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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赤子连忙道:“夫人那么漂亮,理所应当用这样的镜子,小的就把它送给夫人!”
“那不行!你们做小本生意的也不容易!”红菱娇红着脸儿推辞。
“这是小的一点心意,小的一定要送给夫人,万望夫人赏脸收下!”因为——”血赤子毕恭毕敬地说着,然后打住话头。
“因为什么?”红菱的眼睛亮了起来,被血赤子的一个因为牵住了。
“小的走南闯北,看到无数的夫人,您是最漂亮的,所以,小的心甘情愿要表示点什么!”血赤子羞答答地把下半截话说完。
血赤子的话音刚落,红菱一激动,手上的铜镜脱手,血赤子眼疾,一伸手接了起来,把红菱看得是狂心大悦,这小货郎,不但人标致识趣,竟然还这么敏捷,实在是太难得!她用火辣辣地目光注视着血赤子,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绣着并蒂荷花的手帕来,娇滴滴道:“看你热的,快擦擦!”
血赤子不肯伸手,红菱娇嗔着:“快拿着!”
血赤子接过手帕,故意仔细看了看,却不肯用。
红菱见状,问道:“你为何不用?”
血赤子小心翼翼道:“夫人的手帕如此干净,又那么精致,小的怎敢唐突,弄脏了它。”说着,一双狡诈的眼睛瞄了红菱一眼。
好一个心思细腻的小货郎,连这点小事都那么在意,红菱心里又是一阵激动,熏红着脸儿道:“既然你执意不收钱,那俺也不能欠你的,这么着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俺就给它找个新主人,你看怎么样?但有一条,可不能亏待它吆!”
血赤子心头狂喜,上钩了!是自愿上钩的!连连道:“谢夫人!谢夫人!”
红菱一瞥媚眼道:“谢什么谢?要说谢的应该是俺,俺没说,倒叫你抢了先!”
血赤子暗暗道:当然应该谢你!只要你肯上钩,那我就是财色两得,一箭双雕!不谢你难道还能谢别人?
“夫人的美意,小的心领了!”说罢,血赤子**辣的眼神紧紧盯住红菱。
红菱被**辣的眼神一挑拨,开始情不自抑了,恨不得马上抱住这么乖巧的小货郎滚到床上,点燃压抑心头的熊熊,狂蜂浪蝶一番,但她还是抑制住自己,毕竟是赫赫薛府的五夫人,不能显得那么下贱,要做也得有个过渡阶段。
临走的时候,血赤子道:“夫人还需要什么就吱声,小的愿意为夫人效劳!”
红菱还是红红的脸,道:“不需要什么了,小哥若再来,让俺见识见识还有什么十分蹊跷的东西!”
十分蹊跷东西?血赤子心道:小爷有你需要的蹊跷东西,可就不知你敢不敢要!
血赤子挑着货担乐颠颠地走了。
人家前脚一走,红菱就发了大闷,本己起了火,要勾引小货郎上钩,当小货郎真的往钩上撞时,自己却抛掉钩子,她暗骂自己窝囊。
冷静一会后,红菱开始闹开心思,放弃吧!可忘不了动心的标致货郎,要出墙吧!怕薛爷发现给她好看!虽说薛爷自己拈花惹草的,但人家是老爷,而自己充其量是薛爷花钱买来的花瓶,一旦薛爷知道给他戴顶绿帽子,惹起火来,不把她摔碎才怪!
