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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卓晨。这几年觉得时过境迁,才没那么避忌,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了。
分别开车去pub,郑杰峰发现全身顶级名牌的卓晨,有两个自己的一线品牌,三十间以上分店的他,开着新的顶级版的凌志。自己当年送给卓晨的,也是一辆凌志。
既然相约去pub喝酒,郑杰峰预感会有点什么。他内心有些微挣扎。
他知道卓晨爱自己,起码曾经爱过。因为,不管是郑杰峰事后回顾,还是卓晨事后坦白,那KTV走廊的艳遇,绝对是卓晨的预谋,他并没喝醉。
自从在一个party偶遇郑杰峰,卓晨就瞄上他了,只是奈何郑杰峰是直男,本身与郑杰峰的人脉网络也没太深的交集,只能远远的望峰兴叹。
直到那个夜晚,纯属巧合,彼此的朋友都相约同一地点唱K。而卓晨在经过走廊时,真的只是无意间瞥见在另一间包厢的郑杰峰。
于是,他时不时探头出来,希望可以在走廊上发现郑杰峰的踪影。
预谋只从走廊开始。如果那天郑杰峰不在包厢外接那个电话,一切会有所不同。卓晨在澳洲就是不折不扣的gay,虽然偶然他也会与女生上^床。
当时跟卓晨上^床,只是一种好奇与尝试,或者归结为纨绔子弟的炫耀心理。
就像赌博,人生的某一阶段,也许会跃跃欲试,甚至非试不能罢休。试过了,输赢不计,也就过去了。
他憧憬的人生,有娇^媚相伴,有孩童嬉戏,有成功的事业,有万人景仰的尊崇。与卓晨之间,有喜欢,有欣赏,但真的不是爱情,爱情他懂。
不是卓晨不可爱,而是,这种可爱不在郑杰峰关于人生的魅力指数里。
跟卓晨维持三个月后,就已经在考虑怎样跟卓晨的有个没有伤害的完美了结,就已经开始慢慢冷却那段迅猛热烈却注定不持久的感情。
他选择慢慢的消失在卓晨的生活里,由一星期见两次,到见一次,然后两星期见一次。
再三个月后,他叫人将一辆凌志送到卓晨的住处,从此再不接卓晨的任何电话,再不复任何讯息。
他知道卓晨也是富二代,根本不在乎凌志或法拉利。他这么做无非想卓晨就此明白,两人关系只能始于KTV走廊,而止于一辆凌志。
两个帅气的男人坐在那里,立即引来一系列俊男美女丑男丑女的瞩目。
他们却自顾自下单叫酒,也不理旁人眼光,对故意从旁多次晃过的美女们视而不见,只是喝酒,偶尔碰杯,偶尔耳语。
酒精真的能减少许多无谓的纠结与挣扎,一个小时后,他们离开,车子一前一后开到了卓晨位于何文田的住宅。
房子显然已经再次装修,唯一不变的是浅蓝色基调,典雅高贵,洁净一如当年。
二楼,那架钢琴还宁静的摆在一角,覆盖的红色琴布纤尘不染。
曾经的几个夜晚,卓晨坐在琴凳上弹琴,而郑杰峰倚在窗边,或坐在一隅,安静而凝神的倾听着每一个跳跃的音符,看着每一个节奏从卓晨修长的手指下灵动倾泻而出。
郑杰峰眉宇间透出的欣赏与些许安静与柔和,在那些短暂一瞬即逝的片段里,卓晨曾经有一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错觉。
也许,年轻时纯净的心,特别容易动情,毫无保留将整颗心奉上,将世俗的一切抛开,而常常覆水难收。
直到,他收到那辆晃眼的流线型黑色凌志,美好的错觉轰然坍塌。霎时间明白了,什么叫路过——路过与错过其实分别不大。
许多事情错过远比路过好,错过会遗憾,但不会出现隐隐约约的或深至骨髓的伤痛。
卓晨搂抱着郑杰峰,他大力的吻着显得有些安静的男人。
“我好想你。”卓晨说。
这个偶遇的夜晚,重温的记忆依然鲜活,他又开始觉得郑杰峰不是自己的路人甲。
郑杰峰没有出声的回应着,男男之吻充满力量和强势,□蠢蠢欲动。
没有多余的语言,潇洒流畅的除衫,干净利落的动作,扩张,战^栗,迎^合,久违的紧^致,空气中回荡着极度淫^靡的喘息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a bit BL~!
