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扬郑重道,追溯已故之人,一般不会存在危险,除非那个人太逆天,但如今的世间多半已无这样的盖代强者,如此看来,应是其上尚存于世。
随之,三人以宝药疗伤,之前遭创虽然颇重,但对于修士而言却算不得什么。
“我越过那个时间点,再追溯一次。”
炼化宝药毕,云扬遂端立起身,再施时空奥义,开始追溯这座府邸的过往,有之前的先例,这次云扬更小心翼翼,跨过了刚才看到的那个时间点。
未久,三人便再次看到那恒河的上游有数道身影走出,三人大惊,云扬正欲截断时间领域,却是感觉这几个人身上并没有那种危险的气息,且更无法看到三人。
这些人应该只是太素门的普通弟子,昔日他们也曾来过这座府邸,因而在时间河流中见得。
时间回溯,三人看到了这座府邸中发生过的很多事迹,但关于其中的秘密,却是还未有寻到一分。
随之,三人看到又有人到这座府邸,霎时,众人神色一变,云扬更是即刻撤断时空之力,他们所看到的那几个人竟然是不比先前之人差多少。
“又是那种老怪级别的人物,太素门竟然如此重视这座府邸,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众人心中好奇之至,续而,云扬跨过那个时间点,再施神通,开始追溯此处的过往,他有种直觉那个时间点离真相不远了。
果然如那样,这一次众人所看到的那座府邸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似有无穷奥妙,至深至晦,神秘无比。
府邸空旷,寂静无声,格外深幽,其主人所留尚在,石台上书卷几册,云扬见之,确认其出自王子登手笔,与当时在王屋洞天所见相仿。
墙角处,府壁处,邸柱上见得只字和图画数幅,皆出自府邸主人之手,众人细看来却难懂其意。
唯云扬骇然失色,因见其画上之物,心中不能平静,画上所绘为一方祭坛,五光十色,惊艳而美观,十方神柱嵯峨魏然,环锁下方大阵,镇着*八荒的风水和形势。
天光倾泻,神秀同灵韵自来,云泽和瑞霞自去,端是神奇无边,俊秀莫及,至高无上,为当时在王屋洞天内所见之天坛神路。
“其上所绘之处并非王屋山,莫非紫薇帝星上也有天坛神路吗。”
云扬心绪无法平静,眼前所见着实非同凡响,匪夷所思,如惊雷耀空,在脑海中霹雳轰鸣,振聋发聩。
其中所涉,关系大如乾坤,天坛神路简直是超乎世人理解之物,可横渡无尽星空,降临彼岸。
“其上所绘天坛神路,为王子登于紫薇帝星时所绘,如此,其应在紫薇帝星之上,只是不知紫薇帝星的天坛神路与星空另一岸天坛神路为何关联,它又在何处。”
云扬心中发惑,久视图上所绘,却不得而知其上所绘之地为何处,他来紫薇帝星的时间太短了,不过一年罢了,又如何得知。
“两位师侄可知图上所绘之地为何处。”
云扬向钟子期和高邈二人问道。
话音落下半响未有人答,原来高邈与钟子期二人也被图中所绘之物震住了,心下惊涛骇浪,为之失神。
良久,二人方自那错愕中回神,乃道:
“图上描摹的地方,我二人亦不曾见到过,想来唯有那些长辈能知之一二。”
钟子期和高邈二人回答,又仔细观摩颇久,最终依旧摇头,对此地不曾有任何印象,与经典中也不曾有得见。
云扬以玉简记录此图,留待以后向长者问之,他知钟子期和高邈二人不晓得此地也正常,天坛神路若位于寻常地方才不正常了。
“我欲看到更深层的秘密。”
云扬出手,再次驭施时空奥义,欲跨越更漫长的时限,看到昔日的王子登。
霎时,恒河上的反应更剧烈了,其上游忽而时间河流断彻,到了那个地方就终结,波澜不再兴,整个恒河都静止。
时间河流亦涌不去那个地方,随之未久恒河上发生了巨大的惊变,所有潮流开始回溯,向着原点褪去。
