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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爸爸又被叫走了?”纪悠一手拿着西瓜,一手捧着一个果盘,嘴里一边吐着西瓜子,一边呜噜呜噜的问道。
“是啊,你爸一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连饭也说不回来吃了。你说这帮老头子,怎么对工作上的事情就这么上心?都快退了,还不好好稳稳当当的呆在家里,真是的!”秦艳华自从纪翰邦内退下来,担当那个有名无实的顾问,就不想他继续那么操劳,可是老头子忙惯了,却闲不下来,孩子们给他买的笔墨纸砚更是连碰都没有碰过一下!
纪悠吐干净嘴里的西瓜子,抬起头来,看着母亲,问道:”没说啥事么?”
秦艳华摇了摇头:”没有,你爸那人你还不知道?保密!”
”哈哈,怎么?我妈妈想窃取国家机密,没成功?“纪悠打趣的说道。
秦艳华啐道:”我问来做什么?那些东西他们当宝贝一样,对我来说,还没有炒柿子是应该多加点盐、还是应该多加点糖来得重要!”
”呵呵,那您还在乎它做什么?“纪悠站起身来,搂着妈妈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
秦艳华打了下她的手,说道:”都快当妈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我就是瞧不惯你爸那个把所有人都当阶级敌人的德行!”
一直到吃过晚饭,纪翰邦才回来,秦艳华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吃没吃饭,反正碗筷、饭菜早都收拾干净了,要吃自己去弄。
见老婆子没好脸色,纪翰邦也不自讨没趣,跟女儿打了声招呼,便到厨房自己给自己冲了壶茶水,一个人到书房写写算算去了。对纪翰邦来说,就算是可以不吃饭,也不能离开好茶水。
不知道老爸在忙些什么,反正纪悠是不会去看的,从小她就知道老爸在忙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就算是宝贝女儿,也会毫不疼惜的痛批一顿,虽然过后难免会给买点好东西补偿一下,不过有过教训的纪悠,可不想触了老爸的禁忌。
母女俩就坐在沙发上面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纪悠今天有些胃痛,母亲问她能不能是要生了,纪悠很自信的说道:“哎呀!妈,我还能连胃痛和要生了那种疼痛也分不出来吗?”
秦艳华白了她一眼:“好像你生过似的,你知道快生了什么样?”
纪悠拉了拉母亲的袖子,说道:“你就放心吧,胃痛的感觉我还是知道的。”
没过多久,也就是八点左右吧,纪悠忽然飞快的跑向卫生间。不一会便传来她在卫生间里面的喊声,秦艳华连忙跑过去一看:只见纪悠已经破水。马上喊了声:”老头子叫车!“便帮助纪悠穿戴整齐,准备妥当。
可是等娘俩收拾好了,要出发的时候,却见书房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纪翰邦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秦艳华冲进书房,老头子吓了一跳。听到秦艳华愤怒的责备,才知道女儿要生了,原来刚才这老爷子居然没听到秦艳华河东狮吼般的叫嚷,专心致志的在忙工作。
于是赶忙打了电话,没几分钟,司机小刘就把那辆“屎绿色”的纪翰邦专车开到门前。“屎绿色”是纪悠给爸爸专车取的名儿,她看到那个颜色总是能够想起来,去陶崂姑姑家踩到的那泡鸡屎,于是便给这车子取名字叫做“屎绿色”。
这时候纪悠才有些害怕,一白天自己都以为是胃痛,原来真是要生了,原来生孩子之前会胃痛……
不知道医生们知道了纪悠的想法会不会笑出声来,反正纪悠就是觉得是这么回事。
从怀孕以来,纪悠就没怎么像一般孕妇一般把自己保护的跟个大熊猫似的。全没当回事,该吃吃,该喝喝,该溜达溜达,该逛街逛街,刚才产检之前还跑去街上买了一件给孩子准备的小衣服。
如今坐在车上才开始后怕,万一在街上忽然要生了,连父母都不在身边,该死的陶崂还在工地,真是要懵了!
