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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点点头:“方才我那一曲《问愁》弹出之后,看见了就在绿竹翁的下颔处隐隐约约有青黑色出现,这正是服用了童彦琳手中的三尸脑神丹的缘故,我当初选用了那种神丹给童彦琳为的就是这种神丹的其中一味尸虫始终保持醒着的状态,只要我适当的在琴声中带上特殊内力,但凡服用这种神丹的,都会在下颔处显出青黑色来。童彦琳当真聪敏得紧,竟抢先对绿竹翁下手,想借此控制了绿竹翁,便能在我身边安插一个亲信了。”
“那绿竹翁也不是好人!”童彦珺恨恨的道,童彦琳有此举动,他并不感到奇怪,让他觉得失望的是绿竹翁,这人他前世就听说过,似乎对盈盈很是忠心耿耿的,没想到一服用了三尸脑神丹就真的跟着童彦琳了,可见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这样的人何必在意呢?
他将心头所思对盈盈说了,盈盈微微摇头:“我信得过绿竹翁的为人,他绝不是真的要害我,他上崖之前,心里一定经过了一番斗争的。”
童彦珺冷冷一笑:“是经过了斗争,斗争的结果还是要害你。”
盈盈说道:“童彦琳用来威胁绿竹翁的定然不是简单的三尸脑神丹之事,其中自当别有内情,只因我们现在身处黑木崖上,绿竹翁不敢多说,只让我跟他下了崖,自己发现便是了。”
“你真的要下崖?”童彦珺又惊又怒,“你已经知道他一心想要害你,你竟然还真的要听他摆布?”
“他对我好,我自然不能置他生死于不顾。”盈盈正色说道,“况且我既然有了防备,定不会轻易着了人的道,这些年来,我身边亲信不少,这些都是武功卓绝之人,有他们的保护,你还担心什么呢?”
童彦珺凝视着盈盈,这么多年来,他对盈盈的性子很是了解,虽然她说话时声音轻柔,但既然是她做下的决定,必不会轻易推翻,自己要想她不去,那是千难万难的,既然劝不了她,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我陪你同去。”童彦珺拉住了盈盈的手,盈盈张了张嘴,刚要开口,童彦珺已经摆手说道,“你不用担心,东方不败此时刚出关,他的那些势力经过我这三年来的分散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他出关之后第一件要做的就是集中那些势力,暂时还不能造成多大危害,更何况向左使一向知道东方不败的险恶用心,这些年来的隐忍,不过是为了一举推翻,有他和我爹爹压阵,东方不败翻不起浪来。”
“可你作为一教之主,为我轻易涉险……”盈盈拧起了眉头,轻轻摇头。
童彦珺一笑说道:“你身为神教圣姑,能够轻易涉嫌,我便不能吗?再说了,我身边的侍卫武功厉害,保护你我两个还不是问题,我做事谨慎,自然会防备的。”
他这么说,盈盈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点了点头,又歉然道:“童哥哥,每次都是我让你涉险,我……”他低下了头,微风从窗口拂来,吹动了她脖颈处的发丝,秀发分开,露出白皙娇嫩的脖颈,童彦珺心中一动,低头就吻了上去。
盈盈身子微颤,却没有将童彦珺推开。
“为了你,别说涉险,便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童彦珺的声音在盈盈耳边轻轻回荡,落霞的余晖映入房中,为屋子带来了几分朦胧的美感,仿佛是在梦中,或是隐隐约约的上了仙境。
良久,盈盈才直起了身子,想到刚才童彦珺落在自己脖颈上的那个吻,脸上红红的,眼珠儿转着,寻找话题:“这些天来你可曾见到东方不败?他……他看上去像练了葵花宝典的吗?”
