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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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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还当你不是累赘啊?”袁朗立即开始护犊子。
  “哪个哪个?”这下雷拓醒觉了,他先前只道是A大队吸收了一个卫生兵跟队训练,倒不清楚究竟是哪个,可提起女兵他倒极为有好感,那女兵他较量过,一来拆了他老人家亲自布的地雷阵,破了他的不败金身;二来把他从指导所里硬熏了出来。
  “还哪个啊,一共就一个。”铁路不以为然。
  “说了半天,你们原来说的是那个啊,叫什么来着?”雷拓神色不定。
  “陈少言。”袁朗老实回答。
  “这是卫生兵啊?这么横?开什么玩笑?”
  袁朗郁闷了,只好纠正:“本来就不是卫生兵,是我们正式队员。”
  “换个换个,我拿俩跟你换,干不干?队长以下,人员随你挑。”雷拓拽着铁路袖子就不肯放手。
  “不换,这怎么换啊,我们舍不得。”铁路一口回绝,并且准备拂袖而去,雷拓跟的快,和高老头一左一右,一唱一和。

       原来她叫陈少言,顾强在心里念叨了两遍,记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倒真不用费力气。猴子瞅见领导们都走光了,立刻进来守着,顾强这才得空问及比试的经过和结果。猴子在聊天、海侃上的确很有天分,有三分就能夸成七分,再加上点小幽默,手势、动作、声音,疑问句、感叹句、排比句,颇有气势。完了,顾强闲闲的问句:“说书结束?”
  猴子听这话音当时就愣了,不能答是,也不能答不是。
  “重点,说重点,我要真实,简单的。”
  “噢,队长你早说啊,我还当你无聊呢,简单的说就是A大队在外围潜伏了两个人,我们在另一边吸引火力,完了他们就把雷大队长给击毙了。”
  顾强扬了扬眉。。。。。。真简略啊!只好又问:“你们是什么混进去的?”
  “我们”猴子吸了口气,正欲发挥,被顾强淡淡的扫了一眼,缩了回去,“从崖后面,那里W大队布了雷阵,我们走的时候A大队已经拆除了,上去是W队后场。”
  顾强噢了一声,W基地太托大了,过于依赖于装备、机械和地形,将整个后防软肋暴露了出来,这是步兵部队的大忌,不过看来老A这两年发展的确不错,雷拓最擅长的就是布雷。
  “听说老A拆雷的就是那个女兵。”屏着不散布八卦那就不叫猴子了。
  “噢,你怎么知道拆雷的是她?”
  “我听到雷大队长问袁队长来着。”猴子见顾强有些惊讶,又说,“那天站军姿,老三还使眼色说,那女兵肯定第一个倒,结果人家活蹦乱跳的就走了,真强。”
  “嗯,的确是强人啊。”
  猴子一见队长赞同,立刻兴奋了,悄悄的说“队长,我打听过了,那个女兵叫陈少言。”
  “你打听这个干啥?”
  “知己知彼呀,以后比武肯定还要再碰,留意着,再说了,队长,怎么说人家救过你,受人点水,那什么涌泉相报,你总得知道人家叫什么啊。”
  “得得得,回去我设块长生牌位,把她供起来?早晚三柱香?”
  “那什么的,队长,我也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你少闯祸就是为我好,真不省心。”
  猴子摸了摸鼻子,悻悻不响了。
  第二天,顾强已经勉强能自行走动了,猴子几个都有科目,千叮咛万嘱咐等回来再去换药,顾强躺不住,猴子他们前脚才刚离开,后脚就自己慢慢出了门,正走到操场,一片喧哗叫好,驻足远远的观望,老三正和F基地的一个兵比徒手格斗,看来吃了下风,撑不了多久,他摇了摇头,老三的徒手倒底还差一点,也好,来一次也就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了。再转过去,却是陈少言和一个W基地的练手,看起来陈少言格斗技术要比那个兵高上一截,可身形好象却不灵活,下盘老大的空虚,全靠技巧弥补,勉强平手,顾强心里一揪,她左脚明显受了伤,回想起来,那天走的时候脚就不太利落了。
  顾强看了一会儿,毕竟离的远了,看不真切,便见陈少言一滞,然后把对手一个背包甩了出去,大好时机,却不跟进,两人又恢复对持,顾强暗叹一声,担忧的摇了摇头,知道伤势的不轻,心里正诧异A大队怎么会让一个受伤的兵上场,就看到袁朗脸色铁青刷的站了起来,身后站着几个焦急的队员,能把袁朗刺激到脸色铁青还真不多见,看来是逞强上场,必定要挨骂了,顾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了摇头。
  陈少言腿伤在前,不能再跟对方耗下去,这回揉身而上抢了先机,只见她以快制快,以攻代防,当真招如闪电,极为精彩,吸引了场上几乎所有眼球,可袁朗的脸色眼见越来越难看,顾强笃定的摇了摇头,陈少言这场估计是要赢了,他眼角瞥到老三已经输了,怕被他们瞧见,赶紧往后一避,先行离了场去了医务室,走得不远,背后就暴发出一阵喝彩声,顾强笑着摇了摇头。


 “痛还去打徒手?活得不耐烦了!”顾强才躺下敷了药,外面就传来齐桓凶巴巴的声音,然后是直着嗓子焦急的叫医生,齐桓向来色厉内荏。
  卫生兵的态度绝不能算友好,这是高主任闹的,谁被比较来比较去,再被捉着写了一篇感想,心情都不会太好,何况瞧见了苦大仇深的正主?好在症断也是扭伤,顾强听着陈少言老气横秋的声音,“我说吧。”
  卫生兵白了她一眼,立刻戳穿这只纸老虎:“可昨天你来拿冰袋的时候我记得没这么肿啊?”
