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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蓦地变尖,小斯内普哈哈大笑,看起来如果不是我坐在旁边,她更倾向于打几个滚来抒发心中的兴奋激动。
“
69、chapter 67 。。。
这是赫奇帕奇多年来第一次夺冠。”刻意忽视掉被小斯内普拽到变型的袍袖,我面无表情的为她的喜悦再镀一层金色。
记不清到底多少年,但赫奇帕奇上一次赢得学院杯必定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得起“很久”这个形容词。
小斯内普闻言果然笑得更加灿烂,却没有继续欢庆赫奇帕奇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是拉住我絮絮叨叨的说着杂事。
“西弗勒斯,汉娜向我推荐了一家照相馆,据说拍家庭照拍得很好。”
“好。”
“西弗勒斯,我们暑假一起去旅行吧!很多同学都是暑假一家人外出旅行……”
“好。”
“西弗勒斯……”
记不清楚到底答应了小斯内普多少件事,只记得那一晚,直到她再次坠入梦乡,我似乎一直在回答“好”。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三年级完毕,下一卷开始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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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chapter 68 。。。
带着欣赏过全霍格沃茨师生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的愉悦心情,我慷慨的答应了小斯内普一起通过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壁炉回家的要求。
——“大家太热情了!我一点儿也不想体会英雄的待遇。”小斯内普皱着眉向我抱怨,而我立即点头应允。
原则上讲,我应该在答应小斯内普的要求前,先向现任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汇报,征求他的同意。但是,我相信忙于为心爱学生洗刷冤屈的校长先生一定忙碌异常,无暇为这种小事分心。
心安理得的违反教师守则,我与小斯内普在午宴结束后就直接返回了蜘蛛尾巷。
踏入壁炉的一瞬间,我隐约听到了凤凰的鸣叫声,不禁为自己如此年轻就罹患耳鸣倍感遗憾。
幸运的是我个人对这件事的态度还算豁达,弯弯嘴角就将之抛到脑后。
“西弗勒斯!我去给那个照相馆写信,我们今天下午就去拍照,好不好?”还没将行李送回各自的卧室,小斯内普就急忙拽住了我的袖子,仿佛再不抓紧时间我就会改变主意。
挑挑眉,我扯起一丝笑容,凝视笑得一脸灿烂的小斯内普半晌,直到她的神情由雀跃变为疑惑忐忑,才慢慢开口:“第一,斯内普小姐似乎忘记自己在刚刚过去的一年中,究竟犯了多少错误。第二,我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斯内普小姐不需要因那些错误接受惩罚。”
为自己终于能够坚持己见而备受鼓舞,我直接无视掉小斯内普委屈的表情,宣布了她的处罚结果:“禁闭,一整个月。斯内普小姐可以考虑在七月份开始实行其他的假期计划。”
“蜘蛛尾巷又不是霍格沃茨。”看起来仍然有些不服气,小斯内普嘟囔了一句,随后估计是想到了剩余的一个月假期,三步并作两步逃回了她的房间。
难道怕离开的太慢,连剩下的假期也被我扣光?
