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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个弟弟’。哪知道第三胎又生了个女儿。于是起名‘招弟’。哪知‘招弟’也没有‘招’来,第四胎又生了女儿。那郎大哥想到,一个女人总不会胎胎都生女儿吧,总要‘间隔间隔’,生个儿子吧,于是起名‘间弟’。第五胎又生个女儿,起名‘有弟’。第六胎又生了个女儿,起名‘得弟’。第七胎又生了个女儿,起名‘盼弟’。等到生第八胎,还是个女儿。那郎得义真是气疯了,不知道前世里做了什么绝德的事,这辈子连个撑门户的都没有,而且那郎大嫂似乎不能碰,一碰就是一个丫头片子。于是郎得义气急败坏,为第八个女儿起名‘挡女’。意思是‘挡住生女儿’的这条路。
不过,这一次郎得义遂了半个心愿,那郎大嫂再也没有生女儿,但是,也没有生儿子。原来,这郎大嫂已经四十多岁,过了生育年龄了。
却说这郎得义生了八个女儿,前面的女儿早已出嫁,结婚生子了。那时候,农村中都是靠人力耕种,没有个男孩,好多的田间劳动都靠郎得义一个人干,实在是吃不消。等到‘郎挡女’七八岁的时候,郎得义已经从一个英俊少年变成了郎大爷;再加上整天在田间辛苦,那郎得义已是满头银发,腰勾背斜,老态龙钟;生活的压力,岁月的雕刻,无后的烦恼,搞得郎得义苦不堪言,整天好像都生活在心事重重之中。
这倒也罢了。郎得义是如此的人生不如意,而那些饶舌之人,不仅不同情,反而嘲笑、讽刺、挖苦他。有人编了一个顺口溜,说道:‘郎得义,苦叽叽,蚊帐一掀一铺的B。’
那郎得义生活不如意,还被人嘲笑、讽刺、挖苦,更是雪上加霜,于是精神崩溃,竟然一病不起,呜呼哀哉!
那郎得义死了之后,郎奶奶无力抚养那些未成年的女儿,于是早早处理,有的给人家做童养媳,有的卖给人家做丫鬟。这最小的女儿‘郎挡女’,就是卖给人家做丫鬟的。
这‘郎挡女’不是卖给别人,就是卖给那个张会长家了。
再说这‘郎挡女’本是农村出身,家庭条件又不好,平时粗茶淡饭,有时还吃不饱;到了张家,真是‘糠箩里跳到米箩里’,别的不说,吃饱饭是没有问题的;伙食当然也要比家里好得多。
因为‘郎挡女’在农村苦惯了,得了饱肚子,好生的高兴,于是干活也倒勤快。等到‘郎挡女’长到十几岁,已经出落为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因为‘郎挡女’长得漂亮,人又勤快,张会长就不让干粗活,而是让她带孙子,俗称‘丫鬟’。
却说这魔鬼刘疹一伙,到‘目早县’绑架人质,绑了张家的孙子,顺带就绑了丫鬟。这个丫鬟不是别人,就是‘郎挡女’。
原来这‘一口国’‘月矢省’‘目早县’地处北纬二十七八度,温湿多雨,而又有山地丘陵。那魔鬼刘疹的同伙绑了张家小少爷和郎挡女,上了‘小划子’船,行了一段路,又弃了船,躲进深山老林之中。那山上都是有山洞的,这伙孽畜早看中了一个山洞,作为绑架人质后会合的地点。
那魔鬼刘疹往张家投了要挟信,按照早先的谋划,也来到这个山洞之中,与那些小魔鬼们会合。等到魔鬼刘疹到了山洞之中,解了绑在人质嘴上的布条,一看那郎挡女,细柳蛮腰,粉腮蛾眉,真一个小家碧玉。
那魔鬼刘疹哈哈笑道:“你这个丫鬟好生听着,根据西方‘驴吊子’的伟大教导,‘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一个大大的犯罪分子!因此而发财致富,更是罪不可赦!而抢劫杀人,才是真正的革命!我们就是根据伟大的驴吊子主义成立的伟大的政党-------一口国八厂党也,也就是外界污蔑我们的所谓的魔鬼组织是也。”
“你这个丫鬟,想来也是苦出身,所以才卖到张家做丫鬟。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眉清目秀,在张家一定受尽了刮油和压迫,于是我们就不想杀你了,我动员你参加我们伟大的八厂党,跟我们一起到‘二乂山’上闹革命,杀了天下的‘张会长’。”
那魔鬼刘疹点了一支烟,又说道:“你这个丫鬟是不懂革命道理的,现在给你开导开导。说的是,我‘一口国’的南边有一个海岛,叫‘每矢岛’。岛上也有一个女人叫‘大京花’,在一个叫什么霸天的人家做丫鬟。这个叫什么霸天的,专门做南洋的生意,发了大财,据说是岛上第一富。根据伟大的‘驴吊子’的光辉理论,这就是犯罪!而那个‘大京花’,天生的有‘楼梯’觉悟!她想到:好个什么霸天!你发财,就是犯罪!你发这么大的财,为什么不平分给我们?你一家另桌吃饭,都是吃山珍海味。而我们这些丫鬟使女,吃的都是普通的饭菜。为什么不与我们同桌吃饭?你个什么霸天!睡的是金丝楠木床,盖的是绫罗绸缎被;而我们这些丫鬟使女睡的普通的床,盖的是普通的棉被!你个什么霸天!为什么不跟我们同床!你个什么霸天!你还深受中华大国什么仁义道德的毒害,假装慈善!修什么桥,铺什么路,办什么学校!你个什么霸天,为什么不把这些钱分我们这些丫鬟使女?!”
