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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看到这个家庭,几天之内,竟被‘页又鸟’搞得家破人亡,哪里忍得住。拿了一把菜刀,就要结果了‘页又鸟’的性命。那‘页又鸟’一见大势不妙,拖着个受伤的身体,赶紧逃之夭夭。
那‘页又鸟’逃到师傅那里,就谈谎一番,说是摔了跤,跌坏了牙齿等等。那师傅也不深究,于是遮掩过去。
那‘页又鸟’失去了两颗门牙,外貌特征明显,容易被人认出,不便出去作案。再说了,身体刚刚受了伤,也没有精力出去偷。于是在师傅处休息。过了几天,就去装了瓷质的门牙,乃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别人竟然一点儿看不出来了。
却说就在‘页又鸟’在黄老头家养伤的当口,这‘页又鸟’又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件怪事,又把‘页又鸟’推上一个新的人生道路。
前面说过,这‘页又鸟’的师傅姓黄,乃是江北人氏。那时候,江北人到‘卜每’混生活的人很多。这些人没有个大的技能,只能做些粗活累活,收入有限,当然就租不起房子,更买不起房子。于是就在‘卜每’的郊外,一个叫‘陆家嘴’的地方,搭个窝棚过日子。后来,这江北人越来越多,于是就一个靠一个,搭了好多的窝棚,形成一个好大的棚户区。这‘页又鸟’的师傅,作为一个江北到‘卜每’混日子的人,其实也就住在‘陆家嘴’棚户区。
那时候,这‘一口国’的滨海大都市‘卜每’,作为‘一口国’首先对外开放的城市,早已名声在外。相传哪里是灯红酒绿,美女如云,黄金遍地。所以,不仅仅是靠近‘卜每’的江北人,全国各地的人,都纷纷到‘卜每’混生活,指望拾个大大的元宝呢。
这里说的是,这‘一口国’的北方有一个省,叫‘可匕’省。这个‘可匕’省原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于是这一带的人,历来就有尚武的习惯。后来,战争停息,这些练武之人没有其他的生活技能,就在街头耍把式,以得赏钱。再后来,发展发展就变成一种特有的街头表演,也有了新的名称,叫‘杂技’。其中,以吴桥最为出名,俗称‘吴桥杂技’。
却说这些吴桥杂技团体,大多以家庭为单位,在全国流浪卖艺。由于这‘卜每’的名声在外,于是就若干的吴桥人到‘卜每’来卖艺。又由于这些卖艺之人,大都是以家庭为单位,规模不大,形不成气候,很难到大的舞台去表演,就只好走街窜巷的表演。又因为‘卜每’人多拥挤,大街上有警察维持秩序,不准这些人在街上卖艺。所以,这些人只好到‘陆家嘴’这样的棚户区表演。
‘页又鸟’刚到‘卜每’的时候,跟黄老头学偷盗,因为天天窝在家里练‘钳功’,没有心思看这些杂技表演。后来,偷技小有所成,又急吼吼地要去发财,因此也无暇看这些表演。现在因为在师傅家养伤,闲得慌,见有街头杂技表演,也就来凑个热闹。
却说这帮街头卖艺的,首先开了个场,无非锣鼓喧天,耍刀弄枪。接着又表演了一番硬气功,无非徒手劈石,金枪刺喉之类的。不必一一细说。
忽然间,场上出来一个小丑模样的人。有看过这种街头卖艺的人,低声说道:“要变戏法了”。这所谓的‘变戏法’,就是现在说的‘魔术’。
只见得那小丑蹦蹦跳跳一番,又故弄玄虚一番,忽然一伸手,不知怎么的,本来空空如也的手里,竟然变出了一朵花。于是场上一片惊叹。那小丑转了一圈,四处作了揖,口称‘承让承让,见笑见笑’,忽又金鸡独立,一个旋子,那手中的花倒又不见了。据说,这‘变戏法’的,变出来容易,变没了最难。可见这个‘变戏法’的,还是真正有一手的。于是那场上,又是一阵惊呼。
再说这个‘也又鸟’本是是个农村人,哪里看过‘变戏法’的?真正是大姑娘坐轿------第一次呢。这‘变戏法’的手段,无中生有,有中变无,把个‘页又鸟’惊得是目瞪口呆。
那‘页又鸟’忽然想到,自己的偷技虽然小有所成,哪里抵得上人家‘变戏法’的?例如在张做亲戚,偷那些玩角的钱,所以被逮住,归根到底,还是偷技不精的原因。假如有‘变戏法’的这一套,那些玩角怎能发现?再说了,如果真有‘变戏法’的这套本事,岂不是偷遍天下无敌手?
