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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没有力气,我的第一滴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被我用右手揉了整只眼睛都潮湿了,我好想念啊,我好想念梦中见到的人啊。大多时候是这样的,我记得我以前在梦中哭过一次,那一次是哭着醒过来的,这次是醒过来才哭的,但同样都是心情沮丧,我想你也试过在梦里的感动是最舒服的,那简直是一种享受,要是你不这样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人们的坚强程度和想法都是不一样的。
这天我病得一塌糊涂,差点进了医院,可是我也是学医的啊,怎么可能一点感冒就要进医院,再说了我也不进医院,要是进去一趟最少也得半个月的工资,抱着这样的想法,最后我落得了一个下不了床,理发师姐妹和天祥在晚上给我买来了许多的感冒药,我在心里感激他们,我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去上班,最后干脆就辞掉了这份工作。
我的房租再过两个星期就到期了,我也不打算再租下去了,因为在中国到了一月份,基本上就要准备过春节了,只是今年的春节我并不打算回去过,我甚至现在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不想再这里浪费我的青春了。我真的是这样想的,我本来想认识一两个老板,然后从他们那里学一点什么的,可是现在我除了理发师姐妹,我真的不认识什么人了,你肯定会说我是势力小人,那也罢了,以我现在的年纪很快就得找个人来生孩子了,难道还一天的傻混。要是我家有个什么亲戚是做大生意的,人家又非常愿意带我的话,我想我会有一个非常精明的经商头脑的,或者我家某位叔父是什么老总,我想我做管理这方面的是还是可以的,不过尽管我也看过诸如《羊皮卷》之类的书,但是书就是书很多东西是不一定看看就学会的,我在心情实在烦躁的时候,也曾想过去香港做我最最渴望的填词工作,但是迫于各方面的原因这暂时还未成形,只是一个想法。
元旦那天我听理发师说她妹妹跟天祥吵架了,我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两个人在一起难免会在一些事情上有所争执。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从外面吵着回到了理发店,越吵越厉害,没有谁叫得停他们,我对他们说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不要在这里吵,但是他俩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哭的哭吵的吵,理发师看看我,我也确实希望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把天祥拉了坐在沙发上,然后理发师也把妹妹扶了坐下来,要是事情不是很严重的话我想他们也不会吵成这样。
事情的结果有些糟糕,你也许也猜到了,理发师的妹妹怀孕了,比我想象的快了很多,天祥的底我就不打算多跟你说了,要是你跟他是同学的话你就会很清楚了,要怪就怪现在的旅社和宾馆吧,不过其实也不能怪人家,现在的人就是这样的,慢慢地大家就会自然地习惯了,你还不要不相信我的话,此类的事情我见的多了,上学的时候就见过了,理发师的情绪比她妹妹的还低,我本来想宽慰她几句的,但是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说。就像电影里一样,两个人约着出去住个宾馆什么的,然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到最后哭伤着脸,顶多三天就好了,因为男的总会又像蜂蜜一样去对她们说一番,她们又总是愿意相信,当然现在面对的是朋友,我就不说什么风凉话了,婚前性行为是一种最最低级的错误,特别是对女人来说,不过有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就不好说了。
事后天祥坐在我的床上问我:“我该怎么办?”
你说他居然问出这样无聊的问题,问我他该怎么办,我简直都要崩溃了,我又没有试过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况且难道我说怎么办好,他就会依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保证我说的很硬朗,对于做这种事情的人我一直是反感的,虽然我也是年轻人,但是这种表现就是把自己的女友往森林里丢。
“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没有试过。”
“你跟她姐没有做过?”他色眯眯的小眼睛看着我,我真想两根手指头伸进去把他挖出来。
“我说你能不能往好一点点的方面想一下?”
“那么大的人了还害羞,孤男寡女在一起……”
“我告诉你那天晚上你们走了,我和理发师只是看了一场电影,前苏联的战争片,然后我就回来睡了。”我抢先说了他想听的话,我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那她怎么穿着睡衣,还披着头发?”
“她洗澡。”我说,不过想想那情景还真有疑点。
“别吹了,俩姐妹,配我们俩兄弟还真没什么可挑剔的。”他说,似乎他已经忘记了理发师的妹妹已经怀孕了。
“换话题。”我说。
“怎么?心虚了?”
“停,再说一遍换话题。”我简直反感的要命,一提起这些话题来我就想起雨菲和雨辰来。
“好吧,那还是说我吧,你帮我想个办法。”
“我没有办法,你自己去想。”
“我就是没有办法才来问你的?”他说,似乎又有那么一点急的样子。
“那我也不知道,去问你叔叔?”
“想死啊你,不顾兄弟情份。”他在我头上比手划脚的。
“你还是去跟她本人商量一下吧,这种事情我们旁人是很难帮助你们的。”
我们的谈话就这样终止了,当我要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又想起他们这件事情来,我想起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来,都是我的同学,但是最后都变成了陌生人,他是个爱讲话的家伙,人长的也算顺眼,这在我看来是非常不好的一件事情,如果你知道他曾经有过几个女朋友的话,你真的会为理发师的妹妹感到难过的,我不是说他是个多坏的人,他其实不坏,只是现在大家互相之间的习惯有点坏,当然这跟七、八十年代是没法比的。
第十五章 再次启程1
第十五章 再次启程1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社会以后的婚变率会不会越来越高,当然这本来不是我超心的,但是我怕将来像我一样的人越来越多,真的有时候我是会担心的,要是大家都把婚姻看成了游戏那么简单,要是有一点点不顺心就重来的话,未来要要有多少受创伤的儿童?
