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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回过头的时候,惊恐的看见了斯内普被斯拉格霍恩的胳膊箍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他的目光顺着鹰钩鼻子落到德拉科身上,黑眼睛眯缝着,可是嘴里却回答着斯拉格霍恩的话。
“有趣,我从没觉得我教会过波特任何东西。”
知道德拉科和斯内普之间关系的哈利,发现了斯内普并没有难为德拉科,这个事实让哈利极为纳闷,德拉科为什么不高兴呢?斯内普看着马尔福的眼神为什么既愤怒又……这可能吗?……有点害怕?
当哈利把视线转会到德拉科身上的时候,德拉科也已经整理出一副笑脸感谢斯拉格霍恩的邀请,斯内普的表情又平静得深不可测了。
“没什么,没什么,”斯拉格霍恩一摆手,说道,“毕竟,你是这么有魔药天赋的孩子……”
“连家父也一向对您称赞有加,先生,”德拉科马上说,“说您是他知道的最好的魔药专家……”
“我有话跟你说,德拉科。”斯内普突然说。
“哎呀,西弗勒斯,”斯拉格霍恩说,又打了一个饱嗝,“圣诞节,别太严厉——”
“我是他的院长,严厉不严厉应由我决定。”斯内普简短地说,“跟我来,德拉科。”
两人走了,斯内普在前,德拉科带着一点不满的表情地后面跟着。
回到了地窖的办公室,德拉科立刻被愤怒的斯内普压在了门板上粗暴的吻着,德拉科觉得嘴唇已经被斯内普咬破出血了,可是,斯内普仍旧不停的粗暴的蹂躏着德拉科的嘴唇,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赶来偷听的哈利只听见了德拉科带着呻·吟的“我只是不要你插在里面”。
面色绯红的哈利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偷听一会就离开,办公室里面的声音持续的传出来。
“所以你就在晚会上躲着我?你怕我干涉?你要知道,德拉科,如果换了别人,我多次叫他来我办公室而他不来——”
“关禁闭!报告邓布利多!”德拉科调笑道,双手爬山了斯内普胸前的扣子。
又停了一阵子,斯内普说:“你很清楚我不想做这些事。”门内的斯内普有点心疼的用指尖磨蹭着德拉科的嘴唇。
“那你最好别再叫我去你的办公室。”我们还没试过在外面吧?德拉科的眼神清清楚楚的写明白了这句话。
“听我说,”斯内普的声音压得太低了,哈利把耳朵使劲贴在钥匙孔上才能听到,“我想帮助你。我对你母亲发过誓要保护你。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德拉科——”斯内普的手用力抓紧了德拉科的肩膀。
“看来你必须打破了,因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这是我的工作,我正在做。我有一个计划,会成功的,只是时间比我预计的要长些!”德拉科已经解开了斯内普的外袍。
“你的计划是什么?”斯内普紧贴着德拉科的耳际说道,他很清楚他的声音总是迷惑德拉科的神智。
“你管不着!”差一点泄露了自己计划的德拉科带着生气的强调声响了起来,但是手已经摸上了斯内普赤·裸的前胸。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斯内普抬起了德拉科尖尖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贴在了德拉科的脖子上。
“我已经有足够的帮手,谢谢,我不是一个人!”当然了,格兰芬多的蠢狮子们都愿意去送死。
“你今晚无疑是一个人的!躲在墙角吗?这是低级错误——”斯内普为了德拉科的固执愤怒了起来,然后他舔吻着德拉科乳·珠的牙齿用力的咬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关我禁闭吗?”德拉科戏谑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喘息配合着斯内普的动作,挺起了有点单薄的胸膛。
“小点儿声!”斯内普警告道,因为德拉科这时激动得提高了嗓门,斯内普用力拍了一下德拉科的翘臀,告诉德拉科呻·吟声小一点,他一点也不想和路过的学生分享德拉科的叫声。
“这是一场对成功非常关键的戏,德拉科!”斯内普说,“如果我不会演戏,你想我这些年会在哪儿?听我说!你现在很不谨慎……”是的,太不谨慎了,在没有隔音咒的办公室里居然就如此放纵的叫出声来!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可以——”斯内普也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传出了门外,但是德拉科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去送死!”