却说‘页又鸟’怀了这份心思,就六神不安起来,一心要学这‘变戏法’的手段,以便把个偷技弄得出神入化,如魔幻一般。到时候,必定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了。
再说这个‘页又鸟’本是个自信心十足的人,又有点儿自命不凡的意思。于是等那些卖艺的人散场之后,瞅了个空儿,就找到那个‘变戏法’的,说是要拜师学艺。那‘变戏法’的,开始还不愿意。但‘页又鸟’有的是偷来的钱,于是就个出了个大大的高价。那‘变戏法’禁不住**,于是答应收‘页又鸟’为徒,并为他起了个古怪的‘艺名’,叫‘匕厂可’。
却说这‘页又鸟’倒也头脑灵活,不几天就学了不少‘变戏法’的招数,于是就告别师傅,独立出来,自己在街头卖艺。那时候,西方的一些文化已经开始传往‘一口国’。这‘变戏法’,外国人叫‘魔术’。于是‘页又鸟’就赶个时髦,号称‘魔术大师匕厂可’。
那欧阳修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个‘页又鸟’学魔术,并不是真正为了靠表演魔术得几个赏钱。他的真实的意图,一是利用魔术聚集人气,营造一个便于下手偷窃的机会。二是想把那魔术与个偷技相结合,把个偷技搞得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知这‘页又鸟’是否能如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1。18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四十九回
上回说到,【为使偷技更精湛,小偷竟去学魔术】。这回说的是,【走投无路躲工厂,小偷加入魔鬼党】。
却说‘页又鸟’学了魔术,好生的得意,心里想到:“这天下的小偷,哪有我这种心眼的---------把个魔术融入偷技之中,可谓开天辟地,前无古人。将来做偷王,真是指日可待。只是不知这偷技与魔术结合,到底奏不奏效,还得去试试。”
忽一日,这‘页又鸟’打扮一番,无非头戴小丑帽,鼻尖上粘了一个小球,脸上红一处白一处地画了几笔,就去找个地方摆场子。
那‘页又鸟’想到,在陆家嘴摆场子肯定不合适,因为这里都是熟人,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上次去丈母娘家看亲,正是吃了窝边草,才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教训深刻!再说了,在陆家嘴住的,都是江北到‘卜每’来混日子的贫民,也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但是,如果到南京路、北京路这些热闹的主干道上去,警察肯定要赶的。这‘页又鸟’思来想去,就找了一个通往这些主干道的巷头,用石灰画了一个圈,又用石灰写了一行字----“-魔术大师‘匕厂可’”。于是就跳跳蹦蹦,吆吆喝喝地开起张来。
再说这个‘页又鸟’真是头脑灵活,找的这个地方真是恰到好处。由于这些主干道上人流如织,这与主干道的巷口处,自然人也不少。不一会儿,那些看稀奇的人就围了不少。于是这‘页又鸟’来个开场白,就表演起来。至于说到表演的那些魔术节目,倒也有几分看头,不时的,也有掌声、喝彩声。表演了几个节目后,那‘页又鸟’摘了小丑帽,权当个容器,一边环绕观众作揖,一边柔声细语,无非‘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请各位行行好,赏个饭钱’之类地说个不停。又说‘下面还有更精彩的’,以便吸引住众人。
也有几个看得开心的观众,稀稀拉拉地往帽子里扔了几个小钱。再说这个‘页又鸟’,说话也真算数,真的又表演了几个节目,这才结束。于是那些观众,有些人站着不走,无非想看看还有什么稀奇的事儿;有些人则脚步挪移,准备慢慢地散去。那‘页又鸟’急急忙忙地收了道具,在观众之间左右穿梭,匆匆离去。等到‘页又鸟’到了一个僻静之处,一清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页又鸟’趁着表演之际,一双贼眼,早把那作案的对象找准。又趁着讨赏钱之际,就试探着下几次手。再说这街头魔术,道具很简单。所以这‘页又鸟’等魔术表演一结束,就三画五一绕,急急收拾好了,嘴里不停地嚷嚷:“还要赶下场,还要赶下场”,就泥鳅一般地在那些观众中穿来穿去,频频地下手。
