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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对她一笑,怕又有什么怕的?虽然麻烦些,但自己上辈子还当过日月神教的教主呢,教主都能当得下来,难道还怕掌管一个小小的童家吗?便不再想那些事儿了,拿起了身边的一张图纸,那是童彦珺送过来的,是童家他二人的新婚居所,童彦珺说怕自己或者下人布置得不和盈盈心思,便拿了图纸过来,让盈盈画好了样子,再命工匠照章办理。
盈盈想起了童彦珺对自己的殷勤周到,嘴边洋溢起了笑容,心中暖流阵阵涌过。
洞房春暖珠壁合
八月初八,吉神宜趋,宜婚嫁。
黑木崖上下喜气洋洋,到处悬挂着大红色的帷幔,便是那清脆脆的高树上也悬挂了红色飘带,随风轻轻晃动,渲染出了漫天的喜气。
闺房之中,盈盈端坐镜前,镜中佳人一身红艳艳的新嫁衣,嫁衣上面五彩丝线绣制成精美的图案,龙凤图腾绣功精致异常,将龙眼凤爪等细微处也表现得淋漓尽致,显得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盈盈脸上峨眉清扫,唇沾胭脂,鲜少浓妆打扮的她如今这般装扮,更增添了几分雍华气度,隐隐的周身散发出了贵气,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绽放于百花之前。
“小姐真好看。”琴心一面用象牙梳子给盈盈轻梳秀发,一面由衷的赞叹。
“小姐往日就生得好看,今日当新嫁娘,自然越发的娇艳起来了。”秀儿笑着说道,轻轻抬起盈盈的下巴,在她两颊上又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水粉,脸颊越发显得红润起来了。
“童姑爷迎接小姐来了。”一个身着彩服的小丫鬟兴冲冲的跑进来,满脸笑容喜气盎然。
“小姐,快盖上红盖头。”秀儿将一块描龙绣凤的红盖头盖在盈盈头上,又吩咐两个陪嫁的小丫鬟快将盈盈扶了出去。
到得外面,更有喜娘从小丫鬟的手中接过盈盈的手,一块儿前往成德殿,与童彦珺一起向父亲拜别。
盈盈前世虽曾经历婚姻,但不比这一次,上回她和令狐冲都是父母双亡,成亲便是成亲了,只需宴请宾客、交拜天地也就算完了,这一回可不一样,这才是日月神教大小姐应有的婚宴场合,盈盈羞涩中带着满满的幸福感觉,跪倒在任我行跟前,和童彦珺一起叩头拜别。
任我行微笑的看着女儿,饶他往日里是个铁石心肠的枭雄,今日女儿出嫁却也像是一个普通的慈祥父亲,望着女儿走向她的另一端不同的人生。
大红花轿停在成德殿的门口,喜娘扶着盈盈上了花轿,往外面抬去,为了适应花轿的大小,日月神教的工匠改造日月神教上下黑木崖所使用的绞盘以及竹篓,加大绞盘的力道,又将竹篓改成了钢铁所制,整个八抬大轿都能畅行无阻。
花轿下崖之后,又乘坐五彩锦缎装饰的大船度过了殷红如血的猩猩滩,这才到达了平地上,一路往童家方向而去。
一路上吹吹打打,喜气的音乐遍布了河北的大街小巷,日月神教这次广发请帖,但那些不入门的小帮派是没有资格收到请帖的,可为了结交日月神教或者干脆说为了拍日月神教的马屁,几乎所有的左道之士不管有没有收到请帖,都不远千里的赶来,收到请帖的自然大模大样的去参加宴席了,更多的没有收到的帖子、不能上席面的人也都奉上了礼物,当然是请黑木崖下的教徒转交的,又围在盈盈花轿一路前行的道路上,欢呼鼓掌增加欢腾气氛。
在在这一片浓浓喜气之中,盈盈的花轿在童家的门口落下了,童彦珺亲自掀开了轿帘,轿帘之内,伸出纤纤玉手来,皓腕如玉,手指若葱管纤细修长,童彦珺牵住了盈盈柔软的小手,将她带出了花轿,她的小手温暖细腻,却又带点薄汗,显然心里很是紧张,童彦珺待要附到盈盈耳边宽慰他几句,却被喜娘轻轻推了一下,他恼怒的瞪了喜娘一眼,喜娘掩嘴笑道:“童少爷是等不及了呀?新娘子就在眼前了,还这般猴急做什么?”
