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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彦珺说道:“天气热便在房中四角安置上冰块,冰碗可不许多吃了,吃多了要肚子痛的。”
“胡说八道!”盈盈白了她一眼,将最后一口冰吃进肚子里,满足的吁了口气,“真好吃。”将空碗递还给了小丫头琴心。
这时候敲门声音响起,一名教徒走了进来,盈盈抬头一看,那人是童彦珺身边的贴身侍卫,是童彦珺当了教主之后,亲自选的。
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昔日任我行身边的人虽然对童彦珺很是尊重,但终究不是他的心腹,而且这些人资历很深,若童彦珺继续重用,难免会受到他们的牵制,因此当教主大位落到童彦珺身上之后,他立刻着手布置自己的心腹,然后慢慢的将任我行原先的侍卫以颐养天年或者高升的理由外调,盈盈也知这是上位者的必经之路,因此并没有任何怨言。
那侍卫给童彦珺和盈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对童彦珺道:“代教主,属下有事禀报。”他小心的望了下盈盈,盈盈侧过脸去,假意透过远处半开的窗子看外面的风景,她倒要看看童彦珺如何处置这样的事儿。
童彦珺探手过去,将盈盈的小手握在掌握中,柔声说道:“我早就说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连命都是你的。”
盈盈心中一顿,回望童彦珺,脸上有些惭愧,有些感动。
童彦珺微微一笑,转头对那侍卫正色说道:“有什么话只管说来,以后见到大小姐便和见到本座一样,听明白了没有?”
“是!”那侍卫连忙答应了一声,然后开始说正事,“平大夫刚到黑木崖上,便让童长老请了去,此刻正要离开黑木崖。”
童彦珺知道即使自己当了教主,东方不败的谋逆之心定然还在,且这段时间自己是初当教主,位置不稳,最易引起东方不败的谋反之心,因此防他防得紧,不但千方百计的派人监视东方不败、童彦琳,便连自己的父亲童百熊也一并牢牢盯着,因为即使童百熊没有要给儿子添乱的心,却也很容易受到童彦琳的利用,今日一瞧,果然如此,若让童彦琳请了平一指去,只怕必生事端。
童彦珺微蹙了眉头,得想个什么理由将平一指请回来呢?正想着,忽然听到盈盈哎呦一声叫唤。
“怎么啦?”天大地大都没盈盈大,这是童彦珺的座右铭,因此一听到盈盈惊呼,童彦珺立刻将心中所思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转眼看向盈盈。
只见盈盈捂着肚子,眉头紧皱着:“快请平大夫来,我好像吃坏了肚子。”她说着俏皮的眨眨眼睛。
“鬼丫头!”童彦珺立刻明白盈盈的想法,笑骂了一声,转头对那侍卫说道:“听到了没有,圣姑肚子疼呢!还不快将平大夫请了来。”
那侍卫连忙应了,就要下去,转身之际却被童彦珺叫住了,童彦珺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爹爹既然要为童彦琳请医疗伤,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便将教中的大夫派了去吧。”
那侍卫再次答应,见童彦珺再无其他吩咐,方才下去了。
平一指来了之后一搭盈盈脉搏便知她是假装的,不过他身为日月神教的人,教中争斗他也心中了解一二,听盈盈一再强调自己肚子痛,便开了几味滋补药物。
童彦珺看平一直有些脸色不豫,微笑说道:“听闻平大夫医术高明,我往日里甚是敬仰,今天迫不及待的想见上一见,因此才让盈盈假装生病,请了平大夫来,还请勿怪。”
虽知童彦珺言语不尽不实,但这大大的吹捧还是让平一指露出了几分笑容来,拱手道:“代教主过奖了。”
童彦珺笑道:“也不是过奖,曾听闻平大夫给人开膛救治伤病,这等大手笔大勇气,怎么能令我等不佩服?真有古代华佗为曹操开颅治脑之风,可惜曹操食古不化,不但不要华佗医治,反而疑他别有用心,一代神医就此丧命实在可惜得很!”