童彦珺仔细回忆这两天见到东方不败时他的样貌作为,再寻思这些天来童彦琳的反应,最终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那便好了。”盈盈轻轻吁了口气。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童彦珺正色道,“虽然说东方不败没有练葵花宝典,但你不能将童彦琳忘记了,童彦琳手上有当年东邪黄药师的武功在,以她对东方不败的感情,必定会将这武功给东方不败的,我们手上有九阴真经不错,可东方不败的武功底子毕竟比起我们要好得多了,暂时我们是打不过他的。”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有用些小手段啦。”盈盈一笑,“就可惜那小手段不知道在哪儿呢!”她想起了杨莲亭,不知道未练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会不会对杨莲亭产生特殊的感情在,据她所知,当年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之后是羞于见人的,更不会到处嚷嚷,杨莲亭既然能走进东方不败的生活,那就说明了,在杨莲亭成为东方不败的那个人之前,和东方不败之间必定也有些关系,不然也不能靠近东方不败了。
童彦珺微笑道:“那杨莲亭我倒是知道几分的,东方不败原是郑州城外农户家的孩子,后来无意中和我爹爹相遇,这才入了日月神教,而那杨莲亭是他隔壁邻居之子,从小和东方不败关系就好,前世东方不败当了教主之后就让他加入了日月神教,可惜他武功底子不好,学不来什么高深武功,因此东方不败就给他做了总管,眼下那杨莲亭已经入了日月神教,上回童彦琳想要抢先将他铲除了,却没防着他和东方不败的友情,因了这事她和东方不败大吵了一架呢!”
“原来是这样。”盈盈点了点头。
童彦珺想起一事:“说起这个杨莲亭,我心下倒对他有些疑惑,这几年来,我留心着要人查过他的底细,他和洛阳古墓杨家似乎有点关系。”
“什么?”盈盈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在她看来,那杨莲亭是个肮脏不堪之人,这样的人居然和飘然独立于世外的古墓派联系在一起,让她立刻就有了粥中掉进了老鼠屎的感觉,“难不成就是当年那个死里逃生的孩子?”
“或许吧,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十分清楚,毕竟那处地方东方不败经常去,我也不敢太过深入调查。”童彦珺说道,拍了拍盈盈肩头,笑道,“我知道你此刻的感受,我前阵子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正有吃了苍蝇的感觉呢!不过无所谓啦,反正杨家的势力我这些年来以日月神教的名义接触过,并不是人人都忠于杨家的,我有信心将之收为己用,就是杨莲亭证实了身份,成了杨家的主子,那也是须有其名,绝对帮不了东方不败多少,只是……”他眨着眼睛,诡异一笑,“我倒很想看看,杨莲亭当年和东方不败在一起究竟是为了名位权势还是真正是对东方不败有了深厚感情。”
盈盈作为古代女子,对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之间的感情只有鄙夷厌恶,似乎说到这个就脏了嘴,蹙了蹙眉头,道:“好啦好啦,别说这个了,既然你说了要陪我下黑木崖,那就早早准备起来,带上了足够的人,我……我总觉这一路上会不太平。”
童彦珺点点头:“这个自然,你安心便是啦!”
盈盈向他一笑,瞧着他转身离开,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盈盈忽地升起了一种感觉,童彦珺会不会以后离自己越来越远?微微的恐惧感从心底升起,这九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有童彦珺的陪伴,若没了他还真有些不习惯呢!她忽地一笑,怎么会?童彦珺是怎么对自己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离开自己?要真有那一天,只怕也是自己不好吧?对于未来,特别是感情方面,盈盈不敢多做猜想,剪不断理还乱,虽无离愁,却患得患失。
心如玄冰怎相容
三日之后,车驾已经齐备,盈盈和童彦珺二人下了黑木崖,登上马车,绿竹翁坐在马车之前为他们两人驾车,当然这只是外人看见的情景,而暗地里的侍卫沿途保护数不胜数。
