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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仙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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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一个酒坛子掷了出去,同时脚下用力,一桌子酒菜也呼啸着飞了起来,霎时间屋中一阵鸡飞狗跳,猝不及防的几个家将弄了满头满脸。

    一个躲得慢了点,额头还被砸开了瓢,红的血黄的油弄得满地都是。

    众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粗大的汉子如此难搞,仓促之中退下阵来。司徒红火往上撞,一燎袍袖拽出了宽刃大刀喝道:“小子,赶快束手就请,你的案子犯了。”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拧身就上。

    正合兵法上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兼代攻心为上,如果换个别人被这一吓唬,恐怕就要愣上一下,只需要这短短的一愣神的功夫,司徒红的刀就会卸掉对方的一条腿,这是百试不爽的招式。

    不想秦荣喝得痛快,一连干了两坛子烈酒,这十里香号称开瓶三碗倒,端的厉害,可今天竟然被人当水一般的干了两坛,此时酒意上涌,把个秦大屠夫撩拨的兴奋欲狂,只想和人干上一架。

    结果,司徒红的花招根本没有奏效,他的刀刚一拉出来,秦荣朝前猛地一蹦,竟然不要命似地扑了上来,倒把对方吓得一跳,与此同时秦大屠夫的左手已然拽出了尖刀,贴着腰肋就扎了下来。

    如果论起杀的人来,恐怕秦大屠夫才算刚开张,可如果论起杀的猪来,他这二十多年怕也干掉了上千头,手中的刀子自然熟练无比,就在对方吃了一吓得功夫,寒芒一闪送进了对方的腰侧,这个地方可非同小可,无论是人是猪只要被刀子扎进去,立刻就会剧痛无比,别说反击,连喊叫都会疼得钻心。

    司徒红只觉得一股寒风刺骨,自己的身子仿佛僵了一下,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敌人的刀已经扎进了自己的腰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瞧着对方哈哈大笑着猛地朝外一拔,一股黑血吱的一声喷了出来。

    从他拔出刀来,到秦荣贴身,再到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也不过眨眼之间的功夫,周围的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司徒红已经痛吼着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说起来这司徒红死得冤枉,如果凭借着他的功夫,展开刀势,恐怕三五个屠夫也打不过他,哪知道他一门心思取巧,竟然被秦大屠夫闯到近前,再被那把匕寒气一逼,可怜又枉死了一个。

    剩下的人了一声喊掉头就跑,倒不是他们胆子小,实在是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眼前的这个黑大个在他们的眼中方佛化作了噩梦一般,天哪,司徒红可是府里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连一个照面都没走过去就给放到在地。

    这中间跑得最快的,就是洪文通,他仗着道熟一口气跑到后宅的卧室里,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全不顾还有半拉**露在外面颤抖。

    其他人鬼哭狼嚎着四处乱窜,

    单说秦荣,干掉了司徒红之后嘿嘿一笑,朝着缩在角落里抖的钱五走了过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都是洪大人出的主意啊。”到了此刻,钱五只觉今日在做噩梦一般,这个平时乐呵呵的傻大个,猛然变成了怪兽厉鬼,就连此刻走过带着地笑容都变得无比森然。

    “大哥,大哥,嘿嘿,这酒端的是好痛快!”秦荣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好酒,此刻只觉得无比畅快,话音刚落,傻大个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直喷得钱五一头一脸。

    就在对方惊恐欲绝之际,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片刻之后鼾声大作,秦大屠夫已经睡着了

    钱五半晌之后才敢动弹,顾不得满头满脸的污秽,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慢慢的蹲下身子,“秦荣,荣子,猪肉荣,傻大个……你真睡着了?”

    秦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除了嘴巴偶然嘟囔几句之外,果然是睡着了。

    钱五大喜,不管为了什么钦差大人要抓此人,现在都是一个机会。刚才死在地上的那小子看服色,似乎地位不低,克竟然一个照面都没过去,就被这小子干掉了。

    如果自己能抓到此人,那可是大大的功劳,他打定了主意,慢慢地伸过手去拿那把至今仍旧紧握在秦大屠夫手里的刀子。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半掩着的房门,连同周围的门窗同时化做碎片。上百人身着重甲手拿重盾长枪的甲士,结成军阵破门而入。

