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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有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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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安见怀中人不再挣扎,这便将头抵在辛词胸*口。辛词羞得面红过耳,口不能开,只觉浑身上下也似生了病。恁的从心底冒起一团火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小腹涌上,弄得她十分窘迫不堪。偏生那宣安并未老实,用鼻尖蹭着辛词心口,饶是隔着一层单衣,辛词仍觉似有蚂蚁啃咬周身,不得安宁。
  “辛词……”宣安喃喃自语,辛词万没料到他会唤自己的芳名,又是在这种暧昧场合。
  辛词先是苦笑一声,随即温温柔柔地回道:“你唤我作甚?不是还有些个翠楼红楼的姑娘等着你吗?”说罢她轻啐一口,只是那脸上笑靥却愈加深了。
  宣安只是嗯嗯啊啊地乱哼一气,逗得辛词一阵轻笑。她忽生顽心,顺手向宣安面颊捏了一把,这便得意低语道:“总是你欺侮我,这次也被我欺欺方能解恨。”
  谁知宣安忽然睁开双目,一手扣住辛词手腕,哑着嗓子说道:“小猫伸爪子固然可爱,只不过得意忘形,山中还有老虎呢。”说罢他将辛词手背放在嘴边轻吻一下。他其实早已转醒,只是假寐想看辛词意欲何为。
  嗅着辛词身上清香,宣安不觉心驰荡漾,情不能禁。他自幼便孤苦一人,无论染了何种病症,都无人前来探望关切。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如此,谁知自上次得辛词照顾之后,心中隐隐生了奇怪念想。巴望着可以再度染病,得辛词垂怜,没成想时隔不久,竟又让他愿望得遂,自是喜极。
  辛词喂水之时,宣安只觉万般柔情涌上心间,眼角竟有些润湿,恨不得将辛词揉入骨肉之中,好生恩爱。又恐唐突佳人,惹恼辛词,失了良机,这便勉强忍耐,待抓到机会,这便假作惊醒,逗*弄辛词。
  辛词只觉羞愧难当,掩面急于起身,可宣安偏偏不依,他坏笑着勾住辛词粉脖,道:“我早知你心里爱我,却不肯明白告知与我,偏要玩这等把戏,趁人之危,见我染病不能动弹,便……便褪去我亵裤,想要行那事……我又不是不依你,只不过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清清白白的一个黄花小官,你若要偷食也便依你。不过还请你轻些待我,恐我体弱消受不起。”
  宣安低首欲吻,却忽的失了心神,但见他双眼望进辛词领襟处,隐约可见一双白闪闪的小兔儿,因急于挣脱他的怀抱而左右摇摆,煞是有趣!宣安被勾起兴,只觉腰间那物似活了一般,徐徐胀发。当下心焚难熬,舔舔双唇,吸了一口凉气,颤颤悠悠探手过去,想抚那光滑如绵的细腻之物。
  辛词机警,巧妙躲闪开来,瞪着宣安那张俏脸,手扶床沿,娇喘息息道:“谁与你有情有义?!许是你自作多情。既已醒了,又能胡言乱语,想来这身子无甚大碍,速速放我离去罢。”
  “不放,你自己撞上门来,我为何要放。”说着宣安将辛词抱个满怀,他趁辛词楞然间,握着辛词玉手在自己股间摩挲了一把道:“我的清白之身可葬送于你手,你若是胆敢始乱终弃,我便是追到海角天涯,也要让你……加倍偿还。”
  二人正在斗嘴调*情时,忽闻急促叩门之声,辛词和宣安对视一眼,当下大惊失色,俱知不妙。但听屋外人语声不绝,那声音他们自然熟悉,竟然是宣正贤、单莲同文宁!
  这正是病榻孤枕戏鸳鸯,一石惊散碧波池。欲知后事,且看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jq戏,不知亲爱滴们满意否?
