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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矢木’对陈兆义说道:“陈兆义同志!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更是犯罪分子!由此得出结论,生产劳动创造的财富越多,犯罪的程度就越大!在这个世界之上,没有什么父子、夫妻、兄弟的情谊,人类是按‘楼梯’划分的。”
‘干矢木’咳嗽了一声,点了一支烟,左手的‘虎口’朝下,叉着腰,右手夹着烟,吸了一口,朝天吐了一个烟圈,摆出‘理论家’的傲慢姿态,用那个蛇眼,乜斜了一下陈兆义,又说道:“中华大国的管子说,‘衣食足,知荣辱;仓廪实,知礼节’,这是十分错误的。实际的情况是,人的财富是与人品质成反比的--------创造的财富越多,他的罪行就越大;如果你穷得光屁股了,就是天下最伟大的人;如果你再去抢劫杀人,那就不仅伟大,简直就是英雄了!这就叫‘楼梯’!”
“你和你的哥哥陈兆仁,是不同‘楼梯’的人!而不是什么兄弟不兄弟的。你哥哥不仅种田,而且还开商店。创造了很多的财富,准确地说,犯了很大的罪!对于你哥哥这样的犯罪分子,你要有‘楼梯’的觉悟,要站在我们一边,一起去‘革’你哥哥的‘命’!”
陈兆义一听,吓得一跳,嗫嚅着说道:“怎么个‘革’法呀?”
‘干矢木’哈哈笑道:“真是一个愚民!所谓‘革命’,就是抢了他的财产,没收他的生产劳动所得!”
陈兆义又说道:“这不是犯法吗?!”
‘干矢木’厉声地骂道:“真是愚民!愚不可及也!刚才我不是说了,伟大的导师‘驴吊子’教导我们,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抢了犯罪分子的所得,不仅不是什么犯法的行为,反而是伟大的革命行动!”
陈兆义又说道:“抢了他的,我变得发财了,那我不是也变成坏人了吗?!”
那‘干矢木’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两眼一瞪,随手就给陈兆义一个响亮的耳刮子,又高声骂道:“愚蠢的东西!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只有生产劳动的所得才是犯罪!抢劫杀人所得,不仅不是什么犯罪行为,而且是伟大的革命行动,抢劫越多越伟大的!”
却说这巴掌都把陈兆义打蒙了。想起哥哥的生活富裕,而自己吃了上顿愁下顿,心中常有好大的‘羡慕嫉妒恨’。而今天,‘干矢木’发动‘革命’,要去抢了他的哥哥,本来倒是怕犯法的。经过‘干矢木’的一顿训斥,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忽然又想到,有朝一日抢了哥哥的,到时候花天酒地,岂不快哉!于是陈兆义就答应下来,愿意与‘干矢木’和‘侯三’们一起去‘革’哥哥的‘命’。
原来,这个‘干矢木’不愧是猪蛇鬼匪的化身。这个孽畜有个恶毒的计划:因为要拿陈兆仁先口刀,一是怕陈兆义念及兄弟之情,去帮助他的哥哥,到时候‘革命’行动可能不太顺利。二是利用陈兆义一起去抢他哥哥的财富,好像有个家庭纠纷的样子,别人也不太好说话的意思。三是这种‘革命’的行动,当然的‘人越多越好的’。
不知这个‘干矢木’是如何利用陈兆义去‘革’了他哥哥的命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2014-1-7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一十四回
上回说到,【猪蛇鬼匪施毒计,要挟弟弟抢哥哥】。这回说的是,【妖魔鬼怪来洗脑,麻木不仁乃愚民】。
却说某一日,月黑风高,细雨飘飘,那‘口山冲’里,各家各户,都躲在家中,或拿拿针线,或做做杂务,或早早入睡。那巷头巷脑上,几乎无人走动。忽然间,几个黑影,东窜西窜,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那‘口山冲’里吵嚷起来,三个一群,五个一堆,个个交头接耳,人人议论纷纷。
原来,这‘口山冲’中,一夜之间,巷头巷脑是都贴满了标语。那些标语分明写着:
‘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劳动致富,就是犯罪!’‘财富越多,罪行越大!’‘杀富豪,分田地!’‘杀富豪,分财产!’‘抢劫杀人,不是犯罪!’‘抢劫杀人,是伟大的革命!’“伟大的‘驴吊子’主义万岁!”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这些标语的落款,都写着:‘一口国’‘八厂党’‘口山冲’党支部。
这些标语中,‘杀富豪,分田地!’‘杀富豪,分财产!’和“伟大的‘驴吊子’主义万岁!”,这三条最多。
只见到‘口山冲’里,个个大惊失色,都觉得有妖魔鬼怪来到了‘口山冲’!
