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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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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甚是倔强,脸被弄痛,口气生硬,眼神里透着强烈的怒意,有点吐字不清,固执地再次强调道:“我要——买豆腐!”

  “那你拿盛豆腐的东西了吗?”老豆腐拿出少有的耐性,瞟了小男孩手中的筐一眼,不无开小男孩的玩笑问道。(农村卖豆腐,没人用方便袋,可能是送到家门口,买豆腐,只要喊一嗓子,卖豆腐的人等一下,拿好盛豆腐的东西再出来就可以了。)

  小男孩有几分笨拙,像是很吃力似的把手中的筐,放到老豆腐的面前。老杨再次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小男孩:浓眉、圆脸、开裆裤、人小但傲气十足,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老豆腐。老豆腐把目光移向小男孩手中的大筐上,杨树枝编成,筐的直径有六七十公分,那大筐看上去脏乎乎的。老豆腐嘀咕道:“这狗日的,谁家有孩子?以前咋没见过——”老杨有意开小男孩玩笑,暗黄的脸上突然带着几分捉弄他人时,才有的笑容:“你——就用它吗?”

  小男孩非常肯定地点头!

  老豆腐笑了——

  笑得直捂肚子,蹲下身——

第二章 快乐的童年   中
老豆腐可是一位多少年没笑过的人,自从老婆死后寡居的老杨从未笑过。然而今天他笑了,卖几十年的豆腐,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筐来买水豆腐——

  随后赶来的,小男孩的母亲,蹲下身,手指在小男孩额头上一点:“傻小子!”笑出声来。抱起小男孩,在小男孩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斥责道:“你个傻小子!你要是把豆腐放在粪筐里——还能吃吗?”

  听到这个故事的村里人笑了——

  十几年后,母亲再次讲起,曾经的那个小男孩笑了——

  五岁时,六月伏天,太阳火一样灸烤着大地。人们就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穿,仍然感到闷热。小男孩穿上棉袄,戴上棉帽,跑到阳光直射的地方站着。

  小男孩的母亲有几分恼怒,但脸上依然流露出为人母才有的那种微笑,责备道:“傻小子!快回屋里来,把棉衣脱下去,哪有人在三十多度的热天还穿棉衣呀?”

  小男孩脖子一歪,眼睛被太阳光刺得睁不开,小手指着太阳,气呼呼地骂道:“该死的太阳——太毒!晒在身上火辣辣的,穿上棉衣我让它使劲晒,看它还能不能晒得透!”

  一位年长小男孩一岁的女孩,大人们见小男孩经常和女孩在一起,便开两个孩子的玩笑,让小男孩叫女孩老婆。两个小孩也觉得很好玩,并且有时听父亲也是如此称呼妈妈。然而,女孩八岁时,只要小男孩一叫老婆,总是招来其他孩子的,哄然大笑——

  打谷场上,男孩在玩玻璃球,女孩跳绳。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尖下巴、刀条脸、眼睛大大的,与他的脸不成正比。如果人们只听他的声音,不验明证身,十个人得有九个说他是太监,阴阴的一笑:“臭小子!你看那边是谁?你只要敢喊他老婆,我就给你十个溜溜。”(就是玻璃球)他的名字叫陈三。

  小男孩一脸不以为然,腰板挺得直直的,牛气十足。见女孩向跳绳的几个女孩走去,小男孩边挥手边向女孩跑去:“老婆,我在这儿!”

  小女孩听见小男孩的叫声,脸红到耳根,定在原地,一双小手紧紧握在一起,接着五指分开微弯,在小男孩到自己身边那一刻,双手同时向男孩的脸上抓去。小男孩傻眼了,愣住——女孩手指划破右脸那一刻,辛辣的痛疼让小男孩回过神来。躲已经躲不开,小男孩来的干脆一把抱住女孩。两个孩子同时摔倒,滚在一起,女孩不住的哇哇大哭,男孩不敢放开女孩,紧紧的搂住女孩的脖子。闻声赶来的女孩母亲,把两个孩子分开。可小男孩的脸上已多了三道抓伤,女孩的母亲,抱着仍是哇哇大哭的女孩,离开一群仍在大笑的孩子们。

  小男孩脸被抓伤,也忘记要玻璃球,一个人悻悻地回家去了!从此人们无论说什么,小男孩也不再叫女孩老婆,再也不和女孩在一起玩。还信誓旦旦地说:“今生再也不要老婆了!”

