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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佯装怒道:“哼,小石哥,你再说这话,我可就又哦组了。”
石心笑道:“那我们一起走啊!”说完他便要握着晨星的手向前走。晨星公主笑着挣开了,向前跑去,边跑边说道:“小石哥,来追我呀!”
石心笑道:“好,你看我今天怎么追上你。”他刚要起部,突然双膝一阵剧痛,紧接着两条小腿一下子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石心顿时倒在地上,冷汗从额头上涔涔而落:“真该死,这腿疾越来越厉害了。”石心的腿疾在寒气里更容易发作,但这次显然比以往严重。
晨星公主见状,吃了一惊,忙转身跑过去,扶住石心关切地问道:“小石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石心强笑一声,道:“没……没什么;小毛病又犯了,我运动一下就好了。”
晨星公主仍不放心,道:“真的不碍事了吗?你可不许骗我。”
石心望着她,轻声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放心吧!没事的。”
晨星公主道:“那好八!我守在这儿,你就安心的调息八!”
石心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当下忙就地打坐,吸天地阳刚之气,以破腿中阴寒之疾,由手少阳经,经足少阳至足少阴经,手好阴经,后纳于丹田,真气流转,直冲环跳,三阴交,足三里,涌泉诸穴,片刻之间,石心便恢复如初。
石心睁开眼,正见晨星公主那焦急关切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动,小道:“晨星,怎么样,我没骗你八!”说完便从地上一跃而起。
晨星公主不由得笑道:“还是你的内功好啊!”
石心不禁:“问到怎么,你也懂武功?”
晨星公主道:“我是不会武功,可是曾经有一位老伯伯告诉过我,一个人的内功练到一定境界时,便会成为有形之物,若是达到最高境界,就会返璞归真,达到自然之境。刚才你运动时,身体周围就有一层淡淡的红气,我在这儿就可以感受到那种力量。”
石心淡然一笑,道:“这其实没什么的,我倒是想问问那位老伯是谁,听你如此说,他一定是个高人了。”
晨星公主道:“若论武功,恐怕天下还真的无人能胜得过他了,他的名字吗?我曾经答应过他不对任何人说的。”
石心微微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答应了人家,自是该信守诺言的,只可惜我无缘拜会,一睹武林第一高手的风采,哎!”
晨星公主突然也轻叹了口气。石心忍不住问道:“晨星,你怎么了?”
晨星公主的脸上充满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像是同情又像是尊敬,她没有回答石心的话,却反问道:“你是不是认为像他这样的人一定很快棵,很潇洒,很自豪?”
石心不明白她问的这话的意思,只是点点头,道:“当然了,武林第一高手,既不受人欺负,又能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这难道不好吗?”
晨星公主目光朦胧,低声道:“可我知道他并不快乐,又不潇洒,更不自豪。”
石心微微沉默道:“为什么?”
乐逍遥
晨星公主的语言好象来自遥远的天边:“因为从十三岁那年起,快乐就注定了不属于他,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艰辛和苦难,没有亲人的关怀,没有朋友的安慰,单调而凄凉的生活中,陪伴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寂寞,世人的不理解,憎恨和唾骂。你说他还能潇洒、自豪吗?”茫茫黑夜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孤独,寂寞的背影,听到了那凄凉而又悲伧的琴声。
“可是——”石心似乎有点茫然:“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石心沉思片刻,苦笑道:“我好象什么都不明白。又好象什么都明白。”
晨星转身莞而一笑,道:“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谈点别的吧!”
石心在月光下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眶早已湿润,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道:“是啊!我们是该谈点别的是啊!只是,谈些什么呢?”
晨星道:“就讲讲你们四兄弟的事吧!你们是怎么结拜的呢?在江湖上的经历,又是怎么样成为我朝将军的呢?石心道:“要讲这些呀!三天三夜怕也说不完呢!”
晨星拍手笑道:“没关系,我就听你讲三天三夜!”
“好啊,嘿嘿。不过我有个条件!”
晨星问道:“什么条件?”