人们纷纷议论道:“这‘驴吊子’,到底是个人,还是个鬼?怎么就说出这种胡说八道的、人妖颠倒的鬼话来的?这个‘八厂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种魔鬼组织,这么就祸害到我们‘一口国’的?历朝历代,抢劫杀人哪有不犯法的?!怎么倒成了‘革命行动’了的?”众人议论纷纷,暂且不表。
原来,这一套,都是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指示‘侯三’一伙搞的。这实际是在搞舆论活动。一是想给那些愚民洗洗脑,二是想试探试探愚民们的反应。
却说‘侯三’,乃是‘口山冲’出名的**,不便露面。至于说到‘干矢木’,上代就是个做土匪的,而‘干矢木’自己,‘半堂课’先生的臭名,也是家喻户晓,因此,也没脸露头。这两个孽畜,就指示那些马仔,混在人群中,一边观察动静,一边鼓噪。而那个陈兆义,倒是最卖力的一个。
原来,那陈兆义受了‘干矢木’的洗脑和威胁,也就偷偷地加入了‘八厂党’。这个孽畜,由于受了‘干矢木’的蛊惑,成天幻想着,如何地不劳而获,却又能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又由于陈兆义上过几天学的,能说会道些,所以,‘干矢木’就把陈兆义作为重点利用的对象。
再说,‘干矢木’走投无路,回到‘口山冲’成立魔鬼组织‘八厂党’,是个暗中的行动,‘口山冲’是没有人知道的。至于陈兆义暗中加入魔鬼组织‘八厂党’,那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却说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忽然一个人大叫道:“这分明是魔鬼组织说的魔鬼的话呀!常言道,劳动最光荣,节约是美德。那中华大国的管子说,‘衣食足,知荣辱;仓廪实,知礼节’。孔子说,:‘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再说,无论哪朝哪代,哪有抢劫杀人不犯法的!现在,这帮魔鬼畜生,反而说是‘伟大的革命’!这帮畜生,竟然在巷头巷脑贴这种胡说八道的鬼话标语,蛊惑人们去做魔鬼,真是要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这大呼小叫的不是别人,却是‘干矢木’的表哥‘又虽’。前面说过,这‘又虽’的上祖,中过状元,做过宰相,深受中华大国儒家思想的影响,哪里容得下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这‘又虽’一边骂,一边就去撕那标语。
恰在此时,陈兆义一个箭步上去,拼命地拉住‘又虽’,说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又虽’。你既不当‘保’,又不当‘甲’。你管什么闲事!你学的那一套,是陈腐的旧思想。现在是西方‘驴吊子’的新思想!”
‘又虽’气得脸色铁青,反过来一把揪住陈兆义的衣领,骂道:“你这个好吃懒做的东西!成天地跟着**混,不学好。世界上哪有这种道理!生产劳动反而犯罪,抢劫杀人反而是伟大的‘革命’?!创造的财富越多,就越是坏人?!越穷就伟大!穷得光屁股了,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人?!什么‘马吊子’‘驴吊子’‘猫吊子’‘猪吊子’!简直是一帮魔鬼畜生!”
却说二人越骂越激动,拉拉扯扯,就要真的打起来了。恰在此时,突然窜出一个人来,分开‘又虽’和陈兆义,说道:“又不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着什么闲气啊!”
‘又虽’说道:“让这些魔鬼畜生进村,用这些魔论鬼论来蛊惑愚民,只怕‘口山冲’要遭殃了!”