饶是童彦珺皮厚,这话也说得他老脸一红,嘿嘿的一声傻笑,周围的人也大笑起来,这些都是武林中人,齐声大笑,震耳欲聋。
被这么多人大笑,童彦珺有些尴尬了,愣愣的在当场,喜娘到底机灵,笑嘻嘻的将红绸的一段送交到他的手上,另一端则送到了盈盈手上,之后随着其他的一众喜娘丫鬟拥着一对新人进了童家的大厅。
童家大厅上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艳艳的囍字,童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童百熊也是喜气洋洋,童彦珺虽然这两年对父亲隐瞒东方不败未死之事一直未曾谅解,但今日是大喜日子,可不能闹别扭,因此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新人跪在堂前,双双交拜了天地之后,丫鬟们就将盈盈先行送入了洞房。
一路上吵吵嚷嚷,到了洞房里,带上门之后,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宁谧,这样的宁静又显得太过,反而让盈盈心中突突的跳着,似乎在为下一刻而紧张着。
从红盖头下望出去,地面上铺着大红色的地毯,看着人心中暖洋洋的,眼神上移,却只能看见屋子的桌脚,上面也都贴了红色的囍字,虽然很小,却裁剪得很是精致,可见童家对这桩婚事很是用心,被人重视的感觉自然是很好的,盈盈嘴边露出了一丝笑意来,再细看这些桌脚的摆放位置,正是当日自己设计的图纸,童彦珺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盈盈心中又是一暖。
盈盈端坐床边,静静等待着,由于前世的经验,她知道成亲当日通常找宾客们会将新郎灌得大醉才放他回来,因此也不着急,只是慢慢等着,只是在红盖头之下未免有些闷了,就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喧哗声传了进来,又有童彦珺笑嘻嘻的声音:“今天小弟大喜日子,就不招呼各位了,各位请回吧。”
门外一般人等都大呼无趣,不过也没有人敢当真留下来打扰了日月神教的大小姐和姑爷,只抱怨了几句并赌咒发誓说下次定要将童彦珺灌个大醉之后便纷纷告辞了。
盈盈心中欢喜,想来童彦珺也知道自己这边无趣,因此快些回来的,透过大红盖头,只见童彦珺的粉底黑缎靴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盈盈心里犹如小鹿在跳动着,手中捏着的红色绣帕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些,几乎就要拧坏了。
这时候听到两旁的喜娘丫鬟应了一个“是”,之后纷纷退下,最后一人带上了门,显然方才童彦珺挥了挥手。
“盈盈。”一声呼唤如梦如幻,童彦珺修长的手指掀开了盈盈头上的红色绣帕,一张若带露牡丹般盛开的娇俏面容展现在了童彦珺面前,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若星辰,浅浅一笑间,宛如冰雪天百花齐放,引得童彦珺心中如痴如醉,如此佳人能配得自己,也是自己前生修来的福分,一时之间什么十世苦难都变得有价值了,便是千世万世的受苦,只要能换得此生长相厮守,他也甘之如饴呀!
“童哥哥。”玉手纤纤,握住了童彦珺的手指,盈盈扬起头来,微微笑着,这一辈子能遇到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着自己的良人也是自己的夫妻。
轻轻的呼唤让童彦珺的心犹如漂浮的在云端之上,他伸臂就将盈盈纤腰搂住,揽她入了怀中,盈盈薄施粉黛的脸颊更加晕红了,低下头低声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们便肯放过了你吗?”
童彦珺笑着说道:“有什么不肯的?我便这样对他们说,我娶的可是日月神教的大小姐,童少爷在她面前可是矮了一个头呢!若你们不放我回去,日月神教的大小姐心里不痛快了,没准儿晚上罚我跪搓衣板,那你们谁来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呀?他们听我这般说,又想起了日月神教大小姐的厉害之处,自然就不敢不放我了!”
“胡说!”盈盈眼睛一瞪,抬手就来拧童彦珺的耳朵,童彦珺赶紧脖子一缩,小声嘟囔着:“母老虎!”
