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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切照旧。”林海耸了耸肩,摆出无奈的表情。
“你倒是乐观。”秦琴白了他一眼,起身洗漱。
“这不是乐观,这是长期被折磨后的麻木。”林海摆出恐怖的表情打趣的说道。
“哦,我看你最近是太乐观了,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难道是我折磨的你麻木了?”秦琴一边洗脸一边待搭不理的说着。
“这”林海僵在了原地。这几天秦琴没有提那天的事让他倍感轻松,几乎忘了发生了什么。
“我告你林海,我现在恢复了。你要让我不顺心,否则我会折磨的让你感到麻木的。”秦琴擦了把脸,露出迷人的微笑。
“看来这小魔女好像真恢复了。跟刚认识的时候那说话的口气简直一摸一样。”林海觉着脊梁骨冷风嗖嗖的。
“杵那干嘛?给本姑娘弄早饭去。”秦琴用一贯使唤下人的口气说着,林海如释重负的向房门走去,嘴里嘀咕了一句,“这小姑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
秦琴听到了林海的小声嘟囔,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劈头扔了过去。“我说林海,你找不痛苦是不?”眯起美丽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林海回身接住茶碗放回了桌上,脸上陪着笑,“没说啥,没说啥。”一溜烟的出了房间。
林海一出门,秦琴嘻嘻的笑了起来,“男人就不能给好脸,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给你看。”望着林海飞身而出的房门,得意的自言自语。
PS:今天早更了,去五台山上香,祈个好年景。愿大家也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顺利。
第二十七章 将军岭
一切准备安排停当后,闫山叫住了林海,“林兄弟马上要进山了,路很不好走,你可能会不习惯,今天咱们要赶到将军岭。你嫂子身体不好咱就留一辆马车,其余人全部骑马和步行。招呼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闫山说完拍了怕林海的肩膀,这几天大夫人身体明显好转,闫山对林海更是礼待有加。
“闫大哥你太客气了,这一路我能与你们相伴而行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你和大夫人如此礼待于我,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林海呵呵的憨笑着说。
正在这时三哥走了过来了,“东家,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去安排下,咱们该启程了。”
“老三,一定把队伍安排好,这一年多路上不太平。”闫山和三楞年龄相仿,而三楞祖辈就在闫家干活,所以闫山对三楞十分信任。
“来、来、来,大家聚一聚,我说几句。”三楞拍手把大家召集起来。
“四宝叔,你的驮队没问题吧?”三楞安排起人来收起了平时的微笑。
“随从里只有一个年轻人因为第一次出远门有些水土不服,问题不大。今天要进山了,驮队的人我都安排好了,你看看。”这四宝叔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穿着青布麻衣,腰间扎着麻绳别着烟袋,黑布裹着小腿,精神奕奕。人常说“五十知天命”,林海这时看向平时少言寡语的老人,才知他才是整个队伍里的宝儿。
三楞顺着四宝叔指的方向望去,整理货物的随从全部和他一个打扮,“四宝叔,这趟您老出来,我省心多了。”
“我老了不中用了,现在成累赘了。以后只能靠你们年轻人了。”四宝叔呵呵的笑着说,头也轻轻的摇了几下,拿起烟袋搓上烟丝不急不慌的抽了口。
“家将分成三拨,我带人在前开路,山娃子押后,四宝叔压住驮队跟在我后面,剩余的人护着林兄弟和东家。启程!”
