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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你们快让开,让卫师父吃点东西。”
从屋外走来了两人,双手端着一大锅粥,其中一人就是当日卫海练丹时给他面条吃的大婶。
这一日,卫东的屋子最为热闹,乡里乡亲的都跑来给卫东祝贺,所幸卫东之前吃了许多的粥,要不然还真被饿死,直到上半夜屋里才清静了许多。卫东躺在床上,两眼仍盯着屋顶,但这一次,他的眼里尽是希望和兴奋,回想起书中的内容,竟一时发笑,再一次打开白布看着内容,笑道:“这小子,还是太稚嫩了点,就连娶妻合欢之事也说出来。唉!”
这一声叹气,让卫东的心终于舒坦了,不久他便睡去了,在梦中梦见了王,也就是卫海的亲生父亲,他正冲着卫东笑着。。。
女儿国岛上,卫海仍是整天呆在海岩边上一语不发,直到晌午才回到村中,心想:这都二十几天了,想必爷爷也收到信了吧,按夫人所说,如果信送到了相思雀肯定会回来的,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难道信没送到?”
“夫君,请快出来!”
屋外传来了丹璃的声音,卫海打开房门,看见丹璃脸上尽是喜色,不明其理问道:“夫人何事之喜?”
“夫君,圣灵回来了,就在村头。”
卫海听到了这里,拉起丹璃的手朝着村头飞奔而去,当他看到两只相思雀正落在一棵干枯的树杆上时,两眼再次泛红,正要靠近时,却被身后的灵羽叫住了,说:“夫君,千万不要过去,圣灵将信送到后须落在落凤枝上,不能与外物接触,否则将会死去。”
“这是为何?”
“圣灵本是灵物,不与人间,如遇人间则身之灵气溃散,须几日进行调养,而夫君之信送至千里之遥,圣灵定是疲惫不堪,不喜外人打扰,你看它正闭目休息呢。”
卫海仔细瞧了一下,果然两只相思雀正落在枝上闭目,于是接着问道:“那我们准备一下食物好别让它们饿着。”
“夫君无须准备,何况圣灵所食之物乃是灵食,此岛并无所产,而且想必它们也在路上食过。”
“但为何它们会落在那枯枝上?”
“那是因为它们本是圣兽凤凰的后裔,传闻圣兽对枯枝喜爱,故后人称之为落凤枝。”
“原来如此,那今后要如此处理此事。”
灵羽摇了摇头,又道:“不用,其实当初能不能见到圣灵我等也不敢说,就算是见到了,夫君也未必能驾驭得了。”
“这又是为何。”
“传闻圣灵极为高傲,而常人所能驾驭,如若夫君不是圣人,怕是也送不得此信。”
“你是说。。”
听到了灵羽的话,卫海隐约感觉到这话中暗示着什么,如果说自己是圣人的话,那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磨难,不过话说回头,自己还是要好生的谢谢这两只相思雀才是。
想到做到,卫海双脚跪了下来,对着两只相思雀拜了三拜,相思雀有灵性的咕噜了几声后,便再没任何动静!
