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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布厂,取名:‘状元纱厂’。
那个小偷出身的‘页又鸟’,就是在‘长言’‘状元纱厂’里做工。
却说那‘页又鸟’受了特务的蛊惑,加入了‘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那特务当即又给了‘页又鸟’特务经费若干,美其名曰:地下活动经费。那‘页又鸟’平白无辜地得了金钱若干,真是喜出望外-------比那做小偷还来得轻松,又不怕警察啰嗦-------那‘页又鸟’笑得合不拢嘴。
再说这‘页又鸟’回到纱厂,无非鹦鹉学舌,大势鼓噪西方胡扯蛋魔鬼的胡说八道。那‘页又鸟’在工友中说道:“现在西方出了个伟大的魔鬼,这个魔鬼姓‘驴’,名‘吊子’。这个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一个大大的犯罪分子。这个什么封建状元,搞什么实业救国,实际上是在犯罪!”
那‘页又鸟‘又说道:“这个封建状元自己犯罪倒也罢了,还把我们拉进来,参与他的犯罪过程。真是恶毒至极!”
忽有工友问道:“这个状元办纱厂织布厂,纺纱织布这么快,家家户户的女人,再也不要起五更睡半夜地辛苦劳作了,这不是很好吗?再说了,我们原来无业无职,靠个打零工,做个脚力,做一天算一天,一个月也难挣到五块钱,遇到刮风下雨,就坐吃山空。现在有个稳定的收入,每月有个三十多块的工资,一家人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够吃有余,生活不知比以前好了多少倍呢!照这样下去,三年五年后,买块地砌房子,恐怕都不在话下!”
原来,在这状元办厂的初期,纺织工人的工资是定得很高的。当时的见习医生时,每月薪资才8元。公安局的巡警,月薪10至13元。巡长16至18元。卫生局的一名科长,月薪也不过30元。而在当时,物价低廉:据《‘卜每’沦陷前后物价资料汇编》:二号梗米1石14元,面粉1包3。30元,切面1斤0。07元,猪肉1斤0。28元,棉花1斤0。48元,煤炭1担0。14元,煤油1斤0。06元,肥皂1块0。05元,香烟1盒0。036元,茶叶1斤0。23元,活鸡1斤0。37元,鲜蛋1个0。027元,豆油1斤0。19元,食盐1斤0。043元,白糖1斤0。096元,细布1尺0。107元。当时的“石”,相当于两百斤;1包面粉,应为44斤。
那时候的土地价格,就像在‘卜每’这样的大都市里,也不过八十至九十元一亩罢了。那工友所说,并不是枉言。
那‘页又鸟’一一听,火冒三丈,骂道:“真是愚昧无知透顶!这个状元,搞什么实业救国,实际上是在‘刮油’。你想想看,这个所谓的状元,办了那么多的工厂。招了几千上万的工人。我们一个月才拿几十块钱,他一年倒有多少万的利润。他为什么不给我们平分?再说了,我们天天一身灰一身泥,而那个状元,坐着个小汽车,东奔西溜,游手好闲,为什么不和我们一样拿着工具去看机器,实在是犯罪啊!”
那工友又说道:“你这个人真是胡搅蛮缠。人家冒着经营风险办厂,让你有工做有钱拿,你却要人家与你平分,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邪说。至于说到状元不拿工具去看机器,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这家庭里还有分工,男主外女主内什么的。这工厂要办好,肯定各有分工,如果个个都去操作机器,那还叫工厂吗?”
那‘页又鸟’一听,又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顽固不化的落后分子,甚至是个反动分子,竟然为状元这种犯罪分子说话!真是不可理喻!”
那‘页又鸟’不停地在厂里蛊惑,于是有几个不良分子果真听了‘页又鸟’的歪理邪说。那‘页又鸟’立即汇报特务总部,说是有人中招了。那特务总部,大大地表扬了‘页又鸟’一番,又发给‘页又鸟’特务经费若干。那‘页又鸟’得了特务经费,赶紧发给那些‘积极分子’。这些‘积极分子’得了钱,更加积极起来。有些竟然也就加入了‘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
却说‘页又鸟’在状元纱厂里发展了魔鬼组织,受到特务总部的大大地表扬,不在话下。于是那特务总部又指使‘页又鸟’赶快采取革命行动。
原来这纱厂中,大部分都是女工,而男工几乎都是维修机器的。这‘页又鸟’就是个机器维修工。于是这个‘页又鸟’就利用工作之便,假借维修机器,反而在破坏机器。于是那机器越修越坏,弄到最后,整个厂里没有一台能正常运转了。那‘页又鸟’一边破坏,一边骂道:“这些犯罪的工具,不搞坏它,情何以堪!”