四宝叔磕了磕烟袋锅子,“走~~嘞~~”苍老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发出了浑厚而悠长的调子。
出了古月镇,官道沿着一条小河延伸进入山里。行了一个多时辰队伍进了山。虽然正式春光明媚的好时分,一进山口却感到凉风嗖嗖袭来,人不禁都打个冷颤。从这儿开始官道都是在山谷里穿行,两旁青山连绵绿树成荫,半山腰中时不时的点缀着些花朵,风景自然不错,但路上的人却没有赏景的心情。
官道上十分安静,路人都行色匆匆。少了往日的愉快气氛,却多了一丝凝重。队伍前行的速度并不快,时不时的遇上上坡路,大家还得帮着驮队推车。走了一段路就会浑身冒汗,这时山谷里微凉的天气却恰到好处,在树荫下歇歇脚,阵阵的凉风就会让人浑身舒爽。
四宝叔显示出了在队伍中的重要作用,虽然他什么重活都不干,但却把时间安排的妥妥当当,那里歇脚、哪里路难走全在他的计算中,再看看随从们的装扮就知道他是走惯了这条路的老手。
这时的闫山完全没有东家的做派,前后招呼着,时不常的还得挽起袖口推车。虽然人们常说“无奸不商”,但商人着实挣的也是辛苦钱。
晌午十分队伍短暂的停歇,大家吃着干粮,“都给我老实点,谁让我发现他的水袋里是酒,回去我就让东家开了他。”四宝叔叼着烟袋穿行在人群中笑骂着,大家都应和着“四宝叔放心,我们省得事。”
“山路难行,大家打起精神,到了将军岭保准让大家吃好饮足。”二夫人甜美而妩媚的声音响起,队伍里的人一阵儿欢呼,林海看着不经心里说道,“这妖妇真能蛊惑人心,看来在闫家她很受欢迎。大夫人处事严谨为人庄重,大家那是敬重。而这二夫人年纪不大但甚得人心。哎”林海再回头看看完全被二夫人蒙蔽的闫山,不禁叹气。
颠簸的山路让大夫人有些吃不消,不过几天相处下来,大夫人和秦琴亲密了许多,一路上有秦琴和二夫人照顾着她,让闫山放心了许多。
“林兄弟还习惯吗?”闫山啃着馒头就着咸菜。
“没问题,我吃得消。”林海拍了拍自己胸脯。
“作为商人我们不怕山路难走,就怕遇到山贼。去年我们就折了几个人,被抢了一批货。”闫山回想起了往事唏嘘哀叹,“这段路比较短,前面有将军岭的驻兵,基本上安全。可过了将军岭穿过太行山脉需要俩天时间,那段路属于官兵顾不到的地方,十分危险,从去年开始山贼横行,官兵剿了几个寨子,但收获甚微。”
“闫大哥不用心急,等到了将军岭我们多多打问从晋阳郡过来的行人。了解了状况在上路,这样就会安全的多,再说咱们也不可能真就装上山贼。”林海好言安慰着他。
“也对,是大哥多心了,咱们人也不少,再准备的充分些应该没问题,再说弄不好借兄弟吉言我们碰不上他们了。”闫山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是三楞走也过来了,听到了闫山的话,毅然决然的道“东家放心,咱出门带出来多少兄弟,咱回家一个也不能少。”
队伍再次上路,一路上可是让林海认识了山路的险峻,不仅路难走地势也万分险要,“飞云涧”“一线天”这些名字深深的刻在了林海脑海里。
由于四宝叔跟队,这一路上有条不紊。绕过了一坐山,将军岭的关隘映着夕阳出现在了人们眼前。俩面山上竖立着烽火台,关隘坐落在俩山之间,城墙高三丈左右,上面筑有阁楼,城墙上整齐的站着手持兵器的燕郡官兵……
将军岭是防御草原人入侵的关隘,如果燕郡失守,将军岭则断了草原人西进晋阳郡的路。虽然现今是太平盛世,燕郡有郑风将军坐守草原人不敢妄动,但将军岭却常年重兵把守,用郑将军的话说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郑将军提出一年一轮换,杜绝守关的士兵长期懈怠战力减退。
看到了雄关,让整个队伍的人都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路上的谨慎、赶路的辛苦全都抛在脑后了。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整个队伍加快了速度,三楞出示了通关文碟后,一行人通过了一丈厚的城楼。
一过关,林海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面前是个狭长而开阔的峡谷。兵营依山而建栅栏高耸,完全与外界隔离,前面就是将军岭的驿站,太平盛世让附近的村民在驿站不远处建起了饭馆和客栈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个聚集区。守关将军下令:兵营作为重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如有窥探一律按通敌叛国处斩;又建立了巡逻队全天十二时辰在聚集区巡逻,夜晚实行宵禁政策。在长期的军事高压下,聚集区形成了一定的生活规律。守关将军平时打趣的时候常说,“没有文官捣乱,管理起来更容易。”
因为天气转好,这里聚集的人大多上路了。林海一行人进了客栈如往昔一般,没有出现人满为患的情况。前些天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守军搭起临时营帐供来往的人住宿,才缓解了混乱的局面。
