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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班,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吃的放您这里,回头让孩子自己拿。”老头想了会儿说:“那行吧,都是当家长的,就把东西先放我这儿吧。”我接着说:“大爷看能不能再行个方便,给我个纸笔,我把说的话写纸上留给孩子。”老头说:“行吧,你等下昂。”刘小雨见老头进去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往伸缩门上爬,让我一把给拽了下来。刘小雨跟我急毛火眼的说:“拽我干嘛,还不趁老头进去,赶紧溜进去。”我跟他说:“你傻吧,他拿张纸多长时间,要是看见咱俩溜进来,准认定咱俩是人贩子。”刘小雨问:“哪咋办啊?”我把那袋子零食拿起来给他说:“你就瞧好吧。”
没一会儿门卫老头回来了,隔着门递给我纸笔。我接过纸笔聚精会神,心里默念笔咒:“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则一身保命上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灭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很快一张定身符就画好了,我做了个假动作,并没有把纸条放进去,而是握在手心里。我跟老头说:“写完了,大爷您能把门打开点么,我们放下东西就出来,肯定不进去,不然你就叫学校的体育老师之类的把我们俩扔出来。”老头犹豫了下说:“行吧,说好了,不然我就叫人来昂。”我心里一笑:“你个老邦子,还是智商捉急啊。”我们两个进去后,刚把东西递给老头,我笑着很客气的说:“谢谢大爷了。”说着定身符就拍老头后背了,同时小声念了句:“急急如律令。”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定那儿不动了。一边的刘小雨看着我把老头定住对我竖起大拇哥说:“可以啊,没看出来有两下子真本事。”我说:“快走吧,以我现在的道行,也就定他半个来小时。”
刘小雨说:“谢麒咱俩是进来了,可学校这么多学生呢?”我说:“昂,怎么啦?”刘小雨说:“那么问题来了,你知道李小钊在几年级几班么?”我白了他一眼说:“反正不是学挖掘机的,有一个人肯定知道,你跟我来。”我俩走到音乐教师办公室,我隔着窗户往里瞅了一眼,乐儿果然在里面呢,我跟刘小雨说:“你现在这儿等我会儿,我进去问一下。”
办公室里就乐儿自己一个人,我推门进去,乐儿见我并没有惊讶,只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来干嘛?”我到乐儿对面坐下说:“昨天下午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如果告诉乐儿刘伟清有问题,以乐儿脾气,肯定会说,神鬼的事只要她不招惹它们,它们肯定不招惹她,反而会怪我谈神弄鬼。我要把实话说出来,乐儿肯定会担心我,而且乐儿万一漏出破绽,可能就会受到伤害。乐儿沉了会儿说:“其实我本来原谅你了,但你跟露露说的我都知道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那个刘老师有问题对么?”我知道乐儿聪明,没想到被她一语道破。我点点头说:“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既然有这个能力,我就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伤害,哪怕一点。”乐儿噗嗤笑了出来,然后收起笑容对我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我,你看我有你给我的护身符,用你的话说就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可能是我小心眼,没想到乐儿会那么理解我,我突然感觉自己能找到她,是自己最大的幸福,我决不能让旱魃伤害她一下。我看着这时的乐儿痴痴地笑了。乐儿说:“你笑什么呢?我也了解你的性格,说来我们学校是不是还有事,不然就你个闷葫芦不可能特意找我解释的?”我拍了下脑袋说:“哎呀,我差点把正事忘了。”我问乐儿:“你知道你们学校有个叫李小钊的学生么?”乐儿想了想说:“学校叫李小钊的就一个,就在我隔壁班,你找他有什么事?”我还是得对乐儿撒谎,不能告诉她我的工作,我跟乐儿说:“我们部门平时事不多,我跟我们公司一个同事来找他的小外甥。”乐儿说:“那行,我现在就领你们过去。”
