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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一怔,王爷说的话句句在理,他和府外那人想比就像大海中的一粒沙般渺小。他陷入了沉默,现在已经不是林海想逃就能逃的时候。
“钱豹,明日派往晋阳郡的十人按照计划执行。时间已经不能耽搁了。”诚王爷皱着眉头说道。
“那王府的侍卫更少了,如果”钱豹没有说下去。
“别操那么多闲心。”王爷摆了摆手,钱豹没有继续往下说。
“钱虎,王府巡夜侍卫增加。你在派几个人在王府设暗哨。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如果再让他人随意进入王府,以后咱就没有安宁日子了。”诚王阴着脸说道。
“收查此人随身物品看看有无线索,如果没有,明日送出洛阳府让他们给我查,动静弄的越大越好。”诚王爷继续说道。
“明白。”
“其他人散去赶紧安顿,林海留下。”诚王一边说,一边扬了下头。院中的人缓缓退出了院子。
诚王爷左手习惯性的在石桌上敲打着,“林海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林海知道王爷肯定想到事情不一般,对方已经杀入王府了。他整理了下思绪,“王爷,此次突勒克人行动,在中州搭上了魔门的人。不知道草原人允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在中州协助突勒克人拿下晋阳郡。我不经意间知道了这事,可能是要杀我灭口。”
“尽然是如此狠角色。”诚王显出一丝担忧。
“天亮我入宫,你和虎贲十二位充当侍卫随我入宫,我和皇上商量下先行定下你的行动计划。领了命从皇宫直接走,回大营点兵北。”诚王爷如此安排是因为林海不能一直在他羽翼保护下,在洛阳连王府都出不了,趁着入宫的机会甩开对方暗哨,秘密回营。
“对了,你回都的消息只有少数大臣知道,对方可以掌握你的行程,必定朝中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所以回营后自行安排北上路线。”诚王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林海一愣,瞬间明白了王爷话中之意。会意的点了点头,“王爷放心,我明白。”
“好了,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别影响明日的计划。”诚王起身,今日之事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只能先这样安排了。
“王爷早些休息吧。”林海说完想虎子疗伤之所走去。
林海看到虎子时他已无大碍,王府的侍卫已经给他固定好了左臂。
“大家准备一下,一早随王爷进宫,准备归营。”林海悄声说道。
十二人点头领命。
“虎子,你的伤不碍事吧?”林海问道。
“没事。”虎子淡淡说道。
周波故意放慢脚步,就是怕王爷府中的人跟踪。等他安然回到丁府时,影子一行人站在院中。
看到周波,影子跪倒在地,“主人,请责罚。”
“好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般简单。能安然回来九个已经烧高香了。”周波摆了摆手,一路漫步而回,他都在想在诚王府暗中的实力到底有多厚,可已经错过了再次探查的机会。
“周波,怎么一个玄悟境的小子到现在都搞不定?”疤脸问道,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王府中有高人坐镇,真不知诚王爷怎么请得动这样的人给他看家护院。”周波对于此事一直想不明白。
“哦?用不用我去给你除了那人。小小一个诚王府,我们三人个把时辰就可以让王府内走不出一个活口。”疤脸说道。
“不行,王府实力不明。而且诚王爷一向不理政事,我们无需和他起冲突,如果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王爷遭受大的损失耽误了大事,我们三个谁能担待的起。”周波做事一向谨慎对待。
“随你便,你就爱费这些无用的脑子。”疤脸这直性子是杀伐随性的主,懒得和周波这种玩脑子的人废话,他转身回屋去了。
