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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葬送我们全家人的性命?”
“她已经武功全失,能怎么样?”童百熊说道。
“她没了武功?”盈盈侧过头去,今日早上匆匆一见,她看得并不真切,此时总算看清楚了,却吃了一惊,在盈盈的记忆中,童彦琳还是八九岁年纪时候的那个模样,虽然不喜欢她,但不得不说外表看起来还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可眼下已经十五岁的童彦琳看上去却格外的瘦弱,瞧那身形,说是十二三岁都有人相信,再看她脸庞,憔悴沧桑,看来在这段流浪的时间里必定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童百熊叹了口气道:“东方兄弟负了她呀!”
“爹,别说了,我不需要别人同情!”童彦琳狠狠瞪着童彦珺和盈盈。
“我可没说要同情你!”童彦珺冷笑一声,转头对童百熊道,“爹,当初你是怎么答应岳父的?难道你还想包庇她,这丫头诡计多端,眼下这模样虽然令人怜惜,但未必就不是装出来的,今日我必定是要将她送往黑木崖上去的,爹爹是不是铁了心的要保她?”
“这个……”童百熊也犹豫了,初看女儿弄成这副模样,又哀声诉说着这些年来所受的苦,他确实想要保住她,但仔细想想,童彦珺说得有理呀!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牵累了整个童家,不值得呀!
“琳儿,你自求多福吧!”在童家和童彦琳两个选择中,童百熊毫无疑问的最后选择了童家,但终究不忍看着女儿吃惊惶恐的看着自己的眼神,转身出了正厅。
童彦珺朝童彦琳挑了挑眉毛,心下有些得意,又向两旁的人做了一个手势,他们立刻一拥而上将童彦琳捆了起来。
“东方不败在什么地方?”童彦珺冷冷的问道,在送她入黑木崖之前,他有些事情要弄明白,毕竟等她进了黑木崖,自己要再问话,可就难了。
“哼!”童彦琳倔强的别转了头去。
一旁的童夫人却在这个时候笑了,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也别多问了,她哪里会知道东方不败的下落?东方不败在利用完她之后,哪会还将她放在心上,早就不见踪影了!”
“你胡说,他一定会来找我的!”童彦琳大声说道,眼中却禁不住的露出绝望的神色来。
童夫人对她却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轻哼了一声,向童彦珺和盈盈招了招手,道:“来,娘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儿,当日她和东方不败逃到了外面去,那时候东方不败身负重伤,离不开她,少不得对她敷衍一二,可是最近呢东方不败的伤也好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折腾的自己不男不女,对她没了那些心思,终于在某一天失踪不见了,我说得不错吧?”童夫人望着童彦琳,脸上几分幸灾乐祸的笑容,她们母女压在她头上已经十来个年头,如今母死女囚,童夫人自然称心如意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童彦琳咬牙切齿,刚才那番真想她只对父亲说过,根本不曾在这些人面前路过口风。
“哼,他都老糊涂了,难不成我还能不防着一些吗?”童夫人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像是看一堆垃圾一样,对童彦珺说道,“行了,别在这儿碍眼了,彦珺,你把她送到黑木崖上面去吧,路上小心,别出了岔子。”
童彦珺微微一笑:“娘亲大可放心,不过一个小毛丫头,难道还怕她逃了去吗?”回头对盈盈说道:“我将她尽快送到黑木崖,你等我回来哦!”说着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盈盈脸红的瞪他一眼,那边童夫人瞧着小两口新婚愉悦的场面,心中也甚是欢喜,微微一笑,童彦琳则心酸的低下了头去,什么时候她和东方不败也能如此,那该有多好,可惜东方不败自打练了葵花宝典,眼里哪有她来着?这次更为了重掌大权不顾自己的死活,将自己丢弃在这儿,她此次露面,不过是想暂避童府,能够迅速掌握东方不败的消息,原以为童百熊一定会将自己保住了,没想到他也放弃了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呀,为什么这个世界不按照自己想象的那般运转呢?童彦琳既伤心又恼怒,同时又有几分惊讶。