    只不过他们惊骇地看到这一幕,那个据说化身成凶神一般的屠夫正在地上呼呼大睡,不远处倒毙着国公府卫队领司徒红,伴随着诡异一幕的还有那小子如雷的鼾声。

    此刻众人心中惊疑未定,可几乎所有人心中都起了钦佩之心,杀人勾当,固然人人都干得,可杀完之后,大模大样的倒在一旁睡得香甜,恐怕只有眼前的小子才做得到。

    别人或许能起钦佩之心,可站在军阵后面的司徒鹤却怒不可遏,他正在后看自己的儿子,却见外面一阵骚乱。原本过去抓人的几个家将,竟然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而自己的卫队领也被人一刀杀了。

    这还了得,当下他点齐了人马,准备来瞧瞧,这个敢杀他护卫,伤他儿子的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哪知道,打破门窗之后,竟然看到如此的一幕。

    “这里生了甚么事!”司徒鹤压抑了怒火,大声吼道。

    钱五一激灵,看了看周围,显然这位大人实在问自己,他低头看了看正在大睡得屠夫,心中七上八下的那不定主意。如果是县令洪文通也就罢了,他一定把此事说成自己的功劳。

    可面前的这个人身着从一品官服,带着如狼似虎的侍卫,不用问,一定是那位钦差大人了。如果自己玩点花样搞不好会触了霉头,当下一咬牙,大声答道:“启禀大人,小人正要捉拿凶犯,不想他竟然睡着了。”

    司徒鹤点了点头,料着小小捕头也不可能比自己的亲卫头领武功更高强,只不过他的眼睛掠过狼藉的屋子,那满地的酒菜分外刺眼。

    钱五察言观色,就知道到不好,此刻可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一旦钦差大人怪罪起来,无论这是谁布置的,他都跑不了一个和凶犯勾结的罪名,“启禀大人,这凶徒平日穷凶极恶,很是凶残,本县无人敢惹。洪大人特意设计要把他灌醉,小人无能,刚刚办到。”他连眼珠都没转就说完了此言,连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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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无良小吏巧奉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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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鹤挥手命众人拿下,饶有兴致地看了看这个捕头,以他的阅历,自然知道此人口中不尽不实。可这谎话满口的小子倒懂得察言观色,也会说话,还懂得给上司分担责任,倒是比此地的县令还强上几分。

    “你随我来。”司徒鹤说完掉头而去,身后众人驾着仍旧在呼呼大睡的秦大屠夫跟在身后,钱五满脸惊喜的跟在最后。

    天哪,钦差大人要接见我,这份荣耀可不简单。只怕是自己要升官财了,多亏刚才没有乱说话。钱五的心中霎时间各种心思齐动,只把他面孔欢喜的五颜六色。

    司徒鹤坐在屋中,这间房子是衙门里的签押房,场地不大,他的背后除了站着两个贴身侍卫之外,就只有倒卧在地上依旧大睡的屠夫,和跪在自己面前的捕头钱五。

    “你来说说看,此人做下了何种案子,为何敢行凶伤害我的孩儿。”司徒鹤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捆得结结实实的这个粗大汉子。

    好一个猛汉,如果此人在军中怕是要前途无量,这粗大的块头足有常人的一个半大,可即使到了如今,他也无法相信此人能杀了自己的亲卫头领。

    先不管司徒鹤如何思量这件事,单说跪在一旁的钱五,这小子刚才听了钦差大人的话,就知道不好。

    这分明是要借自己的口罗列罪名,到时候一旦事,他少不得一个诬蔑忠良,蒙蔽上官的罪名。可如果照实说出来,眼前就会难以脱身。这可如何是好,此刻他不由得念起自己族叔的好处,如果那老头在自己身边,少不得会编出一套完美的故事,现在可只有靠自己了。

    思前想后,他觉得还是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面前的秦荣可是有着两条人命在手上,大老爷表明了不肯善罢甘休,也算不得我落井下石了,打定了主意,钱五的嘴巴利落起来,“启禀大人,小人昨天接到报案,张府小姐遭到袭击,匪徒逃窜,还有位义士因为救人受了伤。小人,小人知道的就是这些。不过,张府小姐受惊过度,或许会胡言乱语,大人……”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钦差的脸色,不由的松了口气,似乎赌对了?