  他的名字叫“雨”他是一个静不下来的孩子,可让人无法理解?每当下起雨时,他都会静静的听着、望着,那神情就像得道高僧入定一样!无论多大的雨,走在雨中的他都不会带避雨用具,他认为雨是一种神奇。

  十多年后,他说:“雨——可以冲洗世间一切尘埃,让万物回到他本来的模样;站在雨中,可以让人的心——洁净。”

  就是这个小男孩,在《天龙八部》热播时,他与另外三个小男孩,被同学送给他们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四大恶人”。老大叫阿伟、老二叫小利、老三叫小三、老四就是小雨;不过这只是按年龄的排法。如果按在学校的影响力,老大便是小雨、老二小利、老三不变、老四阿伟。

第二章 快乐的童年   下
一天的学习结束了——

  四个坏小子嬉笑戏闹,走在放学的路上。也许是一旦成了小恶人,也算是名人吧!他们不再喜欢平静的生活,总是不能让人忽视他们的存在。

  一位头小、脸小、眼小、嘴小、个头也矮小,惟有鼻子看上去挺挺的,与他那张脸一点也不协调,让人觉得他的鼻子是出生后,被人粘上去似的,但人却古怪精灵。身穿淡蓝色的短衫,蓝色牛仔裤,走起路来总是跳来跳去,其他几个小恶人,经常戏称:“你小子的祖先一定是袋鼠。”他的名字叫“小利。”

  小利一蹦一跳,小眼睛眯缝着,像是提议,又似商量:“刘老头家的樱桃真不错,昨天给我家送了一盆。我们回家到刘老头的树上去品尝,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中一个方脸、高鼻、眼大、眉黑、嘴方,身穿蓝色校服,衣襟有点脏,看上去一副少年老成的形象。他打断小利的话,阴阳怪气地说:“你想的美,那老头的东西谁敢碰,你老爸要不是村长,他会给你家送吗?”说话少年名叫“阿伟”。

  小利跳到阿伟面前,嘴一歪,斜眼看着阿伟,冷哼一声,说:“喂!阿伟,你狗日的说话总是让人觉得,有点厕所的味道!你早上吃的是啥东西呀?”

  阿伟不屑一顾地白了小利一眼,愤愤地道:“那也比你狗日的好呀!我们今天的账还没算,我回答老师的提问,你干嘛把我的凳子挪开?害得我坐了个空儿,头也碰在桌子上,现在还痛。我是看在咱哥们‘义气’才没给你告诉老师。小雨,小利最近是不是不把咱们哥们放在眼里了?”

  小雨转过身看着小利,神情突然变得冷峻:“狗日的小利,你小子啥时学会说文词了?”

  小利又跳起来,摆出一副长者风度,说教道:“你们没听戏里唱吗?讲礼貌、像个人,关键时刻说文词吗!”

  小雨眼睛分别对小三和小利眨两下,像是传递某种信息,脸上流露出诡异地笑容:“阿伟、小三,看来咱们三人得向小利学习——你们怎么认为呀?”

  小三立刻明白小雨的意思,有意做个痛苦的表情给小利看,声音压得像女孩子一样娇柔,说:“小雨你们上次让我闻土的味道,我记得可是小利的主意。不知小利有没有闻过土的味道呢?”

  小利突然觉得几个人的话有点怪怪的,向小雨、阿伟的脸上扫视一眼,见二人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双手合十,不住向几人作揖:“三位爷爷!算我小利错了还不成吗?明天中午我一定请你们吃冰棍,多少都行,皱一下眉头,我就是孙子辈的!”

  小三得意地咧开小嘴,像个诗人似的踱着方步晃着脑袋,像是恐吓,又似威逼:“是你说的,可没人逼你,到时后悔你会比现在死的更惨!你地明白?”

  小利忙岔开话题,建议道:“我是说真的,反正老头在田里忙,咱们回家那么早,不也没事可做吗!”

  小雨依然走在前面,神情高傲,回过头向其他小恶人扫视一眼,嘴角上浮现出一丝怪笑,作了一个手势,小三和阿伟,便从不同的角度朝小利扑去。小利见事不好,向前跳起,正好被小雨迎上。小雨和小三各自抓小利的一只脚,阿伟双手托着小利的腋窝,齐声大叫:“一二……一二。”把小利的屁股撞向地面,小利发出凄惨的叫声:“几位爷爷!我错了!放过我吧!”

