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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哪怕你西装革履,油头粉面;那不一定就是个‘人’,可能只是个动物,甚至是个魔鬼。即使你窃取了国家的权力,也只能是魔鬼一个。那希特勒就是男魔的典型,而**可以说是女魔的典型。
话说这个李传贵一二三四五生了五个女儿,中年得子生了李万书,把个李万书当个‘龙诞太子’一般,从小娇生惯养什么事情都由着李万书的性子来。这小孩子本来就是个动物,你不好好地教育他,他怎么可能成人?这李万书从小不成人,到了学校又可能好好地学习?这小孩子不好好地学习,往往坏事就来了。话说这一天,这鸿儒张先生讲‘对句’。同学们的习作还都说得过去。轮到李万书了,又不知从何说起,忽然看见张先生在磨墨,就说了‘先生磨墨吊摇铃’。这李万书想到,刚才张先生说过,这‘对句’的基本要求是:“实词对实词,虚词对虚词;动词对动词,名词对名词”。所以,李万书想到,这‘先生’对‘师娘’最好。这先生磨墨,那师娘又干什么呢?再说这古代的女人,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带孩子煮饭。那时候,没有碾米机械,所有的稻谷都靠碓臼‘舂’出来的。这‘碓臼’的‘臼’是用石头做成的,中间空的,成‘V’字形,里面能装上十多斤的稻谷。一根长长的树段,大约有个三米左右,做个碓臼的枕木。在这枕木的大约四分之三处,将枕木凿个洞,用个小孩子膀子粗的树棍子穿过去,两边露出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架在一个支点上。在这个枕木的另一头,对着石臼的中心,又有一根小孩子膀子粗的树棍穿过去。这根棍子的顶头,安一个铁质的头子,叫‘碓嘴’。这‘舂碓’之时,常需三个人合作。一个人在石臼旁边,负责翻动稻谷。两个人在枕木的四分之一处,俗称‘碓尾’的部分,一只脚站在地面上,另一只脚去踏那‘碓尾’。这样一踏一松,一踏一松,那‘碓嘴’就在‘碓臼’里一上一下的,把那稻谷的皮去掉,变成大米。
再说这种‘舂碓’取米的方法,效率很低,三个人合作,一天也只能弄个五六十斤的大米。所以在中国的古代,这妇女每天都要花很大一部分的时间,去‘舂碓’碾米的。这李万书忽然想到,这师娘每天的任务主要是‘舂碓’。而女人‘舂碓’时,一条腿一抬一抬的,就像人工搓绳一般,一搓一搓的。所以,李万书想到,根据‘对句’的基本要求,这‘先生’对‘师娘’,‘磨墨’对‘舂碓’;男人那玩意儿,对女人那玩意儿,最最合适。这先生磨墨之时,那下面也是跟着摇的,这一点,李万书是有亲身体会的。可以想象,那师娘‘舂碓’之时,那裤裆里一搓一搓的,岂不把那体毛搓成绳子?所以,这李万书上对为‘先生磨墨吊摇铃’,下对为‘师娘舂碓B搓绳’。这李万书又想到,这先生和师娘的行为,都是一种动作,两个收获。那横批定为‘一举两得’最为确切。
却说这个李万书洋洋得意,自以为做得天下第一‘绝对’,各方面都符合‘对句’的基本要求,只是内容不大好。但张先生说道:“只是练习,但说无妨”。这李万书就不知轻重,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这张先生正在磨墨,第一句没有完全听清。同学们哄堂大笑,这张先生才清醒过来。等李万书说出下对和横批,把个张先生气得要死。这李万书哪里是在练习‘对句’,简直就是在课堂上公开辱骂张先生。这张先生双手乱颤,气喘吁吁,一口气接不上来,‘嘭通’一声倒了下去。
