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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得多多练习武功,看赵氏那两兄弟,虽然脑子不如你好使,不过在武功方面,你还得多向他俩请教请教。”说罢挥挥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刘化谢过教主,便也回房去了。还没到门口,看见一个手下端着餐盘正要往慧心房里送。刘化正想着心事,随意往餐盘里一看,只见盘子上有一碗白粥、一瓶清水和两碟小菜,不禁皱眉问道:“这是谁让送的?怎么跟前几天的饭食不一样了?”
手下回道:“回堂主,这是昨晚慧心大师亲自交代的。说以后每天只需送一次粥和清水,其余两顿饭也都不要去打扰。这小菜还是厨房怕您责骂,自作主张加上去的。”
刘化怒道:“慧心大师是我重要的客人,他有什么要求,你们怎的不报告我,就擅自做了决定?”
手下吓得连忙解释道:“是慧心大师叫我们不要说的,还说您今天早晨一定想要去见他,也让我们告诉您,他不见,请回吧。”
听了这话,刘化愣了愣,叹了口气,对手下说:“你去送吧。就按大师说的,一碗粥和一瓶清水,小菜不必加了,待会送回厨房去。”手下不知堂主为何又突然消了气,赶忙答应了一声,端着盘子走了。
………【第十章 立教 第六节】………
刘化本确是想去找慧心商量商量,这时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只好到花园里去转转。(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马上要到重阳节了,花园里正有几名花匠忙着整理园中的菊花,以备到时在这里宴请教主和其他几堂的堂主。刘化想起早就派了一批手下到各堂去下请柬,这几日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他正在花园里看着花匠把一盆盆黄色的菊花摆成一个“寿”字,派去长安堂帖子的手下李义跑过来说:“长安堂回报。”说着,双手将一张红色的信封呈上。
刘化接过来拆开一看,上面写着安堂主最近身体有恙,不能来赴宴了,将由顾秀直副堂主替他来参见教主。刘化拿着信笺半天没有出声,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渐渐成形的“寿”字,突然快步往书房走去,边走边对李义说:“我马上写一封密信,你乘快马再去长安一次,务必要在顾堂主出之前赶到,亲自交到他手里。若是没有赶上,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第二天一早,刘化一身短打扮来到操练场。刚打完一套拳,赵氏兄弟二人也来了,一看到刘化,赵飞虎就咋咋呼呼地说道:“哎呀,刘堂主可是稀客!我们来这里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次了,看见刘堂主也不过三次吧。”
刘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水,笑道:“昨天教主说了,让我跟你们兄弟俩好好学习拳脚,我这不是赶紧就来了?”
赵飞虎也不客气:“教主说的有理。论计谋我俩是比不上刘堂主,论拳脚,您可得甘拜下风了。当日要是我们俩也跟刘堂主一起去了昆仑山,回来路上定会把那几个锦衣卫杀个落花流水……”
赵飞龙见弟弟又说起这事,怕刘化想到众位兄弟惨死心里不自在,忙打岔道:“堂主身体还没彻底恢复,不可太过劳累了。今天不如就看我们兄弟俩演练功夫吧。”
刘化微微有些气喘,点点头,笑着退到一边。飞虎一个箭步蹿上前去,拳头直奔哥哥面门而去,嘴里一边喊道:“今天我也不做君子了,倒看看咱俩哪个厉害!”
赵飞龙本来正在跟刘化说话,不留神飞虎扑到面前,急忙闪身躲过,重心不稳,险些摔了个跟头,飞虎哈哈大笑。飞龙索性借势下倒,身子将要着地时,手一撑地,双脚一剪,正剪到飞虎的脚踝,飞虎光顾着笑了,被飞龙掀翻在地。飞龙翻身跃起,压在飞虎身上,让他求饶。飞虎被压得动弹不得,气得直嚷嚷。
刘化在一边,看到俩人就像小孩子打架似的,不免也笑了起来。赵飞虎听到刘化的笑声,只当是在笑他,气哼哼地冲着刘化嚷道:“刘堂主,你别光笑我,那厮又耍诈,你帮我推开他,我们再比过,我就不信赢不了他!”
