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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一听母亲的话头,连忙举手投降的说道:“我爸他追你的故事,你都给我讲过n的一百次方遍了,再听我的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饶了我吧!”
叶母笑骂道:“死丫头,反过来取笑起你妈来了,胆子有点肥了?还是皮子有些紧了?”
叶父看着笑闹的母女二人,眼中流露出了幸福的味道。
晚上回到家里,叶紫哪能睡得着!准备了笔记本电脑,便在沙发上等起了陶奇来。
昨夜一直靠着一支笔几张纸来交流,今天晚上叶紫暗骂自己笨蛋,如果给陶奇一台笔记本电脑,岂不知要快上多少倍?
到了半夜,陶奇果然姗姗而来,等得叶紫这个着急就不说了。
两人见面难免又是一阵郎情妾意,好半天,叶紫想起了昨天的话头,才好奇的问道:“昨天你说你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啊?还非得今天说,昨天却不能说?”
陶奇淡淡一笑,在笔记本上输入:“也不是昨天不能说,只不过这件事情,我自己也搞得晕晕乎乎,要今天跟师傅商量才好向老婆大人请教。”
叶紫白了他一眼:“到底什么事啊,还要同你师父商量?关于我的?”叶紫想到了今天在父母面前的尴尬,还以为陶奇也是在为难这件事情,两家关系再密切,叶紫跟纪悠再要好,这样的感情也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啊。
陶奇点了点头,叶紫更加羞得无地自容:“死陶奇,这种事,怎么还和别人商量,你可真要命。”
说着,似乎感到太难为情,倒身趴在了桌子上。
陶奇大感不解,这事情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叶紫这个反应,却是怎么回事呢?
“你,”陶奇有些迷糊的问道,“知道我心中的计划了?”
叶紫闻言,脸红红的坐直了身体,忸怩的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这事不管怎么计划,也是好说不好听的,真是让人难办啊!”
陶奇纳闷道:“有什么好说不好听的,你跟我说你是北地萨满这代的继承人,我便朦胧的感到整个事情串了起来,回去同师傅一研究,便确认了这件事情,才定下的计划。你?”
陶奇真的被叶紫的反应给搞懵了,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的计划有什么地方,让人感到难为情的。难道说叶紫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自己是北地萨满继承人的事实?
这会轮到叶紫瞪大双眼不知所以了,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盯着陶奇的脸,看他不像随口乱说,这才试探着道:“你刚才说的计划是关于北地萨满一族的?”
陶奇点了点头:“是啊,我想既然北地萨满一族世世代代在守护着北琴海,那么我们就应该合作起来,一起阻止列强们这次的夺宝计划。”
旋即,陶奇一皱眉,接着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叶紫露出了坏坏的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叶紫立即羞得俏脸通红,心说,都是妈妈,今天非得提起这事情来,让自己满脑子都是自己和陶奇的事,害得她刚才摆了这么一个大乌龙,一定让陶奇想歪了,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臭美呢。
定了定神,叶紫暗道,反正自己这辈子跟定陶奇了,爱笑就随他去吧。静了下心神,叶紫微笑着看着陶奇,眼中情意绵绵,良久才转移话题,正色道:“你们是怎么商量的?”