那状元见全厂的机器都坏了,真是心急如焚,赶快请来技术高手帮忙检查。一检查,那技术高手说道,不像正常损坏,像是有人故意破坏。于是那状元就报告警察局。警察局一到厂里,马上就认出了‘页又鸟’,骂道:“你这个疑似小偷,叫你离开‘卜每’,现在竟然躲到纱厂来了。你这个东西,又不洗心革面,好好劳动,反倒干起破坏机器破坏生产的事儿。”因为警察这么一嚷嚷,‘页又鸟’的老底儿都被翻了出来,弄得人人皆知。但是因为‘页又鸟’是暗中破坏的,找不到个证据,也拿他没办法。再说,‘页又鸟’发展的几个魔鬼组织的成员,也都是维修工。这些魔鬼组织的成员,又为‘页又鸟’打掩护,于是‘页又鸟’就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但是,那状元秉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又因为‘页又鸟’被警察局抓过,说他原来做过小偷,有好多的不明财产被没收过,不是个善良之辈,实在叫人不放心,于是借着这个事件,就把‘页又鸟’开除了。
按照西方胡扯蛋魔鬼的胡说八道,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像‘页又鸟’这样的魔鬼组织的成员,应该主动离开工厂,不参与这个‘犯罪过程’,那才是说得过去的。现在,把他开除,应该说是求之不得了。但是这些孽畜,不过是一帮反人类的魔鬼罢了。这帮孽畜借了西方胡扯蛋魔鬼的歪理邪说,目的就是破坏社会,破坏国家,要把这人类的世界,变成魔鬼统治的世界罢了。
那‘页又鸟’走投无路,赶快去特务总部汇报情况。那特务头儿一听,哈哈大笑道:“天赐良机!天赐良机!”
于是那特务总部竟然利用‘页又鸟’的这个事件,闹出了一个震惊全国,乃至震惊世界的大事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2。2。2014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五十一回
上回说到,【破坏生产遭开除,闹出惊天大事来】。这回说的是,【小偷作恶受赏识,忽然成为特务头】。
却说这‘页又鸟’本是小偷出身,乃是一个社会上的渣滓罢了。与那‘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真可谓是臭味相投,一路的货色,于是一拍即合。对于‘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所信奉的歪理邪说,即所谓的‘驴吊子’主义,这个小偷出身的‘页又鸟’哪里知道它的谬误之所在,倒把个痈疽当成了宝贝。再说这个‘页又鸟’又平白无故地得了特务经费若干,更是喜不自禁,于是那特务组织叫他去破坏生产,‘页又鸟’自是十分地卖力。那特务说道:“根据伟大的‘驴吊子’的歪理邪说,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一个大大的犯罪分子;那些工厂里的机器,就是犯罪的工具!”于是这‘页又鸟’就利用维修工的工作之便,把个状元纱厂的机器破坏殆尽。那‘长’状元忍无可忍,恨不得把那个‘页又鸟’碎尸万段。怎奈那‘页又鸟’本是小偷出身,又学过魔术,真可谓头脑灵活,眼见手快,神不知鬼不觉,虽把个机器破坏殆尽,但很难找到他的犯罪证据。但是那些警察们,左排右查,种种迹象表明,必是‘页又鸟’所为,但因为找不到证据,因此也不好拿‘页又鸟’怎么样。那状元没有办法,就将‘页又鸟’开除了之,以为而今而后,工厂里就会太平无事。
再说那‘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干的都是反人类、反社会的罪恶勾当。按理说,这个魔党,信奉的是‘驴吊子’的胡说八道,把个生产劳动的过程,说成是一个犯罪的过程。谁去生产劳动,谁就是参与了犯罪。现在把‘页又鸟’开除了,应该是脱离了犯罪,这不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吗?但那‘一口国’的‘八厂党’本是魔鬼组织。这些孽畜所以鼓吹‘驴吊子’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他们的犯罪活动找个借口罢了。这些孽畜并没有庆贺‘页又鸟’被开除,却要利用这个事件闹点儿事情出来。
