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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回应,东洲的年轻一代,他们已然立身在最顶尖的一列,然而也因为站在最前而再望不到其他高度,他们心中虽然想自己无敌。
但也希望看到更高的高度,那个高度或许唯有临安帝女,和那位女居士的身上才能看到了。
提起那位女居士,一众天之骄子皆陷入沉思,静默无比,那是一个真正风华绝代的女子,三年前就被东洲所有前辈高人公认年轻一代第一人。
这种事,即便是在资质同样冠绝世间的大帝后人身上也没有发生过,临安帝女确实举世无双,惊艳古今,才情与实力都凌驾于同辈所有人。
但也没有得到那些人如此推崇过,由此可见得,那位女居士是得有多么超凡脱俗,遗世独立的无上仙才。
那个人,她对世间万法的理解都达到一种十分高深与微妙的境地,在同辈之中可以说空前绝后,即便是很多老一辈的高人,也对她推崇备至。
她一生游历世间,每到一处为人讲经阐道,演化各种法,一开始根本无人知道她,更遑论听其讲道,来往之人皆是过客,路人看她的神态皆是白眼,但那位女居士却始终不动声色。
后来,当地大教听闻,派出门下弟子与之论道,结果无一人胜,在当时着实震惊了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有路人停下来,听她讲道。
未久后,那个大教中真传弟子到访,与之论道,结果依旧无一人能够胜之,所聚之人越来越多。
直到,那个大教的圣子与圣女双双论道输了之后,那个大教的长者终于被惊动了,有长老出面,一开始那个大教长老是抱着高姿态前去的。
但是在接下来的论道中,他却是真正被震惊了,额头冒汗,甚至语言都不知所措,他被女居士那深奥的大道哲理折服了。
或者说与女居士论道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服气,真正地觉得那位女居士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时年,那位女居士才十五岁,但她对道法的理解已然超越了一些早已成名多年的高手,在当时传遍东洲,无数大教听闻后莫不骇然。
也因为有之前女居士力挫大教弟子与长老的事件,后来女居士所到之处,都有很多人来听其讲道,这样的人,为普通修士和凡人居多。
尽管她已经有之前震惊世人的声名,但大多无上道统的人依旧看不起她,所过之处缕缕有人来向其挑战,他们都是一些对自己自视甚高的大教人士。
女居士一一将他们挫败,但却从未对人出手,她的博远境界,与她浩大的气节从众人之口越传越广。
有一天,一位绝代宗主听闻后混迹在人群中,听其讲道,那位绝代宗主越听越觉得很有哲理,越听越觉得微妙。
与是忍不住走出,与之论起道来,女居士道法意境广阔,与绝代宗主论道毫无阻塞,二人就盘坐在成街上论道三天三夜。
后来女居士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不凡,但也没有去询问他的身份,直到那位绝代宗主将要离去时,终于有人将他认了出来,他就是天枢圣地的主宰者。
他竟然在此与人论道三天三夜,人们恍若梦中,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竟然与天枢圣地的主宰者论道三天三夜。
东洲大地震,甚至这个消息通过知情阁的传播传到了五域,世人难以想象这个少女的境界究竟有多么广阔了,年轻一辈无人不服。
想不服都不行,试问他们何人能够与一代宗主论道,别说三天三夜,就说三个时辰也不可能,绝代宗主的道义,充满着至理,一句话,他们三个月也未必能参透,还那什么与他论道。
但那位女居士却是真正做到了,十六岁而已,与一代宗主论道三天三夜,人们相信天枢圣地的主宰者绝对没有放水。
因为当初二人所谈论的道法太过于博大精深,后来更是有很多成名的强者也闻讯而来,可是他们依旧听得云里雾里无法理解其中的奥义。