14
14、了断基情 。。。
卓晨敏感的身体承受着强力的冲撞,激动得弓起来,他释放的同时,内里的激烈痉|挛刺激着郑杰峰。
他加紧冲刺,当然,隔着安全套……卓晨抱着郑杰峰,吻着他额际的头发,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
从一开始,卓晨就喜欢呆在他身边的感觉,拥抱郑杰峰或被他拥抱,那种因为亲近的幸福感——也许,归咎于某一刻的眼神,触电之后,不作无谓的挣扎。
只是用心去欣赏他给你的一路风景,他源自父母的英俊,他的动作,他的气势,他的style,以及你认定的他与生俱来优越的一切。
郑杰峰沉默着,闭上眼睛,思绪开始有点纷纭凌乱,有点后知后觉的忧虑担心。几分钟后,睁开眼,轻轻脱开卓晨,走向浴室。
从浴室一出来,郑杰峰边说边穿衣服,“卓晨,我要回家了。”
他看着卓晨,本来还想说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卓晨斜靠在枕头上,眼色有一刹那的黯然,但仍然微笑着说:“Take care,bye。”
郑杰峰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多。他悄无声息的在熟睡的叶思晴身边躺下来,轻轻揽上她的腰。
*
接下来的日子,郑杰峰和叶思晴开始着手协办宇希的一些手续,程嘉伟免不了频繁出现,宇希对还能再次见到他感到高兴。
他听说这个喜欢的叔叔,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爹地,自己住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妈咪和爹地郑结婚了。
嘉伟爹地的电玩打得一级棒,打僵尸解密模式已经打到无尽版500关了,而且人超帅,super。
而到目前为止,宇希的生活还没太大变化,宇希还是生活在郑家,他出生到现在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表面上风平浪静,道旁绿树繁花似锦,南方的景色分外怡人。
期间,卓晨有再邀约郑杰峰,郑杰峰以各种藉口推脱了,他直觉的不想让往事与现在无缝对接,然后不适当的延续。
他甚至觉得重逢偶遇是命运的一个玩笑,因为那个夜晚,他看得出,卓晨在N年后的今天,依然没有放下昨日所有。他无比璀璨的光鲜生活背后,仍然嵌刻着应该早已平静的陈年旧事的印痕。
半个月后,郑杰峰在电脑上,打开自己在公司的邮箱,见到了一封有回形针附件标记的邮件,打开,赫然是自己跟卓晨那个晚上在他家ML的一段录影。
他气急败坏的拎起电话,吼叫:“卓晨,你想干什么?!”
卓晨气定神闲地:“阿峰,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shit!”他骂道,紧紧攥着电话的手在发抖。
“外间都传说你很宝贝叶思晴,虽然她和旧情人程嘉伟藕断丝连,上演星夜私奔的戏码。你跟我一起其实心安理得。”他以此为藉口,希望可以平衡郑杰峰的心态。
卓晨也比较无奈,在面对自己的真实情感时,不得不妥协。即使,以不喜欢而别无选择的方式去share一个爱的人。
“你胁迫我?”郑杰峰有点恼怒。
“我们保持床伴的关系,我保证你太太不会知道。而且,我无法想像,她如何满足你禽|兽式进攻的体格。”卓晨慢条斯理的说。
他总觉得柔弱如叶思晴,根本无法满足威猛如豹的郑杰峰,唯有自己,才能让他尽情释放。
“我要是say no呢?还有,你别和我提程嘉伟。”郑杰峰明显愤怒了。
多年过去,对思晴的爱欲竟然有增无减,不管她心中是否藏着不贞的小兽,那种困顿无助甚至让他无颜面对自己。
他咬咬牙,不让自己的思维蔓延下去,回到眼前的主题。
“我真搞不懂,你卓晨从来不乏追求者,大把床伴,怎么拿我来玩执着?”郑杰峰确实超疑惑。
“试问,有谁话都没有一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我竟然心甘情愿的趴下让你攻。我自己从来都是压别人。”卓晨郁闷偏执跟这点有莫大关系。
