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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萧潇抬眼看了看陶崂,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也只能陶哥一个人参加这个项目,就算是刘主任亲自来这里,他也不可能让这么多人都参与。”
陶崂想了想,点头答应。虽然他心里明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现在情况紧急,几十万百姓的饮水问题要是没有解决好,那是很有可能变成灾难的。
深夜,留下了一名战士与葛良他们一同睡觉,名曰睡觉,实则监视,不让他们离开房间。
其余的战士与萧潇和陶崂一起上了大圆盘。
来到这上面,陶崂才惊讶的发现,在外面看起来漆黑的大圆盘,在里面看向外面,居然是全透明的。三百六十度的视角,让头一次见到这种材料的陶崂很不适应,总觉得好像是要掉下去一样。
每个大圆盘上面只有两人负责,一个人负责驾驶,另一个人负责操纵那些奇形怪状的钢架的运动。
原来这大圆盘不只是可以飘在空中,还能在钢架的配合下,好像蜘蛛一般的走路。
陶崂看了一眼那断掉的一节钢架,心想可能这半成品到底是不结实,刚才什么时候用力过猛就断了,现在可别再断了,自己在里面,万一摔个半身不遂,可就惨了。
陶崂的担心并没有出现,那些尚好的钢架并没有出现这个现象,三个大圆盘就这样走到了管道破损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冰,滑不留手,可是巨大的钢架走在上面,却一步一个眼,稳稳当当。
当整个怪家伙全都到了冰面上的时候,和陶崂在同一个圆盘里面呆着的萧潇中尉命令全队探测。
陶崂正奇怪的看着萧潇的时候,只听吱嘎几声,钢架前端的锋尖深深的扎进冰里,钢架和圆盘已经牢牢的固定在了冰面之上。
陶崂不知道萧潇说的探测是什么,因为从停下开始,这些圆盘就没有做任何动作,也不见这几名军官从圆盘中离开,去测量和检测什么。
过了大约五分钟之后,萧潇指着眼前的屏幕,转身对在身后同样看着这屏幕的陶崂说道:”陶哥,现在我们的探测已经基本完成,你看,这就是那断裂的部分,这些管线看起来都有些像是筛网了,难怪会漏水。”
陶崂看着屏幕上面出现的全息图像,心里暗赞,这些圆盘真是厉害,怎么几分钟之内,就把脚下的大地进行了这样的测绘。如果这样的技术是成熟的技术,那华夏的军事力量和国际地位一定可以上一个很大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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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三更,求票票)
大雪已停,陶崂回来已经两天,可他满脑子里面依旧充满着不可思议。
当萧潇中尉一声令下,三个巨大圆盘一起开动的时候,只听得满圆盘座舱里面警铃大作,底下军官报告三号实验舱能量飙升、无法控制。
萧潇站起身来,双手握紧面前的液晶屏,眼神有些紧张,陶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显示屏上三根能量柱中间的那一根明显高于其他两根很多,并且已经显示为红色。
萧潇紧张的盯了好一会,才终于叹了口气,打算命令暂停工作。可是没等他的命令出口,就见圆盘外面的另一个圆盘一股黑烟冒起,噗通一声,整个圆盘便趴窝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钢架散落了一地,和另外两个圆盘的连接便就此中断。
舱门打开,那圆盘里面的两位军官飞快的跑出来。
过了好一会,那冒烟的圆盘不再冒烟了,那两个军官才大眼瞪小眼的从外面向陶崂他们这个圆盘走来。
进舱之后,陶崂看到他俩脸色铁青,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得。
萧潇见他俩进来,示意坐下,问了问情况,他俩只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大家伙的能量就瞬间飙升。
萧潇摇摇头,却微笑着对二人说:“至少证明了我们这设备的安全性不错,这种情况下也没爆炸,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人的性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强。”
陶崂这时候才想起来老丈人说的,这试验品的失败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不是吓他,这东西还真不是很可靠!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让陶崂兴奋异常了,没有趴窝的两架巨盘不负所望,从盘身下方射出数道明亮异常的妖异红光。红光射向地下,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土地、冰面阻隔一般轻易穿过阻挡,射中深埋地下的管线。
当然这些陶崂靠肉眼是看不到的,他需要从萧潇面前的液晶屏幕上面看效果示意画面。只见这些红光所过之处,原来的供水管线被数道红光集中起来一烧,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起来半透明且薄薄的新管道。据陶崂估计,新管道的厚度不足两毫米。
漏成筛网的破损管道很快便修复一新,不过这薄薄的一层能不能承受住巨大水压,陶崂可实在是没谱,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纤薄的主管道。
随着管道更新的进行,这仅存的两座圆盘沿着管道的方向一直向上游推进,一直修复到中转站附近,为了保密,才没有继续更新管道。
见附近所有漏点都已经修复,陶崂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个厚度的管壁能承受得了那么大的水压么?”