这足以说明,那位天枢圣地的主宰者真的没有放水,不然普通修士听不出来,却不可能那些成名多年的长者也听不出来。
女居士不仅道法高深,而且她更有一颗崇高与美好的心灵,她同情世人的疾苦和坎坷。
她踏遍了东洲大地,布施善行,为人疗伤诊病,为凡人施云布雨,也用她的诗歌,为人们浅唱,化解他们精神上的痛苦,让那些人心灵得以解脱。
因此,她亦是一位游吟诗人,她的才情旷古绝今,世间一切高雅之士到得她面前,皆有一种自己才是野蛮人的错觉。
实在是她的才情太高,孤峰万仞,高不可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高姿态,她气节浩大,胸襟博远。
也因此人缘关系极好,无论是普通人,修炼之士,大教的长者,甚至僧道,皆找得到共同的话题。
她的人格魅力如同迷雾一般,吸引着所有人向她靠近,她的整个人就像是天边那最明亮的星星,注定成为焦点。
甚至连一些辈分很高的前辈高人也都放下身价,与之结交,谈古论今,专习经典,女居士并不显得门外,相反她对各个领域都十分精善。
众前辈高人见如此,无不赞叹游吟诗人乃仙才,反观年轻一辈,在其面前却是毫无可比之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在修士之间是十分常见的,那位女居士的才情的确一度引起世人的嫉妒与歹念。
曾有大教派遣出教内高手,要杀掉这位女居士,当时她正在一座城池与人讲经阐道,那位大教高手出手了,他手携教内圣兵,对这那片地域打出至强一击。
显然他不愿露面,只好隔着远空将这些人全都杀了,就在所有人都感受到危机,人心惶惶的时候。
突然天际中一只遮天大手覆了下来,浩荡的声音传遍了整座城池,竟是一把将那位大教高手抓出。
出手的那个人声音苍老,明显是一位前辈高人,他并没有击杀那位大教高手,将其重创,并且要他回去告诉他们教中的那些人,别自找不自在。
世间有前辈要保那位女居士。
这是所有人的意识,对那位女居士推崇备至的前辈高人与大教长者太多了,因此那些人即便想要除掉那位女居士也忌惮颇多,最终也没有出手。
第九十一章 :东洲谁为王
赵乘风的声音充满着野性与杀意,一如既往的强势与狂傲,言语间,毫不掩饰对云扬的轻蔑,他不屑与那些下等修士一概而论。
何况,是一个在他手中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李煦却是拿来与自己做比较,这无疑是对他的羞辱,是对他天之骄子身份的看轻。
更感到羞怒的是,天命,阴阳神子,贾松龄等人视线在他与云扬之间来回,神色间颇为深沉,似乎也认为有这种可能。
“蜉蝣般的卑微贱种,也配企及真龙的高度,我现在就将他焚炼成劫灰,让你们看看,他是不是能够到达我的高度。”
杀机森寒,赵乘风说罢就要再对云扬出手,不曾在意李煦的阻挡,探手朝着云扬抓去,如同狂野的苍鹰之手,捉向一只鸡仔。
“哼,收起你的据傲吧,在我面前动我朋友,你当我不存在吗,还是以为这天下间没人能拦得住你。”
李煦向来平淡随意的声音中,罕见都涌现怒意,他李煦便是如此,性格朴实坚毅,心中无拘束,一切尽随自己意愿而行。
他与云扬之间虽然才认识不久,但却也颇为投缘,赵乘风屡次三番要对云扬下手,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接我一拳。”
李煦出手,直接朝着赵乘风打去,含怒出手却是比之前那一拳要更凌厉,与霸道很多,仅仅是李煦拳头间的气势,就让赵乘风感到一种无可匹敌的感觉。
“哼,你以为你是李煦便能阻止我,我要杀此人,你依旧挡不住。”
赵乘风的眸子中充满野性与阴沉,即便面对李煦也依然强势与据傲,五色的战车压塌层云,璀璨夺目,激射着毁灭的大道光束,直冲李煦而去。
显然,那辆五色战车是一辆了不得的至宝,是由神铁铸成,虽然其中的神铁并不纯粹,但也不是一般的器材能够相比的。
其中内韵道则,只是尚未生成秩序,比不得交织出道与理的圣兵,但若被五色战车的大道光束击中,即便是天人秘境巅峰的修士也难以存活下来。
