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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二十三回
上回说到,【魔窟之中等级严,小鬼编唱泄不满】。这回说的是,【军心不稳鬼发愁,忽有小鬼出诡计】。
却说二流子本是个好吃懒做之徒,加入魔鬼集团,本想吃香的喝辣的,不时的,还能弄个花姑娘的玩玩。哪知道,哪种神仙般的好日子没有过了几天,就被打进深山老林,吃野菜、吃高粱米、喝南瓜汤,睡的是山洞,盖的是枯黄的稻草,而且常常被山上的毒蚂蝗叮咬,真是苦不堪言!再看看那些魔头们,吃着‘小灶’‘中灶’,哪一顿不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到了晚上,那些魔头们,盖着抢来的绫罗绸缎,搂着那些女魔头,搞得是天翻地覆,地动山摇。
其实,那些魔头们,哪里仅仅有这些享受,平时的时候,骑着高头大马,抽的是抢来的‘哈德门’香烟,哪个地主富农资本家都舍不得这样铺张浪费的。
这些倒也罢了。最可恨的是,这些魔头们,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还口口声声‘官兵一致,官兵平等’,真是气人!
那二流子心里骂道:“你们这些魔头,愚弄那些愚民也就罢了,在魔鬼组织内部也这样的愚弄小魔鬼,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于是这二流子,就发挥他油嘴滑舌的天性,编它一段不满的小调出来了。
再说这不满情绪的小调在魔鬼队伍中悄悄地传唱开来,于是乎,军心浮动,大有树倒猴狲散之势。
各位看官读到这里,可能有所疑惑:这个作者,为了离奇之效果,是否有胡说八道、胡编乱造之嫌?其实,笔者所言,看上去像个魔幻小说,实际上说的都是历史的事实。甚至那些细节,都是实实在在的,例如:某人因为多了几亩地,或者因为平时伙食好一点,或者平时穿得整齐一点,就说人家是反动的富豪富婆,用个铁丝穿肩膀,拿个铁锹‘铲大头菜’,用个绳子拉富婆的裤裆,如此等等,无一不是历史的真实。至于说到‘小灶’‘中灶’‘大灶’,都是真实的存在。在以后的那些魔鬼们的回忆录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记载。以致后来魔鬼集团建立了伪政权,饿死几千万的农民,而魔鬼们却花天酒地,吃着‘特供’,单单菜谱上的鱼类之品种,就有一百多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那些小魔头赶紧把情况汇报给大魔头‘干矢木’。那‘干矢木’大怒不已,骂道:“这些小魔鬼们,本是社会上的一帮渣滓!我大魔头‘干矢木’,用个‘驴吊子’的胡说八道,去愚弄愚民,领导他们抢劫杀人,让他们好吃好喝,还不知‘斗了多少新鲜的比’。现在,一时的艰苦,倒看不得我们这些魔头们了,这些小魔鬼,才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那‘干矢木’愤愤地点了一支烟,左手叉腰,右手一挥,大叫道:“此风不可长,要消灭在萌芽状态!”
于是那些魔头们,绑了二流子,割了二流子的喉咙和舌头,防止他再胡说八道;开了斗争大会,说二流子是混进‘革命’队伍的反动分子,如此等等。一声枪响,二流子一命呜呼。这也算是天理报应,罪有应得。
再说,二流子虽然被枪毙了,但是,事实摆在那里,那些小魔鬼们哪个不是清清楚楚的。于是,那些小魔头中魔头们又问怎么办?
‘干矢木’骂道:“你们这些中小魔头,真是窝囊废一个!你们这些笨蛋,受我魔鬼组织‘八厂党’教育多年,这点小把戏,还要我大魔头再教?”
那些中小魔头们恍然大悟,说道:“明白明白。我魔鬼组织‘八厂党’的要诀有两条,‘刀把子’和‘嘴巴子’。‘刀把子’杀人不眨眼,杀得那些愚民胆战心惊,敢怒不敢言。‘嘴巴子’专门糊弄世界舆论、糊弄愚民,其要诀是:用‘谎话假话和骗人的鬼话’去欺骗一切,黑的说成白的,反的说成正的。”
那‘干矢木’一听,哈哈大笑道:“小魔头们,有进步!”