从到了将军岭开始林海就不安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二夫人会使什么手段。晚饭时候他吃得心不在焉,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秦琴话少了很多,大夫人和她拉着话,她也只是简短的回答。
“林海兄弟这一路辛苦了吧?怎么见你吃的怎么少。”二夫人呵气如兰,面露微笑。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没有胃口。”林海回答道,对于二夫人突然的热情,弄的林海有些不知所措,心道:“我现在怎么跟犯病了似的,只要和这二夫人沾上边我就慌乱。”
一句很平常的寒暄却引起了最靠边的那桌儿上人的注意。他放下茶碗,抬头望向了林海。林海突然有种背后被人凝视的感觉,回头望去,一个穿着蓝色武士服,头发顺着耳侧垂至肩膀的浓眉大眼的男人,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
看到林海望了过来,那人不躲不闪和林海直视着,嘴角微微上扬,看似微笑,但林海却感觉那是种玩味。
黑衣人其实也正是把林海当做了不会反搏的猎物般看待,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朝二楼客房走去。林海看到这个厚实的背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没有过多的注意。
在这不经意间,二夫人标志性的迷人微笑依然挂在脸上,却极不协调的眯了眯眼,眼中闪过凌厉之色。
这时门外有个农夫打扮的中年人抖着身上的尘土,身上多处泥巴干了的印记,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人未进门声先到,“这该死的山路一走就是三天,着实烦人。”
吃饭的众人被他的话腔吸引,肯定是从晋阳郡而来。四宝叔一个眼神,几个机灵的随从就上去用晋阳话和他搭腔,没唠了几句,就被好几个人搂着肩膀连拉带扯的坐到了一起。“咱老乡们一起吃酒,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那农夫脸上挂着感激,老乡见老乡俩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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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遇刺(一)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啊?看来这路上把你折腾的够呛。”同桌的一个随从问道。
“去燕郡省亲,哎!别提多倒霉了。下了三天的雨,在山外堵了我整整三天,我是心急火燎呀。等到雨停了,当地的老乡告我山路泥泞不好走,我又憋了一天。好不容易上路了,前面一段路还好走,后面却遇到了一群人从燕郡过来,从坡上望去,到山谷的尽头都有人。”这人说着拿起了茶碗喝了口水。
“大哥,你喝口酒解解乏。”“大哥你吃菜。”桌上的人招呼着他。
狼吐虎咽了几口,他接着说:“来往的人是越来越多,经常在路窄的地方拧做一团,有时半个时辰都挪不开,你是干着急走不了。”
“大哥那后来了?”有人着急的问道。
“后来?后来人走的渐渐稀疏了路也畅通了,我紧赶紧的走了三天。这不刚到,累死我了。”这农夫抱怨着。
“那大哥路上没有人说他们出了什么事?比如山贼之类的?”一个沉不起的小伙子终于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山贼?那情况能有山贼?别说他没来抢了,要是来了,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们了。”这农夫一副俨然不惧的表情。
一桌人听了他说的,哄堂大笑。
“三儿啊,看来这雨下好了,路上人多,山贼不敢出动,好汉架不住人多。咱们明天趁着这股风赶紧上路。”四宝叔抽了口烟,头微侧向三棱小声的说。
“好,四宝叔。我让他们少喝点,早点休息,明天好早点上路。”三楞对四宝叔的话是言听计从。
“今晚一定让大家泡泡脚,要不接连俩天的路怕他们吃不消。一会我和东家安顿吃喝。咱分头准备。”四宝叔和三楞商量着。
那农夫美美的吃了一顿又和众人寒暄了几句后走出了门,一出门那张憨厚顿然变了,“呵呵,等了俩天了,终于看到个合适的肥羊了。”这人就是太行山脉里清风寨的山贼,道上的人称之为“鬼脸”,专门负责在将军岭盯肥羊。确定了目标的他,飞速的向寨子赶去。
与此同时,三楞和四宝叔也各自安排上路的事。饭后秦琴和林海回到房间,林海有些坐立不安,人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二夫人迟迟没有动作让他十分焦虑。
“将军岭到了,刚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