青城灭门思雨救
童彦琳武功尽失,东方不败又抛弃了她,一无所靠,童彦珺一路上送她上黑木崖,也没有人来搭救或者生事,顺顺利利的就上了黑木崖,任我行对她并不十分在意,他在意的仅仅是童百熊对此事的态度,既然童彦琳已经在黑木崖上了,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略略问了几句话,便让人先将童彦琳看押起来,这人毕竟和东方不败关系非浅,没准儿他日就能派上用场了。
童彦珺又陪着任我行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黑木崖,下了猩猩滩的时候,一辆马车快速从身边驶过,尘土飞扬,他皱了皱眉头,转头望过去时,却见马车已经在猩猩滩的渡口停了下来,里面出来一个婀娜的身影很是熟悉,那女子正从马车中将一个人扶将出来,童彦珺瞧着有些好奇,便停下步子没有再走。
却见那女子微微侧过身子扶着马车中的人下来,而童彦珺也看清楚了那人的侧脸,竟然是秦思雨,而她所扶着的人看上去也甚是眼熟,只是一时之间童彦珺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人了。
秦思雨这时候已经在和渡口的教徒说话了,那教徒看了看马车上下来的人,似乎那人并不是日月神教的,他便不让他上崖,一个劲儿的只是摇头,任凭秦思雨好说歹说,他都只是摇头,秦思雨恼了,拔出剑来,那人登上船就欲离开。
童彦珺重重咳了两声,走上前去,秦思雨见了他就如同是落水之人见到了浮木,一脸喜色的就迎了上去,那教徒见是童彦珺转回,赶紧就俯身施礼。
“怎么了?他是什么人?”童彦珺又瞧了一眼秦思雨所扶之人,那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生得眉清目秀,好不俊朗,眉头微蹙,似乎身受重伤,童彦珺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将他的脸仔细瞧了瞧,一个念头在他脑中闪现,他脱口说道:“这人是林平之?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是。”秦思雨赶紧点了点头,又见童彦珺认出了他来,心中更加放心了,哀求的说道,“童少爷,林公子他中了青城派余沧海的摧心掌,我正要上黑木崖来向平大夫求救,可是……”她瞪了一眼那个划船的教徒,他非要说什么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带个人上崖来的。
秦思雨这些年来不在日月神教,对东方不败等事一概不知,因此听他这般说来只是生气,却也无法可想,此刻她只能眼巴巴的瞧着童彦珺,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毕竟他是教主的爱徒兼女婿呀!
童彦珺笑了笑,道:“你来错地方了,平大夫前些天确实来这儿参加我和盈盈的婚礼,但他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并未住在黑木崖上,是在定安客栈之中,你往那里找他就是了。”
听童彦珺说起“我和盈盈的婚礼”,秦思雨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痛楚,曾几何时,她也奢望过和童彦珺在一起,不过奢望毕竟是奢望,是永远不可能成真的,人活世上,还是要珍惜眼前人才是,她目光下移落在林平之苍白却又俊俏的脸上,心中那一丝的痛楚早被担心所替代了,连连点头说道:“多谢童少爷,我现下就去寻他。”
“对了,还未问你,林平之怎么和青城派的余沧海产生了冲突?”童彦珺想起了原来曾经发生过的林平之一家灭门惨案,秦思雨说道:“不知道为什么那余矮子突然对福威镖局下手了,开始的时候只派了弟子前来屠杀福威镖局的镖头,后来那些青城派弟子就对福威镖局的林镇南下手了,福威镖局的林镇南虽然在生意上是个好手,但武功却着实差劲得很,连区区几名青城派的弟子都打不过,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就出手了,青城派似乎也早就知道林镇南武功差劲,派来的弟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被我几招就打败了,之后再来的人都是武功不错的了,但我也不怕,最后余沧海找上了门来,我却打不过了,幸好那时候我已经联系了福建周围的分坛,请他们帮忙救援,总算先将林镇南夫妇转移了,可是当我和余沧海对打险些丧命之时,他为了救我,帮我挡了一下,却害了自己。”她说到这儿又望向了林平之,眼神中浓浓的愧疚与爱怜之意。