“代教主也举得开膛治病是明智之举?”平一指刚开始一进来脸上表情始终淡淡,这时听到童彦珺说起医术,又赞同自己的举动,顿时心花怒放,大大的脑袋往童彦珺跟前凑,大有知己之意。
“开膛治病一目了然,直截了当解除病患,自然是明智之举,世人不懂,我可不是笨蛋。”童彦珺微微一笑。
平一指摇头晃脑:“无怪任教主要内定代教主为继承人,果然不同凡响,哎!”他忽然叹了一声,很是沮丧的说道,“只可惜开膛治病虽然有奇效,可并非每次都是如此,有几次明明身体内部病患接触,可不知为何,竟又会生病发烧,这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平大夫,敢问你所用的开膛之物为何,可有经过特殊处理?”童彦珺问道。
平一指道:“自然是锋利刀具,特殊处理倒是用的,都用滚烫的热水浸泡过。”
童彦珺说道:“很多毒素赃物并非开水就能尽数歼灭的,往后不放配置解毒药水,将刀具浸泡其中,或许能好些。”
平一指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连连点头:“此话有理。”
“童哥哥,我看你这模样倒像是个小大夫,不如再拜了平大夫为师,学习医术,将来做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如何?”盈盈笑道。
“这感情好。”童彦珺拍了拍手,“不过我可不要做治病救人的大夫,我倒觉得平大夫医一人杀一人的风范颇好,体现着公平呢,将来我若能习得医术,必当如此,只是不知道平大夫能否收下我这个笨徒弟?”他笑盈盈的看向了平一指。
平一指万万没有料到童彦珺会说出此言,连忙说道:“这个属下万万不敢当的,代教主是先教主爱徒,属下岂可僭越?”顿了一顿,又加上了一句,“当然,如果代教主愿意和属下一起探讨医术,属下是求之不得。”
“平大夫不嫌弃,那就太好了。”童彦珺拍着手,又道,“只今日时候不早了,我还是他日再和平大夫讨教。”
“那属下先行告退!”平一指拱了拱手,很识相了退出房间,童彦珺拍了拍胸口,道:“幸好赶得及,将平大夫拦了下来。”
盈盈偏着头笑道:“你倒好本事,竟将平大夫哄得团团转。”
童彦珺说道:“这不过是未来的医术理念,我对此略略知道也不足为奇,我方才就怕平大夫先行见了童彦琳,那丫头知道的应该不比我少,要说哄平大夫,只怕她也拿手得很,因此我是万万不能让平大夫先与她见面的。”顿了一顿,又道,“这一回平大夫上黑木崖也只是为了凭吊师父,等时间长了,我便想个法子,让平大夫离开这儿,我才能够放心。”
盈盈说道:“我看那也未必放心,童彦琳只要存了拉拢平大夫的心,日后总能寻到机会见面的。”
童彦珺微微笑了笑:“那倒不用担心,平大夫虽然醉心医术,却也是个明白人,等他离开之前,我稍加提点,他若想平平安安过下半辈子的,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盈盈也点了点头,说起了童彦琳,她总是心惊胆战的,有一个先知存在,总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这个先知还一心向着东方不败,眼下虽然童彦珺当上了教主,但东方不败势力不小,再有个童彦琳相帮,这威胁大着呢,要说除童彦琳,盈盈自然想,可童彦琳是童百熊最疼爱的女儿,有了这一层,她便不敢贸然动手,不说被人瞧出破绽,便没有瞧出破绽而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也是大事不妙。只不过童彦琳虽然一时除不去,却不能容她在外节外生枝,她想着,对童彦珺一笑,说道:“你那妹子往日和我有几分交情,她如今受了这样重的伤,我这个做朋友的真该去看看她,或者将她接到黑木崖来疗伤,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说是不是?”