    司徒鹤轻轻点了点头,“原来我那苦命的孩儿,是为了救人受伤,唉,青云自小就好义任侠,倒也的确会做出这等事来,你起来吧,去看看你们大人,他刚才也受了惊。”

    钱五再迟钝也知道这是甚么意思,赶紧点了点头,退了出去,等到了外面,他才觉自己的衣服里子都湿透了,刚才可是惊险,一个应对不好就有身异处的麻烦,他可是从眼角瞧见钦差大人的两名侍卫手一直没有离开刀把!

    司徒鹤冷笑了两声,看了看还在呼呼大睡的秦大屠夫,又瞧了瞧桌上放的这些东西,一把金刀匕,一本帛书,十几两的金豆子。这些和面前的这个粗鄙之人毫无相似之处,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的呢?

    一边想着他一边拿起了这把刀,身为从一品大员,甚么样的礼物没见过,这用黄金装饰的自然没啥稀奇,可以一入手他就知道不同,随着拉出刀刃屋中立刻冒出一阵寒意,身后的两名侍卫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好刀,哎呀不好!”司徒鹤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蔡桐既然被此刀所伤,自己的孩儿怕是凶多吉少,当下顾不得眼前的这个死囚匹夫,拔腿就往外走,“仔细看牢了,等回头再来审问。”

    “文太医,你来看,此刀可有玄虚?”司徒鹤三步并作两步赶自己儿子的屋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司徒大人来得正好,令郎……”文太医刚说到这里,一眼就看到对方手里的刀,眼中精芒一闪,立刻吃了一惊,“这是从哪里来的?”说完不待司徒鹤答话,劈手抢过来,小心翼翼地拉开。

    “可有不妥?”

    “竟然是此刀,果然是此刀。”文太医喃喃说道。

    司徒鹤等得不耐,破口骂道:“你这老儿,我儿怎么样了,一把破刀子我还不放在眼里,你要喜欢,只管拿去,快说,快说,我儿为何还不醒来。”

    文太医重重一叹,“刚才我还奇怪,令郎为何还不苏醒,他的心脉和别人不同,生在右边,身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可至今昏迷,我看了这把刀才明白。令郎怕是要昏睡一些日子了,此刀名为割鹿,春秋战国时铸剑名徐夫人之嫡裔徐鲁子耗尽毕生精力铸成,其名取意“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胜者得鹿而刈之。”此刀色泽淡青,杀人不需第二刀,更难得是北极寒铁所铸。被其所伤极难复原,令郎能保住了性命倒是奇怪……”

    司徒鹤吃了一惊,“难道我儿就此浑浑噩噩吗?什么割鹿刀,宰马刀,你救醒了我儿,这刀就送你又当如何。快,快想个办法。”

    文太医还刀入鞘,抚摸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我定当尽力,不过此刀杀气太重,我可无福消受,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天,大人的好意我万万不敢接受。”

    司徒鹤看了看床上犹自昏迷不醒的爱子,叹了一口气,“如此就拜托文老了,如有所需,只管开口,就算是本府没有,我启奏陛下,也定当讨来。”他心中难过,难得改了称呼,倒让文太医比见了割鹿刀更吃惊。

    他行医三十年,直到近两年才告老还乡,不想被司徒鹤用尽手段弄到府里来,就为了救治这惹是生非的小子,司徒青云在京城也是名声赫赫,好勇斗狠,偷鸡摸狗十足败类,经常与人争斗,在京城也是有名的纨绔。好在医者父母心,倒也不甚在意。

    更难得,隐身在这司徒府可以好生修行,他刚才话只说了一半,这割鹿刀固然锋利,可最大的功用却是给修道人防身的,专门伤人魂魄,武功越高,遇到此刀的危险越大,也难怪蔡桐,司徒红都丧命于此。

    要知道,修道之人修身养性,未得道之前如果遇到危险很容易丧命,这割鹿刀可以震慑外邪,无论多高的武功,多猛地野兽,碰到此刀也会引颈就戳。更奇怪的是,此刀每次出世都预示着天下纷乱,这刀出现的蹊跷,难道又要乱世了?

    文太医俯下身来,仔细看着司徒青云的伤口,触手冰寒,伤口无血,他轻轻捻动插在心口的金针,又摸了一下脉搏,实在是有些奇怪,如果是平常人被金针刺激**道,心脉跳动定然会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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