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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二楼的窗户往a,b楼之间东北面的方向望去,夏林盘腿坐在地上,夏林身前一扇放着金光的大门,b楼数以百计的僵尸被一团巨大烈焰挡在生门之外,我隐约看见夏林所在的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大概就是夏林的血,看来他为了我是吃尽苦头了啊。我朝夏林大喊道:“坚持住,我这就来!”夏林也喊道:“还剩三分钟不到,赶快啊!”我从二楼破窗而出,落地一个侧翻,回头看了一眼,旱魃和无数僵尸也跟着跳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向夏林打开的生门方向狂奔。快啊!眼看生门就在眼前了,就差一步,旱魃一把拽住我的肩膀,把我向后拽去。夏林看在眼里大喝一声:“势临霄汉,飞禽伏藏!朱雀临阵,烈焰焚魔!”随后见他用力拧了一下已经血肉模糊的右手腕,鲜血再次从伤口喷出,夏林向我和旱魃的方向一比,从地上喷出一排烈焰,旱魃被烈焰阻挠,我用力挣脱,双脚猛的往前蹬了两步,穿过了生门。
出了生门我立刻虚脱倒地,再看夏林立刻将生门关闭,拽着我跑到对面方向死门的位置,把自己右手的血向地上撒了一些,快速念到:“居坤宫伏吟,居艮宫反吟,居巽宫入墓,居震宫受克,居离宫生旺大凶,居坎宫被迫大凶,凡进门者,皆亡魂丧迫!八门祭之!!!”接着见一堵血红色的玄门出现,把又再次杀过来的旱魃挡在门外。旱魃仰天长啸一声,身体暴长到两米多高,披头散发,浑身*,冒着炙热的火焰,两颗阴惨惨的獠牙,以及两手十多厘米长的红色利爪。看来这b是现了原形了,火焰烤的我和夏林两个人浑身滚烫,但要比我刚才身上冒火时难受千百倍。旱魃两手抓住死门,大吼着,两手将死门缓缓关闭。夏林见状,左手在右手手臂内侧用右手腕的血画了一行咒语,然后大喝一声对着死门催动,死门又开始打开,夏林同时左手结印念咒,催动鸟翔阵大放神威,用强烈的阳火压制旱魃。旱魃被鸟翔阵的阳火灼烧,身上的阴火大盛,抵抗着鸟翔阵。此时医院火光耀眼,也热得出奇,就好像挨着太阳一般,旱魃和夏林就这么僵持着,人与尸,火与火,生与死。
我看着夏林的浑身颤抖,嘴开始向外呕血,眼睛,耳朵,鼻子也往外渗血,鸟翔阵的火焰也渐渐变弱,这样夏林会七窍流血而死的。我看不下去,心一横,身上再次聚起微弱的火焰,往死门里冲了进去,拼尽全力撞在了旱魃的身上。这一下撞得我自己浑身发麻,旱魃却纹丝未动。我见不管怎么攻击此时现原形的旱魃都没有用,我无计可施,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口咬在旱魃肩膀上,死活就是不松口,嘴巴被烧得焦糊已经没有一点知觉。旱魃没理会我,暴喝一声双手猛地发力,紧跟着咚的一声巨响,死门彻底关闭,随之消失。半跪在地上,不停得呕血。旱魃抓住我,直接给我甩飞了,然后一步步的走向夏林。夏林面露苦笑说:“看来这次我真的是托大了!”旱魃从地上把夏林揪了起来,两颗獠牙就要碰到夏林的脖子之时,轰隆,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劈在旱魃的身上。旱魃身子微微一颤,惨叫了一声,松开了手里的夏林。
“丙子冰夷护川固灵奇诀!”地上尘沙化作决堤般的黄河之水,淹没旱魃,以及后面数百只僵尸。这一声是夏木的“奇”术。“三奇六仪,分置九宫,而以甲统之,视其加临吉凶,以为趋避,遁甲开!开!开!”只见夏林开启遁甲窜到旱魃身边,跟旱魃纠缠在一起。同时远处的马小夕念咒请神:“北马有五仙,法力贯入天,胡家心灵亮,黄家惩恶偿,白家扶死伤,柳家意刚强,灰家好运常,五仙单请胡,弟子遇难不为降,速请恩师胡六娘!!”被胡六娘附身的马小夕满头红发,不断延伸,缠住了旱魃的手脚脖子和腰身,令旱魃一时动弹不得。龙筱抡起上清血铜剑,施展从未见过的六仪剑法,大喝道:“己位甲戌伏魔!”一剑刺进旱魃的心脏。旱魃猛地抬头,面目狰狞的怒视着卓羲众人说:“来齐了吗?”