秦艳华给陶崂打了电话,告诉他直接到妇幼保健院,不用回家,一行几人就开车飞奔向妇幼保健院而去,司机小刘也是第一次接产妇,心里紧张的很,不敢开快了,害怕路上万一一个颠簸,再让纪悠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可负不起这个责任,于是虽然只有一公里不到的路,却走了老半天才到。
下了车,出人意料的事情让司机小刘目瞪口呆:他和老两口还没来得及下车,人家纪悠”腾“一下子从车上跳下去,大步流星的就进了医院。等老两口下车,人家纪悠已经走到医院问诊处,去跟那里的大夫打听生产需要办理那些手续了。
小刘一脑门汗,强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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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陶崂赶到妇幼保健院的时候,纪悠已经进入手术室了,医生言纪悠血压过高,并且现在有胎心过快的问题,建议剖腹。
看了一眼亮起红灯的手术室和焦急在门外等待的老两口,陶崂呼哧带喘的问门口的护士:“怎么样了?”
那护士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反而问道:“什么怎么样了?”
陶崂这时候着急知道里面情况,也顾不得护士语气中的不善了:“我爱人,她叫纪悠,她母子怎么样了,生没生呢?”
护士剜了他一眼:“半夜做手术的少,应该快了!你就坐那里等着吧!”
这时纪翰邦过来拉了一把陶崂,将他拉到手术室门旁的休息椅上坐好,才说道:“主刀的大夫是保健院的院长,是我的好朋友特地打电话,从被窝里面叫来的,水平一流;再说现在华夏生十个孩子有九个剖腹产,他们的经验都很丰富的,你就别添乱了!”
秦艳华也在旁边说道:“我都稳当的坐在这里,你就静静等着吧!”
陶崂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稍微喘了两口:“哎呀,妈、爸,我的儿子就要出生了,我哪能安静的下来啊!”
秦艳华唏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也有可能是女儿啊!”
陶崂尴尬笑了笑:“我找人给看了!两个多月前,有一次做超声的时候,我跟我认识那个朋友一说,他悄悄进去给看了看,说是小子!”
秦艳华摇了摇头:“你就这么心急,非得先看看?生出来不就知道了吗!”
陶崂挠着脑袋道:“这不是着急了吗!”
他们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了有一会,手术室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位护士抱着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几人连忙上前,护士问:“是纪悠的家属么?恭喜了,是个儿子,七斤七两重呢!”
陶崂冲在最前面,连忙点头道:“是是是!”注意力却已经完全集中在了那护士怀中的婴儿身上,没想到这里和电视上那生孩子有些不同,以前看电视都是先听到婴儿啼哭,然后护士抱出来,可是现在还没听到孩子的哭声,护士就将孩子抱出来了,可能是密封好,声音难以从里面传出来吧!
将婴儿的小包裹接过手中,乐得合不拢嘴的陶崂看着那皱巴巴的小脸这个高兴啊,就别提了。只见小宝宝两只眼睛还没有睁开,皮肤较红,胎毛挺长的,一呼一吸很是均匀,正平静的睡着,小嘴巴还一下下的轻轻蠕动着。
老两口在后面抻长了脖子,用力的向前看着,陶崂的个子不矮,老两口看起来有些费劲,秦艳华见陶崂完全忘了老两口,便掐了他一把,说道:“行了,给我也抱抱。”
陶崂这时候才想起来老两口在身后,于是将孩子传给岳母,轮流抱了几分钟,那抱孩子出来的护士便对他们说道:“好了,看两眼就好了,我现在将孩子送到保温箱里面温暖一会,等他身上干了,在转出来。等产妇回到病房,一并将他也送回来!
