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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人,这是喝的,二十一世纪最受欢迎的饮品哦!”安抚、安抚……您老可别变身啊,我怕蛇=v=|||
毓桐咂咂嘴,眼角瞟了某只一眼:“不惯,拿茶来!”
茶?让我到哪找茶去?我可不能惹怒了这位,怎么说人家也是皇族啊,惹不起!忽然想起大前年老妈从一个倒闭的茶楼kiang回来一些茶叶,泡给他好了!
某只东翻西找一气,在某个犄角旮旯终于发现鸟——可是……茶叶也长毛?不管了,先泡!
等把那杯‘气味悠长’的茶端到毓桐面前,他一脸不耐烦,接过茶就灌了一口。茶一入口,他精致的五官就扭曲起来,好半天才咽了下去。
见他没再说什么,某只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咳……我说某只,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宁儿回来?还有啊,怎么最近我和那个要死不活的家伙都不出现了?那个姓慕的到底什么意思?”毓桐皱着眉毛一通说,说的过程中,顺手把我刚沏的茶推的远远的。
“啊?那个啊?剧情发展嘛,总要有新人出现的!一部戏难道就你们两个加小白吗?那怎么搞嘛!”某只稍稍安心:原来他俩是来质问这个的。
千业猛一拍桌子跳起来:“总要有新人出现?上次我和杳姬发展的好好的,打的火热,你突然就安排这个蛇男出来了,害的我总被这个家伙阻挠,我和杳姬的感情都没法发展了!”说着话锋一转,对毓桐道:“你说谁要死不活?”
毓桐下巴一抬,毫不气弱:“你说谁是蛇男?我和宁儿有婚约在前,你才是第三者!还有,叫什么杳姬,弄的跟妖姬一样,难听死了!谁让你乱给我宁儿起名字的!”
“杳姬自己说好的,你管得着嘛你!你就是一蛇男,粗鲁的蟒蛇!”
“就你要死不活的还敢跟我抢?小心我一个指头碾死你!”
“怎么,你敢碾死我杳姬一定会恨你!”
……
某只打个呵欠,看戏!
一个时辰后——
两人吵的累翻在椅子上,毓桐抄起刚才那杯茶就是一口,立刻喷了出来。对面千业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一脸爽翻的样子。
毓桐眸光一扫,对上罪魁祸首——某只,狠狠瞪!
“我说某只,他们俩也就罢了,我在第一卷最后才出现,出现一下子就重伤了,我下次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戏啊?”
斜里插进一个声音,有点耳熟。某只一转头,一张比她还漂亮的脸贴上来。
“暮野同学?你怎么也在?”刚才没看见他啊!
暮野扁扁嘴,委屈的抬袖子擦眼泪:“555555~~~就知道我是配角,连编剧都没发现我,我太凄凉了~”说着号啕大哭,蹲墙角捶地去了。
某只腹诽:暮野同学,您老轻点,我家刚换的木地板,很贵滴……
“什么啊,你好歹还是正面形象!我强烈抗议啊,凭什么我是反派?那个姓慕的小子都和女主角勾搭上了,我也要!”
又一个声音,更耳熟。这一回头,把某只自己也吓了一跳——卞渝风同学,您老还敢出来晃?不怕被看文的观众拍死?!
毓桐和千业噌的真起来:“要什么要?敢对我家宁儿(杳姬)有歪心思的,都休想好过!”
摄于毓桐的‘淫威’,卞渝风吸吸鼻子,把不甘愿写进眼神里,企图用眼神杀死毓桐。瞪了半天还不甘愿,小小声的冲某只嘟囔:“你要是不让我和蛇妖勾搭,我就罢演!”
晕,罢演都出来了!
某只不怀好意的看了眼毓桐,心里一坏主意诞生——反正卞同学只说蛇妖,那……毓桐也行咯?
“不如,我把毓桐配给你吧?要知道耽美可是现在大热的文种啊!我要写强攻强受……”某只兴高采烈的说着,没注意到毓桐和卞渝风一黑一青的脸。千业和暮野抿嘴偷笑,似乎对某只安排很满意。“说说,你们俩谁攻谁受?”
“你想死!!!”冷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某只瞅见毓桐的黑脸立刻噤声:激动过头了,忘了这位惹不起!
话头一掉:“那个啊……一部戏里全是正面角色谁看呀,当然要有人演黑脸,有人演白脸啦!”
