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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有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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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
  适才出手相救针离一事,倒令宣然对辛词刮目相看几分。
  他只道辛词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自是不必说。却万万没料到她说起话来条理明晰,字正腔圆,弄得那群无耻大汉无话可说。越是接近辛词,宣然便越觉她深不可测,行事风格不似女子扭捏,倒有些男儿郎的真性情,心下不觉更加爱怜。
  回程路上,二人对面而坐,辛词只顾闷头吃茶,宣然见她黛眉微蹙,本就生得袅致,眼下平添几分娇憨,不禁噗哧一笑。辛词不解,抬头狐疑望着宣然,宣然温柔说道:“一刻见你哭得梨花带雨,又一刻见你一字一板训斥旁人,到底哪个才是苏家小姐的真性情呢?”
  他话里有话,辛词面上一红,不再言语。宣然见状,倒是心生顽趣,情不自禁道:“辛词为何不肯与我对望?莫非我生得难看恐吓了你?”
  辛词嘴角一抽,这位宣然平日里无功无害,倒是一翩翩公子,如玉美人。可一旦背了人,总拿话来挑她,辛词乜眼瞧了瞧宣然,放下手中杯盏,颇为认真地回道:“凡人貌美者常常荒淫,不知宣然也好色否?”
  她说的自是一本正经,却令宣然一口茶水喷射出来,胡乱笑着戏说道:“辛词好一张利嘴,我说你不过,这便认输了。”说着宣然朝辛词假意作揖,辛词被他逗得轻笑几声。宣然见辛词情绪转好,心下方安。故意拿话逗着辛词,二人说说笑笑,相处得颇为融洽。
  只不过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宣然将新词当成珍宝,只盼爹爹早日与辛词提亲,成了鸳鸯之好。而辛词不过将他做知己友人,并未有旖旎之想。她虽与宣然聊得起兴,但心中却影影绰绰闪现出一个人来。
  左思右想一阵,辛词不免嘲笑自己心思太重,自那日退还文宁赠与的物件,已有小半个年头。想那负心之人早已将其抛之脑后,独自风流快活去了。恐再无相见之机,何苦自寻烦恼。
  入夜,辛词与宣然返回宣府,但见府中处处挑起大红灯笼,似有贵客到来。宣然不觉迟疑半响,不敢骤然进去,正欲唤小厮去中堂打量,但见一人朝他们急急奔来。
  待辛词将来人看清,早已被那人揽入怀中:“你与宣然出门,我虽如食了二斤陈醋,可并未慌张。但现在,我却如坐针毡。妹妹你可要将我放于心中,切莫被妖魔鬼怪摄取魂魄,丢我一人独守空房。”
  “你先将我放开。”辛词无奈地翻翻白眼,她虽气恼宣安总是轻薄她占她便宜,但听他声音,却觉欢喜。
  “放开她!”一个朗朗男声骤然在中堂前响起:“宣家大少爷,你抱着我未婚娘子作甚?!还不速速松手!”
  辛词只觉头皮发麻,眼前一黑,猛的倒吸一口凉气。正所谓投桃未必能报李,青梅不定成竹马。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章辛词小试牛刀 吼吼 宣然啊,乃定是爱死偶家姑娘了……噗……
  窃以为,目睹继母被强暴这等戏码,辛词做不出……挠头……
  至于文宁以何身份来到宣府,他的到来又会引起何事?嘿嘿
  且听下回分解
  40
  40、第十九章:解连环 。。。
  有道是天赐良缘难成眷,千金一诺经磨练。世间男婚女聘,冥冥之中莫不有定数。虽不乏浪漫之语,诸如天上姻缘千里合,但终究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举案齐眉,情比金坚自是良配。若是时运不济,身陷龙潭虎穴,只能顾影自怜,盼着下个轮回道成百年姻眷。
  殊不知,哪怕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到头来也可能竹篮打水,迟了岁月,隔了天涯。人心易变,世事难料,宛宛转转,却定不下归期。只能仰天轻叹,人愈求巧配而愈得鳏寡。