萧潇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理论上讲,可以承受十万兆帕的压力,实际上能不能够承受这么大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还有待检验!”
陶崂苦笑,都说了是试验品,果真是来做实验的啊,就连这个也是未知数。所幸万一漏了,也不会比原来更惨。
于是陶崂先汇报了情况给根本不能入睡的李局长,然后才给上游中转站打了电话,要求供水。
那值班员还睡得迷迷糊糊呢,他根本没想到可以这么快疏通好,还疑惑的质问陶崂:“你确认给水?”
陶崂当然没底,不过这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上,点头应是。
先是哗哗的声音,紧接着便传来巨大水流的轰鸣咆哮,紧盯着正在遥测的圆盘设备显示屏,陶崂这才放下心来。虽然还没有将水流全开,不过这个压力下,新管道丝毫没有变形,也是可以说明一些问题的。
于是通知中转站,水量全开,只听得那地下传来的轰鸣瞬间消失不见——水管中再无空隙。但无声中蕴藏的杀机却更大了,这时候的水压明显要高于刚才的数倍,屏幕中那新水管却和刚才一样,纹丝不动。
整个圆盘里面静的怕人,终于陶崂一声发喊:“成功了,这样子都没事,那就不会有事了!”
有了陶崂的话,几位军官相视一下,顿时房间里面爆发起了冲天的大吼:“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掌声雷动。
几个人抱作一团,欢呼雀跃,陶崂作为一个外人,感受到他们的喜悦,也不由得感到欣慰,更加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维修方式别说前所未见,更是闻所未闻。
直到现在都回来两天了,陶崂还是对那一刻记忆犹新。
陶奇的哭喊声将陶崂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睡着的纪悠被陶奇的哭声吵醒,赶忙坐了起来,扯过陶奇,将紫红的**塞进陶奇嘴里,止住了他的哭闹。
从陪护的沙发床上面爬起来,陶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事先准备好的广口矿泉水瓶,对上陶奇的小水龙头。刚对准了瓶口,陶奇那小东西就哗哗的开始放水,陶崂嘿嘿的笑道:“还好及时,要不就尿你妈妈一身了!”
迷迷糊糊的纪悠一边喂着奶,一边白了陶崂一眼:“明天出院,咱的钱什么的都装好,可别落医院了!房贷还没还完,这小子的奶粉钱又是一笔大开支了,你这小公务员,有得累了!”
陶崂接完了童子尿,将塑料瓶倒掉,才看着纪悠胸前那白白的柔软傻笑道:“那算什么,咱宝宝有福,不用买奶粉,听说我们又要涨工资了,房贷是固定的,工资上涨了,还起来就轻松了。”
纪悠抿了抿嘴:“工资没涨呢,物价已经先涨起来了。要不是有爸妈他们接济咱俩,咱们的钱都得出现赤字,咱们这死工资,有了孩子后,还真得紧着点花了!”
