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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珊抢道:“是啊,哥哥今日已经尽力了,把那个巨人大猩猩额格刚打得甘愿服输,最后,丁承飞一举击败斯图王子,中原胜了回突,实是可喜可贺呀。”王烈忠笑着点头。
王可珊又蹙眉道:“可惜丁承飞也受了伤,不知严不严重,父王,你刚从宫里回来,皇上有没有奖赏丁承飞呀?”王烈忠道:“皇上自会奖赏的,丁承飞回去后就在禁卫馆里养伤,皇上已赐了采自西域的上好金创白药命人送去。过两日还要设庆功宴,少河还有赵元都会有嘉谕的。”
用完饭,王烈忠道:“夫人先回房吧,一会还有事跟你说。少河,珊儿,随我到书房来。”
书房里,王烈忠恢复平日严肃,面上增添了些许伤感。王少河见父王不语,低着头等着训示。王烈忠道:“少河,倘边关开战,皇上命你抵敌,你可会贪图眼前富贵,不敢用命么?”王少河抬起头来高声道:“孩儿时时记着父王教诲,男儿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人生快事。孩儿只恐辱没声名,岂敢惜死。”
王烈忠拍拍他的肩,点了点头,又对王可珊道:“珊儿,若国家危难,需你方能解救,你可愿远离家乡,忍辱受苦么?”王可珊惊道:“珊儿一女流,怎会能解国家危难?请父王明示。”王烈忠道:“眼下即有国难,珊儿可解,你可愿否?”王可珊听父亲方才言语,已猜出出几分,遂坚定答道:“若果真珊儿能解天下之难,纵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王烈忠眼中噙泪,抚着王可珊的头发,叹道:“生女若此,夫有何憾。”
当下王烈忠便将回突兵临边境,斯图以此逼婚,王可珊代远宁公主远嫁,皇上已封王可珊为来凤公主,今晚即刻便要入宫换远宁公主出来,前前后后,俱都说了。王烈忠又道:“珊儿须紧记,从今晚入宫开始,你便是远宁公主,不再是可珊,而是叫来悦。嫁入回突后,应尽力周旋,使两国交好,保边防安宁。”
王可珊垂泪道:“请父王放心,孩儿愿往,定不辱使命。”
王烈忠看着女儿,心中万般不舍,但想事情紧密,不可儿女情长,遂道:“珊儿速回房准备,我去告知你母亲。”抹了把泪,急急出了书房。
今夜不能安生好睡的不只安王府,皇上也正坐在来仪宫中。最最不能入眠的是斯图王子,在旁人看来,是否得以允婚,算不得什么天大的事,然对他自己而言,却是生死存亡,荣辱成败即定的紧急关头。他睡不着,金波大师和亲随们自然也不能睡。
金波大师稳稳的坐在靠墙的椅上,打破了沉寂,说道:“我料王子明日上朝必然十分顺利。中原数年征战,已兵困粮尽,虽休整几年,然军力财力均不堪征伐,且皇帝曾昭告天下,在位期间不再用兵。现顾忌国情及声誉,必然准婚,别无它路。现在只怕正在急急准备,王子只管安心入眠就是了。”
斯图听了,心内稍安,却仍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次日上朝,皇帝果欣然签了婚书,并昭告天下,两国联姻,永世交好。定于下月初八,送远宁公主起程嫁往回突。斯图即请奏回国准备,定在赤黑河岸迎娶公主。
赵元比武结束,内伤不重,回到府中,静养两日即愈。这日向司徒朗讨教败因,司徒朗道:“一则功力略弱,二则必浮气躁致败。徒儿不必忧心,随为师潜心用功,不出三月便可胜过斯图。元儿你根骨甚佳,若肯致力于武学,日后定在为师之上。”赵元听了暗喜。
司徒朗又道:“为师听闻你好色纵欲,此不利武学,应即慎之。随为师练功初期不可近女色,否则不进反退,于身体有极大损害。”赵元听了点头称是,问道:“若练成了,仍不可接近女色么?”司徒朗道:“练至后期,妨碍减小,但纵欲过度,终是不利的。”
赵元心道:“不过暂忍一时罢了,不妨不妨。”
赵元随司徒朗练了几日武功,短期虽未有大进,但已略窥高深武学的门径,方知以前所学极为肤浅,只恨没早日请来司徒朗,那样比武场上打败斯图,风光英雄的便是自己了,哪里轮到丁承飞。
这日练功回去吃过晚饭,赵普报说二少奶奶回来了。赵元回房见了,只是未见玲儿,却是另一个丫头在旁服侍,赵元见那丫头又胖又黑,无半分姿色,便问道:“玲儿,怎么没回来?”薛秀容陪笑道:“母亲身子一时半会未能全好,便将玲儿留下了。这是翠竹,母亲让带回来暂时顶着,侍身子全好了,便着玲儿回来。翠竹,快见过二爷。”那丫头翠竹行礼道:“翠竹见过二爷,二爷有事要翠竹做的,只管吩咐。”赵元“嗯”了一下,心道:也好,这段时日不碰女色,省得玲儿成天在面前晃来晃去,勾得我心痒痒的。正想着心事,听见外面小厮叫道:“二少爷,卜大爷家里的随从大旺又来了,他跪在这里不肯走,求二少爷去救他家大爷呢。”
赵元道:“不是叫你们跟他说,爷这几日有事忙,过几日再去,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正事。”一面说着出了门,见卜大栋的家丁大旺跪在檐下。
那大旺见赵元出来了,忙忙磕了几个响头,带着哭腔哀哀求道:“状元爷救救我家大爷吧,状元爷再不去,我家大爷不知能不能活过明日了。”赵元奇道:“好好的,怎么死呀活的?”