同学们慌了手脚,赶快叫人抢救张先生,又是掐人中,又是灌糖水,不在话下。这李万书一见闖了祸,脚下抹油,溜之大吉,躲了起来。又有同学去找李传贵,反映李万书的事情。这李传贵赶快带了礼物赶快来打招呼。这李传贵说道:“张先生,你知道的,我就这个独子。从小娇生惯养,还请张先生原谅,不要吓了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可不得了。”
这张先生知道李传贵一向十分地护短,况且这李传贵又是送礼又是打招呼,想想也就算了,答应不拿李万书为难,绝不吓了孩子。
这李万书被找回家之后,父母也不训他。到了学校,也是风平浪静。这李万书一棵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但从此以后,也就更加猖狂起来。
却说过了几天,这张先生说道:“同学们,今天我要开讲中国古代的诗词,大家听好了。”不知这诗词课上,李万书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0。9。2012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三十三回
上回说到,【万书惹祸逃一劫先生又要讲诗词】。这回说的是,【先生精辟讲诗词万书胡乱背唐诗】。
却说这个李万书在课堂上胡说八道,涉嫌辱骂张先生,这张先生气得晕了过去。按照当时的‘师道尊严’的社会风气,这李万书的手掌心要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但是,这李传贵哪里舍得这个宝贝儿子被打,赶紧地去送礼打招呼。这张先生碍于情面,又得了人家的礼物,也就不了了之。但是这小孩子那里懂得大人的良苦用心,觉得不仅仅父亲母亲护他,张先生也是让着他的。于是更加猖狂起来。
话说这一日张先生要讲中国古代的诗词。这张先生理了一下头发,掸了一下袍子,清了一下嗓子,摇头晃脑,抑扬顿挫道:
“却说我中华大国有五千年的光辉历史,文化底蕴十分的丰厚。这天下的文章浩瀚如海,经史子集,精妙绝论,育我万民,惠我中华。在这浩瀚如海的文章中,有一种文体,短小精悍,朗朗上口,言简意赅,字字珠玑;或醍醐灌顶,或沁人心肺,或引人入胜,或诙谐幽默。这就是‘诗词’。”
这张先生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这‘诗词’常常放在一起说,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的文体,但不是同‘一个’文体。先说这诗。孔夫子说,‘诗言志’。诗是民族的眼睛。它反映民族的精神,人民的心声,如画的江山,美妙的爱情。所以,孔老夫子说:‘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张先生又呷了一口茶,捋了一下胡子,又说道:
“同学们,孔夫子的这段的话是用古文记一下来的。古文又叫‘文言文’。现在,在民间都时尚讲‘白话’了。‘白话’就是‘明白如话’的意思。所以,孔夫子的话,同学们可能有些听不懂。这并不是说古人的文字水平比现代人高,而是当时的人就这个讲法。古文,实际就是古代的‘白话’,这是‘文字学’‘语言学’的问题,以后再说。那么,用现在流行的‘白话’来说,孔夫子以上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孔夫子的意思是说:同学们为什么不去研究诗呢?诗,可以把人们的意志、情感、艺术的想象力激发出来。通过读诗,可以从中了解民族风情,可以教化人民团结互助,可以发表政见劝慰国君。学了诗,在近处,更懂得孝敬父母;在远处,更懂得报效国家。而且,能从中了解更多的鸟兽草木的名称。”
同学们一听,又是个个惊叹不已:原来学诗也是这么重要的!
忽有同学举手问道:那么‘词’呢?