我和乐儿一出办公室,刘小雨一见乐儿满眼放绿光。乐儿微笑着对刘小雨说:“你好,你是李小钊的舅舅吧。”刘小雨愣一下,瞅我一眼说:“对,对,我就是。您是?”说着向乐儿伸出手。乐儿说:“我是李小钊的音乐老师。”“也是我女朋友。”我看着刘小雨一脸猥琐的样子,把乐儿揽到怀里。刘小雨收回手,看着我,满脸的不相信和鄙视。
乐儿把李小钊叫了出来,对他说:“小钊你舅舅来看你了哦。”李小钊却是面无表情的,不说一句话。乐儿转头对我和刘小雨无奈的说:“这孩子打上学开始就从没说过一句话,每天不哭不笑的,平常就在自己位置上一坐就到放学,你们回头要好好跟他的家长谈谈。”刘小雨说:“我会跟他爸妈说的,您能先回避一下么?我跟他好好聊聊。”乐儿说:“那好吧,你好好跟这孩子谈谈。”刘小雨这货自己就跟个小孩一样,让他问我可不放心。我跟乐儿说:“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过去找你。”乐儿点点头,离开了。
乐儿刚走,刘小雨冷嘲热讽的说:“可以啊,弄这么漂亮的对象,怎么不跟对象腻乎去了?”我说:“别废话了,赶紧办正事儿。”我蹲下身子看着李小钊柔声说:“小钊,我们见过两此面了,你还见得我么?”这倒霉孩子根本不鸟我,瞅都不愁我一眼,也不说话,就这么呆滞的站在那里不动。我又随手从袋子里拿了一袋薯片在李小钊眼前晃了晃说:“奴,薯片,要不要吃啊?”那孩子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我还就不信了,我就敲不开你个小屁孩的的嘴,我撕开包装袋,拿了一片薯片放进嘴里,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说:“真好吃啊,又香又脆,你真的不吃?你不吃我可全吃了啊?”刘小雨在一边跟我说:“瞅你那欠揍样,让我我也不搭理你啊。”我转头对刘小雨说:“闭嘴,要不你来啊!”刘小雨指着呆滞的李小钊说:“你看这小孩子,动都不动一下,也不说句话,不是哑巴,八成就是自闭症,没准让他老子给打傻了呢。他那老子成天喝的烂泥,脑袋也不好使,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他妈还给丢了,一家子都有问题。”我跟刘小雨说:“你积点口德吧。”我刚要再开口对李小钊说,突然李小钊大叫起来,给我吓了一跳!李小钊满脸惊恐的喊着:“爸爸!爸爸!不要啊!别打我!血!好多血!不要啊!”喊着喊着竟然哭了起来,边哭边扯着嗓子喊。刘小雨见提他爸妈有效果接着问:“什么血?你说什么血?你妈妈呢?”“妈妈。。。。。。妈妈。。。。。。妈妈疼小钊,可是妈妈,妈妈不见了,妈妈不见了!呜呜。。。。。。”这孩子哭的,让人看着心疼。我边帮他擦着眼泪边安慰他:“别哭了,叔叔会帮你找到妈妈的,不哭了昂。”刘小雨也感觉自己做的太急了说:“都是叔叔不对,怪叔叔,别哭了。”这时李小钊的老师出来了又气又急的说:“你们两个这么大人了,怎么把孩子弄哭了啊!?”然后把我推开,把李小钊抱到怀里,安慰着他。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刚给孩子吃了点零食,不知道是辣的,给孩子辣哭了。”那女老师站起来指着我俩鼻子说:“你们不知道不能给小孩子乱吃东西么?真是的,你们一家的家长全一个样,过几天就期末考试了,这孩子爸妈我就没联系上过,这孩子每天都不说话满脸的不高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长怎么当的。”我俩连连点头说:“老师您教训的对,您先把孩子带回去上课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我到音乐办公室跟乐儿打了个招呼,乐儿看着我的胳膊说:“你还没跟我说你的手臂怎么弄的啊?”我擦,又到这个话题上了,我说:“我昨天在公司拿东西不小心划破了点皮。”乐儿立刻关心的说:“那你消毒了没有啊?”我打岔说:“消毒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吃大餐哦,昨天谈成个业务,老板奖励了我几千块奖金。”乐儿却说:“还吃大餐呢,赶紧给我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去,我可告诉你,之前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要我中秋节带你去我家,见见你。”“啊?”我嘴巴张的老大,这我也没准备好啊。就在这时刘小雨喊了一声救了我的命说:“还不走么?赶时间呢!”我跟乐儿说了句:“晚上不见不散。”一溜烟跑了。
