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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模糊了,因为邱望报复往日她惹的那些麻烦般、正一直猛咬她肩颈最敏感的几处,让于双一阵哀叫轻颤,立刻缴械求饶。
就这样,邱望除了爱掐人又变得爱咬人,于双平常就算好好穿着衣服只要邱望兴起也会被咬脖子。于双好几次想揍他,却每次都被邱望像要射出冰锥的目光给逼退。
母鸡绝对的上位威压呀,小鸡反射性的无法反抗。
她答应过邱望什么?这条命邱望能延到何时、她就听他号令到何时,没人权了呀!
于双目光空洞,咬就咬吧随便了,反正也不会真的少块肉。
再说邱望身上药味与暖人体温也常让她飘飘然,只是也有坏处,便是有时被上下其手了或被剥开了都不知道。
好吧母鸡也开始质变了,变成一只在后头不放心跟着妳却也张口舔人的大尾巴狼。
话说回来,她于双双现在变成了老大的女人对吧?
某天于双忽然顿悟自己未来人生已经变得可以呼风唤雨这点,立刻冲出房门单挑那些昔日劲敌,却马上被渣渣叔与不肯煮冰凉甜点的厨子给打的节节败退。
结论:做了老大的女人她还是一样没地位。
怎么会这样?
后来发现,原因出在邱望虽对敌人实施高压统治,但在组织内部却是开明放任。
举例来说,她拿着一颗橘子,死活都要放在渣渣叔上要他当箭靶那天。
“为什么头上要顶个橘子、像白痴一样站远给妳当靶子?全世界都知道妳神准到可以五十步外爆掉人的脑袋!”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高处不胜寒、独孤求败哪……”
于双学渣渣叔猛一拨自己的头发,可惜那浅色发丝要长不短的拨起来没有渣渣叔的气势,她斜眼颐指气使的指着渣渣叔手中橘子:“那不然,你用咬的好了。”
“卧槽妳这死畜牲把我当拜神的猪是吧?还要我咬橘子!”渣渣叔暴怒把那个红澄澄橘子往地上砸一阵乱踩:“还咬着!顶着橘子被射到顶多爆了一头橘子浆,我咬嘴里爆的就不是橘子浆了!而是老子的脑浆!”
于双早料到大叔会有此反应,又变魔术般的从怀中捞出一个新橘子:“别担心,还有一个!”
“谁跟妳担心了混蛋畜牲!还有这个橘子比刚刚那个小太多了!妳就是来找碴的就承认吧!”
正当两人打的火热,邱望抱着几个卷轴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完全不想牵涉其中的经过,让正在抢橘子的两人双眼放出可以将人穿洞的光。
于双双指着渣渣叔扯开嗓子吼道:“亲爱的!渣渣叔说他无论如何都想死一次看看!”
“草!爷我最好有这样说!正常人都不会这样说呀混蛋!”渣渣叔龇牙咧嘴回指于双双对邱望吼:“少爷!快来管管你家畜牲!她一大清早的想杀人呀!”
于双怒,这是想伤害她在邱望心目中的形象吗?虽然还有没有形象是一个问题,但渣渣叔也不能这样呀!这样对吗?她立刻反击。
“只是想跟你增进感情而已怎么可以如此屎口喷人呀!渣渣!”
“用射爆人家脑袋增进感情?那妳去跟妳男人增进感情呀!草!”
于双自知理亏也知道先告状的道理,连忙转头无辜对邱望道:“娘你看渣渣叔!不陪我玩还把我送他的橘子砸到地上踩,浪费粮食呀!可耻呀!”
在抢夺橘子的过程里,渣渣叔一头从来没绑过的飘逸秀发已经凌乱至极、到了索命女鬼的可怕程度,只见他双目猩红气得鼻孔外张,大有颠狂前兆的握住了拳头。
“妳送我的橘子?老子刚刚怎么见妳把那橘子往老子嘴里塞呀!”
于双天真甜甜一笑:“请你吃嘛,甜喔。”
渣渣叔睚眦欲裂,快脑充血的当场捏爆了刚抢来的橘子。
于双与渣渣叔一阵激情沉默对望,立刻转头异口同声的对邱望吼:
“评评理呀!”