在德拉科的释放的尖叫过后,又停了一阵子,斯内普冷冷地说道:“你说话像个小孩子,你今天的行为又能证明什么?“
贴着门的哈利几乎连一秒钟的思想准备都没有,就听到德拉科的脚步声在门那边响起。他赶紧闪到一边,门已砰地打开了,嘴唇红肿破皮的德拉科衣衫不整的大步朝走廊那头走去,经过斯拉格霍恩办公室敞开的门口,转过拐角不见了。
听得血气上涌的哈利大气不敢出,继续蹲伏着,斯内普慢慢走出教室,他的黑袍扣子都扣错了位置,同样肿着嘴唇,表情深不可测。斯内普甩上门,过了一会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去参加晚会了。
哈利蹲在隐形衣下,觉得自己理解了为什么斯内普当初会对才五年级的德拉科下手。
我永远陪着你
哈利脸色红的不正常的回到了鼻涕虫俱乐部,随便向斯拉格霍恩请了个假就早退回到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在休息室门口和不知道为什么徘徊不去的罗恩撞在了一起,之后两人很快的又再一次和好了。
德拉科之后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用一种打趣的语气和斯内普说:“格兰芬多的人果然都是没脑子的白痴,这种一点都不牢靠的友情这不知道有什么好留恋的。”
斯内普拍了拍德拉科靠在他身上的翘臀,留下了一句“少提起蠢狮子的事情。”就大步离开了床铺回去熬制魔药。
六年级的圣诞节假期德拉科不得已再次在邓布利多和善的微笑下,被和哈利打包一起送到了布莱克老宅。
身为未来主人的德拉科在布莱克老宅受到了克利切最用心的照顾,此刻他坐在客厅喝着最上等的大吉岭红茶、吃着克利切准备的精致如艺术品的小点心,当然,不尽如人意的是他不得不同时忍受着韦斯莱一家以及狼人卢平、蠢狗小天狼星和哈利吵吵闹闹的交谈声。
当卢平说他在小时候被咬是因为他父亲得罪过芬里尔·格雷伯克,而哈利表示了同情的时候,德拉科不合时宜的加上一句注释。
“在不能确保家人安全的时候,鲁莽的与强于自己的力量作对,你父亲当时很明显的并不关心你和你母亲的安危。”
说完了话的德拉科看见卢平一副被侮辱的样子,站起身抬着下巴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接下去说了一句:“你现在是个狼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到了德拉科的话,老宅里面寂静了下来,德拉科对这种安静的气氛非常的满意,他指挥克利切取一本高级黑魔法书给他阅读,然后坐下继续享受他的红茶和点心。
哈利试图说服德拉科,卢平不过是一个被咬了的善良巫师。
德拉科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看着哈利翠绿的眼睛,笑意盈盈的说:“哈利,就算他为人再好,也无法否认他已经是一个魔法生物的事实了。”
德拉科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他接着说下去:“而且,我想哈利,你一定不会忘记他曾经追着你们跑过了整个禁林直到霍格沃兹的城堡外面吧?”
“可莱姆斯是正常的!”哈利激烈地说,“他只是有一个——一个问题——”
卢平笑了起来,立刻把话题接了过去。
“有时你让我想起了詹姆的很多事。他当着人就说这是我的‘毛茸茸的小问题’。许多人以为我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兔子。”
他从韦斯莱先生手里接过一杯蛋酒,道了一声谢,看上去稍稍快活了一些。哈利听卢平提到他父亲,感到一阵激动,想起了有件事一直想要问卢平。
“你听说过有个叫混血王子的人吗?”
“混血什么?”