大旺道:“我家大爷也不知倒了什么霉,前几日把开杂货铺的姓张的一家子打了,大爷一高兴,带小的们到荣昌酒楼去喝几杯,不想被两个女子给戏弄,张嘴不能说话,手脚也不能动弹,一泡屎全撒在裤档里了,小的们把大爷抬回去,全身洗了不知多少遍,总算臭味没了,可手脚还是不能动,请了好几个郎中都说治不了,说是**道被封,要武功高强的人才有办法,小的们想着您是武状元,又跟我家大爷交好,才三番五次的来请您,状元爷,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家大爷呀。”
赵元听得“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方才忍住道:“好吧,我就去看看他的狼狈样。”
大旺忙磕了头,起身在前领路,侍候着赵元到了卜府,直进卧房。
里面围了一圈人,家丁从人,大妻小妾,真哭假泪的,乱成一团。大旺道:“状元爷请来了。”圈子忙让开条道。赵元走近一看,只见卜大栋背直直的睡在床面上,双手指天,两条腿悬空曲着,就跟坐在椅子上一般,只是人横过来了。赵元笑道:“卜兄这是坐着呀,还是睡着呀?”
卜大栋转着眼珠,嘴巴直动,就是出不来话声。赵元笑了几下,伸手在卜大栋身上摸了一阵,指上运力,在卜大栋身上乱点。
赵元又点又拍,弄了一个时辰,在卜大栋身上取出三根银针来。卜大栋方大喘了一口气,从床上骨碌滚下来,在地上乱蹦乱跳,叫道:“我手腿好麻,又麻又痛。”从人妻妾都叫,好了好了,总算活过来了。忙又不停多谢赵元。
卜大栋蹦跳了一阵,方坐回床沿,还不停伸着胳膊腿儿道:“手脚麻闪闪的,难受,***,两个臭娘们,别让我再撞到。嘿嘿,赵二哥,多谢你了,怎么今儿才来,我熬了好几天呀。”
赵元道:“这几日跟着师父学艺,哪晓得你出了这事,是两个什么女人?”
卜大栋挠了挠头道:“挺有味儿的,瞭得爷起了火,一时大意了,看样子吧,十六七**岁,最多二十,没见过,***,特意找爷的歪儿。”赵元笑道:“是你的什么仇人吧?”
卜大栋忽然大叫道:“还不给状元爷让坐看茶,赵二哥,坐坐,坐着说。”赵元都给吓了一跳,和卜大栋在圆桌旁坐了,丫环奉上茶点。
卜大栋道:“我哪里会有什么仇家,不过恨我,盼着我死的人肯定不少,一时也记不了那么多。赵二哥,前几日我发现了一个美娘,就是勾不上手,赵二哥,你人才好去试试。”
赵元见他竟当着妻妾丫环,一屋子人说这个,觉得不雅,今天刚又听司徒朗的告诫,便道:“我这几日不近女色,你的事也解决了,可以伸直了腿好好睡一觉了,我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卜大栋忙拦着道:“赵二哥别慌,兄弟还有机密的正经事是说呢。”赵元遂又坐了道:“好,你快说吧。”
卜大栋忽又大声道:“都出去,都回各自的房里去,大旺,你跟他们几个在院子里把好了,不要让人进来,你们也不许偷听。”
卜大栋待人都散了,到房外看了看,这才进来关好门,在桌旁坐了,开口说道:“赵二哥,你可曾听说过热血图的事?”