………【【001】破处补功】………
上官熙蜷着脑袋在峪宫里养精蓄锐,闭关练功,十几年过去了,终于恢复了被惠明大师化解的功力。
上官熙是个明智人,他汲取血的教训,如果不是急于报杀父母之仇,不是迫不及待地炫耀他的赫赫威风,血煞冰寒功再练个十年八年的,也不至于残败在惠明大师乾坤霹雳火之下,更不会躲在峪宫里成为终日不见阳光的缩头乌龟。
上官熙把失败的责任统统归结于心切上,是对失去血煞冰寒功最合理的解释。血煞冰寒功阴功盖世,不是哪一种民间泛泛之功可以抵挡得住的无双之功,就是惠明大师绝伦的乾坤霹雳掌,也不可能瞬间把它化为毫无战斗力的冷气。上官熙不服气!把他的血煞冰寒功凌驾于生命之上,他不能让比生命还珍贵的血煞冰寒功受到无端的侮辱。
上官熙虽然生性风流,却因为血煞冰寒功而压抑了天性。自从练了血煞冰寒功,上官熙的体内再没有多少荷尔蒙的纠缠,即便是扭动裸露腰肢的漂亮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一截会动的木桩,丝毫勾不出半点**,那情形,仿佛在战场上,对敌人毫无知觉,甚至冷酷无情。
然而,为了血煞冰寒功功力倍增,上官熙强迫自己重新获得对女人的**,只有**,才能使他获得更多的,获得辅佐血煞冰寒功的上等极品。
邓右深知教主,每月定期送来女孩们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有刺激男人**的强烈优势,十五六岁年纪,娇小无邪,唇红齿白,睛明面柔,犹如树头上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谁见了都不能无动于衷。
女孩带到上官熙面前,被色相毕露的魔教徒强行扒光衣服,几双甚至几十双朦胧的眼睛注视着光洁的娇躯,流荡着肆虐的贼光,却没有人敢伸一伸手。
上官熙透过魔教徒贪婪的眼神知道女人应该有多大的诱惑力,尤其漂亮的女孩子。
女孩缩着肩膀站在上官熙面前,洁白无瑕的娇躯,简直就是一块被人工精心雕饰过的晶莹冰雕,明眸处垂落点点闪亮的泪珠,让人怦然心动;那敞裸的不曾磨砺过的**地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新鲜气息,要你下犁耕耘,执锄播种。
上官熙不想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甚至有时不忍心去戕害这些还未识人间风情的雏花,但是,为了血煞冰寒功,他必须要这样做,不要有半点善心。
当纯处儿一缕缕羞怯怯的红云在含苞未放的肢体上荡漾时,上官熙闭上眼睛,把脑海中的一切杂念打上封条,张贴男人的兽性,他想起静娴,想起和静娴在一起的朝朝暮暮,于是,他终于活跃起来,**开始荡漾。此时此刻,上官熙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无力摆脱劣根的放肆,他像野兽般扑上去,在冰雕上肆意挥洒惊人的膂力,雕刻男性的疯狂,任凭女孩被撕裂的哭喊声在峪宫上空弥漫。
………【【002】凌厉女孩】………
由于上官熙的肆虐,女孩由恐惧到疼痛,再由疼痛到惨不忍睹的恐惧,最后,漂亮的面孔渐渐扭曲着静止,就像一朵娇艳的花儿放在寒冷的冬天,所有的生机都被永久地封存,女孩亮洁的身子瞬间僵硬,化做一尊没被雕刻过的天然冰雕。
面对女孩被戕害的躯体,上官熙也惋惜痛心。当手下把女孩抬出去的时候,他都是多看上一眼,那是他的杰作,是为比生命都珍贵的血煞冰寒功精心设计的杰作;他都是一句话,一句令他自己都感到苍白的恩赐:“好生安葬吧!”
上官熙的功力已经达到九成,再有半年就大功告成,他就可以踏出峪宫,威震武林。
就在这时,上官熙的残酷世界开始了他自己都无法逆转的转折,一件让他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天,慕容俊送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这个女孩生得太俏太有特色,樱桃口,芙蓉面,玲珑鼻,丹凤眼,真是一个比西施貂禅们没有丝毫逊色的美人坯子。
女孩可能由于太过于反抗,双臂被粗壮的绳子反绑着,两个头缠黑箍长发披肩的魔教徒面部凶恶,正一左一右挟持着。
女孩几乎是被拖着进来,一边挣扎,一边嘴里乱叫乱嚷,这样一来,原本不做任何修饰的自然美强行注进激动的情绪,更充满来源于野性的魅力。
女孩被推到上官熙座前,不再叫嚷,而是用一双愤怒的美目直逼上面斜坐着的黄发红颜怪人。
女孩一进入峪宫大厅,上官熙就开始惊叹,惊叹于女孩的桀骜不驯。等被推推搡搡到跟前,上官熙的惊叹变成了目瞪口呆,他直起身子,呆呆地瞪着女孩,把横眉冷对的女孩瞪得傻了眼。
怎么会是静娴?上官熙心头一阵剧烈的翻腾,刚想喊出口来,忽然打住,暗暗道:看走眼了,怎么能是静娴?可是,不是静娴,那又该是谁?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差分毫,静娴这么大时也是这么美的,美得他如今把强烈的爱化成无比的恨。
上官熙的眼神慢慢温柔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突然,他一扬手道:“给她松绑!”