陶崂知道这是对宝宝好,连忙将怀中的孩子,递还给护士,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那护士可能是喜悦的父亲见的多了,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转身将孩子抱回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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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奇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第一眼就看到满屋子的人影晃来晃去,还不时有人过来捏捏自己粉嫩、红润的小脸蛋,现在眼睛还看不清东西,有过一次经验的陶奇知道,新出生的婴儿因为眼部肌肉,还不能很好的控制眼球和里面晶状体的伸缩,所以是看不清东西的。不过声音他却听得清楚,除了经常听到的那几个人的声音外,房间里面多出来好多陌生人的声音。
而其中有一个声音却让陶奇泛起一丝好奇,这个声音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不过陶奇记得自己近来,也就是转生之后好像并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但是陶奇却觉得这个声音特别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的主人还到自己面前捏了自己的小鼻子,可是费了半天劲,陶奇也没能将眼睛聚焦,看清楚这个人的模样长相。
这些陌生人正是接到陶崂电话,一大清早就赶到医院的陶崂父母、奶奶以及两方家庭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和好友们,得到消息的都过来看看,粘粘喜气,弄得还没什么精神的陶崂和纪悠实在是有些应接不暇。
陶崂的父母还拿来了大包小裹准备好的婴儿用品,还特意早上买了乳鸽熬了汤给纪悠下奶,都一并带来,堆得房间里面满满的。
孩子的姥爷、姥姥昨晚忙了一宿,陶崂父母来了之后,就让他们先回家休息去了,等睡一觉,休息好了,再来陪伴纪悠也不迟。
不一会护士进来带走宝宝去洗澡,大家就在房间里面聊天,议论着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等宝宝被带回来,大家见宝宝已经给包裹的很好,洗的干干净净的。医生说脐带已经给处理了,注意这两天不要沾水,防止感染。
宝宝洗过澡可能是舒服了,又睡了,大家也不再逗弄他,继续谈论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有人说姓陶,干脆叫做陶行知好了,名字还响亮,还有历史名人叫过。
但是马上有人起来反对,说最好不要跟历史人物同名,这样孩子会不好养,看人家农村取个什么狗剩、铁蛋什么的,就是为了孩子好养,咱不如也给孩子取个名字叫陶荒,省着孩子挨饿。
这个名字又很快遭到了大家的一至反对,都说这是什么破烂名字,太难听了。纪悠这时稍稍恢复了些体力,挣扎着翻了个身,看着在那里乖乖睡觉的宝宝,发言道:“这孩子看起来太乖了,也不哭不闹的,一个小小子,还是让他活泼点好,我看就让他淘气点,叫陶奇好了,大家看怎么样?”
大家一时没有反对,也没有想出什么更好的名字,却忽然听到一声轻轻地惊呼,纪悠转脸看去,却见那人一只手捂着嘴,一脸吃惊的表情,于是问道:“小叶子,你?这名字有什么问题么?”
原来这人正是纪悠的小跟班,正在读大学的叶紫,今天听说好姐姐生了,特意赶过来看她,可没想到一个名字却忽然从纪悠嘴里面蹦出来,而这个名字又是那么的让叶紫难以忘记……
第九章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叶紫有些不好意思,对纪悠吐了下小舌头,说道:“啊!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名字挺好的,挺有创意,有些意外,呵呵!”
陶崂念了两遍“陶奇,陶奇”摇头晃脑的道:“恩,不错,我老婆说叫陶奇,那就叫陶奇好了。”说罢,不顾我们的主人公陶奇仍然在睡觉,便捅咕着他的小鼻子,陶奇、陶奇的叫了起来。
纪悠啪的将他的手打开,说道:“别弄醒了,要是弄哭了,你哄?”
陶崂连忙缩回手,初为人父的他,对哄孩子还是有些恐惧,想到小宝宝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自己却手忙脚乱,不能把他哄好的样子。陶崂再也不敢摆弄孩子了,跑到一旁的长沙发上面斜坐着,他也一夜没睡了,正好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见诸事妥当,众人除了陶崂的母亲于素兰留下照顾纪悠母子,剩下的人也都纷纷离开,不再打扰他们了。
于素兰五十多岁,正身穿一身浅蓝地白花小棉袄,眼角眉梢略露皱纹。她原本在北琴海煤炭机械制造公司上班,但是前些年煤炭工业不景气,公司当时没改制,还叫做厂。厂里下岗了不少人员,于素兰就在那个时候,被分流下来的。
当时陶崂才上初中,为了家中的生计,于素兰在家里做起了小买卖,由于也没什么商业头脑,干了不少行当也没赚到钱。
最后不得已在自家门口开了一家小卖店,自己的房子,不用交房租。店铺虽依然赚不到什么钱,不过家里的吃喝用度倒是可以满足,陶崂爸爸的薪水供陶崂念书,家中也就没什么盈余了。
现在小卖店改成了小超市,不过却依旧只是满足街坊邻里这么几个家庭的小型超市,名字虽变,实质却没什么变化,收入自然也没啥变化。
陶崂的父亲陶成昌在矿上做技术员,煤炭这几年走俏,矿上的待遇也一年年的好了起来,加上陶崂大学毕业考进了市机关事业局,不再需要朝家里伸手要钱,陶家的境况才好了些。
今天纪悠生下了陶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