  陈少言讨好的干笑了几声,齐桓却不领情,冷哼道,“她本事大,还去打徒手格斗。”
  又训了少言一顿,齐桓没了时间,没好气的对陈少言说:“你呆这儿别动,我一会儿让成才送你回去。”
  可说走又不放心走,又磨蹭了会儿,顾强忍不住了,把屏风扒开条缝,笑嘻嘻的对着齐桓打包票:“我帮你看着。”
  齐桓其实没觉得顾强有多牢靠,这位队长也是个受了伤屏着等死的楞头青,把陈少言给他看管还不如把鸡交给黄鼠狼,回头两下一交流,这死孩子毛病深了改都改不过来,可一来确实没了时间,二来总不能当面驳了顾中校的面子,只得瞪一眼陈少言转身走了。
  陈少言知道齐桓这么狠训她,被顾强都听到了,讪讪的有点下来不台,眼见顾强满脸调侃的看着她,只好没话找话,瞅瞅周围没人,偷偷的跟顾强说:“这里的卫生兵好凶啊。”
  顾强暗笑,心道,那是针对你的,可脸上装着同病相怜,“嗯啊,不过我遇到过态度更差的。”这语气可就透着揶揄。
  少言一转念便知道顾强是说自己,这回小脸一红,只好尴尬的再继续找下一个话题,她瞧了瞧伤口:“啧啧,愈合的真不错。”
  可顾强压根本就不是能被牵着鼻子糊弄的主,“挨训了?”顾强笑了,带着点幸灾乐祸,又摆起老资格把少言私自带伤上场训了一顿。
  袁朗批评,那是应该,陈少言忍了;齐桓教训,那是习惯,少言忍了;三多他们埋怨,那是关心,她也忍了,可这顾强就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从军衔上来说,是首长,可现官不如现管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他这就有点捞过界,管过头的味道,少言立刻反驳:“首长,那您为什么在受伤的时候不愿意退出?当时你明显失血过多了。”
  顾强被噎得哑口无言,可一转眼就恢复常态,大言不惭的说:“兵无常势,我跟你这情况又不一样。”
  “那也是演习,有什么不一样,又不是真的。”陈少言不服气。
  顾强正色道:“不是真的?这么多人闲来无事陪你耍着玩?没有这些演习、训练,你就直接能上真的战场了?”脸色稍霁,他意识到面对的可能是一个从没经历过实战的兵,“陈少言,你没出过真正的任务吧?”
  “嗯啊,有时出任务他们不带我去,我偷偷打听过,都不肯说,又说是实战,我不够资格。”少言悻悻。
  “别去向往那些,那不是什么快乐的事。”顾强皱着眉。
  “我也没特别向往,就是想大家都在一起,别老扔下我一个人,就好象,嗯好象我不是和他们一起的那样。”说起这个,陈少言就有些落寞。
  “嘿,那好办,你想不想来我们那儿?我们出任务多,也很需要你这样有治疗技术的伙伴,可以帮到不少忙,我保证啊,肯定带你一起任务。”
  话音还没落,门口就冒出一个声音:“顾强,你过分了啊,明火执仗,公然挖人?”袁朗施施然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带着鄙视眼神看着他的吴哲。
  顾强脸都没红一下,大大方方承认:“什么公然,不是还背着你嘛,不巧被发现了而已。”
  “暗渡陈仓就更可恨,赶明我就到你们队里去蛊惑。”这死猪明显都不怕开水烫了,袁朗倒拿他没办法。
  “欢迎欢迎啊,我的兵,随便你挖,一百个你都别想挖掉一个,都念旧。”顾强得意洋洋。
  陈少言赶紧站到袁朗背后去,表明立场,以示划分界线,自己未受诱惑,这孩子气的动作令正玩笑着的袁朗和顾强莞尔。
  吴哲可没笑,板着脸,扶一把她,架到对面床上,“躺着躺着,脚都这样了还乱跑,医生怎么说?”