将陶奇换了一个**,又喂了十几分钟,拉过小床,又将陶奇稳稳地放回去,小家伙兀自没醒,睡得香甜。
见老婆喂完了奶,陶崂便也躺下说道:“赶快睡吧,两小时之后还得一遍,再醒应该就天亮了。”
纪悠摇了摇头,这两天的辛苦,才真真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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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四更,求票票)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间冬去春来,到了五六月间,北琴海的天气已渐渐炎热起来,三十来度的气温,让陶奇长了不少痱子,让人甚是苦恼。
要说烦心,这还不是最烦心的事,最让这个家庭烦心的事情,是这孩子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听见东西。陶奇自打出生起,就很少哭,几乎不是饿到了不得了,都听不见他哭;不哭不要紧,可是他对声音的反应也很弱。
这不,孩子的奶奶于素兰今天又来看孩子,听说孩子还是对声音没什么反应,特意找来了陶崂和纪悠结婚时买的铁质洗脸盆。在陶奇耳朵边上敲阿敲的,可是陶奇却对这么大的声音依旧没啥反应,连眼珠都没有看向奶奶手里的铁盆。
于素兰只好更加大力气敲盆,这可苦了陶奇。不能说话的陶奇当然没法说出心里的郁闷,他想告诉这个在旁边敲盆的奶奶,“我能听到!”可是他表达不出来,至于其他他们要求的反应,不是陶奇不想做,是他也同样做不到。
他也想看奶奶一眼让他别敲了,可是小脑袋瓜想的和身体做得却不能一致。刚出生的他,身体、大脑的协调性还很差,可以说还做不到脑子想什么,身体便怎么做。
“当、当”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可是陶奇却无法阻止,让陶奇甚是郁闷。
后来大家终于知道这孩子还是能听到的,陶奇才可以不用受这份无妄之苦。
三翻、六坐、七爬,到得又一个冬季来临,陶奇还是没喊过一句妈妈、爸爸,又让大家觉得犯愁了。孩子难道是哑巴不成,从生下来就不哭的孩子,的确有很多是哑巴的,现在陶奇还不会喊爸爸妈妈,怎能让他们不愁?
不过这次却不是陶奇不会,而是有些不愿。看着比前世的自己大不多少的两个年轻人,喊爸爸、妈妈,怎么都让他觉得别扭。而且对前世父母感情很深的陶奇,也有点放不开那份情,感到对新父母有些不好张口。
一切的改变发生在陶奇生日的那天。
又是一年三月三,阳历的三月三日正是陶奇的生日,这时候的北琴海,天还像去年一样,没有转暖。不过对于一个四、二、一家庭来说,给宝宝过生日,却是一件可以战胜严寒的大事。
于是全家总动员,连这一年来都很少在家呆着的陶崂,也特意请假回来给陶奇过生日,家宴是在春暖阁举办的。
春暖阁在北琴海是个相当知名和高档的饭店,一般家庭有个大事小情是去不起春暖阁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席间觥筹交错,一家人其乐融融。
唯独感到身在局外的,反倒是身为今天宴会主角的陶奇。虽然这一年来,这个家庭确实让陶奇感到温暖,可是却始终没有能够让他感到这是自己的家,这些人是自己的家人。最根本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陶奇保留着上两世的记忆!
这也是保留前世记忆的最大缺憾吧!
回家路上没有坐车,而是一家人溜溜达达走回来的。可这一走,却让一年来从没有生过病的陶奇好好的感冒了一场,就是这一场大病,让陶奇差点以为,自己又要转世轮回了。
首先是发烧,烧的陶奇稀里糊涂的,时清醒,时糊涂。可是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便能够见到陶崂和纪悠那熬得煞白的面容。然后很少尿床的陶奇这几天也开始无法控制大小便,拉的、尿的到处都是。
看着陶崂苦着脸抱着自己拉的一床被褥去洗,陶奇第一次感觉到做父亲的不容易;想到纪悠连续几日几夜的在身边陪伴,却熬出的黑眼圈,陶奇终于也觉得这年轻的女子,有了母亲的温暖。
经过了几天的折腾,陶奇病是好了,可是小小的身体,足足瘦了五斤,对于他的小身板,这五斤可足足瘦掉了他体重的四分之一。
让陶崂和纪悠欣喜若狂的是,经过这么多天的悉心照料,陶奇不仅高烧退去、感冒好了,而且居然学会了喊爸爸妈妈两个名字。一直以来无论怎么教,都学不会说话的孩子,现在喊起了爸爸、妈妈,作为父母的两人怎能不开心。
陶奇不是哑巴让一家人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虽然由于声带、口舌和大脑配合不上,陶奇还说不了太复杂的词汇,不过一天天增加的一个字、一个字,都成了家里的谈资,被挂在他们的嘴边。
到了八九月份,陶奇已经可以走路走得很稳当了,不过如果出去溜达,陶崂和纪悠还是会把他放到他的婴儿车里面,这样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不会那么疲劳。
陶奇喜欢被推着走,前世的童年早就只剩下淡淡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