而此战车更是坚固无比,撞毁山岳与河川根本不再话下,即便是化神秘境的年轻一辈高手,若是被五色战车撞到,也会气血浮动,甚至根骨断裂。
因此,赵乘风根本不去理会李煦,依旧不收手地抓向云扬。
他要将这个被人拿来与他一概而论的人杀掉,让人看清楚,那个人是不是配拿来和他比较。
“嚓嚓”
赵乘风一爪撕裂长空,凶狠暴戾,让人毛骨悚然,内心颤抖,哪怕是山岳也挡不住那一爪啊,这若是抓在人身上,绝对整个身子都会被撕碎。
赵乘风的攻击临至近前,云扬从其中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他面沉如水,心中对赵乘风生起了杀意。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起过杀意,哪怕被他杀掉的敌手也只是顺手击杀罢了。
赵乘风屡屡对他出手,可见除他之心不死,这个人,今后也会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敌人,云扬心中杀机一闪而过。
此刻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云扬目光微凝,感受到凌厉凶悍的气息降临,就欲祭出时空之力。
“赵乘风,到此为止吧,你的威风也耍够了,你的斤两我们也看到了,没有必要再为难这位小兄弟。”
阴阳神子崔映晖出手相阻,轻描淡写地化开了赵乘风的攻击,他的语言间充满了戏谑,赵乘风彰显实力,无非是对自己等老牌年轻高手示威罢了。
而云扬,不过就是他摆高姿态的工具罢了,藉此出手,向居宁远,天命,崔映晖,等人彰显威仪,不然他还真会为了教中的几个下等弟子出头不成。
“哼,阴阳神子,崔映晖,我听说过你,五年前就已经成名,不过,想阻挡我,拿出你的实力来吧。”
“若是没有实力,你注定被人取代,说什么也没用。”
赵乘风一如既往狂傲,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他竟然想要取代东洲年轻一辈高手的声名。
阴阳神子比他和李煦成名要早得多,五年前就已经初露头角,后来击败阴阳圣地的神子,取代了原来神子的地位,后来就在没传出过他什么战绩了。
因此,赵乘风也很想掂量一下,这个毫无战绩却被人放在东洲年轻一辈顶尖高手地位的人究竟有多少斤两,若只是夸夸其谈的话,他不介意将其取代。
赵乘风出手,周身四方冲起无数金色的光霞,灼烧半边天,正是大日天书里的无上圣法,号称可以焚炼万物。
山河蒸腾,大地干裂,冒出缕缕白烟,散发着灼灼热气,如同火盆炙烤一般,修为低的人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蒸腾,似乎要被炼化。
唯有天命,居宁远,贾松龄等人不受影响,站在原地,甚至不曾运转法力去抵抗。
居宁远自从与李煦战斗后,就没怎么说话,他神色漠然,儒雅素洁,站在原地观望,这里的事与他并无干系。
至于人王世家第一天才贾松龄,他之前还邀请云扬前去人王城,可在赵乘风对云扬出手的时候,他并没有相帮。
只是袖手旁观罢了,由此可见他也只是对云扬的体质和领悟自然大道感到好奇罢了,对云扬本人,并不上心。
“嗤”
赵乘风从金海中走出,他的身上镶了一层灿烂的金边,如同太阳神子,他手持大戟,傲气凌云。
此刻大戟已抡动,在赵乘风的手中散发着无上威仪,气势磅礴,重若亿钧,普通弟子看着此刻的赵乘风竟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杀”
赵乘风杀出,他早就想与东洲年轻一辈的高手争锋,上一次以一招之差输给了云天教的首席大弟子,他心中十分不甘心,若是此间再战他有信心战败云天教首徒李俊义,哪怕他是早已成名的年轻高手。
他们这些人所徒甚大,都想成为东洲年轻一辈的王,这关系到他们以后能不能走向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