第十八章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呃,我说了你可不要怪我哦,”陶奇有些抱歉的说道,“师傅的为人你也知道了,他向来都是不见鬼子不挂弦、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我跟他商量之后,他……”
陶奇脸上微有些红,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希望借助你,”陶奇看了一眼叶紫,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但是他失望了,叶紫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他想要借助北地萨满一族的力量来阻止列国的计划,也可以说是利用他们的计划,并借助你们,或者说,借助你和我的关系,说服北地萨满一族助他一臂之力,瓦解列国的图谋,让我们华夏的利益最大化。”
叶紫陷入了沉思,可以看得出来陶奇心中有些左右为难,这样做明摆着是将叶紫和她的家族置于危险境地,这让陶奇很过意不去,可是叶紫却不希望他这样。
“怎样利用呢?我又能够做什么呢?”叶紫心中虽有不快,却也不希望陶奇为了此事为难,她对陶奇的爱恋已经达到了一种近乎于迷恋的地步。
陶奇看起来很不自在,过了半晌才说道:“我今天跟师傅商量了一天,结果还是没有改变他的初衷,真是……唉,结果他说服了我,他想要列国派出使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陶奇将与刘震商议一天所制定的计划详细的转告了叶紫,叶紫听后,也不由得频频点头,称赞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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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叶紫,我不知道崆峒的人是怎么找上你的,可是我们北地萨满一族无论是在华夏国内,还是在整个世界上,都要保持绝对中立,就算是为了华夏的利益也不可以改变这个立场。
我们不能够对任何人透露关于北琴海宝藏的任何确切消息以及详细信息。”第二天,叶紫将陶奇的话复述给叶母的时候,她如是说。
“我也跟你讲过了,埋藏在北琴海下的,并不是传言中那什么、什么宝藏,而实实在在是一个可以让全人类面临巨大灾难的恶魔。一旦将它释放出来,人类文明将倒退到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乃至会完全灭绝,你到底明不明白?”
叶紫第一次见到母亲对自己如此声色俱厉的讲话,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委屈。当她听说陶奇居然将自己和他的关系讲述给了自己的师傅时,叶紫心里就已经很不舒服了,如今再次因为这件事情,被母亲责怪,心中的委屈更是让她无以复加,一对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叶母见女儿泪眼朦胧,也觉得自己过于严厉了一些,语气缓和了下来:“叶紫啊,不是母亲不明事理,爱国是优秀的品德。可是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关乎到全人类的安危,已经不能用狭义的爱不爱国来诠释了。它涉及到地球上全部的60亿人,一旦那被封印在北琴海下的天外飞梭再次被开启,其后果不是你、我,更不是那些现在离开修行界从了政的修士政客们可以承担得起的。”
顿了顿,叶母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更何况,作为这一代北地萨满的传人,你的职责和使命不是如何来开发这个所谓‘宝藏’;而是要严格的恪守祖先留下来的规则,保守住这个秘密。我不知道你跟对方说了多少,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再对我们一族之外的任何人透露有关于天外飞梭的任何消息,你能做到么?”
叶紫低头想着心事,听到这里,不由得心房一颤,母亲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她将母亲向她讲述的事情告诉陶奇,对北地萨满一族来说已是大逆不道,至于陶奇说的合作计划,那就更是想也别想!
可曾经伴随着陶奇穿越时空的她,不能不承认,陶奇所说的计划,未尝不是一个一劳永逸,将这个问题永久解决的好办法,只是,母亲她……
叶紫不敢认为,没有母亲的支持,他们的计划依然可以顺利实施,不说其中蕴藏的危险,单就是那天外飞梭所隐藏的位置,以及进入的方法,就不是凭他们可以勘破的。
叶紫相信陶奇的判断,依赖现有的科学手段,如果各国真的可以同华夏精诚合作,这艘几千年以前的宇宙飞船上的先进技术,是可以破解的。一旦他们的计划获得成功,人类的宇航科技,乃至方方面面的科学技术都将向前迈出一大步。尤其是,此举乃是阳谋,对阴谋有着先天的克制作用,此计一旦成功,那些阴谋夺取北琴海宝藏的,如鸠山之流的宵小之徒,也就可以哪来回哪儿去,不必再对他们北地萨满一族虎视眈眈了。
叶母不知道叶紫心中所想,催促她说道:“我们一族守护着女娲娘娘留下的秘密,已经几千年了,这么多年来,觊觎其存在的匪类不计其数,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现如今华夏的政治家们,也不乏对其野心勃勃者,据我了解,这次教皇改选,由于新任教皇是蜀山和崆峒所支持的人。他们这两派,在朝野声势大振,从前多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敢筹谋了。
可你不要认为崆峒的人忠诚于华夏,他们就会对北琴海下的宝藏无动于衷,对我们北地萨满一族心存善念。说不定这次列强的施压,也是在他们高层的默许下进行的呢!对他们这些政治家来说,政治利益才是高于一切的至高利益,相对于此,我们一个家族的那点得失,他们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母亲的话,让叶紫听了虽不舒服却无力辩驳。陶奇她可以绝对信任,可是陶奇的师傅刘震,就要另作计较了。她可不敢像信任陶奇那样信任他,叶紫的爸爸就是官场中人,以她对官场的了解,能够爬到这样高位的政客都绝非易与之辈,同他们这些人交往,不时刻藏个心眼儿,说不定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
“我会考虑的……”叶紫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到陶奇兴冲冲的跑来和自己谈这个惊天的计划,并兴致勃勃的说些什么功在当代、利在千秋那样豪言壮语的兴奋劲,她好不气馁,母亲的态度,让她如何向陶奇交代呢。
“不是考虑,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们一族苦苦守候这个秘密千年,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们也绝不会将之透露与外人知道,你懂了么?”叶母神情肃穆的说道,旋即又自言自语的道:“谢天谢地还好我并没有将天外飞梭的位置和进入之法也告诉了你,否则,以你这小丫头的傻劲,恐怕现在已经随着人家前往了!”