“王子。”哈利密切注视着他有没有想起来的迹象。
“巫师没有王子。”卢平微笑着说道,“你想用这个称号吗?我以为‘救世之星’已经够了。”
德拉科看着卢平假笑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西里斯看见了德拉科的表情,立刻撸起了袖子似乎很想冲上来和德拉科干一架。不过,西里斯立刻看见了站在他身后举着平底锅的克利切的影子,然后,西里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跟我无关!”哈利抗议道,“混血王子是以前在霍格沃茨待过的人。我拿了他使用过的魔药课本。他在上面写满了咒语,他发明的咒语。有一个是倒挂金钟——”
“哦,这个咒语在我上霍格沃茨的时候很流行。”卢平怀旧地说,“我五年级的时候有几个月,经常有人被提着脚踝倒吊在空中,没法动弹。”
“我爸爸用过它。”哈利说,“我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他对斯内普用过。”
德拉科听到了这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不敢置信的瞪视着哈利。
对哈利来说,此时卢平的笑容里包含着太多的理解,而德拉科已经紧紧的抿起了唇角,他阴森森的笑着来回看着卢平和小天狼星。
“是啊,”卢平说,“但不只他一个人用过。我说过,它非常流行……你知道这些魔咒都是一阵一阵的……”
“可听起来像是在你上学的那个时候发明的。”哈利坚持道。
“不一定。魔咒和其他东西一样,都有流行和不流行的时候。”他注视着哈利的面孔,然后平静地说,“詹姆是纯血统,哈利,我向你保证,他从来没让我们叫过他‘王子’。”
哈利放弃了掩饰,问道:“也不是小天狼星?或者你?”
“肯定不是。”
“哦,”哈利望着炉火,“我还以为——他在魔药课上帮了我很大的忙,那个王子。”
德拉科听到了这里,已经挂起了冷漠的假笑,或者其中还掺杂了一些讽刺。
“那本书是什么时候的,哈利?”
“不知道,我从来没查过。”
“也许这能帮助你了解到王子在霍格沃茨的时间。”卢平说。
对这话题再也没有兴趣的德拉科果断的拿起黑魔法书离开了客厅,回到他上次住过的卧室。
这一夜德拉科睡得一点也安稳,他来回的在孤单的大床上翻滚,没有斯内普紧拥着他的火热体温,似乎连最柔软蓬松的羽毛被都没办法温暖他了。
德拉科大大的睁着眼睛开始回忆他和斯内普相处的分分秒秒,可是没有用,他还是完全睡不着。
天蒙蒙亮起的时候,斯内普带着寒气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德拉科的房间里,德拉科眯着眼睛看见斯内普对着自己施展了一个“悄声无息”之后还是放轻了动作,脱下了因为冬日的寒风而换上的厚实外袍,小心翼翼的走向隔壁的浴室。
过了一小会,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斯内普用厚毛巾擦着滴水的半长发从浴室走了出来,把自己的头发擦的半干后,斯内普轻轻掀起了被子的一角,动作迅速有小心的钻了进来。
德拉科就像是魔鬼网一样,立刻将四肢缠在了斯内普的身上,顺势也将头埋进了斯内普的颈窝。斯内普拉好被子,习惯性的在德拉科的背后轻轻拍着,帮助青年快速的进入梦乡,可是,德拉科却任性的在斯内普的颈项上舔吻了起来。
斯内普生气的拍了拍德拉科的翘臀,性感的低沉声线在德拉科耳边响起:“睡觉。”
德拉科不满的继续磨蹭着斯内普开始有了反应的身体,一口咬在了斯内普的耳垂上:“sev,一起迎接圣诞节的清晨吧~”
斯内普因为这个说法想起了去年的圣诞节——那是德拉科第一次准备好了雌伏他身下的日子,现在斯内普还能清晰的回想起德拉科当时动情的喘息和扭动——然后,斯内普的手爬上了德拉科的前胸……
当圣诞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层层窗帘的阻挡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德拉科正被斯内普抱在怀里,用沙哑的声音喘息呻·吟着。
“天……哈~天亮了!……嗯……你……哈~啊……你放开我……”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跌落德拉科不受控制的灰蓝色眸子。
“一起迎接天亮?小马尔福先生,你现在满足了吗?”斯内普也是气息凌乱的说着,胯部在说话的时候也没停顿的不停耸动着。
跨坐在斯内普身上的德拉科微低着头直视着斯内普深邃的黑色眼眸,拥住斯内普的脖子亲吻了上去,夹杂着呻·吟的声音在一吻结束之后说出了他的要求。
“啊……圣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