一段距离远外的邱望远远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大有不想接近他们的意思。
一双死气沉沉的灰眸子,看着眼前两个神经病好半倘。
最后他终于表示:“老子一堆事要做不要浪费我的生命,你们自己继续分出一个高下吧。”
当场,于双与渣渣叔俱是震惊。
渣渣叔震惊──明显是他家女人冲出来乱咬人的状况,邱望竟然置之不理还一走了之!不是应该保护善意的部下吗!
于双震惊──邱望是要她跟口袋怪兽一样、喵一声冲上去跟渣渣叔厮杀吗?那这样她还当老大的女人做啥!为什么不能抓部下来玩?还要打赢才能玩!这样她直接单挑所有人当老大不就好了!
但不行,她应该打不过邱望,当老大这个理想可能有点困难,于双咬牙。
看来得另寻出路了。
*下章预告:
拾捌、猫相依
深水宫来信,道穿云阁尹翌凉带着深水笛穗独身来到深水宫,亲手将穗子交给了宫主──交给了他终生为敌的魔教。
几天之后传闻如野火燎原那般传开了。
所有人都在问,从前那个恍若天人的侠客尹翌凉到哪去了?
那个不染一尘的尹翌凉,怎会将整个武林都背离?是否走火入魔堕入了魔道?
尹翌凉,其终生美名,数日之间倾颓荒拜,成了过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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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捌、猫相依
拾捌、猫相依
于双和邱望在一起了,于是目前的事实是--
于双身为老大的女人,没被身材、好一身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保镳们保护、没过着整天只会撒银票做spa的生活,而是依旧坚强贯彻七砂楼盛产PK狂人的美名,不负众望的放倒所有站着的人,连队员伙伴也一起放倒。
总之,过着不撒银票,却对着人撒冥纸的奔放生活。没有人看到不是敬佩一叹呀。
邱望漠视之放任之,眼不见为净,没看到就代表没发生。
就这样,于双在内部发展遇见了很大的阻力,立刻决定要向外发展,果然有了很大的成果。
因为邱望抱持着“别人不入地狱、难道我自己人要入地狱吗?”的崇高理想,毫不手软的帮助她欺压所有会动的活物。
于是江湖上,于双双与邱望这个魔头霸道组越发有名了起来,人人都知道这对神经病是来真的。那“谁不服立刻放倒谁”的是非分辨原则也是真理,绝不开玩笑。
一旦遇上他们,没有恩怨的人通常选择眼观鼻鼻观心绕道。
但邱望不让她在内部放肆却帮着她在外部放肆,这助长气焰的作为,让于双终于一圆压着外边所有人打的梦想,往人家头顶射苹果自然没问题了,连射核桃都可以!
终于可以无比从容哀伤的说出那句她心仪已久的大气台词──
“自尽吧,姊最近不杀生。”
听到这句话的人通常不会自尽但会哭。
再追吧,再追着姑奶奶屁股打吧,又是突袭诱使再度毒发、又是穷追猛打包围什么的,还要不要人活?不让各方对头轮流回家躺上几个月,他们还怎么过日子呀!
不过这一番认真中带着胡闹的乱斗也让于双看出──邱望在江湖所谓“魔教”真的算是十分有号召力的人,从邱望总可以满足她各种奇怪要求就可以看出。
例如弄来某次出现在敌人头子身上的玉佩,例如,做出一只可以把敌人绑上天放着玩的纸鸢。
邱望端正骄矜的脸孔下,还有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事在运作,却插不上手,只能逗他开心。
这样应该也不错吧?如果她事事插手事事败,邱望应该会崩溃的。
最近比较清闲一些,于双常和邱望在自家产业茶楼上杀时间。
邱望喝茶办公事,她托腮不怀好意的观察行人。看到疑似热血正义初出茅庐少年,就双眼大冒精光,用手肘去撞旁边的邱望。
“嘿、嘿,你看那两男一女!”
邱望皱眉探头过来看于双指的组合,“哪个?三个蓝衣服的那组?”