第十八章 :尸变渡友
我看着夏木他们赶到,哭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激动又或者是感动,最实在的是因为不用死了。严岩走到旱魃的面前说:“你已经是不入世的妖魔了,又必何必再作孽呢?”旱魃瞪着严岩说:“我作孽?我曾经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你们所谓的人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的!”严岩说:“你也知道做僵尸很痛苦,那你又要把他们变成和你一样?”旱魃冷哼一声道:“你知道自己一个人有多孤独么?我要所有人都跟我一样,这样我就不是异类了,那时候你们人才是异类。再说,把他们变成僵尸,并不是我强迫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他们现在不知道多开心多自由。”严岩说:“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这样做,你确定你心里好过么?”旱魃说道:“我心里好过不好过,不是你能过问的,但是,你们肯定不会好过的!”说完暴喝一声,身上的阴火四射,猛地发力将马小夕缠住他的头发全部扯断。严岩就和旱魃脸对脸,不过出奇的冷静,严岩淡定的说:“你刚才已经中了我的一记天雷刑,还有他们几个小辈的轮番攻击,体力肯定不行了,倒不如咱们再谈一笔交易。”旱魃不屑的说:“交易?你认怂了?”严岩说:“人皮纸你听说过没有?”旱魃一愣说:“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严岩说:“这不重要,我想要跟你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我输了会把我手里的人皮纸交给你,你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力量。你输了的话。。。。。。”旱魃打断严岩说:“我是不可能输的!”严岩一摊手说:“无所谓,胜者王败者寇,七天之后,市东边郊外的废弃工厂凌晨一点,决一死战!”旱魃立刻答应说:“就按你所说,我会准时到的。”我站起来,用已经烧得快要焦糊的嘴巴问旱魃:“懂下,由蒙七活胀大他们牙肿么样了?”其实我的意思是问他刘梦琪和张达他们俩怎么样了?可我这嘴实在是不跟趟了。旱魃只说了一句:“七天之后我会带他们和你见面的。”说完离开了。
旱魃走后,夏森问严岩:“严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趁机联手消灭它?他已经不行了。”严岩说:“旱魃的力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杀龙吞云,赤地千里,就算是大罗金仙收服它都要费些力气,更不要说我们了,再者说夏林和谢麒已经身负重伤,刚才和它死战到底的话,吃亏的始终是我们。而且我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确定旱魃身上到底有没有人皮纸,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是等谢麒和夏林恢复伤势,商量出一个完全之策才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你们有一个人死掉。”马小夕接话说:“可是那旱魃的话可信么?”严岩说:“放心,他一定回去的,他刚才不动手也是怕万一真杀了我们,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且他并不确定我们有没有人皮纸。”
严岩留下夏木夏森二人清理这里的僵尸,然后带着我和夏林回了公司。严岩拿出一瓶晶莹剔透的药膏,递给刘小雨,让刘小雨小心的帮我在我嘴上和身上伤痕摸了些,我的伤口立刻没有那么疼了,反而有些凉爽。严岩对我说说:“这可是我的宝贝,天山雪莲露,无价之宝,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是舍不得给你用的。”我心里鄙视严岩:“你这个抠儿,有这种好货还不舍得。”严岩表情凝重的说:“唉,你还能用药膏治好,夏林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身上的外伤倒好说,在和旱魃对拼保住死门,体内的奇经八脉都受到严重损伤,再加上失血过多,别说短时间复原了,能不能保命还一说呢,就是因为不想让夏木和夏森知道,我才把他们两个留下清理医院。”马小夕满脸焦急的问:“严哥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严岩说:“办法有倒是有,不过我不想让你们冒着个险,还是等七天之后,我们胜了旱魃再说吧。”我看着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浑身是血的夏林,心里很内疚,不管怎么说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一定的还他这个人情。