石心笑道:“到屋里讲,今夜的风很凉,你穿得也有点单薄。”石心说完便把袍子脱下给晨星披上。
晨星公主笑着看了他一眼,忙又低下头,道:“好吧!免得又把你给冻坏了。”
说完二人并肩走向内院,只留下淡淡的月光柔和的照着这静静的大地。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老者缓缓从黑暗的墙角走了出来,硕直挺拔的身材如一棵苍劲的古松,头发连着满脸钢针般的胡子,浓眉下,一双灼灼如点的眼睛里似乎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悲凉沧桑,挺直的鼻梁更显示他坚毅倔强的个性,浅浅的皱纹却宛如石刻一般,清晰。一条麻绳来伍腰,宽大破旧的袍子后面背着一黝黑的古琴,七根弦上发出荧荧的光泽,两侧各雕有一颗骷髅头,使得这古琴很不协调。
星月无语,风吹梅花落,伤心事,何处与人说,往事不堪提,只把今日握,可怜一生孑然,独醉独醒亦独欢,怅旧情如梦,醒时无处追寻。
老人就这样木然的站着,良久仿佛与整个大地,空气融在了一起。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出现?至少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也许一朵梅花在风中飘落,摇摇摆摆在他面前悄然滑过,老人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脸也带着一丝慈祥的笑意,他轻轻一挥右手,立刻那朵梅花便悬在了半空,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旋转着,就像一个在云霄间轻歌曼舞的白衣仙女。
老人竟似乎看得痴了,口中喃喃道:“莲花,你要是活着,不就能看到你的女儿了吗?她很乖,很巧,和惹人喜爱,就像你小时候一样啊!她姐姐也很好,你放心吧!放心吧。”
语尽,花落,星月朦胧。
以后的日子,白剑他们过得自是十分快活,而其中最幸福的莫过于石心了。每天美人在畔,谈风论雅,游山玩水。
晨星公主的天真,纯洁,美丽,调皮让人觉得她就像一朵深各的幽兰,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个上天派到人间的天使。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无拘无束的谈笑,打闹,偶尔的几个恶作剧也会让石心苦笑不得。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可以说这半年是石心一生最幸福,最安详的半年。
值得庆幸的是石心在这段时间十分的争气,竟然一次都没有冲动过,一次都没有生过气,一次都没有打过架。
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就是柳清鸣和他的一次谈话。
“石将军,你的这把幽冥剑是从哪里得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就正好掉到我跟前,我从不吹牛。”
柳清鸣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柳大人不信?”
“信。”
“你不觉得奇怪?”
“不怪。”
“为啥?”
“这是命,你的夙命!”柳清鸣慈祥的看着他,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者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眼角分明有一丝怜悯。
“呵呵,我不信命,更不不认命!”
柳清鸣起身走开,扭头对石心道:“将来你会明白的,你注定不会平凡,你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柳大人啥时候也开始算命了?”
“这是一把魔剑,是用来除魔的。”
“您老真逗!”
“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人类存在。”
“当然了,还有很多动物,猫狗耗子,猪羊鸡鸭……”
柳清鸣边走边说:“还有一种东西,很邪恶,很强大!”
“老头真幽默!”石心嘿嘿一笑,没有当回事,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夜色凉如水。
抗日1
宪载王朝创建五十余年,经德,明,康,健三帝励精图治,以及当今英主霍棋的革新废旧,锐意改革,如今已是国富民强。
内肃法制,可谓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外拓疆土,攘匈奴遂女真,西海臣服;官吏清廉,文臣不爱财,武将不畏死;布衣勤奋,男耕女织,早出晚归。
但是——
(这个词语出现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啥好事)
再坚固的城墙也有漏洞,蛀虫无处不在。
海防一向是宪载王朝的弱肋,这些年虽然有所加强,可仍然难以尽如人愿,东瀛倭寇也抓住了这一点屡屡犯边,杀人劫财,猖镢不已。
霍棋帝自登基以来,便已决心要除去这一祸害,如今朝廷水师已逐渐强大,恰值四王部从西藏凯旋,士气正盛,遂下令四部兵马统领水师,兵发溏沽,剿灭倭寇。
石心与晨星公主依依相别之后,四部兵马约八万,加上水兵二万,共计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奔向溏沽。
溏沽本是一座古镇,历来都是以繁荣著称,但近年来,由于倭人的屡屡犯边,整个城镇人心惶惶,此时倒显得有些冷清,石心率山王部落二千人马作先锋,不日将临近溏沽,沿途所见,流民遍地。
这一日,石心、张琼并骑前行,正要进入五显坡地界,发现正有几个流民抱头急窜。前方哭喊叫骂声连成一片,中间还隐有刀枪交换之声,浓烟四起。
石心见状,大喝一声:“你们可是五显坡的百姓?何故如此狼狈慌张?”