那人说道:“什么‘马吊子’‘驴吊子’‘猫吊子’‘猪吊子’的,我们这些愚民哪里懂的。不过,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无非吃吃喝喝,斗斗(动词,念第一声)B而已(山沟中,那些愚民对男女茭欢的粗俗的说法),人的一辈子也就拉倒了。你看那‘二乂山’上,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不是也生活得很好吗?!”
却说这个劝架之人,不是别人,姓陈,双名‘志平’,即‘陈志平’是也。说起这个陈志平,倒有一番的故事。
却说这个陈志平乃‘口山冲’本地人氏。其父母在世时,家有十来亩的土地,生活还算过得去。怎奈陈志平的父母乃一个乡下的普通人,大字不识一个,哪里懂得什么卫生知识,平时不注意,不幸双双得了‘齁齁病’。所谓‘齁齁病’,就是现在所说的‘支气管炎’。得了这种病的人,稍微一用力,就气喘吁吁的,所以就干不了重活。到了冬天,天气稍微一冷,就上气接不到下气了。得了这种病,等于是半个废人了。
这样的病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嘴馋,总想吃个小食,嘴里总是‘砸咕砸咕’的。因为劳动能力差,又有病,家庭负担日趋沉重,只好卖土地。到了某一年的冬天,天气特别的冷,父妻二人的‘齁齁病’突然加重,一口气不得上来,竟西去也。
却说陈志平父母死的时候,陈志平才十一二岁。由于父母有病,生活困难,卖了不少的土地,这时候,只剩下五亩多地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陈志平的父母有‘齁齁病’,身体孱弱,影响生育能力,所以,陈志平的父母,只生了一个孩子,这就是陈志平。
却说陈志平的父母死了之后,陈志平就成了一个孤儿。一个十一二的孩子,哪里会种田的。于是,那五亩多田,就给一个‘紧门嫡户’的族人‘托种’。所谓‘托种’,就是‘委托耕种’的意思。这样的‘托种’,在当时的农村中是个常见的现象。比如,某个人出去做生意了,而那时候,交通不便,有时候,一趟生意要做年把时间的,不能干回来及时地耕种。这样就耽误了农时,于是就请族人或朋友帮忙,‘托种’。也有一家人出去打工的,不能及时回来耕种,也会‘托种’。还有的人,在外做生意赚了钱,就在外地落户了,而老家的土地又舍不得卖,这也会‘托种’。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当时的‘托种’,有个习惯的‘收入分成法’,就是‘五五对开’,田主和耕种者,各得一半。
再说陈志平有五亩多田,根据当时的产量,一年大概能收获两千多斤的粮食。这样一来,陈志平每年可以得到千把斤的粮食。但是这千把斤的粮食,是个‘荒粮’。所谓‘荒粮’,就是没有去壳去皮的稻谷小麦之类的粮食。等到去皮去壳,变成‘米’‘面’,才能成为可食用的‘细粮’。把‘荒粮’加工成‘细粮’,大约是百分之七十的折率,就是说,一百斤的稻谷小麦,只能得到七十斤左右的、可食用的‘细粮’。陈志平每年有千把斤的‘荒粮’,就能得到七八百斤的‘细粮’。
一年有这七八百斤的细粮,每天有二斤多的粮食了,如果是现在,人们的生活好,油水足,这么多的粮食,是吃不了的。但是,那时候,人们的生活清苦,油水差,饭量大。陈志平每年有个七八百的粮食,也只是勉强吃饭罢了。
但是,一个人生活在世上,哪里只是吃饭,还有穿衣,等等。再说,一个家庭,尽管是一个人,油盐酱醋,哪样不要花钱的?而这些,陈志平只能卖点粮食变成钱,再去花用了。这样一来,陈志平的生活,就十分的清苦。一年到头,总是盐水泡饭。
至于说到烧火做饭,看官不要担心。那时候,农村的小孩,七八岁会做饭,乃是常事。就是现在,农村中七八岁会做饭的,也不少见。
陈志平在清苦中度日,并一天天地长大。
却说这陈志平的五亩多地是‘托种’的,这小子就无所事事起来,整天在巷头上晃荡。而陈兆仁家是开商店的,来来往往的比较多,于是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