  就听两个人小声嘀咕,一个争辩说没事,一个埋怨。
  袁朗在顾强床边坐下:“能走了?恢复得不错啊。”
  顾强收起了嬉皮笑脸,冲着陈少言那个方向努了努嘴,压低声线:“说真的,这回多亏了你这个兵,不然一世英名,说不定就交待在这里了。”
  “你也知道啊,这事干得可真不杂地,你说马革裹尸怎么也得在战场吧?”
  “是啊是啊,那不就是头脑发热么?”
  “头脑发热?我看照你这拧脾气,下回还是这样。”
  “你怎么和我们黄大队长一个口气啊?连词都不带改的?你们心有灵犀啊?”顾强不愿意在这事上多谈,他昨天挨了一天的训了:“我说,你这列兵是怎么捡来的,我刚看她打徒手了啊,不是一点点基础啊。”他不屑的看看袁朗:“就你这水平,啧啧,没一年两年的带不出来,别跟我说是卫生兵跟队训练哈,我压根本不信,你小子走运,金元宝砸你头了吧?”
  “嘿,你不是真想挖人吧?金元宝砸着我头,老天爷乐意,你有本事也去捡一个?”袁朗乐了,“那是运气么?那叫伯乐,那叫慧眼识珠,我捡着的时候还是个机修兵呢,你去找一群机修兵翻翻?也挑个出来?”
  “真是机修兵啊?够狠。”顾强一脸艳羡。


评估研讨会开得烟雾缭绕,若大一个会议室,硬是被几标烟枪熏得睁不开眼睛,参加会议的只有四个基地的大队长和队长,研究着各项目数据和总结汇报——这才是四年一次交流的真谛。讨论已经持续了一天,接近了尾声,气氛便轻松起来了,连袁朗这种老烟枪都嫌房间里空气污浊,开了门窗大力通风。
  雷拓合起桌上的资料,笑嘻嘻的说:“成了,反省结束啊,晚上聚餐,让你们尝尝我们大师傅的手艺。”
  铁路笑话他,“也就你检讨的凶,现在倒腆着脸说别人。”
  雷拓一弹手上的资料,“是啊,就你们队这数据,这表现,还用得着反省么?”顿了顿,他看着铁路很深沉的说:“哟,兄弟啊,你老哥哥老啦,不中用了。”这话说得唱做俱佳,透着英雄迟暮的凄凉,听得人心里一酸。
  可铁路已经被锻炼得贼精,知道只要一接嘴,这雷拓就没完没了,先要感叹半天,再婉转的表示自己一手好手艺,就缺个衣钵传人,等等等等,总之无所不用其极的挖人战术。铁大队长把头一侧,坚决装作没在意,很镇重的对袁朗说:“还是要学习啊,看F队这敌后渗透工夫,真不是盖的。”
  袁朗配合默契,连连点头,很严肃的表情。
  雷拓酝酿的满腔悲愤苍凉一脚踏空,悬在半当中上不来也下不去,立刻化为腹诽,暗骂两个猢狲。
  为了显示轻松的气氛,照顾受了伤的队员,聚餐并没有要求列队进入,可四个队仍乖乖的排了队,只是走得随意。为了配合陈少言的步伐,齐桓这队走得慢,一进了饭厅,就看到猴子他们堵着靠门那桌子向少言招手,猴子自来熟的很,现在俨然以少言的老朋友自居。老A的位置本来一直和W基地的拼桌在里面,可猴子这么一招呼倒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只得就近坐下,吴哲一皱眉,赶上去挨着陈少言另一边坐,他疑心重,自从发现顾强公然策反少言后就对L大队的人都有芥蒂,总怀疑他们背后搞些小动作。
  几位队长们都落了主桌,袁朗挨着顾强,看到雷拓拉着铁路坐了邻座,高主任默契的紧挨着落了座,一左一右把铁路给夹在了当中,雷拓也没多话,举了举杯,说了声大家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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