“王府不能随便在入了,不过控制周围街坊,一定给我盯住林海那小子。”周波对于林海此时已经恨之入骨了。不禁搅和晋阳郡的事,如今他的人在林海手上两死一伤,他怎么能不动火。
“主人放心。”影子领命下去了。
第二天清晨,诚王送给林海一个盒子。林海一打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平方着一副人皮面具。
“这东西送你,这是我年轻时用过的,现在没用了。不过对你来说却正好解燃眉之急。”诚王说完淡淡一笑。
“谢王爷。”林海拱手一拜。起身后顺手将人皮面具敷在了脸上,并将发髻处和下颚粘合好。面具敷在脸上后他感到透气非常好。
“这是我年轻时的一个身份,名叫孙简,出身洛阳平民。”诚王爷大致将这个身份的一些事情讲于林海,“这个身份,一些修行界的人也知道。以后你灵活应对吧。”
此时正好虎贲十二位集合,准备随王爷入宫,他们身着王爷府侍卫服。看到王爷和一个陌生人走来。
“走吧。”诚王爷说道。
“禀报王爷,林校尉还没有到。”虎子说道。
“呵呵。虎子哥。认不出吧。”林海“嘿嘿”一笑,面具和林海的脸契合很好,一切十分自然。
虎贲十二位睁大了眼睛,不可意思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浓眉大眼,鼻梁比一般中州人要挺很多,眉骨也略微高些,倒是有几分像草原人。但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人从脸面上来看,透着一股英气。
“你是林校尉?”不爱说话的常志惊讶的问道。
林海点了点头,“好了,走吧。王爷安排的,怕府外有暗哨。”
林海及虎贲十二卫随着诚王爷入了宫,十二卫被御林军安排等候,林海随着诚王爷觐见景帝,林海也将面具收进了腰带。
此时景帝下了早朝,在政事堂批阅奏折,诚王爷和景帝谈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宣进林海。
“林校尉,此行北上,主要便是要针对突勒克人精锐提前行动,此后如果有机会最后可以深入草原腹地,短截突勒克人的粮草,帮助我守关大军。一切行动你自行安排,郑等着林校尉的捷报。”景帝沉声说道,口气和蔼,并没有强行命令什么。
“皇上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助我大军防御,阻突勒克人铁蹄与关外。”林海跪拜。
“你的事情诚王爷已经和郑说了,林校尉一切谨慎应对。”景帝竟然关心起林海的事情,让林海惊愕中有了几分感动。
“谢皇上关心。”林海深深一拜。
“好了,赶紧上路吧。你小子别给我在突勒克那里丢脸。”诚王绷着脸,少有的郑重其事。
林海举目像诚王爷望去,诚王爷点了点头。林海缓缓退出政事堂,想御林卫行去。
“此子经过此役锤炼,日后必是我齐国栋梁。”景帝夸奖道。
“潜龙出渊,皇上齐国这小庙最终不一定留得住这小子,修行者淡泊世俗名利。”诚王爷苦笑摇了摇头。
林海在御林卫的配合下,顺利的出了洛阳城。一行十三人纵马向巩县奔去。此时逃离了魔门的控制的林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之前的压力一扫而空,怀着天高任鸟飞的愉悦心情策马而行。
林海嘴角微微一扬,“突勒克人,我林海来了。”——
PS:逍遥在医院都陪护病人,都尽量不断更,可掉收藏让我十分郁闷。
一百二十八章 采儿仙子
林海顺利逃出了周涛在诚王府周围街坊布下的眼线踏上归营路,怀揣景帝圣令,身负景帝圣命。林海得到诚王爷的支持,景帝的赏识,但随之而来的压力让林海有些喘不过气。如此年轻的他将率领着他的五千将士踏上北征之路,面对突勒克的铁蹄,这些新兵到底可以能否适应战争的气息,让林海十分担忧。所以林海提出北上,就是要让这些新兵在战争来临前去面对血腥杀戮的那种恐惧感。
林海出了洛阳城后,诚王爷和景帝却在对昨晚诚王府所发生的事情讨论着,在诚王对最近接连发生在林海身上的刺杀事件将于景帝时,景帝对魔门的实力惊叹不已,如此强大的一股力量在帮助突勒克人入侵,让景帝沉默了许久,从他那憔悴的面容上可以看得出景帝最近所承受的压力,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将现在已经十分复杂的局面搅的更加混乱不堪,这一切对于现在的齐国来说十分不利。