回想着小斯内普临走时变幻不停的表情,我不禁微微一笑,随手挥了挥魔杖,几个箱子便腾空而起,秩序井然的排成一排飘向小斯内普的卧室。
不多时,沉闷的敲门声就传到了楼下客厅。
猛然想起几个箱子中排在最前面的似乎是纳西莎?马尔福送来的嵌宝石金属箱,对那个箱子的锋利程度记忆犹新的我不禁开始盘算明日一早就把门板修理费寄到马尔福庄园。
纵容妻子送出如此没有实用价值的礼物,卢修斯?马尔福确实应当为他的错误买单。
悠然踱回书房,我打开了午宴前写好的计划清单。
清单的第一条写明我需要在今日晚餐前拟定小斯内普的假期学习计划。这一条十分容易,早在学年考试前,我就根据霍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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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茨的教学计划和小斯内普自身的进度列出了各个科目所需的书单及完成每个学习阶段的最后期限。
接下来的工作只是系统的列出表格交给小斯内普,再定期检查。
第二条略微麻烦,需要拨出专门时间审核别列佐夫先生递交的投资收益清单。手指轻叩桌面,我仔细考虑片刻,在日历上勾出一天,然后将定好的时间写入准备好的回信中,寄了出去。
第三条是预订照相馆的时间。感谢偶然间听到我与小斯内普之间对话的波比友情提供的消息,我有幸得知小斯内普选中的照相馆生意究竟火爆到何种地步,得到了及时准备的机会。
鉴于自己并没有等待两个月之久的耐心,我立即着手,按照波比的指点随预订信附上了一张古灵阁的支票,上面写好了一个绝对令照相馆老板满意的数字。
做完这一切,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开始处理最后,也是最麻烦的一条:调整假期工作时间。
考虑到小斯内普迫切的想要前往阿尔卑斯山区度假的愿望,和我原本打算在这个假期进行的一点点黑魔法研究,我立即决定拒绝邓布利多所有还没来得及、但一定会提出的不合理要求。
——至于不合理要求的标准,暂定为凡是邓布利多提出的,都不合理。
将六月剩余的时间及整个七月排得满满当当,我瞥一眼一片空白的八月份日历薄,伸出魔杖把从热爱旅行的辛尼斯塔教授那里借来的阿尔卑斯山区介绍召唤到手中,慢慢翻阅。
越往后翻,我心中的疑惑就越大。
阿尔卑斯山区的巫师庆典活动全部都在冬季举行,七八月份时,连当地的部分巫师都外出前往地中海沿岸享受海岸景观,小斯内普为什么偏偏选择被辛尼斯塔教授评价为“整个夏季都在休眠”的阿尔卑斯地区?
难道是那晚食用了过多的巧克力,造成精神过于亢奋,至今没有痊愈?
反复告诫自己冷静克制,我才没有写信咨询波比,询问她究竟让小斯内普吃了多少巧克力。
稍微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胛肌肉,我皱着眉拎起另外几份据说今年十分热门的地区介绍匆匆翻了几页,又丢了回去,决定还是按照小斯内普的意愿办。
没等我收拾好一片狼藉的桌面,书房的门便被敲响。
“请进。”迅速藏好所有会令狡猾的小斯内普有所察觉的物品,我放冷声音说道。
“下午好,西弗勒斯。”门一开,小斯内普就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仿佛早已遗忘了刚才她自己落荒而逃的场景。
“下午好,克洛伊。”不动声色的回道,我表情严肃的看向小斯内普。
“西弗勒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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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告诉我了?”摆出一副十分关心好奇的样子,小斯内普拼命眨动眼睛,似乎想要给我一些暗示。
“……有。”有些担忧小斯内普眼睛的健康,我打定主意挤出时间为她熬制一剂特殊魔药,思考时间一长,答话的速度就无法避免的慢了下来。
小斯内普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声音不由高了几个分贝:“请问是什么?”
