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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打死,至少把它打残,叫它作不起恶来’,所以,下手就特别的重。那‘干矢木’一看情况不对,瞅个空挡,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前面说过,那‘干矢木’本是猪蛇鬼匪投的胎。它的妈妈,是与青蛇交配过的;所以就生下了这么个孽障来的。‘干矢木’的妈妈怎么就跟青蛇交配的呢?原来,这个‘干矢木’家有块山地,在这山地里,有个山洞,叫‘流油洞’。那‘干矢木’的妈妈,就是因为在‘流油洞’中午睡,才与青蛇交配的,于是就生下‘干矢木’这个孽障出来了。后来,‘干矢木’被它的父亲‘干页土’逼着到山里干活,‘干矢木’偷懒,在‘流油洞’中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梦中遇见青蛇,方知自己乃是青蛇投的胎。不过,这个‘干矢木’不以为耻,反以我荣。‘干矢木’心里想道:‘管他妈妈的蛋!人生苦短,只要在世时能够快活,管它什么日后的遗臭万年。’
却说‘干矢木’被‘又’大伯打跑了,黑灯瞎火的,‘又’大伯也不知到哪里去追它,就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又’大伯一走,‘干矢木’的两个弟弟,赶快找来了‘侯三’一伙,立即去找‘干矢木’。其实,找是不要找的,他们知道‘干矢木’在哪里的。
这‘干矢木’不在别的地方,就在那‘流油洞’中。原来‘干矢木’一伙,打着‘革命’的旗号,杀人抢劫,把那些抢劫得来的金银财宝占为己有,号称‘做革命的经费’。这么多的金银财宝总要有个隐藏的地方,于是这些孽障,就把这些金银财宝藏在‘流油洞’中。因为这‘流油洞’在‘干矢木’家的地界范围内,别人是不会去。这‘流油洞’,也成为‘干矢木’一伙秘密聚会的地方。
却说‘侯三’一伙见了‘干矢木’吓了一跳。只见‘干矢木’是鼻塌嘴歪,青一块紫一块,不成个人形了。不过,‘干矢木’就是‘干矢木’,不愧是猪蛇鬼匪投的胎,真正是猪皮狗骨,吃得消打的。那‘干矢木’强打精神,装得若无其事,坐在地上,点了一支烟,说道:“伟大的‘驴吊子’真是伟大!这个世界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父子儿女亲戚之情,人是划分为‘楼梯’的。那个姓‘又’的,虽说是我的舅舅,但是,我们不是一个‘楼梯’的人!他是阻碍我们‘革命’的‘反动保长’!”
恰在此时,那‘干矢木’一转悠,一双阴险毒辣的蛇眼睥见了陈兆义,忽然想起陈兆义亲手杀了哥哥嫂嫂的事情。‘干矢木’说道:“陈兆义同志,真是一个坚定革命的好同志!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嫂嫂------------一对万恶的富豪富婆!我作为‘革命’的领导人,更要‘大义灭亲’,我也要杀了姓‘又’的这个‘反动保长’!”
侯三、陈兆义、陈志平等一伙一听,立即掌声四起,叫道:“不愧是伟大的‘革命’领袖!‘大义灭亲’,佩服佩服!”。
那‘干矢木’叫来侯三、陈兆义、陈志平等一伙,耳语一番,如此这般---------
那‘侯三’一伙,急急忙忙去了附近的小镇子,找了个药铺,买了砒霜若干,买了肉包子若干。到了晚上,那‘侯三’一伙,把砒霜塞进肉包子里,隔着院墙,把带砒霜的肉包子扔进‘又’大伯的院子里。
原来,‘又’大伯家有条大狼狗,是用来看家护院的-----------这是当时一般有点财产的家庭的通常的做法。
那狗闻到肉包子的香味,哪里忍得住,三下五除二,早把几个肉包子吞食而尽,于是便一命呜呼。遵照‘干矢木’的安排,‘侯三’一伙,鬼鬼祟祟地,把几家有狗的,都投了毒。于是一夜之间,‘口山冲’的狗狗们都‘见引西方’。不必细说。
到了第二天早上,‘口山冲’有狗的人家都大骂起来,说“哪个绝德的,药了我家的狗!”整个‘口山冲’骂声不绝。大家相互一通气,原来,整个‘口山冲’的狗狗们都被药死了。
再说,在农村中用毒药去药人家的狗狗,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只是这次一下子药了这么多,确实有点反常。
又过了两天,天上下起雨来。再说,这南方的雨水本来就多,常常一下就是整天整夜的,而这一夜,恰恰就是大雨瓢泼,没有个停息的样子。
俗话说,‘阴天当瞎天,十天当八天’。因为下雨,家家户户就早早地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雨还在不停地下。‘侯三’一伙,扛了个竹梯子,鬼鬼祟祟地来到‘又’大伯的院墙外,搁了楼梯,蹑手蹑脚地爬过院墙,用个薄薄的尖刀,慢慢地拨开门闩,一涌而进。可怜‘又’大伯‘又’大妈,在睡梦中就被杀害!
