,扫过封秦与风清扬二人,虽对向问天何以将二人称为“朋友”惑然不解,却无暇询问。
  刘岩怒意更盛,沉声道:“向左使,你在教中长大,从来便是教主座下膀臂,如今却擅离职守,公然与叛教与任我行为伍,不怕教中兄弟们齿冷么!”
  向问天怒道:“放你妈的屁!老子生是神教的人,死是神教的鬼,化成灰也不叛教!你们这帮不长眼的王八蛋才都教人骗了!”
  向问天左使之位较之任我行虽低了半阶,下辖所掌的白虎刑堂、太岁军堂、星纪密堂、鹑尾暗堂等却都是日月神教中至关紧要执掌杀伐的几部,其中暗堂一部虽有钳制,却隐秘莫测,即便教主也无法窥其全貌。日月神教众人见他神情凌厉凶狠,一时俱呆立原地,竟无一人胆敢再造次动手。
  向问天哼的一声冷笑,搀起任我行转向封秦走去,问道:“老封,你受伤没?小仪妹子呢?”
  封秦朗声笑道:“我们都好。”
  小仪乖乖的捂着眼睛,道:“向大哥来啦!大哥,我可不可以睁眼了?”封秦在她额角亲了亲,轻声道:“不许偷看,等下了山,大哥给你做好玩的小玩意儿。”
  风清扬将封秦护得紧了些,微笑道:“阁下原来便是魔教向左使。”
  向问天嘿然一笑,道:“我在江湖上不常走,你认得我就怪……”话未说完,只听草丛之中沙沙轻响,又有一名二十余岁的葛衣人乱步疾奔上封禅台,天光之下看得分明,却是绿竹巷中好琴爱酒的少年绿竹。
  
  
                  三十二、惊变
  绿竹面色惶急,步履沉重,只知一味向前,却连隐蔽身形步法也顾不得了。向问天面色一变,叫道:“绿竹?”双目在他身后掠过,又问道:“你们不是不上嵩山么?老曲呢?没跟你在一起?”
  绿竹见了封禅台上这番阵势也是一惊,暗自戒备,停步道:“曲大哥怕教中有人对右使不利,左使一人应付不来,便和我自后山猎道上山接应……”任我行截口问道:“被正派人物发觉了?”
  绿竹道:“是。我们原本易了容,谁知曲大哥却依旧被衡山派那姓刘的小子认了出来。好在当时地处偏僻,在场的人不多。右使,曲大哥说他先拖住正派中人,让我通知两位尽快下山!”
  向问天啐了一口,骂道:“就让他姓曲的早杀了那衡山派的小子了事——刘长老,你看这下如何?”
  他看准了此刻刘岩等人势寡力单,既难以速战速决,也决不敢与武林正派对阵。因此这一句不问任我行,却只问刘岩。果然刘岩老眼里微露踌躇,道:“你……”蓦地头一偏,向一旁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封禅石台长长的阴影里,忽传来一人的冷冷低笑。
  那声音虽轻,听在众人耳中却尽是倨傲狂狷之意。风清扬一怔,道:“是青城派的长青子!”长剑一横,先摆了个守势。他与长青子同属正派之人,却彼此嫌隙颇深,长青子脾气偏激暴躁,如今狭路相逢,便是不顾日月神教众人立时与风清扬翻脸动手,也算不得什么稀奇。
  向问天骂道:“来得真他妈快!”“唰”地一声,抖开了长鞭。
  那冷笑之人森然道:“想不到非但嵩山派的峻极禅院,封禅台上也热闹得紧!”一手按剑,走出阴影,却见他三十余岁年纪,崭新的杏黄道袍,正是那日被封秦两片瓜子吓退的青城派掌门长青子。
  青城派远来是客,他既到了,少林派、武当派、以及五岳结盟的几个正主儿想来便也不远。封秦眼底轻轻一动,并不在意长青子,却只是凝眉望着身前风清扬背影,眸色深黑,如有隐忧。
  他和风清扬此刻正与向问天、任我行、绿竹三人并肩为战,处境尴尬,若被有心之人借题发挥,只怕便再难收场。他心思果决,一霎时心里转过无数念头,面上却浑不经意的浅浅一笑,弃了长刀,弯腰将死在自己脚边的一名黑衣人使的三寸短匕捡在掌中,掂了掂,道:“麻烦。”
  向问天低声问绿竹道:“能走便快走罢——后山山道有别派的人么?”绿竹摇头道:“我们便是在后山撞见了衡山派弟子。”向问天低低骂了一句。
  这厢里各怀心思,刘岩等日月神教教主属下也自忧心忡忡。却听长青子道:“一个华山弟子,几个邪魔外道,偷偷摸摸又干什么勾当了?”手一扣,长剑“啪”地弹出鞘来。
  日月神教追捕任我行一事做得极为隐秘,刘岩心知言多必失,不愿和他多话,喝道:“让道!”挺枪直刺长青子。
  他年逾六旬,这一纵身却沉猛迅捷,身手之矫健比少年人犹有过之。他本想迫开长青子以便率众脱身,孰知长青子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岂是这般好相与的,长剑连挥架开刘岩一击,却是半步未退。
  长青子冷笑道:“这便想走了?”话音未落,只听足音轧轧纷乱,又有数人抢上峰来。
  风清扬叫道:“师父、掌门师兄!空因方丈!”
  却见上峰之人衣色各异,华山蔡子峰、掌门白清璋、少林空因方丈等人尽在其列。空因方丈身后华山气宗岳肃领着几名弟子仗剑而立,与华山剑宗却隔得远远地。
  蔡子峰看到风清扬也是一怔,高声叫道:“扬儿,你怎会在此?”