三十分钟早就过去了,还没到校门口,就远远的看见那门卫老头果然已经等着我们了。刘小雨说:“让你墨迹,怎么整?”我一乐掏出口袋里刚才进来前往老头要的的纸笔说:“老办法。”我边走边画,我俩走到老头面前,连连道歉说:“大爷不好意思啊。”老头说:“你们。。。。。。”“急急如律令!”我小说念咒,老头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又让我一张定身符拍后背上了。
出了校门,我对刘小雨说:“这件事儿有蹊跷。”刘小雨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去找李达?”我摆手说:“不急,肯定有些线索我们落下了,现在去他家,他就算再家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先把尸体找到再说。”
第六章 :寻妻,三
我和刘小雨在市东南方向转了好几圈,经观察加打听,能冻住人的地方就两个,一个是个废弃了三四年的冷冻厂,还有一个就是市第五医院的停尸房了。刘小雨说:“冷冻厂够呛,废弃那么长时间了都,说不定那女的死了之后,被人送到医院,等人认领呢。”我点头表示赞同。到了医院,我俩逛了两圈楞没找到停尸房,要是找个人问太平间在哪儿?这也不合适啊。刘小雨问:“怎么办?要不咱俩问问?”我摇头说:“不行,问了是小,总得有个说法啊,要是让人发现怎么办?说咱俩偷尸体的?”我正说着,刘小雨转头对空气说起话来:“这位美女,知道太平间在哪儿么?哦,你才刚死没多久啊?不好意思。”我艹,我忘了这小子有一双阴阳眼,能看见鬼啊。我跟刘小雨说:“我有个办法,跟我来。”说着,我带他到了候诊大厅,我俩找了个椅子坐下,我说:“一会儿我灵魂出窍去找,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听见没有?”刘小雨愣了,随后又对我竖起大拇哥说:“牛*,都修炼到灵魂出窍了,道行不一般啊!”我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胸前的太清阴阳玉佩上,灵魂立刻同肉身分离开来,我看着刘小雨吊儿郎当的样子,相当不放心,我又嘱咐一遍他:“千万看好了我的肉身,听见没有!”刘小雨说:“知道啦?快去吧你!”我摇摇头走了。我直接穿墙到了地下一层,转了一圈没有,又到第二层,找了半天终于给我找到了。虽然我现在是魂魄,但这里面确实是挺冷。我刚拉开一个停放尸体的冷冻柜子,“我艹你妈的,吓老子一跳!”我骂道。只见是个脸上缺一块少一块的男死尸,满脸的冰霜,两只眼睛却瞪着。我把他推了回去,我挨个柜子找,各种死相全都有,给我这顿恶心,可却就是没有找到李达老婆的尸体,难道她的尸体不在这儿?我又到第三层转了一圈,毫无收获,便飞了回去。
可当我到了刚才的候诊厅,找不到刘小雨和我的肉身了,这下可坏了,这小子能到哪里去呢?我把医院的所有候诊大厅都转遍了,就是找不到刘小雨这给我急的啊,我就知道这小子不靠谱!终于被我在急救室门口发现刘小雨了,刘小雨站在门口扯着一个医生的袖子说:“医生啊,我朋友真没事儿,他这是老毛病了。”医生甩开刘小雨拽着自己的手严肃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从医那么多年,我怎么没见过好好的就会昏倒的毛病啊?你那朋友有出气没进气儿,心跳频率极低,奄奄一息了已经,现在我们医生在里面抢救,你就别捣乱了,还是去联系病人家属吧,让他们做最坏的打算。”我飘到刘小雨的身前问:“什么情况啊!”刘小雨满脸羞愧的说:“那个,我刚才尿急,憋不住了,去了趟厕所,还怕你的肉身出差错,就带着你肉身一起去厕所了,谁知道我刚尿完,看见你的肉身倒地上了,正好一个被男医生看见,于是就给你弄急救室去了。”“你可真是我大哥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是又气又无奈啊。我没再废话,对着急救室门钻了进去,正看见一个医生手里拿着手术刀对着我的肉身比量。“住手啊!”我大吼着,我直接一个猛子扎进肉身里,太清阴阳玉佩恢复原状,我猛地睁开眼睛,那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就还离我的脑壳几厘米,医生愣住了,吓得我这一头冷汗。有女护士指着惊呼道:“醒了!他醒了!”我从手术台上下来就往外走,那医生回过神来,一把拽住我说:“你要干嘛去?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很危险。”我回头对医生说:“麻烦你们了,我这是老毛病,没事的。”说着一使劲拜托医生,往急救室外跑了出去。刘小雨还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