张先生说道:这位同学真是好学上进,值得表扬。这‘词’,原来本是‘民间小调’。就像我们这儿的‘拔根芦材花’、‘谯楼五更’什么的。后来,唐朝有个学子叫‘柳永’。这家伙喜欢‘泡妞’,常到青楼中去鬼混。那些青楼中的女子,为了赢得男人的欢心,个个都是会唱的。这柳永嫌那些青楼女子唱的歌词不好,就重新编词。经过柳永这么重新一编,确实大不相同,很有文化气质了。后来,文人们都跟着柳永学,于是‘填词’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形式。
同学们一听,个个如梦初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张先生一听,哈哈笑道:“同学们有所不知的是,原来这‘诗’,也是‘唱词’,都是可以唱的。那‘诗经’中的三百零五首诗,分‘风雅颂’三类。这‘风’就是民歌,占‘诗经’中的大多数。‘雅颂’是宫廷歌曲。只是后来,诗的曲调慢慢地流失了,只剩下它的文字形式,并且和‘词’一样,发展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这就是为什么古人将‘诗词’并在一起的原因。”
同学们一听,又是一阵惊叹。忽有同学举手道:“请先生赶快教我们作诗作词吧!”张先生笑道:“同学们,作诗作词可不是简单的事,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等你们水平高了再说,今天就不做这个作业了。今天下课之前,只是要大家背诵一些诗词就行了。不过,既然同学们想学如何作诗作词,今天简要的讲两点:一是,文章合为时而著,诗词当值事而作。这话的意思是说:文章都是根据当时的时事政事而写的,诗词则是写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事一物,一感一叹。二是,现在都时尚作‘律诗’。这‘律诗’讲究个‘平仄’。这‘平仄’似乎很难,其实不难。却说我中华大国的‘语言文字’乃世界文化之精华。先说这汉字,方方正正,优美漂亮,每个字都是一幅美丽的图画。所以,汉字有书法。而书法之妙,正草隶篆,各有姿态,美不胜收。而外国的所谓‘字’,歪歪扭扭,像个蚯蚓,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汉字有‘四声’。这‘四声’再一归纳,就是‘抑扬’两个字。大家知道,任何优美的曲调,必须有高音有低音,才能抑扬顿挫,才能成为曲调。一味的高音,或者一味的低音,都成不了曲调的。所以,这所谓的‘格律’,就是将‘读音上扬的字’和‘读音低抑的字’相互错开,‘平’者为‘扬’,‘仄’者为‘抑’,‘平仄’相间,抑扬顿挫,读起来就朗朗上口,优美动听了。需要注意的是,不论是‘平’还是‘仄’,不要三‘平’或三‘仄’连在一起就行,因为,那样的话,就少了‘抑扬顿挫’,就少了节奏的美感。就这么简单!
同学们个个觉得恍然大悟。忽有同学举手道:“我等学子,实在有福,遇到张先生这样的高水平的先生。”张先生一听,哈哈大笑道:“这位同学真会说话。以上所讲,各位同学都可以从教科书中读到的。为师的只是提纲挈领,撮其精要,提示提示而已,各位要熟读经典,认真地学习。今天,既然同学们抬举本先生,本先生一时来了兴致,再讲讲教科书中没有的。”
同学们一听,更是来了精神,个个凝神贯注,侧耳细听。这张先生说道:
这诗词歌赋发展到后来,不仅有教化功能,还有了娱乐功能。却说在我国唐朝时期,有个张大伯。这张大伯的老婆怀孕了,又临产了。这天,家里没有菜油了。这张大嫂摇着个大肚子去打菜油。哪知,天下就有这么多的巧事,这张大嫂走到半路上,突然生养了。于是,这个儿子就起了个古怪的名字,叫‘张打油’,因为他妈妈是在去‘打油’的路上生养的吗。再说这个世界之上,有一种怪现象,为师的至今不得其解。这就是:某小孩子生下来以后,本是父母随意给孩子起了个名字的。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孩子长大以后,他的一生,往往就跟自己的名字有某种联系。这张打油长大以后,人如其名,油头滑脑,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油里油气。有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漫山遍野,银装素裹,天地一色。这张打油突然诗兴大发,随口说道:‘山上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朋友们一听,个个说好。虽然不是文绉绉的,倒也诙谐幽默,别具一格。后来,就把这样的诗,叫‘打油诗’。
再后来,有些文人受‘打油诗’的启发,创造了‘回文诗’。你们看这一句诗:画上荷花和尚画。无论从左边,还是从右边开始念,都是一样的。
同学们一听,个个啧啧称奇:有意思,有意思。这张先生又突然走到黑板前面,‘唰唰唰’写了个大大的十字。只见那黑板上写着:
才
秀
刘
来人有公周是我
叫
门
开
同学们一看,不知张先生写的什么玩意儿,个个摇头叹息,不得其解。张先生说道:“这叫‘十字回文诗’。”你们看这短短的十三个字,却能变出四七二十八字,变成一首七律诗来。
同学们群情激动,一再要求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