那‘一口国’魔鬼组织的特务们又给了‘页又鸟’加倍的特务经费,并且交待‘如此这般’。那‘页又鸟’得了大笔的特务经费,遵照特务的指示,召集状元纱厂的几个魔鬼组织的成员,开会商量,布置行动。议毕,这些魔鬼分头行动,拿了特务经费,走街窜巷,到那些状元纱厂的工人家,一一地送钱。那些工人问送钱的原委,那些魔鬼说道:“那‘长’状元没有什么证据,就开除了‘页又鸟’。现在,找份固定的工作不容易。再说了,这纱厂的工资也蛮高的。这‘页又鸟’没有了工作,怎么生活?大家就算是做好事,某天某日,请大家到工厂集中,一起去跟‘长’状元求求情,不要开除‘页又鸟’,让他留下来继续工作,以观后效。因为不能白白地浪费你们的时间,送点儿小钱,权作来回的车费。”如此等等。
原来,这段时间因为机器被‘页又鸟’破坏,一时半时又修不好,所以这些工人大都在家休息,没有事情干。于是这些状元纱厂的工人,有些怀着帮人做好事的心态,有的因为得了钱,不便回绝,就答应某天某日去工厂帮助‘页又鸟’求求情。
却说到了约定的日期,大约是四月的中旬。这一天的一大早,那‘页又鸟’就领着状元纱厂的几个魔鬼到了厂门口,迎接那些帮他求情的工人。那些看门的保安,一见都是本厂的工人,以为他们都是来探听工厂是否开工的,也就没有阻拦,于是人越来越多。等到人群有了一定的规模,‘页又鸟’等一帮魔鬼,忽然又打出横幅,上写‘状元纱厂罢工委员会’,又有“坚决反对开除优秀工人‘页又鸟’”,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那‘页又鸟’找了一个高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控诉‘长’状元的种种‘罪行’,又声嘶力竭,高呼口号。一时乌烟瘴气,地动山摇。
这边正在闹腾呢,忽然那状元纱厂门前的大街上,人声嘈杂,口号震天。原来,这‘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在这‘卜每’已经潜伏了好些年了。这些魔鬼,根据国际魔鬼组织的指示,拿了特务经费,就到各个工厂去发展魔鬼组织成员。这次‘页又鸟’被开除,于是那些潜伏在‘卜每’的特务们,就策划着借机搞点儿事情出来。就在策划‘页又鸟’回厂闹事的当口,那些‘一口国’的特务们,又指示其他工厂的魔鬼,如何如何内外响应,共同罢工,声援‘页又鸟’。
却说几万人涌进状元纱厂,把个状元纱厂的办公楼团团围住,口号震天价响。一部分的魔鬼,又冲进厂房,逼停那些外来的维修工,不准维修机器。
这样一闹,就闹了二十多天,转眼间就到了五月的上旬。根据往常的规矩,该到发工资的时候了。于是这些魔鬼,又有了一个所谓的‘理由’-------要求‘长’状元如数及时地发放工资。
再说这‘长’状元怀着‘实业救国’的一腔热忱,利用自己的状元名头,好容易才筹集了资金办的工厂。现在,工厂停工,原料不能变成产品,还要日日地开销,哪有钱去发工资?但是现在闹腾得厉害,没有个尽头。那‘长’状元左思右想,只好从‘长’状元在‘矢甬’的工厂里调来资金,暂先发放了工资。
哪知道,等工资一发,那些魔鬼又有一个所谓‘理由’,说是工资太低,要求涨工资。前面说过,当时的工人工资,是比一个普通警察还要高的。于是那些魔鬼们就搬出‘驴吊子’的歪理邪说,说是“生产劳动就是犯罪,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犯罪分子。这个什么‘长’状元,搞什么‘实业救国’,实际上就是在犯罪!他一个人犯罪倒也罢了,还将我们这些工人拖进来共同犯罪,真是罪不可赦!”
却说这些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