之前所看到的,再也不见了,时间河流开始隐入虚空,直到最后尽都消失了。
并非是云扬撤断了时空之力,而是有一道强绝的力量阻碍云扬去推演那个人。
“太素清虚真人王子登还在世吗。”
云扬心下震撼,他感应得到,阻止他推演的那道力量强大无比,远超当今世间的任何人,甚至比之在仙家境地所见的璟王还要强大一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太素圣子
“府邸之主,真乃盖世奇人矣,生平莫可揣测,既留此处难有所获,我等不若离去罢。”
云扬感慨道,遂而与钟子期,高邈二者出去了,此时天光破云,曦露袅袅,刚刚天明。
三人悄然向居处潜行去,因三人修有旁门奇术,一路不曾有被太素门弟子所发觉,眼看目的将至,忽觉背后有人御行而来。
三人心惊,遂而停驻下来,不过一息时间,后方之人便赶至前头,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
来的是两个年轻人,说话者仪态十分浩渺,白衣如雪,仔细看来有一种高贵之气,料想这个人于太素门中定是地位尊崇莫及。
另一人则锋芒毕露,气势涛涛,简直擎天腾海,吞纳*,势不可挡,给人以压迫感,但观其服饰,此人并不像太素门弟子。
“我三个为外来者,是被你们太素门长老所抓来。”
高邈回道,随之悄然与云扬传音,叙说此人之身份:
“今次我们恐怕麻烦了,这个人是太素门的圣子,人传其实力绝强,且性格偏于冷漠。”
“我三人私进那处府邸之事断不可被此人知晓,其问起,我等只矢口否认。”
对面,之前问话的年轻人不动声色,而周边的气氛却渐冷,显然高邈的回答令他不甚满意。
“我问你三人为何鬼鬼祟祟。”
此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显洪大,却肃穆至极,使人压迫,似有一尊高高在上的绝代强者在俯视着他们。
三人皆惊,太素圣子着实非凡,超然于年轻一代,让人难望其项背,此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已有一代雄主的威势。
三人以法术化去那种压迫,方才觉得轻舒少许,不由对此人愈加忌惮,心知自己与他的实力对比相隔如渊。
虽然忌惮此人,但三人却不慌乱,依旧沉着自若,三人中高邈回道:
“贵教长老待我三人甚厚,安排我们于远处的洞天福地中,此时我三人恰从那处洞天内走出,何来鬼鬼祟祟一说。”
“是吗。”太素圣子淡漠地问道,那种震慑乾坤的威势愈盛,令人骇色。
“的确如此。”高邈回应,从容不迫。
空气中的氛围越来越压抑,似骤雨之前的沉闷,似剑拔弩张的凌冽,太素圣子哂笑,十分冷漠。
“你三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毕,太素圣子驭施神通,霎时,空气中传来一阵声音:
“我三人私进那处府邸之事断不可被此人知晓,其问起,我等只矢口否认。”
正是之前高邈对云扬的传音,不曾想却是被太素圣子给捕捉到,三人皆骇,太素圣子手段实属了得。
“现在你三人还有何话要说。”太素圣子平静道,此时,天地中却有一种冷意。
“你待如何。”
钟子期道,不落声势,此事若非太素门将三人拘来,三人何以能进入太素的禁忌之地。
“私入我门中禁地,你三人当死。”
太素圣子杀机尽显,话毕,腰剑佩剑自出,一时间,气凌霄汉,贯彻寰宇,杀气森森,天地为之失色。
圣子之剑横向三人而来,其势无匹,似能斩断阴阳,穿破沧澜,分割乾坤,威倾九霄,愈近愈是慑魂夺魄,深沉的危机之感悬在三人的心头。
“不可挡,速退。”
云扬心知太素圣子强绝,呼钟子期和高邈二人退去,随之驭施时空奥义,以九道时空镜象暂且相挡。
