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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松了口气:“我说也不可能嘛!既然没事,就带我去吧!”
莎看了看虫,说:“要不,咱就带他去?”
虫还在笑,两只眼睛几乎睁不开了,只是点了点头,又继续笑。
莎看了看表说:“差不多到时间了,那咱们就走吧!”
出门的时候我才想起自行车还在学校的车棚里忘了骑出来,于是对她们说:“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骑车,很快的。”
我在返回学校的路上,开始像电影倒带一样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先打了虫一耳光,虫大骂了我,然后转身跑掉,似乎那个时候还哭了。
我又紧跟在她后面,一直到了网吧里,再看到她的时候,是和莎在一起的,那个时候她的脸上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
这个女生,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齐人一妻一妾(2)
骑了车回来,又一个问题难住我了,三个人,只有一辆车,如何是好?
莎拍了拍座位说:“好办,你的车,既有横梁,也有后座,前后各坐一个,不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那谁坐前面,谁坐后面?”
问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愚蠢至极,莎是我的女朋友,当然是她坐在前面了!
但是莎说:“虫妹比我轻,让她坐前面吧,你也好省些力气。”
我看着莎纯洁的眼神,心里更加难过起来,这个时候,她还在为我着想,而我……
“不了,还是莎姐坐在前面吧。”
我一听虫这么说了,于是顺水推舟说:“对对,还是你坐在前面比较好。”
莎点了点头,坐在了前面。
带着两个美女行驶在大街上,心情自不必说,乐得我差点唱起歌来。
莎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放在前面的车把上,头发不时地触碰到我的脸上来,搞得我痒痒得想打喷嚏,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虫额前的那缕头发来……
而虫在后面,一只手挽着我的腰,拿着手机不知在给谁打电话,忽而大笑,忽而大骂,两只脚还调皮地甩来甩去。
街上的人无不侧目观看,我却开心得一直想笑,此景又让我想起下雨那天晚上的感觉来:齐人一妻一妾!
假如我真的同时拥有这两个老婆,该有多好!
这种感觉虽然美妙,但毕竟载着两个人,我的车也有一段时间没打气了,骑的时间一长,我就有些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了,但为了不在两个女生面前丢面子,只好打肿脸充胖子,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来。
莎在前面坐着,能看到我的表情,担心地问:“还骑得动吗?”
我点点头,艰难地说:“没事……”心里却想着,老大们啊,你们两个合起来最少有二百斤吧,这不是要我命吗?
莎突然说:“停下来,停下来!”
我慌忙刹住车,问:“怎么了?”
莎从横梁上下来说:“我坐的时间太久了,腿都麻了,咱们走一会儿吧。”
虫嚷嚷着说:“我不嘛,先把我带过去!”
莎把她拉到一边,耳语了一阵,虫说:“哦,那咱们就走一会儿吧。”
我的心里升起一阵感动,看来,莎还是挺关心我的。
无间地狱(1)
我推着车,虫和莎分别在我两边,一路无语。
新香白天就不热闹,晚上的情况,可想而知了。
萧瑟的秋风不时吹来,刚才骑车流下的汗这个时候全部挥发掉了,转化成了一阵一阵的凉意。
“让我骑会儿车,你们两个在后面慢慢走。”
虫说完这句话,就从我手里抢了车,往前骑去。
我看着虫越来越远,便拉了莎的手。
莎的手,比起虫的手来要温暖得多。
我突然想起件事来,于是问道:“我在警察局听那个值班人员说,他们局长打你了,是不是真的?”
莎现在的身体状况,似乎并不像警察局的值班人员说的那么惨,这也是我见了她之后一直忘记问她这件事的原因。
莎用很低的声音说:“是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心疼地握紧了她的手,后来觉得不够安慰,又搂住了她的肩膀,轻声问:“冷吗?”
莎点了点头,我又加大了力道。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传来一声:“哎呀!”
那分明是虫的声音,我和莎慌忙循声看去。
原来,虫刚才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我和莎忙跑上去,看她有没有出什么事。
自行车的后车圈压在虫的双腿上,手机被抛在了一边。而虫,却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在外人看来,她犹如一个疯子。 躺在街上哈哈大笑,不是疯子是什么?
莎把她扶起来说:“你有病啊,摔倒了还笑。”
可是我却从虫的笑声中听出了不对劲。
那样的笑,和她平常的笑不同。她平时的笑,给人很温暖、很纯净的感觉。而现在的笑,带着点无奈,带着点伤感。
为什么会是这样?
虫在莎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我把手机捡起来递给她。她默默地接过来,用充满哀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惊。
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那只趴在路边眼神呆滞,前腿受伤的小狗。那个躺在工地上奄奄一息,浑身伤痕的毛毛虫。
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
毛毛虫,你是在憎恨我吗?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石涛,那天晚上,我骑着车率先而去,就是不想看到你们亲密的样子。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发现你正搂着她的肩膀,很紧很紧。我心里一酸,全身也没了力气,本来就骑得慢,所以就摔倒了……那个位置,明明应该是我的啊……石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你,但是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那种快乐,即使是他,也无法比拟!但是,我知道,我爱的是他啊……”
虫终于不笑了,龇牙咧嘴地揉着手上刚才跌倒时不小心擦伤的地方,丝丝血迹在路灯下清晰可辨。
我的心再一次痛了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她的双手说:“要不要紧?”