那些中小魔头们受到大魔头表扬,受宠若惊,赶紧胡编乱造,作新的小调一首,无非是说大魔头‘干矢木’与小魔鬼们如何同甘共苦‘在一起’之类,大概看官们也知道那些胡说八道的‘歌词’,不必细说。
却说杀了二流子,暂时弹压住了魔鬼队伍的躁动。但是,严峻的事实摆在那里,魔鬼队伍缺粮少吃,只是靠偷些农民的高粱南瓜过日子,总不是个长久之计。虽说‘干矢木’一伙抢了很多的金银财宝,但金银财宝不能当饭吃。‘干矢木’一伙,一筹莫展。而恰恰又在这个时候,又有中小魔头报告说,‘有多少多少的小魔鬼,开了小差。如此等等。’
那‘干矢木’一听,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恰在此时,有个叫刘疹的小魔头来到大魔头‘干矢木’处,献计一策。大魔头‘干矢木’一听,大叫道:“妙哉妙哉!”
想当初,西方那个胡扯蛋魔鬼为了搞乱世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放出了好多好多的魔鬼,让这些魔鬼下凡到世界各地。为了搞乱东方,又到东方的地狱中放出了好多好多的东方魔鬼,让这些魔鬼下凡到东方各国,特别是下凡到‘一口国’。例如,让个黑无常化为‘干矢木’,让个白无常化为‘口心未’。如此等等。
却说那西方的胡扯蛋魔鬼想到:“光有大魔鬼下凡,怎么成得了魔鬼事业?”于是乎,又将牛头马面、丫叉小鬼等等,一大批魔鬼下凡到‘一口国’,以助‘干矢木’等一帮魔鬼成就一番魔鬼事业。
再说,有个丫叉小鬼也在下凡之列。这个丫叉小鬼,本是阴间的小鬼头目,脾气还蛮古怪的。
那丫叉小鬼说道:“西方‘胡扯蛋’魔鬼在上。吾侪前世罪孽深重,被打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幸得你西方‘胡扯蛋’魔鬼大恩大德,拯救吾侪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胜感激之至。怎奈吾侪得知,到得人间,还是魔鬼一个,要做若干的恶事,将来还会遗臭万年,又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这等不划算的事情,谁肯去的?”
那小鬼咽了一口唾液,又说道:“若要本鬼下凡,非得依我一事不可。”
那西方‘胡扯蛋’魔鬼说道:“所欲何事,尽管说来。”
那小鬼说道:“大凡魔鬼下凡,到了人世间,也都是鬼头鬼脑,形象猥琐,不像个人样。所以,若要本鬼下凡,将来在人世间的形象要好一点,外表要漂亮些。”
那西方‘胡扯蛋’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无足挂齿。包你将来在人世间有个好的形象。”说着,那西方‘胡扯蛋’魔鬼一巴掌,将那小鬼打入凡间。
却说这‘一口国’有个‘月匕省’;‘月匕省’有个‘大吾县’。这里有一户人家,姓刘。此刘家田亩不多,夫妻两个,仅有五六亩薄地而已。
夫妻两个结婚不久,生得儿子一个,取名刘尤平。夫妻两个,带了儿子,就在这五六亩薄地中日夜劳作,只能糊口罢了。
过了两三年,恰逢麦收季节,那刘大嫂在田间割麦。到了中午时分,实在热得不行,那刘大嫂就躲到田头的一棵野桑树下乘凉。
那时候,都是一家一户的种田,五六亩的麦田,就刘大嫂一个人在那里慢慢地收割。那刘大哥撑了个船,往家里运麦把(麦捆的意思)。那时候,农村的妇女,生了孩子之后,也比较的随便。这刘大嫂见四下无人,索性脱光了衣服,把个衣服摊在地上当床单,用个麦把做枕头,呼呼大睡起来。
却说那时候,生态环境比较好,田野中的野生动物比较多。什么野鸡野兔的,真是不少。
却说有一只公野鸡,因为麦田里的麦子被割了,无处藏身,一扇翅膀,就落到这棵野桑树上,吃起桑葚来。
那野鸡吃着吃着,一低头,发现树下有个窝-------那里是窝,乃刘大嫂的裤裆是也。
原来,那刘大嫂,中等身材,好生的肥硕。大概是天生的激素使然,裤裆里的毛又多又浓密。因为天气热,那刘大嫂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那野公鸡终究是个畜生,哪里分得清什么女人的裤裆和鸡窝的。于是乎,那畜生一扇翅膀,就落到刘大嫂的裤裆中。