“于是乎,这个有天生‘楼梯’觉悟的‘大京花’,联络其他的丫鬟使女,就杀了什么霸天。不仅如此,这个‘大京花’,还联络其他什么霸天家的丫鬟使女,去杀别的什么霸天。后来,这个‘大京花’,索性就不做丫鬟了,而是拉了这些丫鬟使女,专门抢劫杀人,号称‘魔色娘子军’。”
“这个‘大京花’,是天生‘革命家’!与‘驴吊子’的伟大理论不谋而合,与吾党的罪恶行为完全一致!于是乎,吾党如获至宝,大力宣传,并把它编成戏剧电影,专门毒害无知的愚民!”
那‘郎挡女’哪里听过这些事情,只听得目瞪口呆,两眼发滞!
那魔鬼刘疹以为郎挡女动了心,又说道:“你个丫鬟,在张家带孩子,受尽拘束,哪有我们快活!你跟我们到‘二乂山’上,整天的不要劳动,快活无比!到时候,你就做我的婆娘,我保证一晚搞你个十次八次的,把你搞得云里雾里,叫声连天!”
那魔鬼刘疹说着,伸手就摸了一下郎挡女的脸蛋;手往下一滑,又把郎挡女的胸口摸了一把。
那郎挡女如梦初醒,一甩手,‘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把个魔鬼刘疹打得是两眼冒星。
那郎挡女骂道:“你们这些魔鬼、罪犯、黑社会、邪教组织!整天的抢劫杀人,绑架人质,做尽了坏事恶事,明明是在犯罪,还胡说什么‘革命’!你们把一个好吃懒做、见财起意的女土匪、女罪犯,说成是什么‘革命英雄’,还号称什么‘魔色娘子军’,还编成什么戏剧电影去毒害愚民,真是丧心病狂至极!”
那郎挡女啐了一口唾沫,又骂道:“我郎挡女今世命苦,投了个苦胎。但是卖到张家,张家并没有把我当外人,生活反比在家好了。按照你们这些魔鬼的说法,到了一个工厂做工,就要老板跟你平分财产;到了一个家庭去做保姆,就要家主跟你平分财产;到了商店去做营业员,就要业主跟你平分财产。如果不跟你平分,你就去杀了他!这是什么歪理邪说?!这明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犯罪行为!你们这些魔鬼孽畜,把这种犯罪行为还说成是‘革命’。还把‘魔色娘子军’这样的犯罪分子搬上舞台,把这些女魔鬼罪犯说成是‘英雄’,去毒害愚弄愚民,真是不知天下有羞耻二字!什么‘伟大’的‘驴吊子’,什么‘伟大’的‘八厂党’,将来都要成为历史上的笑话!你们这些魔鬼孽畜,肯定都要遗臭万年的!”
那魔鬼刘疹,被骂得狗血喷头,又被打了一个耳光,一时恼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饿虎扑食,按倒郎挡女,撕了郎挡女的衣裤,就把郎挡女奸了。那魔鬼刘疹还不解气,招呼别的小魔鬼,一一奸了郎挡女。
临了,那魔鬼刘疹骂道:“你这个丫鬟,谁让叫郎挡女的!郎挡女,就是‘浪荡女’。今天也让你‘浪荡’一番!”