虫突然被我这么一抓,吓了一跳,瞪着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抽出双手说:“没事,没事。”
我这才想起,莎还在身边,忙扭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虫。
我慌忙笑着说:“虫,你很笨哪,骑车都会摔倒。”
说完,自己先心慌起来,我刚才在搞什么?竟然在莎面前拉虫的手!
虫配合着我说:“哼,我只不过是一时失误罢了。”说完,还伸出双手,装做要打我的样子。
我躲在莎后面,抱着莎的腰说:“你抓不到我,哈哈。”
虫继续揉着手上的擦伤,撇了撇嘴说:“我才没那闲工夫抓你呢。”然后上来挽了莎的胳膊,说,“姐姐,咱们走。”
莎扭头看着我笑了笑,暗示我快一点。
我把车扶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我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话,她们两个人倒是聊得很愉快。
走了大约十分钟,终于到了迪厅门口。
莎和虫进去的时候,我还要去旁边锁车,所以就晚了一会儿。
结果我要进去的时候被门口的保安人员拦住了,板着脸和我要门票。
我指了指莎和虫的背影说:“我和她们是一起的。”
保安说:“你和她们一起的?我还和市长是一家的呢。”
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无间地狱(2)
我生了气,就扯开嗓子喊了声:“莎!”
莎扭过头来发现是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指了指保安说:“这人不让我进。”
莎笑了笑说:“大刘,放他进来吧,他是我男朋友。”
那个大刘一听此言,吓得冷汗直流,慌忙给我让开道,满脸谄媚地说:“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不理他,追上莎和虫,和她们一起往里面走去。
进了迪厅,第一感觉是耳膜几乎快要被震破了,然后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正在舞台上疯狂地摇着头,我想起电视里那些磕药的人,不由得心惊胆战。
周边的沙发里,一对对的男女正在黑暗中互相摸来摸去,通过那些忽然从他们身上掠过去的灯光,可以看出,他们不过才十四五岁。
莎和虫穿过人群,往西北角走去,我在后面紧紧跟着她们。
穿过人群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些正在摇头的人突然停下来说:“莎姐,虫姐。”
莎和虫对他们点点头,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途中莎扭过头来看看我还在不在,然后对我笑一下,伸出手来叫我拉着她。
而虫,一直给我的是背影。
我很感动莎还能记得我,刚才那些叫她莎姐的人此刻全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这个无名小卒是何来头。
我心里突然有种很虚荣的感觉,很想大喝一声说:“我是张莎的男朋友,怎么着!单挑还是群殴,放马过来!”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手心就渗出了很多汗。
大约走了三分钟,我开始眩晕。
我不知道她们要去哪儿,也不好意思问,只好默默地跟着。
还没有到尽头吗?
到处是人,我看不到尽头在哪里。
我快受不了了,看着这些疯狂的人,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走在这些疯狂的人群里,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穿行。
那天晚上,虫穿了件白色的衣服,莎穿了件黑色的衣服。旁边的人,表情在七彩灯光的照耀下似乎变了形状,显得极为恐怖。
我几乎产生幻觉,前面带着我的,是黑白无常,正领着我通过奈何桥,前往无间地狱。
旁边都是些孤魂野鬼,或者大笑,或者大哭,或者张开血盆大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很久之后我再回想起这些事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蝎座的人直觉果然是很灵的。
那天晚上,我已经提前感觉到,我正在一步步通往“无间地狱”。
如果时间重新来一次,我还会选择跟她们去吗?
我不知道。
或许,我根本没有办法选择。
没有人能在黑白无常的手底下逃脱。
更何况,我是自愿的。
我的世界开始下雪(1)
再这么走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的眼前一片缭乱,到处是张牙舞爪的人。
后来,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反正有人在前面引着我。
不知走了多久,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已经走出了人群,正在上一排长长的楼梯。
到了楼上,只觉得喧嚣声越来越远,甚至能听到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时发出的嗒嗒声。
长长的走廊,昏暗的灯光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为了省电,这场景让我想起恐怖片里的镜头,如果这灯光再忽明忽暗的话,效果就更好了。
当然,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调头就跑。
两边全是包间,木质的隔音门,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狼嚎的声音。
我跟着她们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包间门前,莎没有敲门,就推门进去了。
里面一片昏暗,正前方的电视机里正放着刀郎的《冲动的惩罚》,但是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还能隐约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几个人。
啪,莎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包间里顿时一片明亮,我这才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但是身边却坐着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这让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这个人是谁?莫非莎和虫是来揍他的?
那两个女人见我们突然进来了,慌忙拿起身边的衣服遮住自己。
莎蹙了一下眉,说:“穿好衣服,滚出去。”
那两个女人穿好衣服之后仓皇而逃,而那个男人却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露出奇怪的笑容看着莎。
我偷偷瞄了瞄虫,发现她的神色无比严肃,这样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莎走过去,轻轻叫了声:“哥。”
哥?莎叫他哥?
难道这个人,就是张青?怎么会,他看上去才二十五岁左右!
而传说中,他至少已经三十岁了!不然,怎么会是新香第一帮派的老大!
虫也走上去,叫了声:“青哥。”
这下,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眼前的这个男人,果然是张青!
我的腿肚子开始发抖,据传言,他在十年前就已经用枪崩了警察局长的脚,按时间来算的话,他那个时候,才十五岁左右!
这怎么可能!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在想用什么办法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