再说在这动物世界,那公鸡是最为好色的。各位看官,那看那鸡栏中的公鸡,一天到晚,不知道要与多少母鸡交配的。那野公鸡也是如此罢了。
那畜生趴在刘大嫂的裤裆里,忽然闻到一股雌性激素的味道,哪里还忍得住,一埋屁股,就与刘大嫂交配起来。
那刘大嫂怀孕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刘尤安。
却说这个刘尤安,虽说是贫家子弟,因为有野鸡的基因-------而那野鸡,羽毛漂亮------所以,那刘尤安,倒也不算丑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西方‘胡扯蛋’魔鬼答应的,让这个魔鬼在人世间有个好的形象使然。
再说这个刘尤安,倒也生得白净,一米六八的个子。这种身材,在当今不算是个大个子,不过在古时候,人们的平均身高没有这么高,一米六八,也算是身高个大,气貌堂堂了。
那时候,刘家只有五六亩地,一家四口,不足以生活。等到刘尤安十多岁的时候,于是乎,刘家父母就请人作介绍,到某个大户人家帮人家放牛。
说到放牛,在以往的书中,总是把这个事情说得是如何如何的苦难。其实,放牛这件事,是农村中最轻快的农活之一。一个小孩子,牵着牛在那里吃草,或者骑在牛背上,让牛吃草,真是优哉游哉。所以,1949年以后,在中国实行大呼隆,在生产队里,只有生产队长的亲戚、家族的孩子,才会得到这个工作的。因为放牛不是个重活,所以工钱也少,一年只有几斗的粮食。
却说放牛乃是个轻松的活儿,只是让小孩子干的。怎奈这个刘尤安乃是阴间的魔鬼投的胎,又有野鸡的基因,放牛一直放到十八九岁。刘尤安的父母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人家的小孩,十五六岁就做重工了,什么挑担挖沟的,一年能挣几担的粮食。你这个东西,十八九岁了,还在放牛,一年只能挣几斗的粮食!这倒也罢了。你这个东西,明知家里条件不好,还特别地爱打扮。一年挣的几斗米,不够你买衣服穿的!”
原来,这刘尤安乃有野公鸡的基因,特别地爱打扮。一年挣的几斗米,都被他变卖,去买衣服穿。这个孽畜所以不肯做重工,第一是怕出力,第二就是怕弄坏衣服的意思。你看这孽畜,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悠闲地牵着牛,是何等的优哉游哉!因此,别人送他一个外号,叫‘二混子’。
再说刘尤安的父母,痛恨这个二混子。这一年,到了秋季,该算工钱了。那刘家父母悄悄地跟刘尤安做工的东家打了个招呼,不要让刘尤安的工钱落到刘尤安的手里,而是直接交给刘尤安的父母。
那刘尤安没有了工钱,买不成新衣服了,心里很是气恼。
却说这一日,那刘尤安拴了牛,让牛自己啃草,刘尤安偷偷地来到附近的镇上。那镇上有好几家的布店,各色衣料,琳琅满目,刘尤安都看得发呆了。恨只恨父母没收他的工钱,买不成布料,做不成衣服。看着看着,那刘尤安忽然有了主意。
却说这天夜里,那刘尤安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地撬开一家布店的门。那时候,没有什么卷帘门,都是木板做的‘踏子门’。所谓‘踏子门’,就是在门框的上下槛上,用木条做个滑槽,然后用一块一块的木板插进去,是很好撬的。
那刘尤安不愧是魔鬼投的胎,鬼得很呢。在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张了眼,默默地数了数货架上的布匹--------第几排第几卷,做上衣好看;第几排第几卷,做裤子好看。如此等等。等到刘尤安撬开门,这个孽畜就摸黑在货架上用手数;数到一定的位置,抗了两匹布,飞奔二十五。
再说那布店的老板,只是钱包上心,每天都收拾起来,带回家。那些看店的伙计,又睡在里间,也想不到会有人偷布,一时大意,竟让刘尤安唾手可得。
那老板少了布,就报了警。那些探子就四处打听。忽然听说,那刘家庄上的刘尤安,平时特别地好打扮;而今年又没有钱买衣服,却突然穿上了新衣新裤。特别是那衣裤的颜色,与失窃的布匹十分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