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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陈志平越说越激动,抹了一下头上的汗,又说道:“原来我们大字不识一个,愚昧无知,只知道吃饭斗B;。哪里知道,抢劫杀人不仅不犯法,而且是伟大的革命行动!谈到革命,其实,不是本人卖功,我早就革命了!前几年,我年年都用个竹竿挑陈兆仁家的咸鱼咸肉什么的。那时候,还提心吊胆,以为是个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革命行动!我早就革命啦!”
再说这个‘干矢木’,一听陈志平的发言,带头鼓起掌来,说道:“陈志平‘楼梯’觉悟高!现在,我宣布,成立‘口山冲’愚民协会!陈志平任愚民协会会长!”
到了这个时候,根据‘干矢木’的设计,‘干矢木’示意那些马仔,将陈兆仁口中的抹布拿了。‘干矢木’对着陈兆仁狠狠地说道:“你这个万恶的富豪,有什么可狡辩的?”
那陈兆仁被抹布塞了半天,加上又气又急,脸是憋得通红,大骂道:“你们这些土匪!比土匪还土匪呀!我种田致富,犯什么法?!”
那‘干矢木’哈哈笑道:“你这是过去的旧思想,是反动的思想!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每个人的‘钱值’都是一样的。不管你是什么!是科学家也好,是文学家也好;是残疾人也好,是好吃懒做的人也好;你的饭量都是差不多大的,你的家庭基本生活费用,也是差不多的。你的财富变多了,就是‘刮’了别人的‘油’,就是占了别人的‘多余的钱值’!‘多余钱值论’,是伟大的‘驴吊子’对经济学的伟大的理论贡献!所以,谁的财富越多,谁就是罪行最大的人!况且,你还开了个商店!更是犯法不已!”
陈兆仁一听,又骂道:“你这个土匪畜生,胡说八道啊!我将本求利,自古如此,犯什么法啊!”
‘干矢木’又哈哈笑道:“你这个愚民!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不管是工厂,还是商店,所谓的利润,就是‘多余的钱值’,获得‘多余的钱值’,就是犯罪!利润就是犯罪所得!你为什么要利润?!你为什么不白白地送给人家?!”
到了这个火候,‘干矢木’一个眼色,示意那些马仔们又堵了陈兆仁的嘴,防止他再宣传‘反动’理论,而要让革命的理论深入人心!
那‘干矢木’又一个眼色,那些马仔们纷纷地搬出陈兆仁家里的东西,并且大呼小叫道:“杀富豪,分财产啦!”
那些马仔们,‘斟酒不慢自己’,个个怀揣手拿,无不盘满钵满。那个刚刚被宣布为‘愚民协会会长’的陈志平,也不怠慢,见什么拿什么,嘴里还大叫道:“过年了,发财了!”一会儿工夫,把个陈兆仁的家里搬得空空荡荡。
这还没有完。那‘侯三’一伙,又用个绳子,牵了陈兆仁和杨翠萍,到‘口山冲’的巷头巷脑去游街。那些马仔们,鸣锣开道,押着陈兆仁和杨翠萍,就在‘口山冲’游荡起来。怎奈杨翠萍本来就胖,又跪在那里半天,已经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了,哪里还走得动的?于是,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那‘侯三’大怒道:“万恶的富婆,还装腔作势!”说吧,一鞭子下去,早把杨翠萍打得皮开肉绽!
就这样,侯三等一伙**,拖拖拉拉,把个陈兆仁和杨翠萍,就在‘口山冲’游一圈。等到回到陈兆仁的家中,两个人已是奄奄一息。不过,这还没有完,还有两件大事不曾办呢。若问是什么大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一十六回
上回说到,【喊着‘革命’的口号,干着土匪的勾当】。这回说的是,【残忍无比众恶魔,伤天害理做绝事】。
却说‘干矢木’、侯三等一帮社会上的渣滓,打着‘革命’的旗帜,做着土匪的勾当,抢了陈兆仁家的财产,还把陈兆仁夫妻两个绳捆扎绑,戴高帽子,牵着游街示众,把个陈兆仁夫妻两个,折腾得半死不活,可谓心狠手辣,丧尽天良!