  噗……
  那张字条,是上次辛词抑郁想文宁时候写的,前章有提到,呃这下做个呼应 噗……
  但并不是说,白影是宣安哦,只是辛词自行推断而已
  ————
  如果认为jq随着敲门声结束,那就大错特错鸟,嘿嘿
  下周奉上更加jq的章节……至于如何发生,按下不表
  总之是,很邪恶的章节……
  ————
  如有bug,请留言告知,偶今天小眼花,检查的不够仔细 鞠躬
  42
  42、第二十章:长相识 。。。
  诗云:昔有恩兮往有情,可惜年月堪花黄。
  话说辛词探望宣安,二人一番打情骂俏不必多言。宣安趁机撒娇卖乖窃得些许便宜,见辛词并无甚太过气恼,实在难得,自是满心欢喜。他性情顽劣,从未拘泥于礼数道德,辛词羊入狼口,焉能放过,况那辛词本就是他日夜愁思之人。
  辛词对宣安这等轻薄戏谑早习以为常,气归气,却总下不了狠心至他于不顾。只是满腹不解,为何宣安对自己百般纠缠,明里暗里总拿话调她,但对宣安这个人,她决计厌恶不起来。每每和宣安拌嘴,均是先恼后气,嘴上恨得紧,待事过之后,不禁噗哧一笑,暗嘲自己竟会和他一般见识。
  二人恰如一对欢喜冤家,吵吵闹闹本相处得颇为快意,谁知忽闻急促叩门之声,惊了辛词,亦令宣安剑眉微蹙。若是今日之前,辛词来探访宣安也并非甚大过错,毕竟居于同一屋檐,走动走动也无可厚非。
  偏生今晨三夫人单莲刚言语只会过辛词,请她切莫和宣府中人走的太近,免得坏了宣府正事。辛词业已应承下来,现在若是让单莲瞧见她跑来宣安房中,不啻于自打嘴巴。惹得单莲不悦,保不齐会借此之机将自己送还于苏家。
  辛词只觉苦恼,怨自己行事太过鲁莽,四顾而望,并无甚适合的藏身之所。
  正在她彷徨之际,宣安忽的起身解开靛青色厚重床帏,又将辛词拽上床榻,轻声道:“你且藏于我怀中,万不要发出任何响动,忍一忍待他们离去。”说着他便将锦被展开,牢牢覆于周身,又微微蜷曲身形,将辛词护在怀中,只留一个小缝供辛词呼吸取气。
  辛词正欲挣扎拒绝,却闻一阵环佩声传入耳中。
  片刻功夫,宣正贤、单莲同文宁飘飘然进了屋。她心中惶惶,这便放弃抵抗,不得已战战兢兢地贴着宣安身子,这等暧昧姿势令她抱惭自耻,可一时间竟也想不出其他计策,只能心下一横,任由宣安怀抱,只求能躲过此劫。
  宣安见辛词如此温驯乖巧,心中如吃了花蜜般香甜。他知情况紧急,事出有因,并非是出于辛词自愿,不过能与心上人同床共寝,且又是前胸相贴这等撩人姿势,宣安虽一贯大胆,却也羞得面红过耳。
  且说宣正贤同单莲携手而来,文宁随后,三人鱼贯而入,早有随行小厮搬来木椅。
  宣安冷眼瞧着三人坐定后,这才嘻嘻一笑,开口说道:“一早醒来,我这儿左右眼皮变着法跳得人心慌意乱,我道是阎王爷嫌我命太长,派黑白无常来收魂。我若是死了,也称些许人的心愿,只不过在这世上,我仍有未了之志,就这么去了,岂不抱憾终生。”宣安说着悄悄用藏在锦被中的素手轻抚辛词后背,调引勾挑,不期然引得辛词身子一僵。
  “说得甚么混话,不过是染了风寒,歇息几日便可,什么阎王小鬼,如此晦气。”宣正贤心知宣安话中含义,这便正色叱斥道:“你且给我收敛些,定睛细瞧,文少爷听闻你卧病在床,心生怜悯,来探望你。”
  “原来是文少爷执意于此,倒令宣安受宠若惊。”宣安冷笑一声道:“不过是小病,何劳文少爷惦记,倒不如早早随我爹爹去办那正事要紧,免得到头来怨我耽误了时辰。”
  “无碍,文宁初进宣府,便闻大少爷着了寒疾,怎好不过来瞧瞧。”文宁浅笑着回道:“虽是寒病,可也不好捂得如此紧密,倒不如撤去床帏透透气好。”文宁说着起身探手便扯帷幔,惊得辛词于被窝中瞪圆眼珠,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若是被‘捉奸在床’,自己就是长了千张利嘴恐也说它不请。
  “万万不可。”宣安心头煞急,大吼一声,见那三人皆狐疑地盯着他,这便呵呵一笑说道:“适才我于被中放了几个响屁,若是掀了帷布,恐熏着文少爷。”
  不待他说完,单莲便轻啐一声道:“亏得还是宣家少爷,如此粗鄙不堪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文宁依旧笑脸相迎道:“这本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大少爷。”他虽如此说着,身子却寸步不离宣安床头,似是要透过那层层帷幔将宣安瞧个通透仔细。
  辛词愈加惶恐不安,她依偎在宣安胸前,心跳剧烈,宣安腾出一只手,去牵辛词玉手,并将其置于自己的心脏处。辛词透过掌心感到宣安规整平稳的心跳声,似有无穷力量般,竟让她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心一静,连带着神智也清醒许多。适才匆忙间,辛词并未察觉,拥着她的宣安身上未着寸缕。那条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紧贴着自己周身的是一具洁白光滑的肌体。辛词不禁粉脸赫然,又不敢出声长喘,只能双目紧合,生怕觑到些不该入眼的东西。