童彦珺一愣,随即明白,点头微笑:“不错,与其将一个威胁放在外面,任其自在,不如放在自己瞧得见的地方,不错,不错!”他连连点头,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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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伴上崖为惑君
潇湘馆中,风景雅致,蜿蜒向前的小径两旁栽种着湘妃竹,随风摇曳,发出疏疏之声,绿竹成荫,挡住了猛烈的阳光,身处其间,感觉不到夏日的炎热,耳边又闻虫儿轻鸣,悠然自得。
“你妹子选的地方倒不错。”盈盈侧脸对陪她一起去童彦琳潇湘馆的童彦玉说道。
童彦玉淡淡一笑,眼中不以为意:“这地方原本是爹爹要给我的,我觉得这边太过阴凉,只怕常住下去,对身子不好,便不要了,没想到她还将这里当成了宝贝。这儿原本名叫竹轩,她来了之后便改名叫做潇湘馆。”
盈盈轻抚一下一旁竹竿,童彦玉这话说得不错,竹林虽然能挡住阳光,但那只是相对夏天而言的,若到了冬天,枯朽的竹子却会给人带来不适,而且这儿竹林种植太过密集,便在夏天,长久待在里面也会让人身子不爽,可见世间之事,过犹不及,竹子虽好,太多却也不妥。
穿过蜿蜒小径,面前是一处月洞门,门上琉璃牌匾上梳着琴韵二字,那便有个身着粉衣的丫鬟等着,见到盈盈和童彦玉来了,赶紧就跑了过来,跪下行礼,道:“拜见圣姑。”
盈盈嗯了一声,淡淡挥手,那丫鬟笑吟吟的道:“启禀圣姑,我们小姐一早听说圣姑要来,便命奴婢等候在这儿了,可算等到圣姑来了。”
那丫鬟谄媚奉承,并没有让盈盈有多喜欢,再见她眼中没有童彦玉,更是对她的捧高踩低心中不喜,童百熊再喜欢童彦琳又如何?毕竟童彦玉才是嫡出的大小姐,在这个嫡庶分明的社会中,她一个庶出的小姐不知安守本分,他日必定有恶果吃。
那丫鬟见盈盈神色淡淡的,猜不透她是喜是怒,原本准备好的满腹献媚之语就不知从何说起了,不敢在说,便引着两人往童彦琳的屋子里走。
童彦琳重伤在身,不能迎客,那丫鬟便直接降两人带进了童彦琳的闺房,就见她伏趴床上,额前发似有几分散乱,垂在脸颊旁,平添了几分娇弱,脸色兀自苍白得很,瞧她眼前模样,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见盈盈和童彦玉缓步而来,童彦琳双手撑床,想要坐起,脸上浮现出虚弱的微笑:“原来是圣姑和姐姐来了,快请坐。”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看童彦玉:“姐姐不嫌弃能来探望,真让妹妹高兴。”
她楚楚可怜的说着,那模样好像往日经常受到童彦玉欺负似的,若非盈盈知道她的来历与为人,没准儿还真就这般以为了,可眼下只是觉得此人虚假而已。
童彦玉气得上齿咬着下唇,她和她娘就是靠这副可怜娇弱之态才引得爹爹对他们多有宠爱,看着她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就让童彦玉心中怒火直冲天灵盖,咬牙说道:“我只是给圣姑带路,既然圣姑来了,我便告辞了。”她说着向盈盈福了福身子,便再不看童彦琳一眼,转身便离开。
“姐姐终究不喜欢我。”童彦琳很伤神的对盈盈说道。
盈盈微微一笑,并没有搭理童彦琳的这句话,只说了几句寻常的问候之语,她实在不喜欢童彦琳,只说了几句之后,便直入话题:“你如今受伤不轻,黑木崖大夫医术高明,不如就前往黑木崖疗伤,你看如何?”
“这个不太好吧,只怕哥哥……”童彦琳缩着脑袋,一副害怕模样,害怕虽然作伪,但目光中的几分担忧还是被盈盈捕捉到了。
这让盈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谁让她尽和自己作对来着?自然怎么让她难受便怎么来,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这有什么,既然是我邀请你上黑木崖的,你哥哥多少总得给我几分面子,你说是不是?”
“这个……”童彦琳目光中的担忧更甚了,这黑木崖上去容易,要下来可就要费一番功夫了,但看盈盈盛意拳拳,要想拒绝实在很难,更何况不能忽略了她的身份,若当真违拗了她,惹得她不喜,是不是接下来的时候就很难办了?原本以为笑傲的世界中,万事都掌握在自己的掌握中,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般地步,已经有很多事情脱出她的掌控范围了,她真的有些恐慌了,下一步究竟该如何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