  苏家小姐辛词,性情极淡,富贵显荣俱无动于衷,单单心里头念着幼时玩伴,青梅竹马的文家少爷文宁。本是天作之合,却偏生横出枝节,两相不睬。若是就此天涯两隔,经年累月,情愫渐渐消去倒也罢了。
  天不遂人愿,辛词最不愿见之人,却正立于她身前,且面带怒容,眸中含着点点火星。她自是知道,那文宁动了真气。辛词虽不解为何文宁会出现于苏府,但见宣正贤与单莲也匆匆赶来,神情颇为复杂,这便心下一紧,朝宣安怀中缩了几分。
  宣安怀抱辛词,只觉她身子颤动,心跳如打鼓,这便附耳轻言道:“莫怕,一切有我。”
  放在往常,辛词定会送上一记白眼,呸一声转身而去,但今时不同往日。乍见文宁,辛词又惊又恼,一时间竟举手无措,只觉喉咙哽咽,似有千斤之物压在胸口,幸而宣安扶正其柳腰,稳了辛词的身形。辛词长叹一声,这才压低声音对宣安道:“你且松了手,我自有分寸。”
  那宣安听罢恋恋不舍,却仍松了怀抱,辛词瞥见宣安眼中担心之意,心头没来由一暖,竟鬼使神差般补了一句道:“这般神情反而不似你。”话音未落,辛词便觉失言,不觉面上通红,闪身走到宣正贤和单莲身前,盈盈道了一句万福,这便问起宣正贤伤势。
  这一幕自是落到文宁眼中,自他适才听闻辛词归府,这便坐立难安,虽与宣正贤把酒言欢,但那心中却俱是辛词音容。万物俱生于情,何况人乎!文宁自幼便把辛词当成他的妻子对待,不敢说百依百顺,却也是宠爱有加。
  文宁万万没有料到,辛词发现那事后会如此决绝,她归还幼时玩意,文宁却是被激怒了火气,但拂袖离去绝不是他本意。事后他归于家中,左思右想,往事历历在目,无不触他心弦,他对辛词之情,绝非勉强而出,乃自然而生。只是碍于脸面,不肯去向她认错讨饶,明知她被针离送往宣府,仍假装薄情无动于衷。
  午夜梦回,文宁每每枯坐与窗边,翻看着辛词闲时写下的小词短句,心中不禁万分惆怅。眼思梦想,念念不释,他自觉那不过是小事一桩,始终不解为何辛词会恼羞成怒,不惜拒了婚事,也要与他诀别。父母俱劝他早早追回辛词,且行且珍惜。文宁何尝不愿与辛词再续前缘,只不过她现居樊城宣家,而自己苦无机会登门拜访罢了。
  幸而天助文宁,成全了他。事出有因,本朝皇帝最为宠爱的淑妃年前诞下皇子,举国欢庆自是不必说,朝臣们见皇帝偏爱幼子,恐未来会立起为储君,未雨绸缪,自是要好生拍那淑妃马屁。珍珠玛瑙,翡翠碧玉这些玩意未免太司空见惯,打动不了淑妃芳心。一日,淑妃娘娘对镜理红妆,不知何故,扯下髻上发簪掷于地,幽幽道:“这等俗物,如何衬我?!”
  这句话不知怎的,传到武英殿大学士章阳耳中,他乃善于钻营之辈,偶得这句碎语,竟当成升官发财的金科玉律,这便四下派人去寻那不俗之簪。宣家金饰天下闻名,一来二去,章阳便盯上了樊城宣家。他辗转得知,宣家幼子宣夜手艺不俗,承先人衣钵,只是宣夜口染恶疾,不能择言,且身子孱弱,常居于深宅。
  章阳本想将宣夜请来京城,只不过千里迢迢,恐他害病死在途中,不免竹篮打水。幸而忽的想起沅城文家家主与他是旧识,若将此事托付于他,定能万无一失,这便写下名帖,又附上黄金百两,着下人一并送去。
  文启之收到信函,自是不该慢待,这便又休书一封,唤来儿子文宁,命他去宣家办此事。宣正贤盼了半生,俱是想要勾搭上权贵宦官,他虽有万两白银,但终究只是一介草民,若光耀门楣,只能等待时机。宣家金饰虽远近闻名,但终究是在闺阁绣房,难登大雅之堂。现相爷亲笔休书,如此高抬匠人,岂不令宣正贤诚惶诚恐。
  正所谓养儿防老,自宣正贤偶见宣夜手艺之后,便暗暗拿定主意,待宣夜成年,将其送入皇宫,做那御匠,保不齐讨得皇帝恩宠,封官晋爵也并非白日做梦。只不过宣夜身子不争气,三不五时便要闹上一闹,弄得宣正贤不胜烦忧。
  现相爷派人找上门来,并许诺若是宣夜做得讨巧,定在皇帝面前替宣家求个一官半职,不在话下。如此天大的好机会,宣正贤焉有放过之理?!他看罢信书,命下人铺上红毡,又四处燃起麝香,这才亲至门口,恭恭敬敬地将文宁请进府。
  初听文宁之名,宣正贤不免一惊,继而想起辛词同文宁之间的种种纠葛,只不过利益为先,他也顾不得许多。