到了晚上,这帮畜生又把陈兆仁夫妻两个,押回陈兆仁的家中,也不解绳索,像个死猪一样,扔在墙角。几个马仔,手持长枪短枪,死死地看住。
‘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都聚集在陈志平的家里,大摆筵席,一是庆贺陈志平荣升‘愚民协会的会长’,二是庆贺首次‘革命’成功,三是研究下一步的‘革命’行动。
却说陈志平家摆了几大桌,把那些从陈兆仁家抢来的好酒好菜,摆得满满当当。那些魔鬼畜生,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快活。
‘干矢木’坐了主席,那些马仔喽啰,依次而坐,不必细说。
忽然间,侯三起身,领了众马仔喽啰,一起跪拜‘干矢木’。那侯三说道:“‘干委员’在上:你真是个‘大救星’,给我们带来了伟大的‘驴吊子’主义,把个抢劫杀人反说成是‘伟大的革命’行动,真是晴天霹雳,颠倒乾坤。而那些愚民们,除了那个不知趣的‘又虽’说了些质疑的话,其他的愚民竟然没有一个敢吱声的。你这个伟大的‘干委员’,真是洞若观火,胆识过人。佩服佩服!”
那‘干矢木’哈哈笑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同志们,那些愚民本是动物一个,以觅食斗B为本能,哪有什么思想不思想的,要糊弄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一套,乃是我党惯用的手法,叫做‘用谎话、假话和骗人的鬼话’,去胡弄那些愚民。再说,那些愚民哪有不怕死的?!你看,早上的时候,那些愚民们还吵吵嚷嚷。等我们的枪声一响,那些愚民们个个呆若木鸡,失魂落魄,屁滚尿流,不敢动弹。这叫什么?这就叫做:‘革命’要靠‘两把子’,‘嘴巴子’和‘刀把子’。‘嘴巴子’去愚弄那些愚民,‘刀把子’去威胁那些愚民。这就是我党的法宝!”
‘干矢木’点了一支烟,左手虎口朝下,叉着腰,右手夹着烟,吸了一口,朝天吐了个烟圈,又说道:“今天的‘革命行动’,有两个人要特别地表扬。一个是陈兆义同志,‘楼梯’觉悟高,不顾兄弟之情,带头揭发陈兆仁的罪恶!二是陈志平同志,主动地站出来,揭发陈兆仁的罪行。因此,要陈志平做‘愚民协会的会长’,乃是人心所向,名至实归!大家祝贺!”
于是乎,一帮马仔魔鬼,个个举了酒杯,祝贺陈兆义受到伟大光荣正确的代表‘干委员’的表扬,祝贺陈志平荣任‘愚民协会’的会长。乌烟瘴气,不必细说。
却说这帮魔鬼畜生边吃边议,交头接耳,如此这般,所谓的下一步的‘革命行动’,于是形成。
这一帮魔鬼畜生吃饱喝足,于是分成三组,分头行动。
第一组,由陈兆义带头,领了一帮人,在陈兆仁家挖地三尺,寻找值钱的金银细软,以及他们所要的东西。
第二组,由侯三带领,负责审讯陈兆仁。
第三组,由陈志平带领,负责审讯杨翠萍。
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抽烟喝茶,洋洋得意,坐阵指挥。
原来,这帮魔鬼畜生,白天把个陈兆仁家的财产抢劫一空,搞得陈兆仁家‘家徒四壁’,还不满足,用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的话说,还有两件大事没有办呢。哪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还要夺了陈兆仁的所有的土地、房产。怎奈当时的土地房产都是有契约的,就是当今所说的‘土地证、房产证’是也。但是,当时这帮魔鬼畜生抢劫陈兆仁的家时,就是没有搜到‘土地证、房产证’。
其实,这些所谓的‘土地证、房产证’,并不是什么官方发的‘证件’,而是买卖双方,或者祖上留给子孙的‘契约证明’罢了。这些‘契约证明’,如果是祖上留给子孙的财产,通常叫‘分家书’。一般由孩子的舅舅做‘主持人’兼‘中人’,村长保长做‘证明人’,大家签字画押便可。如果是买卖土地房产,则由村长保长做‘主持人’和‘中人’,各方签字画押即可。
为什么这些魔鬼畜生如此地看重这些‘土地房产的契约’的?因为这些‘契约’,是当时社会公认的财产证明。这些魔鬼畜生要夺陈兆仁的土地房产,防止以后有什么形势变化,陈兆仁拿了这些契约出来‘反攻倒算’。这些都是‘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打着‘革命’的口号,进行抢劫杀人的通常的做法。如果看官是农村人,你可以去问问农村中的七八十的老人。那时候,‘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实实在在,就是这么干的。