  小三小眼睛看看,路上三三两两的同学,低声道:“放过你可以,但你得把裤子脱下来。”小雨也来了兴致,小三的话还未说完。小雨便去拉小利的腰带,小利见左右没好。大叫:“放开我,我自己脱——”

  三个人站在一旁,抱着膀。被三人丢在地上的小利,站起身,恨恨地看着小三,接着又看看另外二人,彻底放弃挣扎。把裤带解开,便退下来。恨恨地:“狗日的小三,你不要看吗?这回老子给你看人够!”

  哪知这一骂可坏了!几个坏小子又同时扑上去,把小利的裤子退下来。几个人拿着小利的裤子丢着玩,原本路过的小女孩,见有热闹看放漫脚步,可见到小利被脱得赤条条的,哇哇大叫,跑开了!着实小利的脸皮够厚,也被弄得通红,跑到树后躲起来!

  几个人见路上行人已尽,把裤子还给了小利。

  穿上裤子,小利恨恨地骂:“狗日的小三,你等着!”不是小利不想骂小雨和阿伟,那是他们二人的实力强,单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小三做个鬼脸:“你就忘了,在教室里脱我裤子的事了吗?”他的脸让人觉得,不应长在男孩的脸上,可他确实是男孩,他名叫“小三”。

  “你们别叽叽歪歪的,要不就单挑,没种就别乱叫!”小雨转身便要回家。

  小利也不理小三,追上小雨:“咱们吃樱桃去吧!”

  “不去!今天想睡觉!”小雨看也不看小利。

  “你小子是不是一听刘老头,就怕了?”小利头一歪。

  小三也不再和小利争,跑上来搂住小雨的脖子,唯独阿伟跟在三人身后,像是在想着什么——

第三章 小恶人与老顽固
刘老头的菜园内,小雨第一个爬上树,把一棵樱桃放到嘴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赞道:“狗日的!真是好东西,难怪刘老头把树当成宝贝,咱们村也就是刘老头的樱桃最好,值得咱们品尝呀!”接着又把一粒樱桃放到嘴里,其他的小恶人也马上附和。

  四个人一边吃——一边笑——一边在树上玩耍。

  随着一声大叫,像——狼号、似——狮吼、如——虎啸!

  四个小恶人这一惊,非同小可!谈不上灵魂出鞘,也都是吓得心惊肉跳,头皮发麻,脊

  背发凉。虽说小恶人,没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做的。然而,对于刘老头,小恶人们还是十分忌惮的!

  刘老头性格相当古怪,三女两儿,可他仍然寡居。村里小孩大哭不止时,妈妈只要说刘老头来了,小孩都会马上停止哭泣。当然,这种魔力与刘老头的职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刘老头的职业,是“阴阳先生”。他的职业在农村有着很神秘的色彩,而且老头还会针灸,像小孩子受风寒什么的,大人就会把刘老头请去给孩子扎上几针。也不知小孩子怕的是鬼神,还是刘老头手中的银针——真的有魔力。总之,刘老头的银针扎过,不说针到病除,也得恢复*不离十。

  随着大叫声的止息,树下已多一位六十来岁的,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肮脏的粗布裤子;脸长、嘴方、鼻子红大向上翘,很像西方人。腿脚不是很灵变,可也并不笨拙的老人。手中拿着手指一般粗细的柳条,满脸怒容,双眼似要喷出火焰,站在樱桃树下。那神情就像要把几个小恶人,用他那张大嘴全部吞下去。接着,几个小恶人的十八代祖宗,不知被他骂上多少遍。老人手中的柳条,被他在空中不住的舞动,可刘老头用尽全力跳起,当柳条落下时,还是与小恶人的小腿相差几十公分。小恶人们寻找机会想要从树上跳下来,可一见老人手中的柳条也只好认命,没人敢从树上往下跳。胆小的小三,不但不敢往下跳,还在努力向上爬,不小心又把几根树枝折断。刘老头见小三弄折了树枝,更加恼怒,像是被人堵住口鼻,一张脸涨得紫红——

  樱桃树是老头的老伴亲手种植,已有几十年。自从十多年前老伴去逝后,屋中的老人与园中的樱桃树相依为伴。绝不仅仅是人与树的关系,思念妻子的情素转移给了樱桃树。冬日凭窗而立,与园中凋零的樱桃树相望;夏日在树下喝着二锅头,欣赏着月缺月圆——

  此刻,四个小恶人在树上,在老头看来,就像是自己的爱妻被人欺侮。如果说开始还仅是吓唬几个小恶人,可见到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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