  宣安只觉怀中少女由颤抖变成僵直,不由得暗笑一声,心头甚欢。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双臂如铁桶般将辛词箍了起来。一边与文宁针锋相对,一边将那不肯老实下来的手游走于辛词全身,他料定辛词不敢动弹,这嫩生生的豆腐送到口中,焉有不吃之理。
  这可苦了辛词,她不敢躲闪,只能任由着宣安抚弄,起初那手不过是在腰与后背流连,谁知它竟慢慢顺着腰间向下滑去,辛词被唬得目张口开,赶紧缩拢双腿,生怕宣安胡乱闯入那处桃园。
  宣安倒颇有耐性,他的手乖乖地退回到辛词腰间。
  辛词刚想松一口气,却觉下*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她下意识伸手想拨开,谁知这一碰,却觉手指如同被火焚烧般,又翅又麻,并迅速扩散于周身,道不清为何滋味。
  辛词只觉羞杀人也,俏脸蛋红至脖颈,她亦知道刚刚触碰那物为何,心中早已将自己反反复复骂了几遍。
  若说刚刚宣安还带着几分揶揄逗弄辛词之心,自辛词这一碰后,宣安欲*火徒腾,全身燥热难当,那物件直直挺立,竟似生了头脑一般,朝辛词大腿间凑去。
  辛词欲躲,却碍于空间狭窄,无处可逃,眼下只有一法,便是伸手握住那物,不让它胡乱折腾。可辛词一个黄花闺女,适才发现宣安裸着身子已让她魂飞天外,这探手触碰之事,她宁愿咬舌自尽也做不出来。
  那宣安似吃定了辛词般,故意将那粗圆有加的物件在辛词小腹与大腿间滑来滑去,也不强硬作甚,只是逗她。辛词一时情急,顾不得许多便照着宣安前胸一口咬了下去,本是想令他疼痛而有所收敛,偏偏是忙中出错,竟咬到宣安胸前红豆。
  这一咬令宣安嗡嗡呻吟一声,那文宁听见便故意问道:“大少爷可觉不忒,若不然唤大夫来,急病拖不得。”
  宣安苦笑着回道:“并非不忒,只是忽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一边懒洋洋的回话一边将手斜插入辛词发中,将她的唇齿固定在被咬那处。辛词窘迫难安,不由得轻摆腰肢,谁知这一来,加大了与宣安紧贴部位的研擦。
  宣安那物件早已胀成青紫之色,这么一番鼓捣后,他只觉那头酸痒难耐,情浓性急,那手便不听使唤地去捏辛词臀尖,一经碰触,便觉那臀坚*挺翅润,这便狠捻一把,似是在报复辛词之前的咬噬。
  辛词挺身缩臀欲躲,可这一挺身,却更加贴近宣安那物,若是不躲,又被他好生欺侮,一来二去,辛词便对宣安的意图了然于心。本是好意关切宣安,却横遭如此辱弄,辛词只觉万般委屈,心灰意冷,索性不再挣扎,合了眼任由宣安爱*抚。
  宣安只觉胸前一片浸湿,心下一沉,知自己玩得过火,竟将辛词气得泪流不止,当下一阵痛心。他微微弓起腰身,将那霸气十足的物件从辛词小腹上挪开,虽仍抱着辛词,却再无任何骚扰之举。
  辛词未料到他竟能及时收手,不觉诧异,低头一望,那物件仍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孟浪异常。但见宣安夹紧双腿,似想要安抚它不让其再靠近自己。辛词哑然失笑,心中忽的涌上一种复杂之感,既恨宣安浑水摸鱼轻薄自己,又怜他竟能因自己垂泪而醒了心神,不再强加玩弄。
  被窝中虽无甚光亮,辛词却仍瞥见那物圆粗坚硬,青筋凸显,似还缀着点点水滴,怎底会如此之骇人?辛词初识那物,犹含羞色,只觉下*身一阵热痒,犹如百只蚂蚁于里钻爬,湿答答好生难捱。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心生胆怯,自知不该盯着那物件细瞅,可不知怎底,竟转不开视线,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猛然间,辛词回想起那些淫*邪之书上描绘的小画,只觉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若磐石。她暗暗责怪自己太过轻浮,竟然如此没羞没臊去看男子那物,还生了邪心。至此辛词已完全不解心中所想,只盼着对面三人尽快离去,好令自己抽身而退。
  谁知辛词这番举动却令宣安生出误会,他以为辛词怨恨自己的无良行径,当下颇为自责,暗地里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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