刘化说:“飞龙,你先把他放开。”
赵飞龙道:“不能放,他都说了,我若放开他,他还要接着打。”
刘化笑道:“放开吧,你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压着吧。”
飞虎也嚷道:“你现在放开我,我便不同你计较,若再晚片刻,等我起来后定与你分个上下高低!”
赵飞龙说道:“你果真不再反扑?”
飞虎不耐烦道:“我保证,我誓还不成啊!”
赵飞龙将信将疑松开了手,飞虎从地上弹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突然又向飞龙攻过去,口中嚷道:“这般时候才放开我,已经晚了!”。
没想到赵飞龙早有防备,一把又将他扭住,笑道:“我便知道你在使诈。”
飞虎不服气道:“教主教我这招兵不厌诈,为啥还是骗不了你?”
刘化和赵飞龙都笑了起来。刘化说道:“昨天教主告诉你兵不厌诈,是让你在遇敌的时候留个心眼,别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可不一定是让你去诈别人。刚才你脸上的表情,莫说是飞龙,就是我在一丈之外都看得出来你要使诈。你想想,以你这种直爽的性格,若是使诈,硬是拿自己的短处去硬碰别人的长处,岂不是要吃亏的。”
赵飞虎哭丧着脸说:“那看来我只有老老实实做人的份了。”
刘化摇摇头:“也不完全是这样。像你这样的老实人,一旦好好谋划一下出手去诈别人,别人反而会出乎意料中你的招,因为他根本就没防备啊!不过这招可不能多用,要用在关键的时候,用多了可就不灵了。”
赵飞虎想了想,说:“那我就需要有一个军师,帮我出谋划策。”
刘化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你需要多听听别人的意见,这样才能做出全面的判断。不过,千万要找你可以信任的人,要不然可就又要让人家给骗了。”
赵飞虎道:“信任的人,那就是我哥和刘堂主了。对了,还有教主。可是,万一你们几个人意见不一致,那我该听谁的?”
赵飞龙抢着说:“我是你哥,你当然听我的。比如现在,我说你应该去给我和刘堂主端两碗茶来,刘堂主肯定说不用麻烦了,这时候你还是应该听我的,赶紧拿去!”
刘化笑着说:“我也确实口渴了,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回去喝点水吧。”
赵飞虎瞪了哥哥一眼,说道:“我要听刘堂主的。我才不管什么哥哥不哥哥的,谁说的对我便听谁的!”
三人回到房间喝茶,赵氏兄弟还在眉飞色舞地谈论刚才打的那一架,刘化却独自一人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坐在一边。
赵飞龙关切的问道:“刘堂主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听听,我俩虽然没本事替堂主排忧解难,但闷在心里总是不好。”
刘化微微一笑,表情颇为落寞:“我也是突然看到慧心大师常用的茶碗,想起他还在闭关,有些担忧罢了。”
赵飞虎道:“慧心大师跟神仙似的,居然也有他想不明白的事情,还要闭关静思。”
刘化苦笑道:“还不是为了教主。我这几日思索慧心大师的话,也觉得他旁观者清,说的不无道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教主说。”
………【第十章 立教 第七节】………
赵飞虎道:“你们文人就是麻烦,说话还要提前想个稿,直接说不就行了呗。:ap;刘化叹了口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教主的为人,一旦他心里决定的事,就很难再听进去反对意见了。”
赵飞龙小心的看了一眼刘化,道:“现在全教上下,都盼着早日行事呢,要再反对,岂不是在跟大伙为敌。”
刘化想了想:“话虽这么说,但大伙之所以都想早日行事,还不都是唯教主的马是瞻,又有多少人真的想过这件事到底时机是不是成熟、胜算又有多少?就像我,也是最近听了慧心大师的分析,才头一次从内心里想了想这件事,方才觉得还可能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其实很多时候人们面对选择,都是随波逐流,在杂乱无章的人群里,一旦有人说沿着某个方向走,大伙就跟了上去,并没有多少人能真正从自己的内心出,思考过后再做选择。古人就曾经说过:‘善择者制人,不善择者人制之。’我们之所以长时间受制于人,正是因为缺乏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赵飞龙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暗自思索。赵飞虎懵懵懂懂地说:“我们都是教主的人,为了教主,应该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怎么能说反对呢?”