对于我来说,想起这些事情来,我是会难过那么一会儿的。
婚前性行为就像一把刀在女人的肚子里绞了一下,要是那把刀是普通的也就罢了,事后有人来收场,但是要是一把带了锈的刀,那么恐怕要带来一辈子的痛和遗憾了。
在我不认识理发师姐妹的时候也许我不会无聊到去替她们担心什么,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吃了很多次饭了,从那晚上我和天祥去理发开始,我们一直是朋友,是好朋友,所以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实际上我是真的想念雨菲和雨辰了,你要是知道我们之间通了多少年的信,你一定会感觉到惊奇的,我真的怕我会爱上她们俩个,你也别说我贪心,我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在旧社会的话,我这样的年纪早就应该有孩子了,晚上的时候我总是在喜欢在窗口看外面的一切,有时候实在无聊的话我就看着天空中,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你会变的胆怯,我说的是在你想起你的理想的时候,你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这些天我已经很少用钱了,我得把我的钱留着,难说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每次我的头搭在窗子上的时候,都会冷得上下牙齿磕碰得当当响,这恐怕只有我自己听得见,有一次刚好望下去就望到了理发师,他刚好出来收拾灯箱之类的家什,我们互相笑了,她好像是问我为什么还不睡,当然我听不见,这是我看她的嘴形猜出来的,我想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意思,然后我又说,就是在看你啊,我几乎是在我的脖子里面发出来的,也只有我自己能够听见,她居然笑了,然后不知道又对我说了什么,这下我猜应该是说,‘快睡了,天气冷小心感冒。’这是我猜的应该是对不上口形,我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我们就这样对了好几分钟,我冷得发抖,后来她摇摇手又说了一句,笑笑就进去了,这下我敢保证她是说‘再见。’这个应该没错。你想想我们居然有这么滑稽,事后我想想还真是好笑。
有些事情发生了,终于还是会渐渐平息的,理发师的妹妹在理发师和天祥的带领去医院里做了小手术,这件事情就再也没有人提了,本来也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我想她是不敢跟她父母说的,而理发师又无可奈何,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样,我就跟本不打算提这件事情了,原本我就反感,我一直没有跟谁说过。
这两天我都没有去上班,有时候就到理发店去看电视,如果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我是说有时候理发师的妹妹会去超市买东西,或者去做别的事情的时候,我跟理发师实在没有话题的时候,我们就会讲讲电视上放的节目,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的,因为我们的性格都差不多,总不喜欢说太多的话,但是讲到感兴趣的话题的时候我们又有很多的话说,比如说起福州的美发学校,或者说起关于蜀山的传说,她又会有很多的话说,我也喜欢听,有时候我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她总是在一旁补充我说漏的事情,我感觉她喜欢听我说我过去的经历。
我终于又有机会骑一次自行车了,理发师的妹妹刚刚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是什么牌子的我一时间还没有弄明白,反正不是凤凰和永久的,你知道什么是凤凰和永久吗?那是我们小时候骑的自行车的牌子,应该不算小了,十岁左右,那时候最最有名的两个牌子就是这两个,要是你还记得的话我想你是会高兴的,我骑着自行车去了车站,我想去北京,但是我又想去甘肃,我把车停在车站门口的自行车保管处,因为还没有买锁,所以交了两元钱,我分别看了到北京和到甘肃的车票,我也说不定我是要先去哪一个城市,明年北京就要举办奥运会了,我真想先去北京,但是我又想先去甘肃,我想那里有利于我的歌词创作,我只是在心里想北京也许是个浮躁的城市,但是我没有去过我也不清楚。
转眼我的房租就要到期限了,我得快些考虑先去哪一个城市,我打电话给雨菲,我感觉她工作很顺利,每次都听到她很开心的声音,当然这也许跟她的性格也有关系。她叫我去香港,她说的话我知道是什么意识,她们这些常年居住在国外的人,眼界是比我们的要宽得多,她说我难得有自己的兴趣爱好,让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是浪费光阴,她的话在我听来像是一个长辈说的一样,而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雨辰,但是没有打通,随后我打电话给林凡,他让我回家去了,我听得出他又站在花丛中了,卡拉ok夜不眠,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许他那边真的是很吵闹,我说起话来很费劲,听起来也是吵个不停,所以我们简短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第十五章 再次启程2
第十五章 再次启程2
我仍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一个城市,天祥还在安心地在口罩厂上着班,我对他说我要走的事情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是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再过两天我的房租就要到期了,我再一次跟他提我要走的事情。
“其实我一直很内疚,要不是我把你骗出来,你现在还在家里享着福。”
“怎么这么说,什么叫骗啊,我除了感激之外真的没有别的。”
“要离开了就不要说这些伤感的话了,本来我以为可以凑合你跟理发师的,那样我就不那么内疚了,幸喜还能跟你做成亲戚。”他在说话的时候在不断地抓着他的手,这几天他的手突然过敏了,有许多的红色的斑点。
“别瞎讲了,我和理发师已经做了很好的朋友了。”我说,我的眼睛盯着他的手看,似乎我的手也有点痒痒的感觉了。
“你们真的没有意思吗?”
“奇怪了,为什么要无中生有呢?”我说着,手里开始在我的稿子上乱些一些我自己都读不通的句子。
“这怎么是无中生有呢?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瞒不过去的,我亲眼看见她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他说,窗外没有任何的阳光,阴冷得让人看看都会寒颤。
“她真的是洗澡,而我真的是看了一场战争片,一夜没有睡好她当然是无精打采了。”
“哎……”他长长叹了一声气,而我又是最讨厌别人这样叹气了,特别是年轻人。“你要去就去甘肃吧,等过春节我回家的时候我来看你。”
“到时候再说吧,我不知道去了会不会被饿肚子。”
“现在这个社会不存在饿肚子了,你要你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