赵元暗暗一惊道:“卜兄,可知道什么详细?”
卜大栋神秘地道:“那热血图里藏有一个大秘密,得到这张图,便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超乎常人的武功的异能,据说还有长生不老的秘方。”
赵元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话了,道:“原来你也不过道听途说而已。”卜大栋“嘿嘿”一笑,道:“赵二哥稍等。”转身进了侧室里屋,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卜大栋将羊皮纸在桌上展了开来。赵元看那图上画的也是一幅地理图,却和自己那几张假的完全不同,图上画着几座山峰,峰间穿插无数小路,上有小字注解地名,中间有一块圆的空白,像是被擦掉了,又像是原本就留出来没有画上去的,画面下有三个大大的暗影字,正是:热血图。
赵元心内奇道: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热血图,怎么会有一处空白,卜大栋怎么会有这张图。便开口问道:“卜兄天天只在南城地面转悠,从哪里得到这张图的,只怕是假的吧。”
卜大栋忽地冷笑道:“赵二哥莫非想杀了兄弟,抢了此图,一个人去发财么?”双掌击了三下,里屋摇晃着走出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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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风侠】………
卜大栋双掌击了三下,里屋摇摇晃晃走出一个人来。WENxueMI。cOm
赵元见那人蓬头垢面,头发散乱,双目昏暗,表情呆滞,似笑非笑,生得高高大大,却半弓着腰,似站不直,又站不稳一般,衣衫也是脏污破乱,实足一个街边流浪乞丐疯子。
那疯子进来,看着卜大栋“嘿嘿”而笑,又转头看赵元,两眼空洞无光,似看见了赵元,又似没有看见。赵元见了疯子的眼神竟不寒而栗,颤声对着卜大栋问道:“这人是谁?”
那疯子忽然喉咙里发出几声喘气,额上青筋暴突,嘶哑的嗓音道:“你想抢我的宝图,你们都想抢我的宝图,哈哈。”疯笑着朝赵元扑过来。赵元见他神情可怖,吓得后退几步,随即掌上运力,防他突然发难。
疯子一把抓起桌上羊皮纸图,破袖向圆桌一抚,桌子极速向赵元横飞,赵元双掌击在桌面,桌子“哗啦”一声四分五裂,疯子已欺到赵元面前,单掌向赵元头顶击下。赵元大骇,急往后斜闪,顺势双腿踢向对方腰间,岂料那疯子变招极快,五指成勾,已抓住赵元裤腰,“叱啦”一声,裤管扯破两条布,连同裤脚拉了下来。
赵元跌在墙角,头碰在墙角铜人上,不及管痛,抓了铜人向疯子掷去。那疯子在铜人身上一抓,铜末粉落,竟抓出五条破口,跟着五指并拳击在铜人身上,铜人极速从赵元头顶飞过,破墙而出,撞在院中一棵大树上方才掉到地上。
赵元从墙上人形大洞往外看,那铜人已曲成一团,不成形状了,回过头来,那疯子展开图纸“哈哈”笑道:“我的宝图,哈哈。”将图一收,盯着赵元,眼看又要扑过来了。赵元正欲从洞中逃出去,只听卜大栋双掌连拍,那疯子转头看着卜大栋“嘿嘿”傻笑。
这时只听外面家丁的脚步声,大旺在外面叫道:“大爷,没事吧。”
卜大栋叫道:“爷没事,都回去,大爷不叫你们,都不准过来。”大旺在外面应了,家丁的脚步声又各自散去。
卜大栋拍着手掌,向赵元使个眼色。赵元会意,找块木板将大洞挡了。卜大栋面上笑嘻嘻的,小心地向那疯子靠过去,嘴里说道:“白大侠,白大侠武功卓绝,天下第一,谁敢抢你的宝图,白大侠的“化金功”一掌将他打成八十八块,谁也打不过白大侠。”
卜大栋挨到那疯子身边,拉了一把椅子道:“白大侠,没有人敢抢你的宝图,白大侠坐着吧,谁也打不过白大侠。”慢慢扶了疯子坐在椅上,又道:“白大侠,我是卜大栋呀,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好好看看我。”那疯子空洞的眼神看着卜大栋,“嘿嘿”地道:“你是卜大栋,我认得你,你是救命恩人,嘿嘿,卜大栋,救命恩人。”
卜大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