“对,看起来就是某名门师兄带着师妹出门游玩那组,去逗逗他们不?。”
“又想吓唬人家?”邱望不屑挑眉,“就不要遇上高手。”
于双不屑,“嘁,脚步虚浮的小鬼怕什么?等他们搬救兵咱也跑了。”
邱望淡淡的笑了,笑里有包容的意思,于双蹭过去亲了他一下便侧身拉弓──只有一半,而且只有一枝细细的箭矢──咻一下无比精准的射到了为首男子下一步即将要踏的地方,那男的猛跳了起来。
虽说被突然出现的东西吓到乃人之常情,但那男子却还发出少女式的惊惶尖叫,于双忍不住噗哧笑了,慢一拍才闪身躲到墙后。
“被那女的看到了,看来里边功夫最好的反而是那个师妹哪。”邱望慢条斯理斜眼看着下方。
“怎?她有要变身爆发追上来的迹象吗?”
“没,正常人都不会吧?”
于双自得摊手:“那就不用担心啦?”随即像想到什么般睁着大眼天真询问邱望:“你说要不要我们假装没事,下去问他们刚刚那尖叫的娘娘腔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又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话,刚刚一直在旁边低头吃茶点的渣渣叔,终于一脸痛苦的抬起头来。
“于双双,妳别这么嚣张好吗?人家会哭出来的。”
于双冷眼看渣渣叔:“我看哭出来的是你吧渣渣叔?赌骰子的钱什么时候还呀?”
渣渣叔又低头去吃茶点,暂时失聪了。
她转过头,看见发现邱望撑着下巴继续跟自己的医书奋斗。
只是撑着下巴的那只手,却可疑的半掩住了嘴,隐约看见邱望忍俊不住的勾起嘴角。
那想笑却又怕助长她气焰而掩住的模样,有点别扭却很可爱,她开心的凑过去抱吻了美人嘴角。邱望没有动,只是转动眸子来看着她浅浅笑了,也凑过来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作为回吻。
脸有点烫,自己豪气万千的去吻人家,被吻又觉得害羞。
真是越看越觉得自家邱望是个美人哪。
户外光线描绘邱望又低下眸子去阅读的脸孔,一个人人都想要的定格瞬间。
于双从看着邱望发呆的脑内世界里回过神来,无言发现旁边跟着做护卫的渣渣叔等人,他们明明本来是侧坐的,现在却皆已背对他们而坐,并且已经开始自戳双目了。
好吧她的错。
再回头看看邱望,那家伙根本不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假装一切都没发生的继续做他的事。
这反应似曾相识呀。
她失控或做出异于常人一类事时邱望也会呈现这种状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或是假装不认识,总而言之,就是跌倒了还要假装没事爬起来那样的感觉。
当人保持镇定,好像糟糕的事都不是那么糟了是吧?大约就是这样。
好吧,其实大部份都是她的错。
于双趴在桌上那本放了很久的菜单上目光逡巡,在木耳甜汤和豆子馅饼之间摇摆不定,第四盘点心果然难选。
旁边传来邱望充满警告的恫吓:“别吃冷的。”
她双嘴微开目光空洞,七砂楼头号恐怖份子却变成如此无微不至的老妈子,真的只有一句“心甘情愿”了。
其实已经饱了,于双干脆把菜单阖上不看,又把头探出去观看底下川流不息行人。
只有两层楼的茶楼,让于双将街上看的很清楚。穿过两边悬挂的摇晃红灯笼,可以看见在街上游走的各式人们,还残留着新年初过的喜气。
好几个小贩在沿街兜售手工艺品或柴火,扛着粗布袋的送货工人黝黑而脚步匆忙。
今年新年她是和邱望他们过的,没有回深水宫,这让九官和允儿不断用信件对她开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呀──”这是敏敏的感叹。
“有异性没人性,还不给我滚回来。”这是允儿的最后通牒。
“快回来新年让我们灌醉呀!没有妳的疯样都不像过年了!”这是九官……不提也罢。
连邱望都皱着眉头疑惑问她:“初二妳要回娘家吗?”
她无言,她什么时候嫁了呀……这明明只是恋人式的寄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