第一百章 神秘之井
夜是如此的安静,月依然高挂在天上。
卫海静静的坐在凉亭上,久久不能释怀,古人云‘才上眉头,却上心头’,难道就是此时此景吧,卫海扪心自问,书信已送到家人手中,他所求的还要什么,众位夫人都对他这么的好,信是送到亲人手中,但自己能飞离此地吗,自己的内力要靠与众夫人合欢之术才能提升,这要提升到何时才能成功。
卫海拿起夫人春华早就准备好的一瓮女儿春,打开盖子后便往嘴里灌,这酒已经对他不怎么起作用了,不再象当初那样喝多了便起色心,而且夜晚这酒似乎不醉了,卫海他喝下了几瓮后仍是小醉,于是拿起酒瓮或摇或摆的离开了凉亭。
“今朝有酒有朝酒,莫使金樽空对月。”
卫海一边喝着一边念起了一首诗。
“哈。。。好酒,好诗。。。真不知我怎么会这首诗的,难道我天生就真的是不凡之人,可是为何我却如此多磨难,哈。。。。。”
卫海摇摇欲坠,没多久就无意的来到禁上的门口,此时的他酒意仍未醒,看着被封锁的禁门一会儿,又拿起酒瓮往嘴中倒了一口,结果倒得太过,把整个身子洒了个满,甩了甩头,一手将脸上酒水擦去后又指着门的锁说道:“为何连你也要阻拦我,这是为何,尔等竟不知我是圣人下凡,还不快快解锁开门,哈。。。。”
“开门!快,快点开门。”
卫海躺在门上,一支手边敲着门。
卡!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那锁竟然无故的脱落下来,此时的卫海猛然间酒醒了,站直了身子捡起落在地上的锁仔细一看,发现此锁坚固无比,并无破坏的表象,他也想起自己并未碰触此锁,为何会突然解开。
就在卫海百思不得期解时,那扇封闭的门竟然随着一声‘吱呀’敞开了,卫海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寒气*来,瞬间侵入体内。
“好强大的寒气,竟然能迅速侵蚀我的身内。”
卫海虽然知道妙玉曾说这里是禁区,就连她们也不能进,而且再三交待他也不要进去,但好奇的他仍是思考了一会儿后,迈进了一步踏了进去,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于是又踏进了一步。
卫海双脚都踏进禁地后,左右观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事物发生,于是就更大胆的往里走,刚走了没几步那禁区的门竟然自主的关上了,卫海的心砰砰直跳,暗想自己还真不是做贼的料,本想退回禁地外,但腿脚却不听他的使唤又朝前走了进去(其实是他自己想看),一路上看着周边的花草建筑,除了越来越冷外,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有点他始终不明白,以他的身体普通的寒冷对他没有任何效果,可是这股寒气却让他无可抵御,但这击围的花草却依旧翠绿而不冻寒这是为何。
想着想着,一时间绕过了一间屋子后面,只见屋子后面有一口井,井边上还有一张葡萄架(这个葡萄架不是给葡萄藤放的那种,在建筑学上有景观的架子其中一种就叫葡萄架),卫海沿着葡萄架绕了一圈,不小心将衣服划了个口了,一块布吊在架子上面,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又朝着井看去,这口井是四方井,看似很普通,但是当他走进时却感到意外的寒冷。
卫海一下退了几步,接着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又走上前观看,只见井口的四个边沿各写着一个字,合起来为‘坐井观天’,卫海轻轻的念了句后,忽然见井中散发着蓝色之光,而且这光却是寒光,卫海感觉越来越冷,想要倒退几步,却看见井边结出了一层冰,而且还冻住了他的双脚,他用力的蹬踏着,但始终动弹不得。
眼看着寒冰不断的由脚向身上攀爬,卫海心生一计,右手一抬,从背后拔出了赤宵剑,正要用剑面拍打着大腿,忽然从井中再起一道寒气,寒气漫延几米,瞬间将葡萄架浆成白色霜雪,接着又绕到卫海身边围成了一个圈。
就在寒气要冻住卫海时,赤宵剑感觉到危险,泛起了红光。
“阿海,快,快给我点血,我来对付它。”
剑灵的主意是吸上卫海的血来提高自己的威力,但没想到此时卫海已经全身冻得僵硬,动弹不得。
“可恶!啊。。。。”
赤宵凭着自己的意志与寒冰进行了战斗,可是没多久便败下阵来,这道寒冰打败了赤宵后,将剑连同人一起卷入井中,井上再无寒意,就连葡萄架也变回原来的样子。
第二日,村子便炸开了锅了,卫海的消失让所有人都为之焦急。
“怎么样,找到了吗?”
灵羽对着丹璃问道。
“没有找到,殿下你呢?”
“我也没有找到,我们再去问问其他姐妹们,看看她们有没有找到。”
“嗯。”
一连找了好些人,结果答案都是一样的,她们开始担心卫海到底去了哪里,他不可能不告而别的,更不可能离开此岛,那他到底去哪里了,焦急的她们开始慌了,有些更是急得哭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妙玉从她们身后大声喊道:“殿下!”