全身心的付出,换来别人的弃之如履,留下一辆凌志,似乎卓晨是MB(money boy)。
“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郑杰峰呐呐的问,气焰有点下来了。
当多年过去,回望某些事情,轮廓会比当时清晰,得失,定性也更客观。想当初,自己的行事方式完全不理卓晨的感受,是非常hurt人,有失偏颇。
卓晨明白郑杰峰的意思,可他不稀罕,他道:“你别当我是MB。”而事到如今,耳听对方感觉困扰和疲惫的话语,不禁一转念,改了自己的初衷。
既然那么勉强,那不如做个了断,让彼此都海阔天空:“当然,如果你可以让我攻你,一夜就够,但由我话事,中途你无权叫停。”
“如果你讲真的,那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郑杰峰的果断令卓晨觉得意料之外,还有点惋惜,他更愿意与郑杰峰有长远一点的关联。
但建议是自己提出来的,唯有遵从约定。
“是,从此风云变幻,也影响不了你和叶思晴贤伉俪。”卓晨承诺,并且对自己信以为真,深信不疑。
隔了几天,郑杰峰对叶思晴说去澳门打高尔夫,亦公亦私,应该会在澳门呆一晚上。
然后他真的去了一转澳门,真的见了来自大陆北方的客人,在无边的绿茵上,在金色的阳光下挥杆击高球,在西餐厅用普通话与客人说干杯。
Sean在威尼斯人酒店帮客人们开了两个总统套房,而郑杰峰自己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
午夜,他离开自己的房间,Sean留了下来,以便明早继续招呼北方客人。他迅速搭喷射船离开澳门到达尖沙咀中港城码头,直奔半岛酒店。
*
凌晨两点,郑杰峰打电话给早已知会,但并不知晓会面地点的卓晨。
“我在半岛酒店等你。”他再也不想有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任何偷拍。他本就是滴水不漏的性格。
卓晨依约而至,他其实也是干脆的人,有意无意的将衣物放在外间,身上只余底裤,进去和郑杰峰一起冲凉。
避免了诸如偷拍,录音笔或手机录音的疑虑。
作者有话要说:年少气盛的冲动,步步留痕~
15
15、离婚你休想 。。。
从浴室辗转吻到床上,既然说好了卓晨做攻,郑杰峰毫无疑义的躺在了卓晨身下。
郑杰峰紧张,卓晨却欲*望澎湃,做攻他是经验丰富的,无奈当冰凉的凝胶搽到郑杰峰下面,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硬。
卓晨柔和的吻着郑杰峰的唇,湿润的舔舐延伸到耳际,他感到郑杰峰放在自己后颈上的手开始放松软下来。
自己真的很想贴近这个男人,非常贴近。
卓晨将手指伸进郑杰峰的身体,弯曲着,温柔的探寻前方腺体的敏感处,随着卓晨的动作,郑杰峰的唇会微微的颤*抖,直到,终于出现难耐的呻*吟。
卓晨对自己游刃有余的技术还是自视甚高的。
但真的进去又是一回事,尽管卓晨动作已经很柔和,他还是痛得浑身颤抖,郑杰峰本来耸立的下*身迅速软下去。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皱眉惨白着脸对卓晨大叫:“快进去!”横竖挨刀,不如速战速决。
卓晨腰身沉下,依言整个的冲进去。郑杰峰里面的紧*窄让卓晨爽到了,只感到阵阵酥*麻和快意,尽管竭力控制轻重快慢节奏,还是没坚持太久就射了。
第二次,照例还是撕裂似的进入,因为前面释放了一次,卓晨这次非常持久,郑杰峰几乎扛不住了。
“卓晨,你像只野兽,你要弄死我吗?”他疼痛难忍,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我那时第一次跟你做时,也痛。”卓晨不以为然的反驳,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
郑杰峰于是闭嘴,他努力让那些因为剧痛而破碎的呻*吟,掐断在喉咙,不让声音溢出口。
居然还有第三次,郑杰峰看到卓晨昂然的□,慌了。因为自己的生硬,不懂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