我对严岩说:“说吧,是什么办法?”严岩说:“神农鼎,神农昔日炼制百药的古鼎,因积聚千年来无数灵药之气,据说能炼出天界诸神亦无法轻得之旷世神药。”我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呢?”严岩反问我:“你没学道术之前认为妖魔鬼怪是存在的么?”我没回答,答案也不需要我回答了。严岩说:“传说这神农鼎在三国时被左慈所得,左慈创立丹鼎派,后传给弟子葛洪手中,此人是道教灵宝派祖师,最后这神农鼎传到其侄孙葛洪的手中,这葛洪世称小仙翁,后来隐居在现在的广东罗浮山,这神农鼎据如今的修道之人说,还在那罗浮山藏着,不过被葛洪的后人守着。”我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一趟罗浮山,明天一早我就出发。”严岩点头说:“你有这份心,相信夏林也会很感动的,不过记住千万小心。”
严岩从网上帮我定完明天的机票后,我把制服旱魃用的枣核钉的制作办法,告诉严岩他们。刘小雨说:“出去我,算上严哥,如果夏林再好了的话,你们就一共七个人,不如做七七四十九枚,人手七枚,不信弄不死它。”我说:“第一,七枚枣核钉就要用十只黑狗血,四十九枚就要七十只,这杀孽太重反正我命不够硬,背不动。第二,七天的正午阳气只够这七枚吸收,要是四十九枚一起吸收,那每一个的阳气都会不够,你以为消灭僵尸旱魃这么简单么?”刘小雨让我说的哑口无言。严岩说:“好了,谢麒你抓紧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你去罗浮山的事,不能让夏木和夏森知道,我怕他俩会意气用事。”然后拿了一部手机给我说:“你的手机被那些僵尸没收了,你先拿着这部手机,里面有我们卓羲每个人的电话号码,如果遇到麻烦就通知7我们。*…9”我拿过手机点点头说:“我明白,我会尽快找到神农鼎的。”
出了卓羲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明天还要去广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城市里的人不少都变成了尸鬼,我放心不下乐儿,相信她也很担心我。在出租车上我拨通了乐儿的电话,乐儿竟然立刻接了,惊慌的问:“你是谁啊?”我瞬间就感觉不对说道:“是我,谢麒。”电话另一边的乐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你到哪里去了?我真的好怕啊!”我安抚乐儿说:“你出差去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城市里发生了怪事,出现了咬人的怪物,露露从昨天晚上和朋友出去回来后就一直藏在房间里,就在刚才她要咬我!”我一听杨露露可能变成僵尸了,心里咯噔一下说:“你现在怎么样?”乐儿说:“我被她堵在房间里,她就要冲进来了!”我嘱咐乐儿说:“杨露露现在是有意识的,她只不过是被**纵了,你千万要堵住门口,多跟她交谈,平复她,我马上就到。”我挂了电话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掉头去恒景小区,快!”
现在有野兽咬人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野兽之说不过占一小部分,妖魔之说占大多数,所以晚上跑出租的没几个,敢跑的都是胆大的人,就看这位出租车司机,听我说情况紧急,立马飙到一百二十迈往恒景小区赶,没多会儿就到了。我把严岩在我临离开时给我的一万块钱,掏出十张扔给司机。司机一愣说:“要不了那么多。”我说:“大哥,我要借你车方向盘锁用用。”那司机倒是实在,把方向盘锁给我,连同八百块钱也退给了我,还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年轻人,遇事别冲动,就算是女朋友对不起你了,咱也不能做傻事啊。”我对他一笑说:“谢了大哥,这段时间晚上就别出来了,一个星期以后再说吧。”说完我就往乐儿的单元楼跑去。我顾不上等电梯,直接拎着像短铁条一样的汽车方向盘锁从楼梯窜了上去。跑到门口,我就听见里面的动静了,咚咚咚的撞门声和叫喊声。门是反锁着的,我在门外赶紧敲门对里面说:“杨露露是我,谢麒,我知道你饿了,乐儿跟你是好姐们儿,你咬她你也难过,不如你把门开了咬我,这样对大家都好啊。”杨露露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经我这么一说,她貌似同意了,屋里没了动静。我后站在门外把方向盘锁插在背后的腰间,就等着门开。
果然杨露露把门打开,冰冷地对我说:“进来吧。”我对她一笑,走了进去。我刚前脚进屋,杨露露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杨露露露出两颗獠牙说:“对不起谢麒,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真的是忍不住了,你就当是救乐儿。”说完张开嘴向我扑了过来,我立刻抽出插在腰后的方向盘锁趁势卡住了杨露露的嘴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