  这一下形势翻覆易转,刘岩失惊,不敢托大,一言不发,收枪后退。长青子“哼”的一笑,也不趁势进击,傲然收剑,立在一旁。他为人刚愎,来得又早,虽不知刘岩为何追杀任我行等人,却也深知风清扬正护着封秦与向任二人联手御敌,心中早认定了风清扬与魔教之人沆瀣一气,闻言便道:“蔡先生竟还不知么?令高徒身边的两人便是魔教大名鼎鼎的左右二使,身后之人与左右二使称兄道弟,更不知何方神圣——令高徒做出什么事来,还不是呼之欲出么!”
  封秦暗暗叹息,心道长青子阁下剑法虽高,比之给人扣帽子的本事可还差得远了。
  长青子这番话语意昭然,虽未言明风清扬投靠日月神教,听在众人耳中却已是明明白白,饶是风清扬涵养再好,亦是不由忿然道:“道长未免妄下断言了罢!我——”一句话尚不待说完,蓦地岳肃一字一顿的问道:“那么五岳结盟之际风师侄不在峻极禅院,却独自悄悄潜上封禅台来,又是为了什么!?”双眼环视,不容风清扬辩解,又道:“五岳结盟为的便是对抗魔教,师侄身周却都是魔教的大人物,哼哼——”一双眼冷冷瞥向蔡子峰,缓缓的道,“师兄座下弟子交游倒当真广泛!”
  他一言既出,正教众人神情间疑惑更甚,有几名小辈弟子的目光之中已略微含了敌意。风清扬心下恼怒至极,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解释,然而一来自己与魔教左右二使的确曾有半分交情,二来此事牵连封秦,溯得远了,一时片刻,却又说不清。
  何况当真解释,此情此境,也只是越描越黑。
  他方一迟疑,猛觉身后大椎穴上微微一麻。那大椎穴原是习武之人极紧要的所在,按得实了,几可致命,纵然风清扬颈后这一捺劲力落得极有分寸,仍是教他全身都僵了,一时之间无法出声,动弹不得。他心下未及一惊,忽听身后封秦低笑了一声,淡淡道:“蔡子峰,随你想罢。我只问你一句,你这《葵花宝典》究竟是交出来,还是继续藏着掖着?”一边说着,一边自风清扬身后现出身形。
  他原本躲在风清扬身后,点风清扬穴道时无人得见,这么慢步浅踱而出,抵在风清扬后心的一柄匕首却清清楚楚的现在了众人面前。
  蔡子峰闻声不由一惊,喝道:“你、什么?!”两步抢上前来,瞪视封秦时,却不由呆了。
  昨夜封秦与向问天带着小仪问华山派借宿之时,蔡子峰原本见过封秦一面,印象中只觉这少年斯斯文文,眼神虽磊落大气,却终究像是个读书人模样——今日重见,虽然这少年怀中依然抱了那个女孩儿,却宛如变作了另外一个人。
  其时午间日色已敛,烟络横林,山沉远照,那少年袍带轻缓,裾袂广博,分明是自己幼徒的一袭旧衣,披在他身上,却比之魔教中人漆黑的劲衣束袖益发的沾尽杀伐。昨日那少年和悦含笑的俊秀眉眼倏忽间已然成了最恍惚不过的错觉,封禅台上冷冰冰的漠然一顾,深沉如窅,沉积了十二分的邪肆轻邈,倜傥戾烈,而又谋算深沉。
  漆黑的瞳仁偶尔滑过风清扬时,便如看着一件用腻了的旧物。
  那样的神色,如同踏过万人枯骨,又岂止是杀过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风风乃要强大~~~~~~~~~~ 
                  三十三、远逸
  良久,蔡子峰哑声问道:“你说《葵花宝典?》?你、如何……”
  封秦冷冷一笑,曼声接口道:“如何得知?呵,要怪便怪你教不好徒儿,见了谁都推心置腹——你不说,我便套问不出么?”
  他这句话不着痕迹,虽语意模糊,听在众人耳中,却显然承认了自己隐藏身份与风清扬结交借机套问《葵花宝典》一事,言下风清扬并不知情。任我行与向问天早知封秦是为风清扬开脱,均是一言不发,对视一眼,心中都道:“这一句高明,若是说得白了,反倒惹人起疑。”
  刘岩持枪肃立,暗想此番难以全身而退,倒不如瞧瞧这少年打了什么狡狯的主意,点头示意属下众人,冷眼旁观。
  风清扬心底狠狠一烫,猛觉眼圈酸楚得厉害,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只得缓缓垂下了睫宇,不敢泄露一丝一毫。
  ……一个人庇护身侧之人的羽翼,纵然折损了,又究竟有怎样的广阔?
  却听封秦森然笑道:“当年你与岳肃二人偷窥莆田少林寺所藏的《葵花宝典》,回到华山便辑录成册。从此莆田少林寺宝典虽毁,你华山派手中却存了一份。是也不是?”当年区区一部《葵花宝典》,江湖上人人觊觎,他故意挑了这么一个要命的话题,果然在场众人神情同是一变,不约而同的看向蔡子峰岳肃两人,竟无人再有心理会风清扬之事。
  蔡子峰哪里知道当日他将《葵花宝典》始末告知风清扬时封秦便窝在风清扬怀中光明正大的偷听,只道此事只有风清扬、师弟岳肃和自己三人知晓,而如今封秦既知,想来便是这逆徒口风不严,说给了封秦。他心中勃然大怒,瞪视风清扬时,却发觉风清扬眼眸低垂似要流泪,想来悔过之意甚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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