童彦珺微微一笑,想不到时隔多年,这两人之间倒生了几分情愫出来,这也很不错,令狐冲呀令狐冲,现在林平之这个大麻烦秦思雨帮你解决了,若你再抓不住你小师妹的心,那你可就是个大笨蛋了,他转头又对秦思雨说道:“平一指的规矩是医一人杀一人,且他性情古怪,未必每个人上门他都肯医治,这样吧,我派人同你前去,他和我从前有些交情,想来肯帮你。”转头让身边的小厮跟着秦思雨一起前去,秦思雨点头为谢,扶着林平之再次上了马车。
童彦珺目送着马车离开之后,便自己回了童府,回玉徽阁的路上见到了童百熊,他愤愤然的将头扭了过去,哼,才不理会这个爹爹呢!童百熊也心中有气,毕竟是童彦珺亲手将童彦琳送到了死路上,也是扭头就走。
盈盈正在玉徽阁外,将他父子两人的表情都瞧在眼里,掩嘴一笑,见童彦珺回头走来,便应了上前,笑着说道:“你们两父子也真是好玩儿,竟像个孩子似的。”
“明明就是爹爹的不是,他还好意思来怪我不好。”童彦珺愤愤,挽着盈盈的小手,一面往玉徽阁走,一面说道,“好啦,我们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怪扫兴的,我有一件事情要同你说。”
和盈盈进了厢房,童彦珺将刚才路上遇到秦思雨并帮了一把的事儿告诉了她,他说话之时小心翼翼,毕竟秦思雨和他之间曾经有过这么一段,他就是不想盈盈从别人口中知道了现下的事情从而误会,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就对盈盈说了。
盈盈见他措辞谨慎,说话时候又时不时的朝自己看上一眼,那模样只要自己一个神色不对,马上就会住口不说似的,盈盈有些好笑,不过更多的是感动,他总是这么顾忌着自己的感受,从不希望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快,她的手轻轻抚上了童彦珺的脸。
童彦珺见她如此主动,倒是一愣神,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真是个傻瓜!”盈盈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我既然跟了你,那自然是一心一意的相信你的,你和秦思雨之间虽然曾经有过一段感情,但你为人如何我还能不知道吗?你又何须这样担忧谨慎?一丁点儿小事都来向我说?”
童彦珺也是一笑,伸手扶了一扶盈盈鬓边的几丝碎发:“我也知道,只是生怕有心人挑拨离间,你再见我没有对你说,你便心中不快活,到那时候若生出了什么事儿了,那岂不是不好了吗?”
“怎么会?”盈盈一笑,将头缓缓靠在童彦珺的胸膛上,“你对我好,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已经……已经是夫妻了,我怎么会为了他人的闲言碎语就对你心生疑虑?”
“我也这么想,只不过终究心里害怕。”童彦珺说着低下了头,此时已经傍晚时分,晚霞满天,透过半开着的窗户映照在盈盈的绝世姿容上,给盈盈清丽绝俗的面容增添上了几分娇艳绝美,童彦珺怦然心动,低头在佳人洁白晶莹的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个亲吻,双眸凝视着盈盈的双眸,那晶莹的眸子似乎是一汪深潭,瞧不见低,却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看,想去知道其间藏着的是什么。
盈盈被童彦珺火热的眸子盯着,脸颊绯红,闭上了双目。
童彦珺的吻渐渐下移,划过盈盈的傲挺的翘鼻,最后落在红润如花瓣的唇上,深深的吻了起来,渐渐的不知什么时候舌头已经撬开了盈盈的两片唇瓣,盈盈闭着双目,丁香小舌试探性的回应着童彦珺的深情,麻麻痒痒的酥软感觉更激起了童彦珺猎美之心,强势的在盈盈的樱桃小嘴里攻城略地,侵占着一切,盈盈的身子在不知不觉间松软下来,像是被人见了穴道一般,软软的瘫在童彦珺的身上,承受着童彦珺的激情。
深深一吻直到外面的敲门声音响起时才中断,盈盈的双唇微微肿起,想起方才的深情片片,脸上红晕遍布,仿佛新擦上的玫瑰胭脂,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娇嫩鲜花,童彦珺更是庆幸如斯佳人从此属于了自己。
门外丫鬟琴心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姑爷,老爷请你们过去用膳。”
见盈盈双唇肿起、脸布红云,童彦珺知道此刻让她和众人一起用膳也太为难她了,微微对她一笑,示意她放心,高声说道:“就将饭摆在玉徽阁的小花厅里。”
“是!”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