“你这臭小子!”盈盈挥手就要来打,童彦珺微微侧身避过,突然就合身扑了上来,将盈盈压在自己身下,盈盈陡然间脸红如血,童彦珺则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剥啄一下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笑嘻嘻的道:“我总算能正大光明的一亲芳泽了。”
“你这坏蛋。”盈盈轻声说道。
“坏蛋就坏蛋,嘻嘻,来,和坏蛋先把交杯酒给喝了吧。”童彦珺说着就起身去取来了酒杯,斟满酒和盈盈同饮。
盈盈喝酒之后,脸上红润,更增娇艳,大红喜烛映衬之下人美如玉,芙蓉如面眉似柳,瞧着童彦珺心中突突的跳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人一同握在了床上,盈盈羞涩的闭上眼睛,童彦珺的手轻轻挪动,如一丝微风,轻拉下盈盈腰间大红缎带,又轻解罗衣,盈盈身子微微发颤,肌肤在红艳艳的烛火之下微微泛红,她似乎感到了一阵寒冷,又似乎是心内惧怕,身子轻轻一缩,童彦珺去却已经欺身而上,有力的臂膀将盈盈围在了怀抱中,火热的肌肤贴上了盈盈微寒的凝脂玉肤,大红喜烛的火光随风轻轻摇动,床幔缓缓飘落,掩住了那一幕□弥漫,夜深深情漫漫,一切尽在不言中。
初到新家为新妇
夏天的早晨总是这么早就来临了,阳光透过半开着的窗户进入了童彦珺和盈盈的卧房之中,将屋子映照得十分亮堂,童彦珺睡在外侧,先被这阳光晒醒,起来揉了揉眼睛,侧脸对上盈盈那张尚自带着晕红的脸蛋,佳人人美如玉,半边脸蛋像是用最纯洁的玉石雕刻出来的一般,细腻滑润,挺翘的鼻子微微耸着,两片菱唇小巧玲珑,如同那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引人去采撷。
如此诱人的景象让童彦珺如何忍耐得住,俯下身子就在盈盈细柔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幽幽香味透入了童彦珺的鼻子,他深吸一口气,被这股子幽香所沉迷。
“啊!”盈盈功夫极好,内功也是深厚,童彦珺动作虽然细微,盈盈却立刻就感受到了,立刻睁大了眼睛,瞪上面前的童彦珺。
“你醒了,昨晚上睡得还好吗?”童彦珺嘴角微微上翘,怎么看就怎么带着一股坏坏的意味来,这表情让盈盈想到了昨天那一幕幕羞人的春光,脸上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别转了头去不敢望童彦珺,也不敢娇嗔着打他。
“都已经成夫妻,还这么害羞做什么?”童彦珺浅笑着将盈盈搂入了怀中,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我才不像你这般脸皮厚呢!”盈盈低声笑道。
“我哪儿就脸皮厚呢,昨晚上……”现下的童彦珺心情畅快无比,本想趁着方才睡醒佳人在怀调笑几句,但想到盈盈脸皮子薄得很,若话儿说得太过了,难免要惹她不高兴,当下便只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再说下去。
盈盈知道他若说了下去,那接下去的必定不是什么好话,自然不会去追问,只是赏了他一个白眼,随意的透过窗外一望,天色已经大明,看那阳光猛烈,估计已经要日上三竿了,她忽然想起一事来:“今日是不是要向你爹娘请安去?”
“便是不去也无妨的。”童彦珺笑着说道,爹爹娘亲才不会计较这些呢。
“那可不成。”盈盈一面说一面掀开了被子,偏头瞧了童彦珺一眼,声音略低,“我才不想让人家说我仗着爹爹就不将夫家的人放在眼睛里了,若真是那样,不但自己没理,便是你也得被人瞧不起了。”
“盈盈真乖。”童彦珺见盈盈为他打算,心里着实高兴,凑过脸去,又要将一个吻落在盈盈脸上,盈盈一把推开了他,轻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便呼唤来人。
秀儿、琴心等一众丫鬟进来,先给两人倒了喜,秀儿便亲自给盈盈梳妆打扮,扶她坐在梳妆台前,轻轻为她挽起发髻,梳了一个时下流行的少妇发髻,盈盈这一改变了发型,别有一番韵味,童彦珺一旁瞧着,愣神了几分。
秀儿瞧着自家小姐和夫人原先的模样越来越像,心中也是万分感慨,若夫人能够看到小姐觅得如意郎君,那该有多好呀!转眼间童彦珺痴痴的望着盈盈,似乎天地间只有盈盈一个人儿似的,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扑哧一乐,笑着道:“姑爷,小姐方才嫁到你家中,很多地方不熟悉呢,你就不将你家中情况说一说?”
童彦珺嘿嘿一笑,道:“也没什么可说的,盈盈又不是没有来过我家里。”
“现在可不一样。”秀儿正色说道,“从前小姐是来做客的,自然是率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