其实,那郎挡女被这帮魔鬼畜生**,早已昏死过去,哪里听得见这些魔鬼畜生辱骂的。
那魔鬼刘疹与那些小魔鬼商量道:“这个郎挡女,是个天生的反革命分子,留着是个祸害。万一在回‘二乂山’的路上,这个郎挡女搞出什么动静,岂不坏了我们的大事。”
众小魔鬼个个点头称是。于是魔鬼刘疹拔出手枪,‘啪’的一声,结果了郎挡女的性命。那魔鬼刘疹摸摸自己被郎挡女打红的腮帮,冷笑一声,也算报了一巴掌之仇。
却说刘疹等一帮魔鬼奸杀郎挡女,带了张家小少爷,赶快逃之夭夭。等到张家去‘二乂山’换人质,只顾换孙子,竟一时忘了丫鬟郎挡女。等到他们醒悟过来,那些魔鬼们早已潜入‘二乂山’中。刘疹等一帮魔鬼,也不可能把这个事情向‘干矢木’等魔头汇报;而张家也不知道郎挡女去了哪里。于是就成一个无头的公案。
再说,‘二乂山’上的魔鬼绑架成功,得了些粮食,解了燃眉之急,快活了一阵子。忽一日,那‘干矢木’等一帮魔头又商量道:“这样龟缩在‘二乂山’上,靠绑架过日子,总不是个长久之计。还要想个万全之策。”
忽有一个魔鬼献计道:“要想解当前的困境,不若如此这般。”
不知这些魔鬼又想出诡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二十七回
上回说到,【丧心病狂众魔鬼,奸杀丫鬟郎挡女】。这回说的是,【魔鬼投靠大土匪,土匪反倒入魔窟】。
却说魔鬼刘疹绑架人质成功,得了几百担的粮食,解了‘二乂山’上的魔鬼之急。大魔头‘干矢木’好不高兴,于是把魔鬼刘疹负责的特务大队升格为团级。那魔鬼刘疹自然而然地就成为团级魔鬼。那魔鬼刘疹得到了表扬,又升了魔级,真是洋洋得意。因为在‘一口国’魔鬼集团里,如同大家所熟知的黑社会一样,等级森严。大魔鬼吃‘小灶’,公开玩女魔,而且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好不自在;中魔鬼吃‘中灶’,经过批准才比较固定的女魔玩;而小魔鬼吃‘大灶’,不准有固定的女魔玩,只能在外面打劫时,****罢了。
话说魔鬼刘疹升了魔级,洋洋得意,能吃‘中灶’,又有了固定的女魔玩,真是快活不已!又因为魔鬼刘疹绑架成功,得了粮食,解了‘二乂山’上的魔鬼们的燃眉之急,魔头‘干矢木’好生地看重魔鬼刘疹,不仅将魔鬼刘疹升了魔级,而且又拨了些魔鬼给魔鬼刘疹统领,壮大‘特务’大队,让魔鬼刘疹专事绑架。那魔鬼刘疹倒也卖力,从加入魔鬼集团之日起,一直到魔鬼集团建立了伪政权,绑架无数,真是罪恶滔天!而魔鬼刘疹因为绑架有功,也步步高升。到了‘一口国’的魔鬼集团建立伪政权之后,那魔鬼刘疹竟然被封为‘上将军’,最后竟然做到了魔鬼集团的封疆大吏,成为‘斤畺’军区的头儿。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不需细说。
当是时也,虽然以‘干矢木’为魔头的‘一口国’魔鬼集团绑架人质成功,得了不少的粮食。但是,从此以后,各地的人们也格外小心,加强防范,于是魔鬼刘疹失手了几次。于是乎,那些魔鬼又商量道:“不能只靠绑架一条路,还得另想办法。”于是有魔鬼献计曰:“莫若与‘二乂山’上的另一拨土匪联合起来,互通有无。”
原来,这‘二乂山’绵亘上千里,横跨‘一口国’的‘工口’和‘月矢’两个省。这‘二乂山’的东头在‘工口省’,西头在‘月矢省’。‘干矢木’这帮魔鬼在‘月矢省’行凶作恶,而‘二乂山’的东头,也有一股土匪在抢劫杀人。为首的是两个土匪头儿,一个叫‘衣又十’,一个叫‘土工’。
先说这个‘衣又十’。这个‘衣又十’乃‘一口国’‘工口省’‘丁乂县’人氏。这‘衣’家在农村算是个中等家庭。那时候,新学兴起,‘衣又十’上了小学,又上中学。因为当时‘一口国’贫穷落后,在农村中,上学的不多。‘衣又十’能上到中学,实在是少有少有的。怎奈当时科举废除,‘衣又十’进身无望,于是回乡务农。然而这个‘衣又十’,从小上学,哪里吃得了苦、种得了田的?下地干了几回农活,实在是吃不消,于是就参加了当地的一个土匪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