两个魔教徒从来没听到过教主这样的命令,以往教主的命令都是懒洋洋的“净身”二字,净身就是扒掉衣服的意思,魔教徒们一听教主有令了,迫不及待地撕扯女孩的衣服,他们得不到肢体上的享受,最起码能在最宽裕的时间内慰劳慰劳自己的眼睛,可教主今天是怎么了?
两个魔教徒站着没动,傻傻地盯着慕容俊,似乎在等慕容俊的命令。
女孩急了,大声吼了一声:“耳朵聋了?听见没有!叫你们松绑了!”那声音充满了满腔的愤怒。
慕容俊一使眼神,两个魔教徒一起动手,去为女孩解身上的绳子。
女孩解除了束缚,也不在意面前都有谁,仿佛游戏过了头而乏力的样子,使劲活动着被捆绑过的胳膊,脑袋还一个劲儿转动,做与她的外表极不相称的粗鲁动作,然后斜眼瞪着两个魔教徒,愤愤地嘟囔道:“不知轻重的东西!”
两个魔教徒想发怒,看教主和慕容教辅纹丝不动,也就没敢张扬。
………【【003】女孩过招】………
上官熙继续注视这个漂亮又放肆的女孩,似乎在等待她下一步的行为。
女孩毫不畏惧,怒气十足地问道:“干嘛把我捆到这里?”
干嘛把你捆到这里?是教主需要你!慕容俊在心里暗暗回答她的问题。
上官熙微微一震,这个女孩个性与静娴太相似,便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声问道:“先别管为何把你捆到这里,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俊愣了,那两个魔教徒也愣了,凡是被捆到这里的女孩,教主根本不在乎名字的,别说简单的名字,就是出自何种家庭,教主也不询问,只要女孩是**,并且漂亮,名字对教主来说有什么用呢?家庭又有什么用呢?可今天不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上官教主破天荒做了一件连知其秉性的手下都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想到女孩脖子一挺,盛气凌人地反问道:“哼!没有礼教!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干嘛要回答你的问题?”
慕容俊又愣了,甚至有点傻,傻的神色比先前浓烈许多,这里教主是天,至高无上的天,天要下雨,别说你随时送命的臭丫头,就连我们也不敢放半个屁!捉你来,是给教主练功用的,你竟敢和教主平起平坐,教训起教主来了,真不知天有多高!但他没动声色,因为他看见教主没有因女孩的反驳而恼火的样子。
上官熙一想,呀!这俏丽的小丫头还挺横的,有意思!刚才只顾欣赏,却没有留心女孩的问题,就反问道:“要我回答你什么问题?”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冰冷阴暗的鬼地方?还要见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八怪!”
上官熙这时候有点变化,因为有人骂他了,自从成立冰魔教,还没听说有人敢骂他,何况还骂在眼前。他酱紫色的脸重重地抹上一笔,显得更加难看,但他仍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其实他不是不愿意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两个魔教徒一看女孩不但得寸进尺,讨价还价,而且还冒犯教主,骂教主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八怪,觉得惩罚女孩是时候了,互相对视了一会儿,也没听慕容俊的指令,双双出手,直取女孩。
女孩一看两对毛茸茸的大手伸过来,就地一跳,跳出包围,道:“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两个魔教徒哪会理会女孩的强烈抗议,也不讲究个先礼后兵,就张牙舞爪,施展出浑身力气,左攻右击,要把女孩罩在拳脚之下,给她不敬教主的教训。
女孩见自己的抗议没有效应,便极速运转身体,向后一倾,弯成一道柔和的彩虹,然后翻将过去,躲开两个魔教徒猛烈的攻击。
两个魔教徒一看,呀!臭丫头还跑了,感到叫人当猴耍了,更加恼羞成怒,联手快速攻击。
女孩站在离两个魔教徒的不到一丈的地方,不慌不忙,立稳脚跟,展开柔臂,十指分张,宛若一朵碧池荷花绽开洁白的花蕾,向着两个张牙舞爪的魔教徒盛开着。
女孩似乎觉得不能像两个魔教徒那样野蛮,便高声喝道:“在往前靠一步,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004】不可思议】………
两个魔教徒心想,你不让靠前就不靠前啦?好像在你地地盘似的,还吓唬人呢!也没理会女孩的警告,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