原来,这一套都是‘干矢木’精心安排的!
却说‘又’大伯一家,因为‘干矢木’的父亲‘干页土’是土匪出身,对于父亲‘又’老伯强行做主,将妹妹‘又一未’嫁给‘干页土’,很是不满意。所以,虽然两家结亲,但是,‘又’大伯与‘干页土’的关系总是不冷不热。后来,‘干矢木’在‘短泥市’混了几年回来,在学堂里乱讲司马迁的《报任安书》,又是‘又’大伯的儿子‘又虽’冲进学堂里带头闹事,将孩子牵走,搞得‘干矢木’只上了半堂课,害得‘干矢木’落荒而逃。
这一次,‘干矢木’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乡闹‘革命’,用个‘驴吊子’主义去纠集社会上的流氓**、胡弄愚民,进行抢救杀人的勾当,那‘又’大伯已是忍无可忍。加上乡亲们的一责备,‘又’大伯真是无地自容,遂下定决心,恨不得灭了‘干矢木’。
那‘干矢木’心里也有数,知道这个大舅舅本来就对‘干矢木’一家看不顺眼,现在自己抢救杀人,肯定不得轻饶自己。那一顿竹杆的抽打,实在是痛不欲生。于是也就下定决心杀了舅舅。
但是,外甥杀舅舅,总是不太好听,于是就来个暗杀。
再说,虽然‘干矢木’一家与‘又’大伯一家不太亲热,但面子上的事情总是要做的,所以,逢到过年过节,两家还是要走动的。这样一来,‘干矢木’对舅舅家还是很熟悉的。‘干矢木‘心里盘算道:要想暗杀自己的舅舅,就有两个障碍,一是舅舅家的大门是‘天落门闩’。什么叫‘天落门闩’?原来,古人为了防盗,大门的门闩都是做了机关的。那门闩的横木上做了个‘沟槽’;那用于固定门闩、竖着的‘门把’上,装了个可以滑动的木片;这样一来,门闩一推,那滑动的木片就自动下滑,卡在‘沟槽’里;于是乎,如果有人在门外从门缝中拨门闩,不管你怎么拨,总是拨不开的。但是,院子里的堂屋门,是没有‘天落门闩’的。所以,只有进了院子,才能拨开堂屋的门闩的。
但是,‘干矢木’知道,舅舅家还有一条看家狗呢。于是又叫侯三等人去药了狗子。
这一切准备好之后,单等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夜深人静之时,路上无行人,又有风雨声的掩盖,神不知鬼不觉,悄悄地杀了‘又’大伯。不过,叫‘干矢木’想不到的是,那陈兆义为了显摆自己,也为了震慑‘反动分子’;杀了‘又’大伯‘又’大妈之后,那陈兆义扔下一幅标语,上写:“反动保长,阻碍革命,殴打领袖,格杀勿论!”于是,‘干矢木’杀舅舅舅妈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其实,即使没有这个标语,大家也知道是谁杀的。
却说‘干矢木’杀了舅舅、舅妈,于是激怒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又’大伯的儿子,也就是‘干矢木’的表弟------‘又虽’。这个‘又虽’自告奋勇,继承父亲的事业,当了‘口山冲’的保长。再说,这个‘又虽’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不报杀父杀母之仇,誓不罢休!于是这个‘又虽’,就成立了‘自卫队’,并且号召各家各户捐钱买枪购刀。不仅如此,这个‘又虽’还到左右邻庄串联,号召各村各庄都成立‘自卫队’,以求自保。
本来,在这‘月矢’省,在这‘口山冲’,虽说军阀混战,所谓的政府,如走马灯一般,不过,那是争权夺利的野心家的事儿,与普通的平民百姓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那时候的农村中虽有保甲制度,其实并没有什么武装的。因此,‘干矢木’等一伙打着‘革命’的口号抢劫杀人,人们一时毫无准备,于是‘干矢木’一伙就频频得手。现在好了,各村各庄都有了自卫队,情况就复杂起来。在事件的初期,对抗‘干矢木’等一帮孽障的,主要就是这些自卫队。以至于后来直接导致了‘干矢木’一伙攻打‘短泥市’的失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3。10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二十一回