众人一看妙玉走来,连忙上前问道:“妙玉,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妙玉情急的回答:“殿下,我,我想夫君。。。他。。他可能去了禁地了。”
“什么!”
除了妙玉外,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灵羽又道:“夫君怎么会知道禁地的,他怎么会去那里?”
妙玉摇了摇头说道:“他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上次月圆那日由我负责巡视,我走到了禁地那里就看到了夫君,于是我和他说起了禁地不能进的事情,今日夫君行踪不见,于是我就去了那里,却看到禁的锁落在了地上,我想定是夫君进去了。”
“那你有进去找吗?”
“没有,禁地我等皆不能进去的不是吗?”
“这。。。。”
众人沉浸在为难之色中,而这时妙玉又说道:“殿下,为了夫君,我想是不是应该先别管先祖的遗训,如果完全的遵从,那么我们找到夫君的希望就更为渺茫了。”
“对啊,妙玉姐姐说得对,殿下,我们还是赶快去找夫君吧,说不定夫君在里边遇见了什么难事,否则他断不可能不回来或者告知我们。”
听到寓伊这么说,众人都赞同的看着灵羽,灵羽思考了一会儿便道:“姐妹们说得对,我们且不管先祖遗训,去禁地找夫君吧。”
灵羽说完便带头朝着议堂走去,没多久众人就来到了禁地的门口,看着落在地上的锁,众人更是可以肯定卫海确实来过这里,于是灵羽随手推向了大门走了进去,一行人也随之跟了进去,众人分散开来寻找,找上了许多乃是不见踪迹,皆沮丧,就在这时,从屋子后面传来了一道叫唤声:“殿下,快来这里。”
众人随着声音的来源跑到了屋子后面,只见屋后一口井,而井上有一个葡萄架,喊的人正是寓伊。
“寓伊,你找到夫君了吗?”
寓伊摇了摇头,但眼睛却是红润的,她哽咽抬起右手摊开掌心,坚难的说:“这块衣料定是夫君的。”
说完更是热泪涌出,靠在一旁的妙玉哭了起来。
众人仔细看了看那块布料,脸色皆为死白,不久便听见所有人倒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而在另一方面。
卫海自从被莫名的寒气卷入井内并没有死去,身上的冰封也早已消失,他的身子在一块未知的上空漂浮着,直到轻轻落了地,当他微微睁开双眼时,发现四周黑暗无光,只有抬头的时候才能看到有限的光明。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掉进井里了吗?”
卫海站起身,一手握着赤宵剑,一手揉着两边的太阳穴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确实。。掉进井里了。”
一道声音传进了卫海的耳中,吓了他一跳,连忙双手紧握着赤宵剑,不停的向着四周打转观望并问道:“阁下是何人,何不现身一见。”
“我。。。哈。。。”
一道笑声令卫海振聋发聩,扔下手中的赤宵剑捂住双耳,神情极为痛苦,但是没多久这道笑声便停了,可是卫海却是脸色发白,毫无血色,紧着那道声音又传了过来:“嗯,不错,是块料子,能抵挡老夫的波笑功,想必你的功底不错,来来来,过来老夫这里。”
卫海本想拒绝,但高人近在咫尺,想逃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里是哪里他也不知道,于是说道:“不知道前辈在此,卫海多有打扰了。”
“前辈?啊。。。这个名词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啦,不对,应该是我有多久没有听到别人说话了。”
“前辈的话是何意?”
“这个。。。唉!你还是过来我这里吧,我和你慢慢说。”
卫海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可能是眼睛适应了黑暗,只见一个头发苍苍的老者坐在一个角落中,一对眼睛却是有神的看着卫海,令卫海有些寒意。
那人对卫海招了招手示意卫海坐在他身边,卫海不敢违命的走到他边上坐了下来,恭敬的问道:“前辈,在下卫海,但不知道前辈姓名!”
“我嘛!!!你让我想想,唉,太久了,都记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