而那时候,一个家庭,大都是男人做主。这些重要的契约文件,一般都是由男人掌握的。所以,侯三等一伙审讯陈兆仁,就是为了叫他交出土地房产的契约。
第二件大事是:那就是:‘干矢木’借着‘驴吊子’的反动‘理论’,愚弄挟持愚民‘闹革命’,他自己并不想去分什么土地财产,他是想得到金银财宝。这个猪蛇鬼匪的化身,为什么只要金银财宝,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而在当时,这些所谓的‘金银财宝’,大都是以‘金银首饰’的形式存在的。而这些东西,往往是由家庭主妇保管的。所以,陈志平审讯杨翠萍的目的,就是要她交出这些‘金银首饰’。
却说侯三等魔鬼畜生,把个陈兆仁和杨翠萍分开审讯。那侯三等人,拿了个板凳,把陈兆仁的双腿按在板凳上,用绳索对着膝盖的部位绑了,然后往陈兆仁的脚后跟部位垫砖头。众所周知,这人的膝盖本来是往后弯的,怎么能够往前弯呢。那陈兆仁疼得大汗淋漓,大叫不止。侯三骂道:“你这个万恶的富豪,赶快把地契房契拿出来!伟大的‘驴吊子’主义教导我们,生产劳动就是犯罪,发财致富,更是罪上加罪。今天,我们在伟大光荣正确的‘干委员’的英明领导之下,就是要‘革’你们这些富豪的‘命’。你还不赶快交出地契房契来,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些马仔们随声附和道:“敌人不投降,就叫他灭亡!”
陈兆仁骂道:“你们这些土匪,比土匪还土匪!‘二乂山’上的土匪,都没有你们这些恶毒!那些‘二乂山’上的土匪,不过要钱财罢了。你们这些土匪中的土匪,抢了财产,还要抢土地房产,甚至还要人命。你们这些畜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侯三听得火起,拿了个皮鞭,狂抽一顿。又叫一帮马仔,拿了一盆辣椒水,捂嘴的捂嘴,扳头的扳头,一帮孽畜,把个辣椒水对着陈兆仁的鼻子就灌了下去。那陈兆仁吸了辣椒水,呛得实在是受不了,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昏死过去。暂且不表。
再说,陈志平一伙,剥了杨翠萍的衣服。可怜的杨翠萍,赤身裸体,四爪朝上,生生地被绑在一个小桌子上。这种小桌子,农村中又叫‘串跳台’。这玩意儿,是平时吃饭用的。高有个五六十公分,宽有个六十公分左右,长有个一米二三十公分。所以,那些农村中的人,一到了夏天,常常用这个当床用,睡在上面乘乘凉的。
俗话说,又白又胖。这胖子,由于身上的皮肤被肉撑开了,所以往往显得白一些。却说这个杨翠萍由于生活好,所以就养得胖,所以就显得又白又嫩的。再说,当时杨翠萍才三十多岁,还嫩着呢。那杨翠萍四爪朝上,两个奶子如肉球一般,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微微鼓起,黑色的丝毛,如丝绒般的诱人。那陈志平哪里见过这样又白又嫩的女人,那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早如铁棒一般。于是乎,陈志平三下五除二,甩自己的裤子,把个小桌子就当做床,狠狠地把杨翠萍玩了一番。
怎奈杨翠萍被绑得结结实实,哪里反抗得了。嘴里又被堵着,喊都喊不出来。两行伤心的泪水,顺着眼角,哗哗地流淌。
再说那一帮马仔们,见‘愚民协会的会长’陈志平带头弓虽。女干了杨翠萍,个个都按捺不住,心里想到:“你‘愚民协会的会长’能玩,我们也能玩!”于是这帮畜生魔鬼,就一起**了杨翠萍。可怜的杨翠萍,受尽这帮魔鬼畜生的蹂躏!
却说陈志平一帮魔鬼畜生侮辱了杨翠萍,于是就拿掉堵在杨翠萍嘴里的抹布,那陈志平厉声喝道:“你这个反动的富婆,金银首饰藏在哪里?赶快交待!”
那杨翠萍骂道:“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平时可怜你,常常叫你在我家吃饭。你这个魔鬼畜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