时空镜象驭施神术,以三大天书中的法术,以及:镇仙曲,湮灭仙典,太初奥义,时空奥义等诸多攻杀之术, 击向那冲杀而来的圣子之剑。
九道时空镜象各施一术,将云扬绝强战力发挥到淋淋尽致,九道时空镜象同出手,比之他本身的战力更强。
不出手则已,出手则惊人,无论钟子期和高邈二者,亦或是太素圣子和其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皆为之骇然。
“轰隆隆”
尘起尘浮,群峰晃摇,似要被这种磅礴的大气势给从天地中拔出,层云翻覆无常,天地亦为之而色变。
九道时空镜象驭使神术击向冲杀而来的圣子之剑,气势涛涛,两相对抗似乎要将这的一切都泯灭掉。
“嗤”
圣子之剑穿云破空,那九道时空镜象击出的神通竟不能阻其一分,它斩开重重叠叠的攻势,剑身如电亦如流光,穿破前方击来的时空镜象。
“咔嚓”,“咔嚓”
崩溃之声响成一片,圣子之剑拥有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匆匆一息,数道时空镜象为之穿破。
随之又是数道崩溃之声,九道时空镜象皆为之击散了,圣子之剑其势竟不减分毫,直斩向云扬而来。
云扬色变,但却也从容自若,正欲祭出凤凰琴挡这一剑,忽见前方斩来的圣剑只在半空数尺外就停止了。
“封兄,你为何阻我杀此三人。”
太素圣子收剑,遂而问向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原来之前出手阻住太素圣子的人正是他。
只见此人威风凛凛,头角峥嵘,颇有气吞山河之势,道:
“我观此人所驭之法神奇晦涩,端是精妙无比,我甚向往之,欲向此人讨得法术,待会我再将此人交与沈兄若何。”
言毕,太素圣子遂负手旁观,只见方才说话之人渐渐向云扬走来,昂首阔步端是威势无双,可压盖同代。
遂而,钟子期和高邈二人皆走来,站于云扬身旁,先前从此人话语中而知其对云扬并无善意,为夺云扬法术而来,二人此时走来,欲于云扬同进退共迎敌。
封姓男子见了,也无在乎之态,其气宇轩昂,别有高高在上之韵致,径直来到云扬前头。
“你方才所驭之道为何。”
封信男子道,此人威势极盛,一言一语中皆显峥嵘与大气,未曾出手,却已声势夺人,柔弱者必为之而颤粟。
云扬之前所驭之道,为时空奥义,为太初奥义,为湮灭奥义,皆无上神道,时空更超然物外,世人不可参神道,因而此人惘惑。
第二百四十章 :封驭道
“无可奉告。”
云扬拒答,晓得彼为夺他法术而来,心中暗自警惕。
当下封姓男子面色一沉,心生杀机,冷意遍袭于乾坤,势如万箭齐发,穿石蹦云,凌然道:
“我何需你告知,我自有法洞悉一切。”
言讫,遂出手,只见其眉间忽而华光大盛,似酝酿着惊天风暴,云扬心惊,知道不妙,急往后退去。
“与我面前,你哪有机会。”
封姓男子哂笑道,随之剑如流星,便朝云扬额堂处斩来,剑身细小,流露着凌厉,及锋锐,出自封姓男子眉间。
“神念化剑。”
当下,云扬明晓了封姓男子用意,旨在斩开他心神防固,强索其识海,欲从其中夺得一切。
“此人歹毒,我们也出手。”
眼见那神念之剑向云扬斩来,钟子期同高邈者亦看不过,遂而驭使神通,以助云扬抵封姓男子。
“蜉蝣撼树罢。”
封姓男子鄙之,遂拂袖,以驱二人,只见其袖中生风,如有乾坤,一拂罢,二人竟如秋风赶叶,为之扫出数千丈,跌落于群山头,视之好不狼狈。
另处,云扬哪是封姓男子对手,以神通御之,守之不住,未有数息,封姓男子所化神念之剑冲至进前。
云扬正待以法宝相阻,却为时已晚,只觉额堂处一痛,顷刻,滚烫的液体自额间淌落而下,划过眼角之间,视之为红色。
“将你一切供奉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