“一招错,招招错。大意不得啊。”景帝声音中透着无奈,说完长出了口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事情都不能计划的那样周全。几百年根基的齐国怎么会被这些跳梁小丑破坏?”诚王爷紧皱着眉头,景帝现在这种心态要不得,诚王及时的鼓励着他。
“诚王教训的是,郑最近实在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了。齐国能有诚王和老太傅真是大幸,关键时刻每每都是你二人力挽狂澜。老太傅年岁已高,可政事堂一干重臣中却无一有老太傅的威望与能力。哎”景帝想到渐渐老去的郑老,感慨着。
“时间紧迫,赶紧商量出个对策,愁没有用,好了我走了。朝中之事本就不该我该操心的。”诚王起身向外走去,景帝无奈摇了摇头,先祖的规矩不能破,诚王一辈子不理政,“如果不是现在到了危急存亡的关头,可能诚王都不会入宫吧。”景帝心中无奈的呢喃着。
御林军送诚王回了王府,已经王府,下人说有人到访。
诚王走进会客厅看到厅中坐着的女子,诚王爷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一切的顾虑随着此女子的到来将迎刃而解。
“采儿仙子阔别三年有余了,今日再相见,是老夫之幸啊。”诚王爷阔步走入亭中。
客座上的采儿轻轻将手中茶碗放下,回头向诚王爷微微颔首,蛾眉曼睩,“三年未见,诚王爷玄功又精进了。”采儿浅浅一笑。两弯蛾眉舒展恬静,明眸皓齿清雅脱俗,一身雪白烟罗裙,腰间挂着黄翡佩,不似人间之女,却似仙境而出。
“采儿仙子何尝不是,老夫年近六旬不过大乘之境,采儿仙子不过二十有余便撵上老夫了。”诚王爷苦笑入座。
“师门接到诚王急函,正好采儿今年出师门任务,希望可能帮到诚王。”采儿谦谦有礼,一点没有名门大派的作风。
“最近老夫也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齐国情况不妙,现在又有魔门牵扯入内,焦心啊。”诚王爷面露担忧之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也第一次打量起采儿仙子身后身后的年轻人,此子眉头紧锁,好似心有怨气,仇深似海的模样。
“采儿现在身后这位小哥是何人?”诚王问道。
“此行目的除了帮助诚王稳定齐国局面,还有一桩事情需诚王帮忙。”采儿柔声说道。
“哦?采儿仙子但说无妨,老夫竭尽所能。”诚王爷一挑眉,好奇的看着采儿。
“去年春天,晋阳郡岐黄门被神秘修行界组织攻破,并劫走了丹堂弟子。掌门秘密的送出了三个弟子到蓬莱求救,一年中,师门派出了三次任务,却查无所得。我身后这位便是岐黄门仅存的三位弟子之一。”采儿解释道。
“可有什么证物?”诚王爷看着身后年轻人说道。
“孟飞拜见诚王,此物是掌门所留,当时大战之始,夺得神秘组织的令牌。”孟飞将令牌递给诚王爷。
诚王爷手持令牌前后仔细翻看了一边,但并没有认出这令牌出自何处。
“诚王也不识?”采儿眉心处轻轻抖动了一下。心中有些惊讶。
“不识,但说起晋阳郡的事,有个人倒是很清楚。这次突勒克的行动都是他从中打探而来,可他刚刚走。”诚王爷说道。
“哦?看诚王如此表情,对这人推崇直至。”采儿没有急着追问诚王,却捕捉到了诚王面色细微的变化。
“此子为景帝亲封的仁勇校尉,名叫林海。功至玄变境,文武双全。”诚王不惜措词对林海赞赏有佳。
“什么?王爷他叫林海?他年纪可否十七,不对是十八。张的眉清目秀,透着一股文雅气,但动起手来,却杀伐果断。”立于采儿身后的孟飞身子颤抖着,心道,”林海没死,林海没死。”
“这是此人,这位小哥怎会认识?”诚王大为所惊,追问着激动的孟飞。
孟飞稳了下心情,将林海到岐黄门疗伤的事情仔细讲于采儿和诚王。二人都感叹世事奇妙,变化无常。
“二位如若想见到林海,必须赶紧上路。以林海的性格,今夜便会点兵启程,到那时你们短时间内就见不到他了。这家伙鬼灵精,而且身负重任。不会耽搁时间。”诚王爷说道。
“那麻烦诚王安排,我两个走一趟。”采儿看了孟飞一眼,缓缓说于诚王。
“来人,备好马两匹。”称王吩咐着下人。
“采儿仙子,持我令牌,中途驿站可以换马,两个时辰便可赶往巩县北大营,令牌在手,林海自会迎接。”诚王将王府令牌递给采儿。
“麻烦王爷了,王爷可否为小女备一间屋子,我去换下衣服,以后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