卞渝风还不死心:“那为什么不让他们演黑脸,看,现在他就很黑嘛!”他一指毓桐。
这个死小子!!!
某只皮笑肉不笑的凑近他:“你帅吗?”
卞渝风刚要点头,看了看毓桐和千业、暮野,丧气的摇摇头。
“你有才吗?”
卞渝风弱弱的看了眼毓桐、千业、暮野,再次无奈摇头。
“你有钱吗?”
还是看看毓桐、千业和暮野,摇头。
“你有权吗?”
毓桐和暮野下巴一抬,卞渝风低下头、咬着手帕,哇一声哭出来:“哇……我是后妈的娃!”
某只无奈的拍拍他:“才、貌、钱、权你都没有,就算是亲妈,我也很无奈呀!”
卞渝风哭的更伤心,抽抽搭搭的停不住。某只也顾不上安慰了,那俩主角还没安抚好呢,你一反面男N号谁搭理你!(卞渝风:你是后妈!某只:天地良心,我正在学习做后妈!)
“某只,少废话了,赶紧把宁儿给我弄回来!要不然……”毓桐饱含威胁话留给我无限的想象空间。
千业不甘示弱:“对,赶紧把杳姬弄回来!还有啊,我的戏份越来越少了,你赶紧给我加戏呀!”
“加戏?这个……”
“加什么加,你们几个把我们全淹没了!某只,你要是再不安排我们出场,我们就拆了你家!”突然一阵不忿之声,吵吵嚷嚷的喊了起来。某只一抬头:这不是吹云庄的人嘛!还有绝天、孤玄、暝凰,就连当初给千业和小白赶车的车夫都在=v=|||
“别啊,各位!”某只连忙赔笑。“绝天、孤玄、暝凰,你们少主就快回来了,你们自然也要戏份加多了!至于吹云庄的各位,卞渝风不是你们的代表嘛,他一出场,大家就都想起吹云庄了!那个车夫大叔……哈哈,赶车多危险啊,你忘了上次,差点被连累?”
车夫一想,一拍大腿:“对呀!奶奶的,被吹云庄的这些人忽悠来的,我这就走!”
绝天、孤玄、暝凰也一抱拳:“某只,那我们就静待少主回来了!告辞!”
吹云庄一众你看我、我看你,只听窃声说道:“某只说的对啊,反正有风儿在,吹云庄的大名永留读者心间啊!”
“那咱们走?”
某只竖着耳朵听到这,就差拍掌叫好:赶紧走、赶紧走。
卞老庄主拈拈胡子,道:“那我们也先回去了,吹云庄事务繁忙,就不打搅某只了!”说着忽然一笑:“各位观众,吹云庄经营各种蛊虫、蛊毒,无论您是杀人越货、报仇训练,皆可配备。吹云庄蛊虫、蛊毒系列,是您居家旅行,必备良品!有需要请飞鸽传书至汾阳县城外十里,吹云庄。货到付款,概不赊欠。只收现金,支票免谈……”
这……这这……这老头是在做广告咩?蛊虫蛊毒还敢明目张胆的做广告?忍无可忍,某只飞起一脚,踹飞卞老头。只听遥遥还有余音未消:数量无限,欢迎来购……
吹云庄一众惊呼着追了出去:老爷、老爷……
某只挥着爪子在心里说撒哟那拉:总算摆平了这帮小角色!
然而更猛烈战斗还在后面,毓桐、千业、暮野君……某只来了!!!
☆、毓桐篇·错相误1 (3382字)
初次见她是在父王的大殿上,她母亲带着她,商谈的竟是我和她的婚事。天晓得,那一刻我深深不悦,并不是对她,只是厌恶父王不曾与我商量就做了主。
与我们相比,她和她母亲都很显纤细。她母亲是鲜亮的黄色,她却是罕有的白色,一双红瞳愈发妖艳。我正打量她,她却突然冲我一龇牙,颇有挑衅的意味。不曾想她这样的反应,我一时竟忘了反应。
那条小白蛇竟然满地打滚,嘲笑我的失态。我深为自己的反应懊恼,心中对这小白蛇也恼了一分。
随即,父王不顾我的暗示,执意把这小蛇定为我的太子妃。不由大怒,卷尾一扫,宫殿中的柱子便轰然断倒。那小白蛇居然也是一张嘴,一溜晶亮的液体自牙中射出,平常在殿中站岗的蜥蜴不幸沾上,立刻倒地毙亡。如此看来,她也是不愿意?