刘化叹道:“假如教主这次的决定是错的呢,那么我们走得越远岂不是害教主越深?相当于用众人的手把教主往火坑里推,还谈什么忠心?赤壁之战时若是徐庶将连环船的破绽告诉曹操,曹操又怎会落得败走华容道的下场?”
赵飞龙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那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让教主重新静下来想想这事到底有多少把握?”
刘化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现在起事已经迫在眉睫,过几天的重阳宴会上,教主就要开始部署,给每个堂分派任务,一旦任务分派下去,我们再要反对,就真的是与全教的人作对了。”
赵飞虎着急的说:“那就不要举办宴会了。”
刘化道:“你说得容易。早在一个月前,宴会的请柬就已经给各位堂主了,现在恐怕有的人已经都在来的路上了吧。现在若是突然提出取消宴会,先教主绝对不会同意,而且其他堂主也会怀疑咱们。”
赵飞虎烦躁地挠挠头:“那只能不让教主在宴会上分派任务。”
赵飞龙不屑地说道:“是啊,我们可以把教主的嘴塞上,让他不要说话了。”
刘化道:“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如果我们两堂在宴会上当场提出不同意,表示现在起事的时机还不成熟,恐怕教主也就不好一意孤行,这事就得延后再议。”
赵飞虎担心地说:“这样教主不会埋怨我们吧?”
刘化一脸慨然道:“只要能保护教主和全教的安全,哪怕被怪罪、受惩罚,我也认了!”
赵氏兄弟连连点头称是。刘化又嘱咐道:“这事还不能让教主提前知道。这样我们到时候突然提出反对,他一时没法应变,才能推后再议。”二人也答应了。
三人又说些闲话。一个手下进来,报告说门外有两位僧人求见。刘化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给他们施舍些打走了就是了,芝麻大点的事也要来报。”
手下回道:“那两位师父不是来化缘的,说要找慧心大师。”
刘化吃惊的与赵氏兄弟对视一眼,方道:“既然要找慧心大师,那就快请进来吧。”
不多时,门外进来两名僧人,都穿着灰色僧衣,虽然浆洗的已经有些久了,却干净整洁,纹丝不乱。两人一位是须皓白的老僧,年数虽高,却满面红光,皮肤好像婴儿一般。另一位看起来年纪比慧心大不了多少,眉目清朗,显得颇为出尘脱俗。
二人来到刘化等人面前,年轻的一个合十施礼道:“众位施主,贫僧是少林寺的和尚,法号慧能。这次与我师叔空明前来叨扰,是来找我的师弟慧心和尚。烦请让慧心出来说话。”
刘化不敢怠慢,忙起身行礼,答道:“大师来得不巧,这几日慧心大师正在闭关,我也见不到他。”
慧能毫不吃惊,微微笑道:“不妨事,只需劳烦您派人进去通报一下我俩的法号就行了。”
刘化将信将疑,对每日给慧心送饭的手下说:“你去到慧心大师的门外说一声,有慧能和空明两位大师要见他。”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他实在不愿意见,回来告诉我们便是,不必勉强。”手下答应一声跑了进去。
刘化对两位僧人说道:“慧心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因想请他说说佛法,便留了他这些日子。若是耽误了什么事,在下可是罪过不小。”
慧能依然是不变的微笑:“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他离寺久了,我们要来看看。”
刘化禁不住被他脸上的笑容所感染,觉得心静神宁:“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慧心大师这一向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正说话间,只见慧心从门外走了进来,几天的闭关,他好像已经瘦了一圈,脸上也全是倦容。他的眼中却少了平日的沉着,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很茫然。
见了慧能、空明,慧心并没有觉得吃惊,似乎已经知道他们要来了似的。慧能这次并没说话,而是看了看空明,空明犀利的眼神直射到慧心身上,仿佛将他周身上下都看穿了,半天才开口问道:“参得透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但让赵飞龙、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