上回说到,【为报魔鬼杀父仇,‘又虽’成立自卫队】。这回说的是,【魔鬼叛乱未得逞,屁滚尿流落荒逃】。
却说这‘一口国’的帝制社会崩溃之后,群雄四起,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天下大乱。那些总想弄个皇帝当当的野心家们,个个都想出头,因此,一时间政党林立,私家军队纷纷组建。这些野心家们,为了个人的私欲,占据一方,称王称霸,不必细说。
不过,这些草头王们,为了统治的需要,也为了享乐,往往都占据着各个大城市,或占据原来的国都,或占据原来的某个省会。如此等等,也不必一一表述。
这些草头王们,在争夺地盘的过程中,或兵戎相见,或尔虞我诈,其故事,大都发生在这些大城市中,与个农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因此,那些乡村中的农民们很少受到祸害,倒也逍遥自在。
再说,某个草头王占据了一方,都要煞有介事地、层层级级地组织什么政府机构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还没有等他们层层级级地组建好,就在相互争斗中寿终正寝,一命呜呼矣。至于说到农村中的那些‘保长’‘甲长’们,本来就称不上什么‘官’的,反正又不拿什么工资,还要带头交税,压根儿就没有人肯当的。于是乎,那些农村中的保长甲长,就这么约定俗成地延续下来,就这么一直当着。不过,这时候的保长甲长,比在国家稳定的时候,反而快活起来的。因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所谓的政府,如走马灯一般,还没有来得及到农村中去收税,可能已经就不存在了。于是乎,那些保长甲长们,就省了催税的麻烦,自己也省了一笔税收。再说,这保长甲长们,虽然上不了品级,算不上个‘官’,但在乡亲们的面前,大小是个‘头儿’,还是有些体面和优越感的。
却说这个‘一口国’‘月矢省’,地处北纬三十三度左右,山多林密。那些农民们居住的村庄就散落在这些深山老林之中,交通十分的不便。所以,在这古代的时候,上级的政府机构,很难对这些农村实行有效管理的。再说,这些农村中的保甲制定,本质上就是一种自治组织;上级政府的主要目的,就是通过那些保长甲长收税罢了;其他的事情,很少过问的。这样一来,那些保长甲长,就有一定的权力。但是,权力总是跟义务对等的。你作为一个保长甲长,平时体面,但是,你也有自治的责任,有保一方平安的责任,有防匪防盗的责任。
在这样一个历史背景下,‘干矢木’怀揣‘驴吊子’的歪理邪说,打着‘革命’的口号,利用那些流氓地痞,愚弄那些愚民,甚至愚弄那些十三四岁的无知少年,进行抢劫杀人;而‘又’大伯作为‘口山冲’的保长,确实是有带领大家进行抵抗的责任的。怎奈,‘干矢木’的确是‘又’大伯的嫡亲的外甥;而作为嫡亲的舅舅,‘又’大伯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其一。第二,那些愚民们,得了些不义之财,也在后面起哄,哪有什么是非观念。这也叫‘又’大伯摸不着头脑。第三---------更重要的是,‘干矢木’所参加的‘八厂党’,本是个邪教组织、魔鬼组织,是那个北方的魔鬼国度------‘戈夕斤’王国魔鬼们的支部,是得了‘戈夕斤’王国的魔鬼们的洋枪洋炮的;而‘又’大伯他们,只有些钉耙锄头,最多有些大刀标枪罢了,哪里抵抗得了的?第四,指望上级政府,那是没有门的,因为那些所谓的上级政府,走马灯一般,不知道去找谁呢!
却说‘干矢木’杀了亲舅舅之后,激怒了‘又’大伯的儿子‘又虽’。‘又虽’一心替父报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