我再度暗示父王,父王擦了把汗,却对她的母亲说:“看,这小两口还真有默契。”
我深以父王为耻!却见她也是翻个白眼,一脸郁闷。现在的情形,仿佛我和她是同一阵线?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有趣起来。
这时只听她母亲道:“宁儿,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原来她叫宁儿?但是这话说的,未免有点……我额上一跳,隐约觉得哪里异样。转眼对上小白蛇,她也是一样的不明白,却见父王面露叹息之色,心中那异样越加明显。
稍即,她母亲独自离开巍山,留下她,说是与我培养感情。不知怎的,她又一个白眼,却让我对她生出点兴趣来。
此后几日,只零落听得父王以她的名字改了殿名给她居住,我一笑,只觉得父王真是喜欢她的很。平日见她,她总是在父王、母后面前乖巧的很,我也道奇,父王、母后从不曾喜爱谁到如斯地步。她,也算是特别了!
不知为何,她见我的目光总有些同情?——莫名其妙!
此后见她,不论是因为雄黄之事,或者是她出现在我被褥中,总是很特别,让我意外。不自觉,有她似乎让无聊的宫廷生活有了点新乐趣!
那日无意嘀咕她身上没有精气,晚上路过她窗前就听见她跟宫女在打听。那宫女也傻,无端与她说什么巍山上的芝草,见她大感兴趣,我只嗤笑她笨了。可那一晚,她却溜出了王宫,一去无回。
父王大怒,我亦有不快,迁怒于那宫女。然儿罚的再重,她如同消失了一样,没了消息。
再有她的消息是许久之后,回报的探子说她已经成了人形,与一男人朝着某个方向去,待探子想去与她联系时,她周围却被撒下了雄黄!
雄黄,好有心机的男人!既撒下雄黄,看来深知她身份,此举防的就是找她的人与她联系上。
小白蛇,你已经是未来的太子妃,竟敢只身与一个男人上路。这个男人还这般防着我们找到她,看来对她的心思也不一般!
心中莫名恼火,却不想再管,反正我和她的婚事本来就是父王自作主张,这样反倒方便以后退婚!按下心中的不快,不再去管这事。
一恍月余,除了偶尔觉得寂寥的宫里少了什么,没什么其他感觉。一日,父王诏我到大殿,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谁料是要我去沧州接回那条小蛇!
沧州,她倒是快。一眨眼都到了沧州!
想起她,不由得总有点不舒服,抗议无效后,我无奈的带着四大护卫等一行二十余人往沧州行去。
念奴,是我的护卫也是我的宠姬。在一起许多年,我早已看出念奴对我的心思多了些什么。而多的这些,是我永远不可能给她的。念奴于我,只是一个曾经的宠姬。一旦有了超越主仆的情感,她就只能是下属。
念奴是个聪明、大胆的女人,也许察觉到我对她的态度变化,也许是因为我那个‘太子妃’即将给她的威胁,她倔强的问我:殿下,你喜欢太子妃?
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没想过。我怎么会喜欢那条还没长大的小蛇?虽然她很有趣!不过她是父王选的,想必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现在,我要让念奴明白,我的妃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她。
“她是我的太子妃。”我含糊的回答。
这个答案连我自己说出口都有一瞬的怔忪——是我的太子妃。细细嚼来,心里竟莫明的有一些满足。
念奴还是不甘心,直接的问:那念奴呢?
“念奴,是我最得力的部将之一。”我手扶在她肩上,看见她眼里的光彩一点点暗淡。
念奴失魂落魄的走了,我知道明天她又会重新回到下属的位置上,尽她的本分。
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自己这一刻真是不解风情,拒绝了一个痴心的女人。可那条小白蛇,却在别的男人身边——一时间,我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霎时有绿云罩顶的错觉……
天色晚了下来,一入城便去查探小白蛇下落的几个探子回来报告,她与那个男人带着一只狐狸住在某客栈。
狐狸?我对她还真是不了解,身为蛇,居然会带着一只狐狸上路?!
挥手让他们退下,只对留下的端云、捕风他们安排:明天,我们去接回太子妃!
看得出他们都有些奇怪,端云更直白:未免节外生枝,是不是立刻去接回她比较好。
他们哪里明白,我自然有我的打算!和他们说笑了会,令他们回房休息,我才独自出了房,往探子回报的那客栈去。
没想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