叶紫从没听过母亲对自己说过这样尖刻的话,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难过,看着母亲,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母亲好陌生。难道涉及到什么国家大事的时候,母亲也好,恋人也罢,就这样让她为难么?
第十九章
陶奇感觉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奇妙的空间中,正像他同叶紫描述的那样,在这个空间中,他可以明确的感觉到整个空间都在波动。每一个微观粒子似乎都在生长和凝聚,它们之间表面上并没有任何联系,可是当宏观的看它们时,却可以发现它们已经组成一幅十分完美有序的图案,看起来处处缤纷,让人目不暇接。
这个空间是陶奇这些天来,每天都要来的地方。自从领悟了云森博士日记中关于混沌理论和法术结合的要义,他就稀里糊涂的学会了这个术。说它是法术,它并不消耗陶奇任何法力,只要陶奇的精神力没有干涸,便可以使用;说它是灵魂锁技能,又从没听说过那个锁技是可以通过学习掌握的。
陶奇来到这个空间中,苦苦寻找。可今天他却没有像往日一样,见到那属于叶紫的苦海中的明灯。这让陶奇十分迷茫,她明明说好了今天同母亲商量,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一个答复的,可是今天陶奇却在这里迷失了方向,没有了叶紫的位置。
按照陶奇的猜测,这个术是需要以某人的精神联系作为坐标的,说白了就是需要有对他的思念,有人想起他,他才可以过去,当然只是灵魂过去。
就在陶奇在这个空间中苦苦寻找着叶紫的时候,一个微弱的亮点在空间中亮起,亮点的颜色明显不同于空间中的图案,陶奇一眼便辨认了出来。只是今天这个亮点的颜色并不是往日叶紫的亮金色,而是让他有些诧异的暗红色。
这亮点一出现,陶奇未及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了过去,可当他从空间中出来,看到所出现的场所的时候,他愣住了。
这是一个黑漆漆的院子,院子中央一口老式的水井伫立其间,水井颇高,是那种老式的摇把水井,井栏辘轳上吊着的水桶兀自还在那里打晃摇摆着,水桶下面还不时的滴着水滴,看起来刚刚还有人用它打过水。
水井的旁边砌着一座不高的石台,石台上刻着一个巨大的汉字,虽然这石台看起来年代已久,石台的表面已经风化脱落,可陶奇还是看得出来这个汉字乃是一个硕大的“灵”字。字是繁体字,想来年头已经不少了。
陶奇确信自己以前从未到过这里。由于现在是夜间,院子里并没有灯光,天上的月色也被淡淡的薄云遮挡,让光线更加昏暗了不少,所以陶奇虽然四下打量着,可是视线可及,能够看到的地方并不远。
院子看来不大,在离着水井不远的地方便是一堵土坯夯制的围墙,而陶奇所站的位置恰是水井与一间草房之间的天井。陶奇扭回头向那草房看去,心中暗自纳闷。
周围没有任何人,自己何来的坐标,如何来到这个院子里呢?
草房看起来也是乌漆麻黑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不过陶奇觉得事情恐怕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