  那文宁要求借住在宣府,行监督之能,宣正贤一口应承下来。他眼中俱是那一百两黄金以及相爷的许诺,哪里会将辛词放于心上。这便吩咐下人,大摆筵席,并唤来宣夜与单莲,同文宁吃酒,文宁亦不拒绝,一时宾主甚欢。
  直到暮时宣安归来,得知文宁现居于府上,这便要冲去中堂一探究竟,却被管家吉正挡在门外。宣安不得已,只能在门外转悠,但听屋内笑声朗朗,而他这心却是急如火烧。
  不知站了多久,这才听管家进中堂禀告宣正贤,说那辛词与宣然业已归府。宣安听罢,急急冲向前院,见了辛词,也顾不得四下皆是佣人,便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宣安无法猜到辛词乍见文宁的反应,只觉忐忑难安。
  文宁随后赶到,瞧见这一幕,又惊又气,他与宣安曾有过一面之缘,自是记得这位混不吝的浪荡公子。现见他竟不顾礼数抱住辛词,偏那辛词还无甚恼意,如此无羞无耻可怎底是好?!若不是顾念尚在宣府,文宁定要好好斥责辛词一番。
  就在文宁气闷之际,宣正贤蹙着眉,轻咳嗽一声,宣安这才恋恋不舍放了辛词。辛词走上前去,对宣正贤盈盈一拜,又问及寒温阔别。
  宣正贤回道:“我这伤并无大碍,养几日便可痊愈。倒是你这一日可谓辛苦,略尽孝道即可,切莫太过悲恸,伤了身子,反倒令九泉之下的爹娘难安。这位是文家少爷文宁,想你们是旧识,无须引荐。至于他为何会在府上,待腾出功夫让单莲讲与你听。
  适才我们正于中堂畅饮,忽闻你们二人归来,这便出来瞧瞧。想你和然儿定饿着肚皮,速速回房换套衫子,来中堂一起食些小菜罢。”宣正贤未免尴尬,故意不提宣安。
  辛词沉了半响,缓缓点头应了,转身要走,却被文宁挡住去路道:“辛词妹妹,莫不是忘了文哥哥,怎底不理不睬?”
  “哥哥?”辛词抬头望着文宁,不禁冷笑一声道:“文公子请自重,我与你无甚干系。”
  “此话怎讲?辛词,休要再闹。”文宁突的压低声音,哑哑说道:“你气也该消了,如此任性,可不似我认识的辛词。”
  “我本就不再是你识得的那个辛词!你予的屈辱辛词时刻不忘,我并非气恼甚么,只是看清你的嘴脸。有些过错,究其一生也无法原谅。还请你收敛言行,别再与我纠缠不清。你我前缘已尽,莫要再胡言乱语,我并非你的未婚娘子!”辛词说完这话,径自去了。
  文宁盯着她的背影,提高嗓音道:“辛词,有一事恐你不知。苏夫人并未退还聘书与彩礼,你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辛词身子微微一颤,这便重新迈开步子去了。
  此言一出,惊了众人,连那宣正贤也瞪圆双眼,盯着文宁。
  文宁却好似没事人一般,侧过头朝宣正贤轻笑一声道:“夜已深,宣老爷身子有恙,我们还是速回中堂继续吃酒罢。这位宣大少爷也请一并来坐,文宁‘久仰’大名多时,上次不过是匆匆一瞥,并未交谈,实在遗憾。”
  “不敢,宣安一介浪子,竟能得文家大少惦记,不知是喜是忧?!”宣安故作轻浮地朝文宁挤挤眼,不期然换来宣正贤一句斥责,“孽子,怎底说话!”
  文宁朝宣安微微一揖,这便随着宣正贤返回中堂。单莲和宣然紧随其后,宣夜沉了片刻,递给宣安一个眼色,宣安心领神会,这便歪嘴笑笑,吊儿郎当地走在宣夜身侧。宣夜悄悄握住宣安手掌,轻描几个字,这便松了手,低着头快步走到单莲和宣然中间。
  一行人进了中堂,重新入席,共饮香醪。文宁同宣正贤居中,单莲和宣然陪坐,宣夜与宣安居于末席。丫鬟小厮忙着上酒递菜,交盏敬杯,无所不至,好生快活。宣安挂念辛词,这便闷头吃酒,并不理睬众人,宣正贤自是乐得宣安沉默。
  正在宣安寻思之际,忽听一阵环佩声响从门口传来,他忙放下杯盏,侧身望去,见辛词更换了一套鹅黄衫子冉冉来到中堂,蝉鬓低垂,黛眉轻扫,面似桃李,身似扶柳。宣安只觉心猿意马,这便朝辛词坏坏一笑。
  偏生辛词也正在偷瞧他,二人四目相望,旁人只道他们眉目传情,殊不知二人是借眼波斗嘴,各自会意。一个说,你瞧我作甚,另一个回你不瞧我怎知我瞧着你……
  “辛词,坐我身边罢。”文宁拿眼瞧着辛词同宣安打情骂俏,心中更生不悦。
  辛词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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