却说这‘页又鸟’别出心裁,把个偷技与魔术相结合,致使其偷技突飞猛进,使偷来的钱财竟如同银沟一般地往家里淌,于是就暴富起来。由于发了大财了,生活也就上了档次。于是乎,‘页又鸟’就不再住在那个棚户区陆家嘴了,而是在某某大酒店包了一个房间。山珍海味,灯红酒绿,唱歌跳舞,**美女,自然不在话下。
忽一日,有几个警察撞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页又鸟’就走。
原来,警察局早已盯上了‘页又鸟’,这日只是奉命收网罢了。
原来这‘卜每’的警察局为了维持社会治安,在各处安排了若干的便衣警察。这些便衣警察,在他们的所属辖区,平常的时刻,总是要对辖区里的居住人员进行摸低的。对于那些行为不太正常的人,或者有犯罪前科的人,都要暗中监视着呢。
却说在这陆家嘴的棚户区,那个老偷黄老头,就是警察局重点监控的对象之一。后来,黄老头因为偷盗失手,而被打瘸了腿,再加年级已大,安逸了一阵子,于是警察局就稍微放松了对他的监控。再后来,黄老头收了‘页又鸟’为徒,对外声称是自己的远房亲戚,那些警察也没太在意。但是,自从‘页又鸟’把个魔术与偷技结合,偷盗之术突飞猛进,忽然暴富起来。那些警察突然有所警惕。再加上频频有人报案,都说是在街头观看魔术时被偷云云。这些警察一综合,慢慢地就把疑点集中到了‘页又鸟’身上,于是就暗中盯住。‘页又鸟’。怎奈‘页又鸟’偷技高超,总是抓不了个现行。但是,就这样让‘页又鸟’逍遥法外,那些警察也觉得不是个事儿。于是那些警察一商量,就采取了另一种办法来拿‘页又鸟’。
话说这帮警察抓了‘页又鸟’,又搜查了他的住处,得到金银财宝和钞票若干。警察局早已掌握,这个‘页又鸟’既没有固定的工作,又不做大的生意,单单靠个街头卖艺,哪有这么多的财富?必是不法所得。于是就以‘不明财产罪’把‘页又鸟’抓了起来。
再说这‘页又鸟’被抓,经多次审问,那‘页又鸟’就是百般抵赖,不承认是偷的,但是他也说不清财产的合法来源。那些警察问‘页又鸟’的根本家乡,‘页又鸟’哪里敢承认是附近玉山县的,只说是从小在‘卜每’流浪,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人。而警察这边,明明知道‘页又鸟’是不法所得,但是又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事情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段时间,那警察局作出决定,没收‘页又鸟’的不明财产,勒令‘页又鸟’限期离开‘卜每’。那‘页又鸟’巴不得如此。于是‘页又鸟’就被放了出来。
却说‘页又鸟’出了看守所,百感交集,本想在‘卜每’有所发达,不曾想到这生活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喜,一会儿悲,一会儿上了天堂,一会儿下了地狱。现在是有家不敢回,也不甘心回;刚刚被警察抓了,又不敢立即作案。恰在此时,一个纱厂贴广告,说是招收工人。于是这‘页又鸟’就暂时蛰伏起来,进了一家纱厂做了工人。暂且不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那‘一口国’魔鬼组织‘八厂党’的事儿。
各位看官,却说在这生民之初,人类作为动物的一种,也像其他动物一样,无非靠采集狩猎生存罢了。后来学会了耕种和养殖,于是人类进入了游牧和农耕社会。就像某个具体的人,有智力和体力一样,人类在获得自身的生存和发展的条件时,无非个靠个技巧和力量(或曰动力)。这技巧就不须说了。在人类发展的早期,实际上就是靠人类自身的体力,去创造人类所必须的生存条件的。但是人类的体力,是那样的微小,效率是很低下的,虽是千辛万苦,收获总是有限的。后来,人类学会了使用畜力、风力和水力,于是人类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