那群人见是遇到了官兵,这才止住脚步,但惊惶之意仍显于颜色。
其中一老者开口道:“大将军救命,我们俱是五显坡的百姓,适才倭人进村抢劫,又是杀人又是放火,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挡也挡不住,唉,这才拖家带口的逃命啊!”
“是啊,请大将军一定要救我们啊。”众百姓齐声悲呼。
石心闻言,早已按捺不住:“你们放心,有我石心在此,定要杀尽倭人。”说完石心长刀一挥,喝道:“弟兄们,杀……”众人听令,如疾风般奔向村内。
此时村内只有一些精壮汉子和少量官兵在拼死抵抗,但倭人凶残数量又多,他们如何抵挡得住。
当石心等人赶到时,村内已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那些倭人杀人的杀人,抢钱的抢钱,嘴里还叽里哇啦喊个不停。
石心率先闯了进来,长刀一挥,已把一矮脚倭人的头颅斩了下来。接着长刀指天一振,喊道:“五里坡的百姓别怕,我们是朝廷派来剿灭倭寇的。山王部众将听令,今日我们要以血还血,杀尽倭人,一个不留,杀—”
顿时,整个五里坡由一个屠场变成了一个个战场,山王部俱是训练有素的沙场好手,那些倭人身手不弱,但组织纪律性并不太强,虽然人数上双方相当,但群战开来,他们总是要吃亏。
片刻,局势已被扭转过来。
石心在马上杀得战袍都染红了,仍觉不解恨,飞身下马,拔剑在手。“唰”剑出手,一满脸横肉的吊睛倭寇身子抖了两下,这才不表愿地倒下断气。这情景不禁让石心想起以前村里过年杀猪的情景。就在此时,突然耳畔风响,一把倭刀已如迅雷身斜劈过来。石心冷笑一声,不闪不避,举剑迎了上去。“铛”刀剑相交,两人竟各退五步,石心心下一惊,想不到小倭人中也有如此高手,定睛一看,对方身披黑袍,脚登木屐,腰系白带,头额緾白布,长发披散,鼻梁坚挺,目光炯炯,身长八尺,双手紧紧握住一柄狭长的倭刀。
石心冷冷地盯着他,突然开口道:“你不是东瀛倭人。”
对方一愣,不明白石心怎么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叽里哇啦回了一句。
石心摸了摸脑袋,扫了他两眼,你这里什么鸟语?本将军听不懂,看你这模样,跟我们中国人一样,像是一个中国人的仔,怎么不说汉语?”
对方脸色变得铁青,似是听懂了石心的话,用生硬的汉语说:“我刚才是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倭人,还有我刚才用的是我们的国语—国语,不是鸟语。”
石心微微一笑,打个哈哈道:“噢,原来你们的国语啊,真让你石爷爷大开眼界,你刚才说我为什么说你不是倭人,是吗?”
对方没有开口,只是双手又紧紧一握住了刀柄。
石心朝他一推手,道:“小伙子,别生气,我只是看其他的倭人长得不是像矮脚猫,就是像大耳猪。可你一看就不一样,这身材这鼻子这眼这嘴这脑袋瓜子,好啊,就像—”石心说到这里帮意止住了,只见对方仍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开口。石心暗道:“妈的倭仔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