“你的假期学习计划,克洛伊。”话接得分外流畅,我微笑着把写好的计划及书籍清单推到了小斯内普面前。
“稍后丽痕书店的猫头鹰会直接把书送到你的书房。”露出两颗犬齿,我毫不掩饰心中的欢悦:“记得准备晚餐,克洛伊。还有,今晚的沙拉酱换成鹰嘴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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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chapter 69 。。。
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小斯内普就迅速成长起来,涵养比之前高了几个档次都不止,令我这个培养人倍感欣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对小斯内普的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原本一心沉迷于攻击类黑魔法的小斯内普,最近十分明显的将学习重心转移到了防御类魔法上。
特意将记载着摄魂怪特征及习性的典籍放到小斯内普书桌正中央,我估算着小斯内普的学习进度,在她理论上应该阅读完毕的前一天,主动写了一封信给邓布利多,求借冥想盆。
为了防止猫头鹰信使无法及时找到本世纪行踪最飘忽不定的巫师,我特意从垃圾桶里找出了邓布利多前几天的来信,对照着将地址抄了上去。
——鉴于此,我事后不得不对自己施放了十多个清洁咒,代价十分惨重。
幸运的是当天午夜,我就接到了由八只猫头鹰送来的包裹,里面装着我迫切需要的冥想盆,和一封厚厚的信件。
本能的感到这封信的内容不会令我太过愉快,我盯着信封看了半天,还是慢慢用小刀割开了封口,拿出羊皮纸仔细阅读。
一目十行翻完厚厚一摞羊皮纸,我不禁对‘时光无情’这句俗语有了新的体会感悟。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两次击败黑魔王的伟人,在时间的摧残下,也最终变成了一个抓不住重点、满篇废话并且有妄想症的唠叨老人。
这真是巫师界的最大的悲哀。
深深叹息,思考良久后我依然认为自己并不够资格向英国巫师界通报这个令人忧伤的不幸消息,只能将邓布利多宝贵的信件,——在病情持续恶化的情况下,这或许是条理清晰的最后一封,压到了书桌抽屉的最底层,以防被他人窥视。
处理好信件,我便循着邓布利多教授的方式,将关于期末最后一个月圆夜的记忆取出,放入冥想盆,然后将面部浸入盆中。
实际上,冒着被邓布利多敲诈干净所有假期时间的危险求借冥想盆,一方面是为了针对小斯内普的弱点加强训练的针对性,一方面,也是为了验证我心中的疑惑。
在守护神从魔杖尖端冒出的那一刻,我就感到了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多年以来,我的守护神一直是一只牡鹿,但那一晚出现的庞然大物绝对不可能是鹿。可是处于摄魂怪的围攻之下,我根本无法放任自己的注意力一直跟随守护神的移动,还是仅仅为了看清守护神的外形这种可笑的理由。
不愿再一次看到自己变化了的守护神,我只能借助于冥想盆,以看清那一晚自己忽略了的细节。
由于放入冥想盆中的是有关那晚的后半段记忆,我一进入冥想盆,就遇到了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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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背上正挂着不停痛苦皱眉的小斯内普。
看起来,小斯内普的气色似乎比在尖叫棚屋时还要糟糕,可是我的治疗明明是有效的。
蹙眉看着记忆中的自己觉察出危险停在原地,我蓦然想起令小斯内普如此痛苦的原因,她的腿伤。
咧咧嘴,我不禁有些同情小斯内普。
作为小斯内普唯一的抚养人,我出于保持随时防御攻击的能力的考虑,连一个能保证她腿部舒适的漂浮咒都不肯使用,宁可忍住尴尬背着她,然后弄得她也十分不适。
如果换做一般的十三四岁的小女巫,恐怕已经跟我翻脸大闹,根本轮不到我在暑假时率先发难。
不容我多想,记忆中的我已经向聚集而来的摄魂怪发出了第一道守护神咒。
立即聚精会神望向扑向摄魂怪的守护神,我心里略微怅然的发现那果然不再是一只牡鹿,而是某种体型十分巨大的陌生动物,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本记录珍稀魔法生物的图册上。
下意识回想了一遍阅读过的生物图谱,我不禁为自己还有精力和心情好奇新守护神究竟是什么动物的事实,感到一丝惊愕。
在最初的设想里,我应该是再一次深陷于自责中无法自拔,需要再一次重复以往重复过无数遍的自我催眠才能够重新恢复冷静,以至冷漠。
结果我居然在守护神不再与莉莉的一样后,还有心情思考新守护神到底是什么。
理智的嘲讽自己的凉薄,我却升不起原本早就该出现的愧疚之情。
扪心自问,我忘记莉莉了吗?我舍弃这段将伴随我一生的感情了吗?我没有,我确定我没有。
既然如此,我自然也就没有必要愧疚。
人活着不可能只为某一个人。这句话,十多年来波比在我耳边啰嗦了无数遍,似乎真的传入了我的大脑,此刻被我适时拿出来搪塞理智的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