马车在殷红如血的猩猩滩边迅速奔跑着,盈盈掀起了床帘,看着猩猩滩头湍急的潮水翻腾着,浪花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过,宛如一朵朵巨大的白色花朵在水面上盛开,偶尔几尾鲜红色的小鱼越浪而起,水珠儿在阳光下散发着七彩光芒,耀眼夺目。
这些年来,因童彦珺当了教主,虽然没人管束了,但自由的时间却更少了,从前隔三差五带盈盈下崖的情况再也没有发生过,盈盈隐约记得,上回下崖那还是在半年前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带有水汽的新鲜空气涌入她的胸膛,驱散了原本的些许烦闷。
“其实黑木崖下也美得很哪!”盈盈转过了头对正坐端坐身后的童彦珺笑道,自从当了教主,童彦珺再也不能像个小娃娃一样坐没坐相了,正襟危坐惯了,在盈盈跟前也改变不过来了。
童彦珺笑笑道:“是呀,可惜这么美丽的景色,敢来欣赏的人少之又少呢!”他瞧着盈盈,只见在水汽的氤氲之下,盈盈周身似乎弥漫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还散发着淡淡金光,似那观音菩萨身边的龙女下凡而来,充满着圣洁的光辉,让人不敢逼视。
“瞧什么?”见童彦珺愣愣的瞧着自己,盈盈脸上微微一红,手指上沾了茶水,中指一挥,弹撒在童彦珺的脸上,童彦珺傻傻的用袖子拂着脸庞,让盈盈扑哧一乐,“看你像个傻子似的,嘻嘻。”
“我也就到你面前才像个傻子罢了。”童彦珺一笑,凑到盈盈身后,一块儿欣赏着猩猩滩边的美景,时不时的跟盈盈小声玩笑着,或指点风物,或诙谐数语,盈盈时而格格娇笑,时而又轻嗔薄怒,少女的娇柔姿态让童彦珺心中屡屡心动,只想亲近。
绿竹翁赶着马车,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心里也为两人高兴,但随即又悲伤起来,此去不知是凶是吉,若是他二人当真出了什么事,那自己也只有以死谢罪了,又想着是不是该悬崖勒马,可是每每想到了那人,他总是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绿竹翁心中矛盾之极,因此路程上便慢了下来,盈盈素来了解绿竹翁,对他此刻的心理挣扎也十分了解,便也不多说,既然行得慢,那便权当作是欣赏风景吧,随身带了一枝萧,但凡行在旷野之上时,便引萧轻吹,送出动人的音律,童彦珺虽五音不全,听不来这些高雅音乐,但既然是盈盈吹来,那不管什么曲子,等盈盈吹完,他必定是要拍着手叫好听的。
后来盈盈捉弄他,将一首丧礼上的曲子吹了出来,童彦珺竟没能听出来,当盈盈吹完,如往常一样的拍手,还说这首曲子清雅幽静,令人愉悦;绿竹翁听到愉悦二字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童彦珺愣怔着看一旁捂着嘴偷笑的盈盈,方才醒悟过来,那曲子有问题,愤愤的就朝盈盈扑了过去,车中地方小,盈盈闪避不得,被他扑得个正着,那小子素来是个小心眼,受不得人作弄,便将盈盈按在地上,要她说是怎么回事儿。
盈盈忍着笑说了实情,童彦珺咬牙切齿的在盈盈脑袋上砸了两下:“你戏弄教主,该当何罪?”
盈盈笑道:“你只是代教主,戏弄你便戏弄你啦,又有什么罪过?”见童彦珺气咻咻的模样,又一笑,“谁让你当初不要当教主,只要当代教主的?活该,嘻嘻。”
“坏丫头!坏丫头!”童彦珺将盈盈又往地上按了按,“哼,等我回去了,就把你的那几只小狼崽抱走。”
三岁那年,童彦珺给盈盈一只白狼,之后盈盈觉得一只不好玩儿,硬要童彦珺在之后的一次打猎中再寻一只回来,后来童彦珺依言寻到了,经过这几年的磨合,两只小狼长大了,也在一起了,就在前个月的时候还生了三只小狼崽,全是白色的,可把盈盈乐坏了,等它们稍稍长大,便将它们的窝挪到自己房间里来了,而狼爹爹狼娘亲就很幽怨的看着霸占着它们宝宝的盈盈,好在这两个小家伙颇通人性,知道盈盈不会伤害它们,因此只是幽怨的嚎叫两声,用爪子扒着地,拿地上的花花草草出气,并没有扑上来。
盈盈听童彦珺这么一说,笑道:“好呀,我还等你着你抓呢,你想动那三只小家伙,也得问它们的爹爹娘亲同不同意,它们可是只让我碰的,旁的人若靠近了,肯定给一爪子。”盈盈挥动小手,模仿着小狼抓人的模样,在童彦珺的脸上轻挠了一下。
童彦珺呼啦一下把盈盈的手抓住了,作势要咬,盈盈忙抽身躲避,两人在小小的车厢中就打闹开了。
赶车的绿竹翁被里面的欢乐气氛所感染,暂时忘了忧愁,呵呵笑道:“代教主,姑姑,可别闹了,不然马车可要散架喽。”
两人才不听话,只顾打闹着,直到拉车的马儿踢着马蹄子发出抗议时,方才停了下来,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